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倩 盧華雨 于澎湃 裴忠有 羅峰 孫守鈞
摘要:選取各農(nóng)藝性狀均較大的國內(nèi)粒用高粱品種忻粱52和從美國普渡大學引進的蘇丹草品系美引-48進行雜交,得到F2代分離群體,對F2代的開花期、株高、穗長、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平均莖節(jié)長等7個農(nóng)藝性狀進行測定。利用主基因-多基因遺傳分析方法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得到7個性狀的4個遺傳備選模型,并進行適合性檢驗,從備選模型中選出控制性狀遺傳的最適遺傳模型,并根據(jù)IECM(迭代ECM)算法計算主基因遺傳率。結果表明,株高、穗柄長、旗葉鞘長、平均莖節(jié)長等性狀均符合ModelA_0模型,均為微效多基因控制的數(shù)量性狀;開花期、穗長均符合ModelB_6模型,這2個性狀均符合2對主基因控制的等顯性遺傳模型,即da=db=ha=hb,2對主基因的遺傳率為 38.35%;葉片數(shù)符合ModelB_1模型,是2對主基因控制的加性-顯性-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之和為2.096 774,顯性效應之和為0.403 226,主基因遺傳率為99.22%,遺傳率極高,可在育種后代中直接進行選擇。
關鍵詞:高粱;農(nóng)藝性狀;主基因-多基因分析;遺傳率
中圖分類號: S544+.103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9)19-0188-06
收稿日期:2018-06-26
基金項目:天津市科技支撐計劃(編號:16YFZCNC00630)。
作者簡介:白曉倩(1993—),女,天津人,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飼用作物遺傳改良研究。E-mail:1044235123@qq.com。
通信作者:孫守鈞,博士,教授,主要從事飼用作物遺傳改良研究,E-mail:sunshoujun@tjau.edu.cn;羅 峰,碩士,副教授,主要從事飼用作物遺傳改良研究,E-mail:luofeng1868@126.com。
高粱和蘇丹草是隸屬于高粱屬的2個種,兩者均為喜溫型一年生禾本科作物,且在形態(tài)學上差異較大,但是其生殖隔離不是很明顯,染色體均為2n=20[1-6]。高粱是世界第五大糧食作物,也是重要的飼用作物和釀造原料[7],具有抗旱耐澇、耐貧瘠和耐鹽堿等優(yōu)良特性,但是其品質(zhì)欠佳,莖稈中的粗蛋白含量較低且氫氰酸含量較高,不宜作為飼用原料來進行加工。蘇丹草原產(chǎn)于非洲蘇丹高原[8],是一種既具有高粱的抗旱、抗病蟲害、抗倒伏等特點,又具有分蘗力強、再生性強、適應范圍廣、適口性好等優(yōu)點的優(yōu)質(zhì)牧草,尤其是其營養(yǎng)價值較高,其莖稈中的粗蛋白含量較高,氫氰酸含量較低,是飼用的重要原料[9-12]。
飼草作物指用作家畜飼料的飼用作物,飼草作物是發(fā)展草食家畜的重要基礎與原料,而粒用高粱與蘇丹草雜交屬于種間雜交,其雜交種簡稱為高丹草,綜合了高粱和蘇丹草的優(yōu)良性狀,具有很強的雜種優(yōu)勢,在飼用方面具有較大的發(fā)展前景[13]。
目前,國內(nèi)外對于粒用高粱和甜高粱的研究較多,在飼草作物性狀遺傳方面的研究較少[14]。本研究通過粒用高粱與蘇丹草雜交F2代的數(shù)量遺傳分析,得出高丹草主要農(nóng)藝性狀的數(shù)量遺傳規(guī)律,以期為飼草高粱育種提供理論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本試驗選取性狀差異較大的國內(nèi)粒用高粱品種忻粱52和從美國引進的蘇丹草品系美引-48為試驗材料進行雜交,得到F1代雜交種,經(jīng)F1代自交得到F2代分離群體。
1.2 試驗設計
本試驗于2016年11月在海南省樂東黎族自治縣利國鎮(zhèn)官村進行播種,同年12月對2個親本進行雜交,得到F1代雜交種。2017年5月于天津市靜海良種場種植F1代正反交組合,經(jīng)檢驗,F(xiàn)1代正反交農(nóng)藝性狀長勢一致,不存在細胞質(zhì)遺傳;2017年7月對F1代植株進行套袋,使其自交授粉,得到F2代分離群體,2017年11月在海南省樂東黎族自治縣按照親本、F1代正反交組合、F2代分離群體的順序進行播種,所有種植材料的行長均為5.5 m,行間距為0.5 m,株距為0.3 m,田間管理同常規(guī)農(nóng)田。2018年1月,在高粱完熟期測量各農(nóng)藝性狀。
