陳艷
【摘要】翻譯,用通俗易懂的話說,就是兩種不同語言的裝換。翻譯工作是一項十分復雜的創(chuàng)造性工作,其中涉及翻譯者這一主體的全部人格、情感、知識修養(yǎng)和才智的協(xié)同與配合,是譯者全部身心的一種投入。翻譯活動的主體性實際上就是人格在翻譯活動中的表現(xiàn)。
【關(guān)鍵詞】英語;翻譯
語言是社會文化的組成部分,每一種語言在長期的發(fā)展和使用過程中無不深深地打上了人類文明和民族文化的烙印。翻譯,不僅僅是不同語言符號之間的轉(zhuǎn)換,更是不同民族文化之間的溝通與交流。翻譯擔負著傳播思想,交流文化的任務。各民族由于各自的生活實踐、歷史背景、風土人情的差異,形成了具有很強民族特色的文化環(huán)境。文化差異表現(xiàn)在語言上便是不同語言的設(shè)喻方式,貶揚對象不同。有時在語言轉(zhuǎn)換時會出現(xiàn)表達缺省,表達模糊等現(xiàn)象。有的事物在一種語言中能引起掀然大波,而在另一種語言中卻毫無反應。一種表達在一種語言中接受性很好,而在另一種語言中卻受到強烈的排斥。這都與民族文化、社會背景密切相關(guān)。本文將著重探討在文學翻譯中忠實的模糊性,并探求在翻譯中如何解決與文化向關(guān)的問題,以提高翻譯質(zhì)量。
在文學翻譯中,精確與模糊相結(jié)合是翻譯學中應遵循的思維模式。所謂精確思維是指消除一切模糊性,實現(xiàn)對象描述的精確化為目標而運作的思維方式;與之相反,所謂模糊思維是在保留反映對象本質(zhì)特征模糊性的前提下運作的思維方式。這兩種思維方式在研究問題時是相輔相成的,尤其是在文藝創(chuàng)作,文學翻譯和藝術(shù)欣賞活動中模糊思維是得到普遍應用的。然而,過于籠統(tǒng)、過于抽象、過于模糊都會讓人感到抓不到頭緒,不知所云。因此,用它們?nèi)ピu價譯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文學翻譯時,經(jīng)常使用模糊思維,因為它充分體現(xiàn)中國人一貫重意會,重整體的文化特點。
“忠實”的譯文在文學翻譯中是不存在的,但這并不是說文學翻譯不可能。與之相反,正是譯者對原文的不同理解和闡述,譯者與作者通過文本的中介進行對話,交流,從而產(chǎn)生新的意義,超越原文作者的意圖,而且不同譯者對原文文本的不同視角的闡述會豐富原文文本,這正是文學活動生命力的表現(xiàn),以及一部好的文學作品不朽的原因。
從歷史的觀點看,英語的形態(tài)已日趨脫落和簡化,但英語仍然有形態(tài),因而保持了形態(tài)語言的基本特征,與其他語言相比,英語詞類的語法功能有很大差異。英語的名詞可以當動詞用,為什么呢?因為它有形態(tài),每當變化的時候,它就按動詞的規(guī)則變化。一則小故事說,一個孩子老纏著父親,嘴里不停地“爸爸,爸爸”地叫,叫得父親心煩,于是父親說:“Dontpapamealldaylong!”這些說法英語可以嗎?“別爸爸我”這成什么話?但是漢語的動詞、形容詞可以很方便地放在主語或者賓語的位置上,可以當成名詞來用,例如我們既可以說“學習語文”也可以說“語文學習”兩個“學習”有什么不同?英語卻不行。因為英語的名詞、動詞、形容詞分別有不同的形態(tài)特征。英語要不動詞拿過來當名詞用,一般就得在原形動詞前加“to”,變成“Infinitive”(動詞不定式),或者在詞尾加“ing”變成“gerund”(動名詞)。
英語翻譯歷來都在不同程度上遵循“信、達、雅”的原則。決定和影響翻譯效果的因素很多,因而評價翻譯效果有一定的困難。
風格的傳達,是文學翻譯中最敏感而最復雜的問題之一。從純理論角度看,風格一詞的含義本身就沒有嚴格而公認的界定,從大的方面講,有時代的風格、民族的風格、階級的風格,從小的方面講,作家筆下選擇的一個音節(jié),詞或句式,都標志著風格的特征。風格體現(xiàn)出不同作家,藝術(shù)家所追求的藝術(shù)特色和創(chuàng)作個性。文學翻譯中,原作風格的傳達自然是不可忽視的,再現(xiàn)原作風格即保存了原作的生命,反之,無異于斷其生命之源。
應當承認,譯者風格(文字風格)是不可避免的。作為翻譯的主體,譯者的個人功力,行文習慣自覺不自覺,或多或少地會在翻譯過程中反映出來,直接影響到譯文的形成。問題的關(guān)鍵是,作為譯者,應在何種限度之內(nèi)去發(fā)揮自己的創(chuàng)造性,以自己獨特的文學風格為自己的譯文贏得讀者?文學翻譯不完全等同于創(chuàng)作,譯者的所謂創(chuàng)作,在一定意義上,是在語義、審美等層次無法與原文在形式上求得對應,從而采取的種種變通手段,因此,譯者的創(chuàng)造要以不違背、不損害原則的意蘊、風貌為本。
錢鐘書先生曾經(jīng)說過“文學翻譯的最高標準是‘化,把作品從一個文字轉(zhuǎn)變成為另一個文字,既不能因語文習慣的差異而露出生硬牽強的痕跡,又能完全保存原有的風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17世紀有人贊美這種造詣的翻譯,比為原則的‘投胎轉(zhuǎn)世,驅(qū)殼換了一個,而精神資質(zhì)依然故我。換句話說,譯本對原作應該忠實得以至于講起來不像譯本。因為作品在原文里決不會講起來像經(jīng)過翻譯似的?!卞X鐘書先生的要求固然較高,難以達到,但可作為一種鞭策,促使我們在英語翻譯學習的道路上奮勇向前。
參考文獻
[1]張保輝.英美文學模糊語言翻譯研究[J].英語廣場(學術(shù)研究),2014(05).
[2]戴明姝.種族時期的南非英語文學研究[J].教育現(xiàn)代化,2016(07).
[3]徐丹.論英語文學的文化疆界[J].漯河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學報,2016(03).
[4]朱振武.中國“非主流”英語文學研究的現(xiàn)狀與走勢[J].外國文學動態(tài),20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