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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二題

2019-11-06 02:51:31吳寶三
北方文學 2019年25期
關鍵詞:王力林先生中文系

一代宗師王力先生

我出生在松花江畔一個小鎮(zhèn)的貧民家庭。貧困,卻樂觀向上。少年不知愁滋味,我沒有一絲憂愁,讓我憂愁的是似有一面高墻,張望外面世界的目光被擋得嚴嚴實實。從小學讀到初中畢業(yè),我分不清大學里什么是文科,什么是理工科,不知道何謂院系。直到上世紀60年代,我到一個縣城里讀高中,常常去縣圖書館和新華書店讀報看書,始知北京大學教授、中國現(xiàn)代語言學奠基人之一的王力先生.

王力,廣西博西人,出身書香門第,1926年考入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翌年,赴法國留學,專攻實踐語音學,獲該校博士學位?;貒笕吻迦A大學講師、教授,西南聯(lián)大教授,中山大學教授兼文學院長,創(chuàng)辦中國第一個語言學系,1954年調(diào)到北大任教授。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委員。先生學問淵博,融匯中西,為學術界中少有的通才,他在語言學方面的著作,達50多種,且頗具開創(chuàng)性,其代表作當是《中國音韻學》《中國現(xiàn)代語法》等著述。

上世紀70年代,我有幸邁進北大的校門。在楊柳依依的未名湖畔,當我第一次見到中文系王力教授的一瞬間,不知是因為終于見到了這位仰慕已久的大學者,還是因為想起遠在天邊的,對我影響頗深的鄉(xiāng)村小學的老師王力,我流淚了,湖畔高聳的博雅塔被淚水模糊成一團云霧。

翌年秋天,我再次見到王力先生,是在學校西門附近的稻田地里。那日,文學專業(yè)馬振方老師領著同學們在稻田地里拔草,因為我有關節(jié)炎不能下水,分配我和幾個女同學在路邊把雜草堆放在一起,然后用三輪車運走。馬老師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十分機智,且幽默風趣,稱我們不能下水田拔草的為海上陸戰(zhàn)隊。這時,只見馬老師快步從地里走出來,和迎面走來的一個人很客氣地打招呼。我抬頭仔細一看,此人竟是王力先生。近距離細細端詳,老先生不像南方人,倒像地道的東北大漢,身材高大魁梧,完全謝了頂,紅光滿面,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他向馬老師微微笑了笑,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分手道別。馬老師告訴我,這是咱們系的老師王力先生。你看他一臉嚴肅,卻很平易近人,對學生也很隨和,從來不發(fā)脾氣。馬老師是小說家,上大學之前就發(fā)表過小說作品,善于觀察生活觀察人,他開玩笑道,一個人的學問,謝頂程度和胡須長短大概是衡量的標準,頭上越拔頂,或胡子越長,就越有學問,中文系的王力先生和哲學系的馮友蘭先生可為例證。大家聽了這番話,開始一怔,接著都會心地笑了。想起前些天,我竟有幸和馮友蘭先生在《新北大》校刊同一塊版上發(fā)表詩詞,著實興奮了好一陣子。

王力先生的著作我看得不多,但他熱心培育學生的一件事我早有耳聞。上個世紀60年代,蘇聯(lián)曾翻譯出版王力先生的《漢語語法綱要》,先生和三個青年助教一起,共同翻譯蘇聯(lián)漢學家寫的占全書一半的長篇序言,先生懂法文亦懂俄文,他自始至終多次改動,最后統(tǒng)稿交付出版社出版,將所得俄文部分翻譯稿費,讓三個助教三一三十一平分,這不能不讓人贊嘆!我入校之時,這位中外聞名的教授,還戴著“反動學術權威”的帽子,盡管尚未“解放”,但那炯炯的目光,依然透出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凜然正氣。后來我們認識了,我同他雖是師生關系,卻如一首陜北民歌所唱的那樣:“一個在那山上一個在那溝,拉不上話話兒招一招手?!蔽覀冇袝r在路上或樓梯上見面,只能相互點一點頭。在校期間,我曾參加《現(xiàn)代漢語詞典》的修訂,一本厚厚的大樣,每天從早翻到晚,看得昏頭漲腦。在修訂過程中,我摘錄幾處自以為不妥的條目注釋,想找個機會,避開一些人的耳目,去請教王力先生。

