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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種馬鈴薯秧飼料在肉牛瘤胃中降解規(guī)律的比較

2020-06-19 08:41:54楊宇為馬吉鋒梁小軍
飼料工業(yè) 2020年11期
關(guān)鍵詞:龍葵瘤胃馬鈴薯

■楊宇為 馬吉鋒 于 洋 梁小軍

(寧夏農(nóng)林科學(xué)院動物科學(xué)研究所,寧夏銀川750002)

隨著我國畜牧產(chǎn)業(yè)高速發(fā)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飼草資源短缺導(dǎo)致“人畜爭糧”問題日益突顯,解決飼草資源匱乏已成為迫在眉睫的現(xiàn)實問題。2016年農(nóng)業(yè)部發(fā)布《關(guān)于推進馬鈴薯產(chǎn)業(yè)開發(fā)的指導(dǎo)意見》指出,馬鈴薯因具有廣泛適應(yīng)性和巨大市場開發(fā)潛力,是新一輪種植結(jié)構(gòu)調(diào)整特別是“鐮刀彎”地區(qū)玉米結(jié)構(gòu)調(diào)整的理想替代作物[1]。僅2018年,馬鈴薯種植面積超過1.5 億畝,占全國可用耕地面積8%,其中薯產(chǎn)量及種植面積位于世界先列,并成為繼小麥、水稻、玉米之后的我國第四大主糧作物,在保障國家生態(tài)穩(wěn)定和糧食生產(chǎn)安全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

自“十二五”以來,我國馬鈴薯總產(chǎn)量達9 300萬噸,按其莖葉單產(chǎn)18~56 t/hm2計算,馬鈴薯秧年產(chǎn)量可達1.2~1.8 億噸。有研究表明,馬鈴薯鮮秧水分含量為84%~92%,粗蛋白維持在11%~26%,酸性洗滌纖維含量為23.5%~29.4%,是一種潛在的蛋白質(zhì)飼料[2-3]。馬鈴薯秧作為飼料資源有效開發(fā)利用,不僅解決了秧藤廢棄田間或焚燒處理所造成的環(huán)境污染,還可緩解飼料短缺、人畜爭糧等持久性難題。目前,由于馬鈴薯鮮秧龍葵素含量較高,直接飼喂龍葵素蓄積可造成家畜中毒,生產(chǎn)實踐常采用風(fēng)干處理或青貯發(fā)酵降低毒性[4]。此外,為更好合理利用馬鈴薯秧,充分解決草食動物飼草資源匱乏問題,衡量馬鈴薯秧營養(yǎng)價值,則必須對馬鈴薯秧營養(yǎng)成分及瘤胃降解特性進行分析。鑒于此,試驗采用尼龍袋法比較3種馬鈴薯秧飼料在肉牛瘤胃中降解規(guī)律的差異性,為馬鈴薯秧飼草料科學(xué)配制和肉牛生產(chǎn)高效利用提供理論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馬鈴薯飼料制作

在固原市西吉縣向豐循環(huán)農(nóng)業(yè)示范園種植“寧薯9號”馬鈴薯,于2017年10月初收獲(霜降),測得馬鈴薯鮮秧水分為75.68%。試驗分3組,試驗1組為風(fēng)干馬鈴薯秧,試驗2組為單貯馬鈴薯秧(馬鈴薯秧青貯),試驗3組為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合青貯(馬鈴薯秧混貯)。試驗每組3個重復(fù),45 d后取樣烘干,過40目篩后測定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

試驗1組馬鈴薯秧秸稈飼料制作:收獲的馬鈴薯秧,風(fēng)干放入通風(fēng)干燥庫房待用。

試驗2組馬鈴薯秧青貯飼料制作:取樣測定馬鈴薯秧、玉米粉、米糠等飼料原料的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根據(jù)塑料袋壓包青貯技術(shù),將馬鈴薯秧鍘至2~3 cm,稱取60 kg,單貯馬鈴薯秧混入10%米糠、5%玉米粉,作為單貯馬鈴薯秧吸水劑及青貯發(fā)酵能量來源。45 d后取樣待用。