1.3 測定方法
由于F2群體單株之間的表型性狀和基因型均不同,因此以下性狀測量的均為單株數(shù)據(jù)。
(1)開花期。在開花期,從F2群體開花第1天起,將第1天開花的單株記錄為1,第2天開花的單株記錄為2,以此類推(單位:d)。
(2)株高。在完熟期,用鋼卷尺測量地面至穗頂端的距離(單位:cm)。
(3)穗長。在完熟期,用鋼卷尺測量穗基部到穗頂端的距離(單位:cm)。
(4)穗柄長。在完熟期,用鋼卷尺測量穗基部到第1節(jié)間的距離(單位:cm)。
(5)旗葉鞘長。用鋼卷尺測量高粱完熟期旗葉葉鞘到第1節(jié)間的距離(單位:cm)。
(6)葉片數(shù)。在高粱完熟期,計算整株的葉片數(shù)量(單位:張)。
(7)平均莖節(jié)長。平均莖節(jié)長=(完熟期株高-完熟期穗長)/完熟期莖節(jié)數(shù)(單位:cm)。
1.4 數(shù)據(jù)處理
基本數(shù)據(jù)使用Excel 2010和SPSS Statistics 17.0進行處理,根據(jù)王建康等提出的單個分離世代群體的遺傳模型方法(主基因-多基因混合遺傳的分離分析方法[15-17])進一步對F2世代群體進行分析,選出最適遺傳模型,根據(jù)IECM(迭代ECM)算法計算控制性狀的主基因遺傳率。
2 結果與分析
2.1 農(nóng)藝性狀間的相關性分析
由表1可知,開花期與葉片數(shù)呈極顯著正相關,相關系數(shù)為0.225,與株高呈顯著正相關,相關系數(shù)為0.130,與穗柄長、旗葉鞘長呈顯著負相關,相關系數(shù)分別為-0.142、-0.122;株高與穗長、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和平均莖節(jié)長均呈極顯著正相關,其中與旗葉鞘長的相關性最高,相關系數(shù)為 0.566;穗長與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平均莖節(jié)長呈極顯著正相關,相關系數(shù)最高的為旗葉鞘長,為0.622;穗柄長與旗葉鞘長、平均莖節(jié)長呈極顯著正相關,相關系數(shù)分別為 0.266、0.510,與葉片數(shù)呈極顯著負相關,相關系數(shù)為 -0.228;旗葉鞘長與葉片數(shù)、平均莖節(jié)長呈極顯著正相關,相關系數(shù)分別為0.282、0.247;葉片數(shù)與平均莖節(jié)長呈現(xiàn)極顯著負相關,相關系數(shù)為-0.433。
2.2 各農(nóng)藝性狀的表型分析
由表2和圖1可以看出,開花期、株高、穗長、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及平均莖節(jié)長均呈現(xiàn)連續(xù)的正態(tài)分布,說明這6個性狀符合數(shù)量性狀的遺傳特征,屬于數(shù)量遺傳性狀。
2.3 農(nóng)藝性狀遺傳模型的選擇
根據(jù)蓋鈞鎰等的主基因-多基因混合遺傳模型F2代單世代分離分析方法[18-19],得到開花期、株高、穗長、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平均莖節(jié)長這7個農(nóng)藝性狀的極大似然值和AIC(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值(在表3、表4、表5),根據(jù)AIC值最小原則,選出4個遺傳備選模型(表3、表4、表5中用“*”標注)進行下一步適合性檢驗,以期確定各性狀的數(shù)量遺傳模型。
2.4 農(nóng)藝性狀遺傳模型的檢測
根據(jù)U12、U22、U32(均勻性檢驗)、nW2(Smirnov檢驗)、Dn(Kolmogorov檢驗),對開花期、株高、穗長、穗柄長、旗葉鞘長、葉片數(shù)、平均莖節(jié)長這7個農(nóng)藝性狀的4個備選模型進行適合性檢驗,結果見表6,選出7個性狀最適的遺傳模型。