那是一個冬日的下午,在32樓學生宿舍門口,系傳達室的電話鈴聲響了,看收發(fā)室的川島先生正接電話。川島本名章廷謙,著名教授,魯迅先生的忘年交。魯迅先生曾給他寫過許多信,在送其一本書的扉頁上,題簽蓋章,親昵地稱他“我所敬愛的一撮毛哥哥”。我亦讀過川島先生的《和魯迅在一起的日子》,對這位老前輩肅然起敬。先生接電話后,上樓去喊一個同學聽電話,我正好碰上胖胖的他吃力地爬樓梯,便讓他回傳達室,我替他去叫人。川島先生曾為著名作家楊朔的散文集《雪浪花》寫過序言,我和他在傳達室談話時提及過此事,在當時那種氛圍下,他高興得不得了,反復對我說,讀書還是有用的,要多讀書……自此我們相識后,見面便打招呼了。當我走到四樓樓梯的拐角處,出乎意料的是,迎面碰上了圍著厚厚圍巾的王力先生,我顧不得去叫人了,趕忙從衣兜里掏出一張卡片,一邊請教問題,一邊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生怕被人看見,打小報告。王力先生聽得十分認真,逐一做了解答,我道了一聲“謝謝”,一向神情嚴峻的老先生,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因為叫人叫遲了,那個同學沒有接上電話,正欲對川島先生發(fā)火,我趕忙前去解圍,分別向川島先生和那位同學道了歉。

王力先生是“文革”前的一級教授、學部委員、語言文字大師,從未因我提問的幼稚而不屑解答。1986年先生辭世,我的心情頗為沉重,得知這個消息,情不自禁地想起在北大和先生相處的一些往事。有一些字、詞、成語、語法等未來得及向先生請教,不能不讓我抱憾終生。

北大,永遠的北大,哪怕在夢中,一代宗師王力先生遠去的背影依然那么清晰。

教授本色是詩人

中學時代,對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林庚的名字就不陌生。作家出版社編輯出版的《1956年詩選》,其中《馬路之歌》給我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對“汽車的喇叭唱著牧歌”的比喻,感到無比新奇。而《詩刊》1961年第二期發(fā)表的另一首寫春天的詩《迎春曲》,我一直能背誦下來:

冬天的樹林像野鹿的角

太陽的四周春天又來了

剛化了的河水透著多么藍

泥土里的氣息帶微微的潮

要寫出的心情比天還要高

六十年代將要有多少浪潮

把歷史的藍圖展開瞧一瞧

東風在前線上又吹起號角

進了北大之后,這首詩竟是我和林庚先生第一次對話的媒介。

記得入學不久,林先生給文學專業(yè)上寫作課,我早早地坐在階梯教室的前排。在那樣革命的年代,衣著樣式單一,穿西服被視為資產(chǎn)階級,而林先生穿著十分講究,舉手投足,一派地地道道的學者風度。高高的個子,慈眉善目,衣服干凈挺括,一塵不染,名副其實的教授形象。

先生1910年生于北京,福建閩侯人。1928年畢業(yè)于北師大附中,同年考入清華大學物理系,兩年后轉入中文系,開始詩歌寫作,先后出版詩集《夜》《春野與窗》。1933年畢業(yè)留校,與吳組緗、李長之、季羨林被稱為清華四劍客。是年,林先生擔任中文系主任朱自清的助教,并為聞一多的國文課批改學生作業(yè)。1934年春去上海專業(yè)寫詩,同年秋返北平,先后在民國學院、北平女子大學文理學院、北京師范大學任教,又出版詩集《北平放歌》(1936)、《冬眠曲及其他》(1936)。1937年抗戰(zhàn)爆發(fā)后,去廈門大學任教授,不久隨學校遷到閩西長汀,主要從事中國古典文學的研究與教學。1947年回北平,任燕京大學中文系教授。1952年后任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中國古典文學教研室主任。1984年出版詩與詩論合集《問路集》,1985年出版《林庚詩選》。

林先生最著名的著作之一,是他寫的《中國文學簡史》,該書初版于1954年。更早,大概是1947年他在廈門大學時曾出版過一本《中國文學史》,朱佩弦(自清)先生作的序,算是這本簡史的藍本。自1954年起,歷時40年,林先生的這本書才在北大出版社出版了它的“全本”。據(jù)報載,此書于1997年榮獲了國家圖書獎。作為林先生的弟子,我看到報上的消息,不僅感到光彩,更為老師高興。此是后話。

林先生普通話講得相當之好,平時聽不出一點福州口音,當講到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唐代大詩人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時,只見他在黑板上畫了個圓,然后又畫了一條橫線,一條垂直的豎線,對同學們說:“這是多美的幾何圖形呀,確乎給人以無限遐想的空間!”把詩的意境和幾何圖形聯(lián)系在一起,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實在很新鮮。再看他寫在黑板上的粉筆字板書,俊拔飄逸,令我嘆為觀止。那天,我最后一個離開課堂,跟在林先生的后面,快到32號學生宿舍樓了,我緊趕幾步,喊了一聲“林先生”。我喃喃地說:“我讀過您的詩?!彼@訝了:一是系里三令五申,對“資產(chǎn)階級教授”的稱謂一律應是在姓氏前加“老”稱姓,現(xiàn)在居然有人敢叫先生;二是來自邊疆的學員中竟然還有記起他的作品的。待到我一字不差地背下他那首詩,他幾次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竟沒有說出話來。我們就這樣開始建立了師生友情。我稱他“林先生”,他卻按照學校工宣隊的統(tǒng)一要求,稱比他年紀小37歲的我為“老吳”。