試驗3 組馬鈴薯秧-全株玉米青貯飼料制作:取樣測定馬鈴薯秧、全株玉米、玉米粉等飼料原料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根據(jù)塑料袋壓包青貯技術(shù),將馬鈴薯秧、全株玉米鍘至2~3 cm,稱取60 kg,按2∶8 比例配比并添加5%玉米粉,混勻裝入青貯袋。45 d后取樣待用。

1.2 瘺管牛及日糧配方

瘤胃降解試驗于2018 年5 月在云南省草地動物科學(xué)研究院開展,選擇裝有永久性瘤胃瘺管牛4頭(體重450 kg)作為試驗動物,基礎(chǔ)日糧參照《肉牛飼養(yǎng)標準NY/T 815—2004》及《中國飼料成分及營養(yǎng)價值表(2010 年第21 版)》,精粗比為4∶6,試驗期分別在7:00、18:00 飼喂,保證試驗牛自由飲水。基礎(chǔ)日糧及營養(yǎng)水平見表1。

表1 基礎(chǔ)日糧及營養(yǎng)水平(DM基礎(chǔ))

1.3 試驗設(shè)計與方法

試驗采用尼龍袋法開展三種馬鈴薯秧飼料肉牛瘤胃降解規(guī)律比較,根據(jù)四分法取各試驗組料樣,過篩放自封袋保存?zhèn)溆谩D猃埓x孔徑65 mm,規(guī)格4 cm×4 cm,并將尼龍袋三邊用脫脂細尼龍繩雙線縫合,準確稱取3 g 備用樣品,待樣品放入尼龍袋,袋口用尼龍繩扎緊,每頭牛在各待測點做6 個平行樣品,每2 個平行樣固定于塑料細管中縫。試驗在規(guī)定時間6、12、24、36、48、72 h培養(yǎng)待測樣品,取出后冰水浸泡沖洗,沖洗過程需輕輕擠壓尼龍袋,便于雜質(zhì)排出。至沖洗后廢水仍為清水,將樣品置于烘箱內(nèi)65 ℃恒重。取各時間點試驗組樣品,粉碎過60目篩,測定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瞻讟悠穮⒄丈鲜霾襟E料樣不放入瘤胃直接進行清洗、烘干、粉碎、過篩,測定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測定指標包括干物質(zhì)(DM)、有機物(OM)、粗蛋白(CP)、粗脂肪(EE)、粗纖維(CF)、中性洗滌纖維(NDF)、酸性洗滌纖維(ADF)、木質(zhì)素(ADL)、粗灰分(Ash)、鈣(Ca)、磷(P)、無氮浸出物(NFE)及龍葵素。

1.4 測定指標及計算方法

測定空白樣品及各時間點試驗組料樣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包括DM、OM、CP、NDF、ADF。各檢測指標參照《飼料分析及飼料質(zhì)量檢測技術(shù)(第3 版)》[3]。瘤胃降解率計算公式如下:

樣品逃逸率(%)=[空白樣品重(g)-沖洗后空白樣品重(g)]/空白樣品重(g)×100;

校正裝袋樣品重(g)=裝袋樣品實際重(g)×[1-樣品逃逸率(%)];

飼料樣品營養(yǎng)成分在瘤胃實時降解率:

式中:P——某時間段被測樣品營養(yǎng)成分實時瘤胃降解率(%);

a——被測樣品營養(yǎng)成分快速降解部分(%);

b——被測樣品營養(yǎng)成分慢速降解部分(%);

c——b降解速率(%/h);

t——飼料樣品在瘤胃內(nèi)培養(yǎng)時間(h)。

有效降解率:P=a+bc/(c+k)

