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
翻閱由著名劇作家、演員黃宗江前輩為我題寫書名的《好好干好好玩》這本新出版的集子,自己的心情除了興奮,還是有幾分感慨!
我的處女作小小說,發(fā)表在上世紀改革開放后的一家省級晚報上。那時,自己是一名初中文化程度的青年工人。記得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張稿費匯款單,還有些納悶。再一想,是我的處女作終于發(fā)表了!太讓人高興了!
多年來,我一直喜歡摘錄經典詞匯、報刊上的華麗章句,偶爾得到一本好書,更是專注拜讀。久而久之,一個美麗的幻想,開始在胸中浮出水面,那就是“什么時候,我也能寫文章,并變成鉛字發(fā)表啊!”可是,那會兒要想在報紙上發(fā)表文章,需要單位推薦并開具證明等等,尤為麻煩。改革開放以后,雖然寫作、投稿的自由空間大為改善,但我既沒有一位作家朋友,也沒有在報社工作的熟人,自己寫出的作品能夠面世嗎?再看這篇小說《點煙》,自我欣賞覺得還是蠻好的,于是就寄給了《北京晚報》;接下來就是一個字“盼”!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也溜走了……均杳無音信。朋友說,人家報社每天成麻袋成麻袋地接收稿件,還有許多名家的作品要發(fā)表,能看上你的稿子嗎?我仔細想想,是有些道理。但我的執(zhí)拗脾氣也上來了,明明這篇小說和報紙上別人發(fā)表的作品也不相上下,為何就不能見報呢?
有一天,一位職工看完一份《鄭州晚報》后,隨手給了我。當即,我眼睛一亮,這份簡單的四版報紙,上面還刊發(fā)文學作品。我靈機一動,按照《鄭州晚報》的地址,把《點煙》小小說再次發(fā)了出去,于是就出現了本文前面的驚喜一幕。
幾年以后,我走進了公司宣傳部。在單位領導的關注下,我除了編輯每周一期的企業(yè)報,還要負責對外宣傳企業(yè)方方面面的好形勢。如此這般,也就和多家媒體有了聯(lián)系。我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業(yè)余時間仍堅持“爬格子”。一篇篇“小說”、“散文”、“人物專訪”等作品,也相繼亮相在《中國化工報》《人民政協(xié)報》《人民日報海外版》,以及《縱橫》《人物》等各大報刊上。發(fā)表在《北京晚報》上的“一分鐘小說”《金表》,以后又被《中國化工優(yōu)秀作品書庫》輯錄,并收藏于中國文學館。紀實文學《改革使她由病榻走上領獎臺》,還獲得了《工人日報》全國征文二等獎。2004年,一篇關于著名電影表演藝術家劉江前輩的專訪,《北京廣播電視報》不僅以兩個版面刊發(fā),報社有關領導同志還專門撰文予以點評,使我備受鼓舞!
古人云:“文章乃經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我的操觚水平委實不敢冠以“大業(yè)”、“盛事”之美名,但仍有信心繼續(xù)“好好干”,并老老實實地向文友們學習;享受習作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