中文系工宣隊遲師傅是位憨厚可敬的黨支部領導,因為林先生,我曾戲弄過他一回,回想起來真有幾分自責。一天上政治課,我把林先生的一本詩集帶到課堂,這之前有人打過小報告,遲師傅開始瞄上我,想當場抓獲,以儆效尤。我裝做認真看書的樣子,以引起遲師傅注意,見遲師傅向我走來,唰的一下將書藏進書桌里。遲師傅也不客氣,氣呼呼地按住我的手,讓我把書交出來。我不交,遲師傅親自動手把書搜去,舉著書語重心長地告誡大家,這是資產(chǎn)階級教授寫的,可不能再讀這樣的書啦!待到看清這是《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時,遲師傅差點沒氣歪鼻子。當林先生知道此事后,開導我要尊重人,特別要尊重像遲師傅這樣念書不多的人。

林先生的家住在北大校園內(nèi)風景秀麗的燕南園。一棟青磚平房,一個十分幽靜的小院,院內(nèi)一簇簇花樹,一片片竹林。1957年夏天那場反右斗爭,中文系許多青年才俊被打成右派分子,人們迎面見之皆繞道而行,唯恐躲閃不及。而林先生買了一張嶄新的墨綠色乒乓球臺,擺放在自家小院里,邀上這些落魄的青年教師,傍晚沒事時來這里鍛煉身體,陪他打乒乓球。精神上的撫慰,溫暖了一顆顆苦澀的心,使之走出絕望的泥沼。曾教過我們文學理論課的倪其心老師說起此事,感慨不已!林先生生活非常有規(guī)律,不受外界影響,不隨意改變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聽一位青年教師講,就是“文化大革命”期間,林先生每天散步也是必不可少的,有時早晨起來,彈一支鋼琴曲,在門前的竹林里唱一支經(jīng)典民歌。這事我一直沒有正面問過林先生,只是問他身體這么好是不是和生活規(guī)律有關,他回答我的是,他當過籃球球員。我當時想更正說那叫“隊員”,現(xiàn)在想起來禁不住搖頭,幸虧未說,險些班門弄斧。

“上大學,管大學,改造大學”,這是當時喊得山響的革命口號。1972年,中文系進行社會實踐“開門辦學”,來到密云縣穆家峪公社前栗園大隊。系里的老先生幾乎無一例外地全部參加了,分到我們文學專業(yè)的有林庚、吳組緗、王瑤、吳小如、嚴家炎、陳貽■、馬振方等老師。我們住在一位老鄉(xiāng)家的西屋,一鋪大炕住十幾個人。白天和社員一起勞動,修“大寨田”,晚上訪貧問苦,或開會學習,或討論創(chuàng)作素材,可謂和貧下中農(nóng)同吃同住同勞動了。最愉快的莫過于晚飯后那段時光,老師、同學吃完飯,然后沿著鄉(xiāng)間小路一起散步。也許生活太枯燥乏味,不知是誰提議,每人必講一個笑話。最會講笑話的莫過于吳小如老先生,他是系里公認的雜家,博聞強記,京味十足,且京劇、書法無不精通。記得他講過一位山西人招待客人的故事:家中有客來,茶盅不夠用,主人操著山西話說:“家里來了三個客,有兩個小雜種(茶盅),舅舅也不是玩意(外人),你是(使)個大王八(大碗吧)!”當時,眾人聽罷大笑不止。唯林先生擺手道:“不雅,確乎有對號之嫌?!薄唬醅幭壬巧轿魅?,聽后大為不悅。