式中:P——測定樣品營養(yǎng)成分有效降解率(%);

a——測定樣品營養(yǎng)成分快速降解部分(%);

b——測定樣品營養(yǎng)成分慢速降解部分(%);

c——b降解速率(%/h);

k——測定樣品營養(yǎng)成分瘤胃外流速率(%/h)。

1.5 數(shù)據(jù)處理與統(tǒng)計

數(shù)據(jù)整理采用Excel 2009,繪制瘤胃降解率曲線。用SPSS 18.0 軟件對數(shù)據(jù)方差分析,試驗數(shù)據(jù)以“平均值±標準誤”表示。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營養(yǎng)成分比較(見表2)

表2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營養(yǎng)成分(干物質(zhì)基礎(chǔ),%)

由表2可知:DM、CP以試驗2組最高,試驗3組次之,試驗2組與試驗3組DM、CP無顯著差異(P>0.05),但分別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3組EE為2.45%,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而試驗1組與試驗2組EE無顯著差異(P>0.05)。CF、NDF、ADF、ADL含量均以試驗1組最高,且極顯著高于試驗3組(P<0.01);CF、NDF試驗1組顯著高于試驗2組(P<0.05),但試驗1組與試驗2組ADF、ADL無顯著差異(P>0.05);ADL試驗2組極顯著高于試驗3組(P<0.01),NDF和ADF試驗2組顯著高于試驗3組(P<0.05),而試驗2組與試驗3組CF無顯著差異(P>0.05)。此外,除Ash、P、NFE各組間無顯著差異(P>0.05),試驗2組Ca含量顯著高于試驗3組(P<0.05),且比試驗3組提高43.86%(P<0.05)。而龍葵素含量以試驗1組最高,試驗2組次之,試驗1組龍葵素含量分別極顯著高于試驗2組(P<0.01)、試驗3組(P<0.01),但試驗2組與試驗3組龍葵素含量無顯著差異(P>0.05)。

2.2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DM 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見表3)

表3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DM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

由表3可知:各試驗組DM瘤胃降解率隨時間延長呈增加趨勢。在6、12 h,試驗3組DM瘤胃降解率均極顯著高于其他兩組(P<0.01),6 h DM 瘤胃降解率試驗3 組分別比試驗1組、試驗2組提高110.19%(P<0.01)、32.11%(P<0.01),試驗2 組DM 瘤胃降解率比試驗1 組提高59.11%(P<0.01)。當處于24、36、48 h,DM瘤胃降解率均以試驗2組最高,24 h試驗2組DM瘤胃降解率與試驗3組無顯著差異(P>0.05),但試驗2、3組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瘤胃降解率分別比試驗1 組、試驗3 組提高28.91%(P<0.01)、4.87%(P>0.05);36 h試驗2組DM瘤胃降解率分別比試驗1組、試驗3組提高29.99%(P<0.01)、8.94%(P<0.05)。在48 h,各試驗組DM瘤胃降解率呈極顯著差異(P<0.01),而72 h則出現(xiàn)DM 瘤胃降解率以試驗3 組顯著高于試驗1 組(P<0.05)、試驗2組(P<0.05),試驗1組、試驗2組DM瘤胃降解率無顯著差異(P>0.05)的結(jié)果。此外,三種馬鈴薯秧飼料DM快速降解部分和有效降解率均以試驗3組最高,試驗2組DM快速降解部分極顯著低于試驗3組(P<0.01),但在有效降解率指標,兩組間無顯著差異(P>0.05)。DM慢速降解部分和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均以試驗2組最高,且三個試驗組DM慢速降解部分呈極顯著差異(P<0.01)。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以試驗2組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3組(P<0.01),而試驗1組與試驗3組無顯著差異(P>0.05)。

2.3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OM 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見表4)

表4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OM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