(1)在開花期的4種遺傳備選模型中,其nW2(Smirnov檢驗)和Dn(Kolmogorov檢驗)檢驗均達到顯著水平(P<0.05),而U12、U22、U32(均勻性檢驗)未達到顯著水平,且ModelB_6的AIC值最小;因此,選擇Model B_6為開花期的最適遺傳模型,說明在該群體中,開花期為2對主基 因+ 多基因混合遺傳,為等顯性混合遺傳模型。(2)在株高的4種備選模型中,其均勻性檢驗、Smirnov檢驗和Kolmogorov檢驗均未達到顯著水平,但是相較于另外3種模型來說,Model A_0的AIC值最小,因此選擇Model A_0作為株高的最適遺傳模型,說明該群體的株高不受主基因控制,而是受微效多基因控制。(3)在穗長的4個遺傳備選模型中,其均勻性檢驗、Smirnov檢驗和Kolmogorov檢驗均未達到顯著水平,但Model B_6的AIC值小于另外3個備選模型,因此選擇Model B_6為該群體穗長的最適遺傳模型,說明該性狀受2對主基因+多基因混合遺傳,為等顯性混合遺傳模型。(4)穗柄長的4個遺傳備選模型的均勻性檢驗、Smirnov檢驗和Kolmogorov檢驗均未達到顯著水平,但相較于其他3個備選模型,Model A_0 的AIC值最小,因此選擇Model A_0作為該群體穗柄長的最適遺傳模型,說明該性狀沒有主基因控制,而是受微效多基因控制。(5)在旗葉鞘長的4個遺傳備選模型中,其U12、U22、U32(均勻性檢驗)與nW2(Smirnov檢驗)、Dn(Kolmogorov檢驗)均未達到顯著水平,而Model A_0的AIC值是4個備選模型中最小的,所以選擇Model A_0作為旗葉鞘長的最適遺傳模型,解釋了該群體旗葉鞘長是受微效多基因控制而非主基因控制。(6)在葉片數(shù)的4種遺傳備選模型中,nW2(Smirnov檢驗)和Dn(Kolmogorov檢驗)均達到顯著水平(P<0.05),其中Model B_1 的均勻性檢驗中的U32也達到顯著水平(P<0.05),而其他統(tǒng)計量未達到顯著水平,且在4個備選模型中Model B_1的AIC值最小,因此選擇Model B_1作為該群體葉片數(shù)的最適遺傳模型,說明在該群體中葉片數(shù)是2對主基因+多基因混合遺傳,為加性-顯性-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7)在平均莖節(jié)長的4種備選模型中,所有統(tǒng)計量均未達到顯著水平,結合AIC值最小原則,選擇Model A_0 作為平均莖節(jié)長的最適遺傳模型,該性狀不存在主基因控制,受微效多基因控制。
2.5 農(nóng)藝性狀遺傳參數(shù)估計
根據(jù)已經(jīng)確定的各個性狀的最優(yōu)模型和IECM的估算方法[20-21],對F2群體農(nóng)藝性狀進行遺傳參數(shù)估計,結果見表7。由于株高、穗柄長、旗葉鞘長和平均莖節(jié)長都符合Model A_0,不存在控制性狀遺傳的主基因,屬于微效多基因控制的數(shù)量性狀遺傳,因此無法計算主基因遺傳率。
F2分離群體的開花期遺傳符合B_6模型,F(xiàn)2群體的開花期符合等顯性合遺傳模型,說明2對主基因的顯性效應相等并與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也相等,即da=db=ha=hb(顯性度ha/da=hb/db=1),且上位性效應i=jab=jba=0;其中,開花期的平均值m為8.54,偏向于開花期較早的親本忻 粱-52,控制開花期的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和顯性效應相等,均為1.299 9,主基因遺傳率為38.35%,遺傳率較低,說明開花期遺傳不穩(wěn)定,易受環(huán)境影響。
穗長符合Model B_6模型,說明該群體的穗長是受2對主基因控制的等顯性遺傳模型,即2對主基因的顯性效應相等,da=db,這種情況下的9種基因型的比例[(AABB+AABb+AaBB+AaBb) ∶(AAbb+Aabb+aaBB+aaBb) ∶aabb]為9 ∶6 ∶1 ∶2,對主基因的遺傳率為44.23%,遺傳率較低,說明該群體的穗長遺傳不穩(wěn)定,受環(huán)境因素的影響較大。