我們的社會調(diào)查,目的是給一位因公獻身的黨支部書記寫一部書,凡是主人公生前友好,我們都擬采訪之。我和林先生分在一個小組,算一對搭檔。最遠的采訪對象距我們的住地20多里路。那時交通不便,不通車,我倆只好步行前往。天剛蒙蒙亮,林先生醒來,看看發(fā)白的紙窗,自言自語道:“楊柳岸,曉風殘月……”接著輕聲叫我:“老吳,我們該出發(fā)了!”時值隆冬,京郊更是寒風刺骨,我和63歲的林先生——這一老一少,迎著曙光,行進在古長城蜿蜒的燕山腳下潮白河畔。中午時分,途經(jīng)密云縣城,肚子咕咕響,林先生信口吟了兩句詩,“且食勿踟躕,南風吹作竹”,問我這是誰寫的詩?我說大概是蘇東坡,先生說不錯,我倆便信步進了路旁一家國營飯店。落座后,先生和我商議,他坐在這里占座位,讓我去排隊開票,說罷把一張面值五元錢的人民幣塞進我的手里。這頓飯兩菜一湯,花了三元五角六分,我花零頭,剩下的兩元還給了先生。先生執(zhí)意不要,我煞有介事地說,只有這樣我才不會當資產(chǎn)階級教授的俘虜,不然咱倆就按比例攤,說罷兩人相視大笑。原來,這“按比例”有一段小典故。60年代初,魏建功老先生和同學們?nèi)ゾ┙嫉聂~子山搞社教,天黑山路不好走,想買一盞公用馬燈。班長出個主意,按每人收入的百分之十集錢,魏先生是一級教授,按比例應交近40元,而每個同學按比例只交一元多錢,買回馬燈后,又將剩余的錢平均分下去,這樣一來,每個同學還掙了好幾角錢。系里知道此事后,狠狠地批了班長一頓。每每提及此事,林先生總是習慣用那個口頭禪:“這么辦確乎不妥,但魏先生確乎應多花一點?!?/p>

“文革”期間,林庚先生被裹脅進梁效(北大、清華)寫作組。一次在未名湖畔的臨湖軒開會,一幫人簇擁著江青來了,江青送給林先生一枝花,先生并未喜形于色,只是禮節(jié)性地點點頭。散會后,林先生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門,而那枝花卻留在茶幾上。這件事令我輩十分敬佩。多少年之后,我曾贊揚林先生高度的路線覺悟,先生微微笑道,無關乎什么路線覺悟,我就是看不慣她作威作福那一套。就是“這一個”,體現(xiàn)出這位教授詩人涇渭分明的高潔的詩人氣質(zhì)。

林先生桃李滿天下,文學專業(yè)的同學聚在一起,都愿意說起林先生。1997年民盟中央換屆選舉,袁行霈先生當選為民盟中央副主席,一時又成為談論林先生的話題。袁先生是林先生的研究生,得意門生,素有“小林庚”之稱,袁先生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酷似林先生。林先生90歲那年,中文系給先生祝壽,北大黨委主要領導得知林庚先生和季羨林先生是清華同學,當年在文壇的知名度和季先生齊名,欣然前來祝賀。合影照片上,似袁行霈這樣重量級人物,只能坐在后排,可見祝壽活動規(guī)格之高。

這一年,我回北大參加同學聚會,約上文學專業(yè)的幾個同學去看林先生。時值陽春三月,微風拂面,當我們走過未名湖,看見一位老者在中文系大門口草坪間的石板小路上放風箏。說來也巧,竟然是林先生。先生見到我們很開心,雖然垂垂老矣,但精神還是那么矍鑠,思維還是那么敏捷,我情不自禁背誦起《春居》這首詩:“草長鶯飛三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毕壬犃T呵呵笑了,笑得孩童般純真。他說:“你把二月天改為三月天并無不可,煙花三月你該下?lián)P州了?!笨刹豢梢哉f,淡泊名利,活得真實自然(我以為,自然才是美),恥于“摧眉折腰事權貴”的教授詩人林庚,頗有一點兒他備加推崇的大詩人李白的影子。

大學畢業(yè)后,我和這位教授詩人通過幾次信,亦給他寄去我出版的新作。2010年,黑龍江省森林工業(yè)總局在小興安嶺建立吳寶三文學館,布展時,將先生寫給我的親筆信展列在醒目位置,我頗以為自豪。每每想起先生,便捧讀起向友人借來的遲遲不愿歸還的他那部《問路集》,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

先生對我的影響是深遠的。他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心胸豁達,令他教過的學生們深為敬重;每逢大事有靜氣,更贏得弟子們的贊譽。耄耋之年,林先生在給我的信中說:“久已手顫,書寫極慢,歲月如流,我已并非當年的林先生了,而回憶卻是長存的,想起當年在京郊密云一起度過的那段日子,感慨多多……”一個風清月朗的晚上,先生坐著輪椅,由人推著在未名湖畔賞月,翌日安然辭世。走得那么平靜,那么浪漫瀟灑,享年97歲。這篇短文,權作是一個他曾教過的晚輩學生,寄自遙遠北方的一份深深的懷念!

林庚先生走了,人們依然可以望見這位教授詩人遠去的清晰的身影。

責任編輯 ? 喬柏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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