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固
有些花骨朵,注定是不能再見了
那一抹春色里寫下的愛,卻是一樣的完整與堅持
享有來不及的祝福
親愛的你。彈琴,貪杯,有疼痛的智齒
在高高低低的瀘州,我原來不曾走進(jìn)你的孤獨
繃緊的吉他琴弦上掛滿了魚鉤、誘餌和明亮的憂傷
在你陷入的三月,在被你補(bǔ)充的春夜
還能容納我扔出去的任何東西,驚蟄、積雨云,山槐花
給詩人馬力的文中,我寫下明亮的憂傷
這多少有點虛偽。像一個大胡子男人蹺著蘭花指
我把刪除的那些留給了鵬遠(yuǎn)
屁股和馬力,老左和沈魚,黃沙子,龔純與成立
此刻的南方回暖,汾河的水也該漲了幾分
應(yīng)該還有薄薄的積雪,在人間還能活很久
就是我們的家人,而且并不影響一個IT男人的抒情
他相信自己有雪白的人間,有回也回不去的故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