由表4可得:6、12 h均以試驗3組OM瘤胃降解率最大,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且試驗2 組OM 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高于試驗1 組(P<0.01)。6 h試驗3組OM瘤胃降解率比試驗1組、試驗2組分別提高107.95%(P<0.01)、27.26%(P<0.01),試驗2組比試驗1組提高63.40%(P<0.01);12 h試驗3組OM瘤胃降解率比試驗1組、試驗2組分別提高78.64%(P<0.01)、24.71%(P<0.01),試驗2 組比試驗1 組提高43.24%(P<0.01)。當處于24、36、48、72 h,OM瘤胃降解率以試驗2組最大。24 h試驗2組OM瘤胃降解率與試驗3組無顯著差異(P>0.05),但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48 h 試驗2 組OM 瘤胃降解率顯著高于試驗3 組(P<0.05),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而試驗1組與試驗3組OM瘤胃降解率無顯著差異(P>0.05)。72 h OM瘤胃降解率由大到小依次為:試驗2 組>試驗1 組>試驗3 組,且除試驗2組OM瘤胃降解率顯著高于試驗3組(P<0.05)外,其他組間無顯著差異(P>0.05)。三組馬鈴薯秧飼料OM快速降解部分和有效降解率均以試驗3組最大,試驗1組最??;慢速降解部分和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均以試驗2組最大。瘤胃降解參數(shù)指標的數(shù)值最大組與最小組間呈極顯著差異(P<0.01)。

2.4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見表5)

表5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

由表5可得: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瘤胃降解率隨時間延長呈增加趨勢。6、12 h CP瘤胃降解率均以試驗3組最大,試驗1組最小。試驗3組6 h CP瘤胃降解率比試驗1組、試驗2組提高105.48%(P<0.01)、42.86%(P<0.01),各試驗組間差異極顯著(P<0.01);12 h試驗3組CP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試驗1組與試驗2組12 h CP瘤胃降解率無顯著差異(P>0.05)。當處于24、36、48、72 h,CP瘤胃降解率由大到小依次均為試驗2組>試驗3組>試驗1組,且24 h至72 h四個時間點試驗2組、試驗3組CP瘤胃降解率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與試驗3組CP瘤胃降解率無顯著差異(P>0.05)。另外,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快速降解部分及有效降解率以試驗3組最大,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有效降解率試驗3組比試驗1組、試驗2組分別提高48.97%(P<0.01)、8.77%(P<0.01),但快速降解部分試驗1組與試驗2組無顯著差異(P>0.05)。CP慢速降解部分和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均以試驗2組最大,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1組與試驗3組CP慢速降解部分呈顯著差異(P<0.05),而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試驗2組、試驗3組分別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

2.5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NDF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見表6)

表6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NDF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

由表6可得:各試驗組NDF瘤胃降解率隨時間延長呈增加趨勢,NDF瘤胃降解率在各時間點均以試驗3組最大,試驗2組次之,試驗1組最小。6、12 h均以試驗3組NDF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5),試驗1組、試驗2組NDF瘤胃降解率差異極顯著(P<0.01)。24、36 h試驗1組與試驗2組NDF瘤胃降解率呈顯著差異(P<0.05),24 h試驗3組NDF瘤胃降解率比試驗1 組、試驗2 組分別提高34.59%(P<0.01)、18.17%(P<0.01),36 h試驗3組NDF 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48 h各試驗組NDF 瘤胃降解率呈極顯著差異(P<0.01),而72 h試驗3組NDF瘤胃降解率為52.53%,與試驗2組無顯著差異(P>0.05),但試驗2組、試驗3組NDF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三種馬鈴薯秧飼料瘤胃降解參數(shù)均以試驗3組最大,NDF快速降解部分試驗2組、試驗3組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與試驗3組NDF快速降解部分無顯著差異(P>0.05);試驗3組NDF 慢速降解部分比試驗1 組、試驗2 組分別提高113.33%(P<0.01)、27.10%(P<0.01),各組間NDF慢速降解部分呈極顯著差異(P<0.01),而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各試驗組無顯著差異(P>0.05)。NDF有效降解率試驗3組分別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試驗1組與試驗2組呈顯著差異(P<0.05)。

2.6 不同處理馬鈴薯秧ADF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見表7)