葉片數(shù)符合Model B_1模型,即加性-顯性-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受2對主基因控制;第1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da)、顯性效應(ha)、顯性度(ha/da)分別為1.548 4、0.451 6、0.291 7,第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db)、顯性效應(hb)、顯性度(hb/db)分別為0.548 4、0.048 4、0.107 2;其中 |da|>|db|、|ha|>|hb|,說明第1對主基因的加性作用和顯性作用均大于第2對主基因,且顯性度均小于1,且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之和為2.096 774,顯性效應之和為0.403 226,說明控制該性狀的2對主基因均以加性效應為主;主基因遺傳率為99.22%,即主基因遺傳率高,易在后代中遺傳,受環(huán)境的影響較小。
3 結論與討論
高粱農(nóng)藝性狀的研究,對高粱育種有至關重要的作用。本試驗通過對粒用高粱忻粱-52和蘇丹草美引-48雜交F2代的數(shù)量遺傳分析,得到了主要農(nóng)藝性狀的遺傳模型及遺傳率,為今后的高粱育種提供了參考。
本研究結果表明,在忻粱-52和美引-48的F2代分離群體中,株高、穗柄長、旗葉鞘長和平均莖節(jié)長都符合Model A_0模型,說明這4個農(nóng)藝性狀均無主基因控制,屬于微效多基因控制的數(shù)量性狀。其中,旗葉鞘長與孫守鈞等的研究結果[22]一致。在株高的數(shù)量遺傳分析中,本研究結果與杜希朋等關于小麥的研究結果[23]一致。官延安等的研究結果[24-25]均為有2對主基因+多基因控制的B_1模型,即加性-顯 性- 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詹秋文等的研究結果為有2對主基因+多基因控制的B_6模型,即等顯性模型[13]。蔣峰等的研究結果為株高符合由2對主基因控制的B_2模型,為加性-顯性混合遺傳模型[26]。造成結果不一致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選擇雜交的親本不同,雖然高粱、蘇丹草均為高粱屬作物且生殖隔離不明顯,但二者均為高粱屬下的2個不同種;另一方面是種植環(huán)境不同,本試驗中的親本、F1代、F2代均在海南省種植,南北方環(huán)境差異較大,包括光、溫、氣、熱等,且海南省田間多為沙質(zhì)土,保水保肥差,北方多為壤質(zhì)土,保水肥能力強。
開花期符合Model B_6模型,為2對主基因+多基因控制的等顯性混合遺傳模型,即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與顯性效應相等,遺傳率為38.35%,遺傳率較低,說明該性狀受環(huán)境影響較大。本研究與徐小萬等對辣椒開花期的遺傳分析結果[27]不同,其分析結果為開花期符合2對主基因控制的加 性- 顯性-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穗長符合2對主基因+多基因控制的等顯性模型,遺傳率為44.23%,同樣受環(huán)境影響較大,該結果與李延玲等對高粱的研究結果[25]一致,與杜希朋等關于小麥的研究結果[23,28-29]不一致。前者研究表明,小麥穗長為多基因控制,無主基因控制,后者采用質(zhì)量-數(shù)量性狀遺傳的極大似然分析認為,小麥穗長受1對主基因以及若干微效多基因控制。葉片數(shù)符合Model B_1模型,屬于2對主基因控制的加性-顯性-上位性混合遺傳模型,2對主基因的加性效應之和為2.096 8,顯性效應之和為0.5,加性效應顯著大于顯性效應,說明控制該性狀以加性效應為主,2對主基因的遺傳率為99.22%,遺產(chǎn)率較高,在后代遺傳中不易受到環(huán)境的影響。
綜上所述,在忻粱-52×美引-48的F2代分離群體的7個主要農(nóng)藝性狀的遺傳分析中,研究結果與前人的差異較大;只有開花期、穗長、葉片數(shù)存在主基因控制,而開花期和穗長的遺傳率較低,在后代中受環(huán)境影響較大,不易穩(wěn)定遺傳,葉片數(shù)的遺傳率較高,可以在早期世代進行選擇。在高粱遺傳育種中,數(shù)量性狀不僅受到遺傳因子的控制,外界環(huán)境因素也對性狀的遺傳有較大影響,因此,在雜交后代的遺傳研究中,尤其應注意環(huán)境對各性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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