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湛,本名袁千益。喜好熱鬧且有趣的人事,哪兒有好玩的就往哪兒躥,日常為“一日看盡長安花”的美好日子而努力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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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少年好,我道少年皆是寶。
萬花叢中過,我獨愛這幾位少年。
“鄙人不在江湖,可江湖總有鄙人的傳說。”
我是袁一湛,擁最颯的少年,寫最野的行文,歐耶。
阿吹是我們班班草,號稱“鄞縣一枝花”,玉樹臨風、風過無痕。
原先班草的競爭名額有四位的:皮皮、我同桌、阿暢還有他。
但由于皮皮生得過于唇紅齒白,已被好事者拉去競爭班花名列,我同桌又是一沒個正形兒的痞人,阿暢不知何時已然位列級草,秉著名額不能獨享的規(guī)定,于是,這班草一角,就自自然然地落到了阿吹身上。
其實,阿吹之于我同桌,只能說是九十步笑百步。
吹哥的年少成名很干脆。開學第一天,他便扎了個酷炫拉風的小馬尾來,隨便甩一甩,便甩亂了一眾女同胞的怦怦芳心,也順帶著,甩傷了政教處老趙的一對兒法眼。
但畢竟是有膽子綁著馬尾來上學的,境界就是不一樣,無論是挨批、罰站還是叫家長,阿吹的小馬尾依然在他腦門兒后頭堅挺地立了無數(shù)個日月。
要不是看在班主任的面子上,吹哥甚至還在一個日頭猛烈的午休,趴在欄桿上,宣稱要把這玩意兒染成紫綠色。
我心想,到底是吹哥,能夠毅然決然地想到把人世間最精彩紛呈的顏色二位一體,眼光還真是獨到得很。
沒染發(fā)的吹哥雖說少了一絲不羈,但到底多了一絲親民,激得對面幢教學樓某個班風開放的班,天天都在靠我們這側的窗戶下邊的墻上,貼些巨大的字眼:吹哥今兒吃了嗎?吹哥雨天當心路滑!祝吹哥考試順利!
一連幾句下來,把阿吹得意得像只開了屏的大孔雀,時不時便甩一甩小馬尾,拿手指往對面幢那些字眼上一個個地戳過去:看到?jīng)]有!我的人格魅力!
頗具人格魅力的阿吹在校慶晚會上一展身手以后,更是紅得發(fā)了紫。時不時便有些膽子大的小學妹,甚至還摻了個小學弟,三五成群地跑過來,說想讓吹哥教她們彈吉他。
阿吹混不吝慣了,哪有閑工夫教她們彈吉他,但又不好拂人家的一片熱忱,于是只得揮一揮手道:“你們這次月考誰考年級前十,或是進步個兩百名,我就教誰!”
學妹們聽了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作鳥獸散狀,急急忙忙跑回去動筆復習,把路過的數(shù)學老師驚訝壞了,扶了扶眼鏡,來了句:“原來這就是學習動力!”
把我們一群看熱鬧的笑得是又捶天又捶地。
后來呢,阿吹就收了個徒弟。
那一眾小學妹在她們吹哥的高標準下全部壯烈犧牲,唯獨……那位長相和皮皮同款類型的小學弟,誰能料到,他是他們那個年段里,雷打不動的年級第二。
這就讓阿吹很是頭疼。
好在那小學弟異常聰慧靈敏,學了個七八便自己回去練,練得還蠻順手熟練,時常與阿吹一起,在各種晚會、聯(lián)誼、家校日上一同表演節(jié)目,隱隱有種天作之合的感覺……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只不過到了那個時候,那一眾小學妹看吹哥的眼神已然變了個味兒。
約莫,是嗅到成績好的好處了吧。
還看啥呢,趕緊讀書吧各位!
編輯/王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