由表7可得:ADF瘤胃降解率均以試驗3組最大,試驗2 組次之,且試驗3 組ADF 瘤胃降解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2組(P<0.01),除36 h ADF瘤胃降解率試驗1組與試驗2組無顯著差異(P>0.05),其他時間點試驗2 組ADF 瘤胃降解率均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三種馬鈴薯秧飼料ADF快速降解部分和有效降解率以試驗3組最大,慢速降解部分和每小時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以試驗2 組最大。試驗3 組ADF 快速降解部分比試驗1 組、試驗2 組分別提高119.19%(P<0.01)、69.98%(P<0.01),各試驗組ADF快速降解部分差異極顯著(P<0.01);有效降解率試驗3 組極顯著高于試驗1 組(P<0.01)、試驗2 組(P<0.01),而試驗1 組與試驗2 組ADF 有效降解率無顯著差異(P>0.05)。ADF 慢速降解部分試驗2 組極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1)、試驗3組(P<0.01),分別比試驗1組、試驗3組提高174.82%(P<0.01)、90.63%(P<0.01),試驗1組與試驗3組ADF慢速降解部分差異顯著(P<0.05)。此外,各試驗組每小時ADF慢速降解部分的降解速率試驗2 組、試驗3 組無顯著差異(P>0.05),但均顯著高于試驗1組(P<0.05)。

表7 不同處理馬鈴薯秧ADF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

3 討論

3.1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比較

飼料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是評定其質(zhì)量優(yōu)劣重要指標。馬鈴薯秧作為非常規(guī)飼料,其低纖維、高蛋白特性在粗飼料資源開發(fā)中具有潛在市場價值。Nicholson 等[5]指出,干物質(zhì)基礎(chǔ)馬鈴薯秧CP 含量為12%~18%,NDF 維持在28.61%~35.97%。何玉鵬[6]通過測定馬鈴薯鮮秧、單貯馬鈴薯秧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其CP含量比馬鈴薯鮮秧提高14.39%、NDF降低7.28%。楊永在等[7]研究發(fā)現(xiàn),由于馬鈴薯秧CP 含量高于全株玉米,混貯時CP 隨全株玉米添加比例的升高呈下降趨勢。本試驗中,試驗2組、試驗3組CP含量高于試驗1組,而CF、NDF、ADF 及ADL 含量均低于試驗1 組,與上述Nicholson 等、楊永在等試驗結(jié)果不一致,可能是受刈割時間的影響,霜降后馬鈴薯秧木質(zhì)化程度嚴重,葉片出現(xiàn)局部枯黃甚至掉落,其營養(yǎng)物質(zhì)流失較高。通過利用青貯技術(shù)可最大程度保留馬鈴薯秧營養(yǎng)成分,試驗2組添加米糠、玉米粉及試驗3組的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貯,提高了試驗2 組、試驗3 組馬鈴薯秧飼料整體營養(yǎng)價值。玉柱等[8]研究指出,對于馬鈴薯秧、苜蓿等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低、緩沖能值高的粗飼料,添加谷實顆粒、糖蜜等物質(zhì),青貯發(fā)酵易于達到穩(wěn)定狀態(tài),此時植物細胞酶在低pH 值環(huán)境下促使部分蛋白質(zhì)轉(zhuǎn)化為氨基酸,蛋白氮損失率較低并表現(xiàn)出較高的CP含量。本試驗中試驗3組EE含量極顯著高于其他兩組,可能與高比例的全株玉米添加有關(guān),而試驗1 組、試驗2 組Ca 含量高于試驗3 組,說明馬鈴薯秧自身所含鈣質(zhì)較高,是其他粗飼料原料所不具備的特性,這與張敏等[9]、徐亞姣等[10]研究結(jié)果一致。張雄杰等[11]報道,馬鈴薯秧因富含龍葵素,長期飼喂可造成動物中毒,利用微生物發(fā)酵可有效降解飼料中龍葵素含量,當其含量低于100 mg/kg DM 時即為毒素脫除。本試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試驗2組、試驗3組通過青貯發(fā)酵有效降低了馬鈴薯秧中的龍葵素含量,而試驗3組龍葵素含量已達到毒素脫除水平,說明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貯具有較高的可食用安全性。

3.2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DM、OM 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

DM 瘤胃降解率客觀反映了飼料可消化程度,與DM 采食量及飼料CP、NDF、ADF 存在一定相關(guān)性,DM 瘤胃降解率越高,表明其DM 采食量越大,飼料ADF則反之[12-13]。本試驗中,DM瘤胃降解率隨時間延長呈增大趨勢,有效降解率試驗3組比試驗1組、試驗2 組分別提高25.50%、4.34%,說明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合青貯更易于消化。林聰[14]指出,飼料品種、處理方式不同其飼料營養(yǎng)成分存在差異,DM 瘤胃降解率隨飼料CP、NDF、ADF 含量的差異而發(fā)生變化。試驗1 組、試驗2 組分別為兩種不同處理方式(風(fēng)干、青貯)馬鈴薯秧,其DM瘤胃降解率及瘤胃降解參數(shù)的明顯差異,可能是由于風(fēng)干處理的馬鈴薯秧,蔫萎及水分逸失過程中可溶性物質(zhì)流失嚴重,使不宜消化的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比例升高,可消化養(yǎng)分含量及飼料利用率降低所致。徐亞姣也得到類似結(jié)果,馬鈴薯莖葉經(jīng)風(fēng)干處理,其內(nèi)部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的減少致使飼料纖維含量增加,可能是導(dǎo)致其瘤胃降解速率減慢、消化率低的主要原因[15]。此外,比較各時間點DM瘤胃降解速率,試驗1組、試驗2組DM瘤胃降解率分別在48、36 h 趨于穩(wěn)定增長,72 h DM 瘤胃降解率分別達到53.45%、55.37%,說明風(fēng)干馬鈴薯秧及單貯馬鈴薯秧的DM消化主要集中在前48、36 h,而試驗2組在24、36、48 h DM 瘤胃降解率略高于試驗3 組,但試驗2組DM有效降解率并非達到三組最高,這與DM快速降解部分、慢速降解部分的組成及比例有關(guān)。

OM 瘤胃降解率則反映了飼料中除無機物,瘤胃內(nèi)飼料OM 的利用程度。通常認為,OM 瘤胃降解率及降解參數(shù)與DM降解特性基本一致[16]。魏晨等[17]測定了3個地區(qū)小麥秸稈OM瘤胃降解特性,發(fā)現(xiàn)OM有效降解率是EE、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及CP的比例和組成在瘤胃內(nèi)被降解總體相似的結(jié)果。本試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各試驗組OM有效降解率的高低源于CP、NDF、ADF 有效降解率的綜合效應(yīng)。此外,比較OM 與DM 瘤胃降解特性,試驗1、2、3 組OM瘤胃降解率分別在36、48、48 h 趨于穩(wěn)定增長,與DM瘤胃降解率趨于穩(wěn)定增長的時間不同,而在72 h OM、DM瘤胃降解率及有效降解率統(tǒng)計學(xué)差異的結(jié)果不一致,但有效降解率均以試驗3組最高,試驗2組次之,說明青貯技術(shù)可有效提高馬鈴薯秧OM 的消化率,但消化程度不及全株玉米,這與劉凱玉[18]、張文舉等[19]試驗結(jié)論相似。也有研究認為,OM與DM瘤胃降解特性的差異性可能與飼料無機物在瘤胃降解過程中存在一定的影響有關(guān)[16]。

3.3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

飼料CP在瘤胃中的降解是影響反芻動物瘤胃發(fā)酵及氨基酸供應(yīng)的一個重要因素,而CP 瘤胃降解率同時受原料本身特性、瘤胃內(nèi)滯留時間及發(fā)酵難易程度等因素影響[20]。Sakhare等[21]指出,馬鈴薯秧中因含有抗營養(yǎng)因子龍葵素,在反芻動物瘤胃微生物降解過程中是極為不利的;盡管瘤胃微生物可以降解部分龍葵素,但其降解能力有限,當龍葵素含量較高時則抑制瘤胃微生物的降解作用,甚至出現(xiàn)瘤胃微生物功能和數(shù)量的降低,消化能力減弱。本試驗中,三種馬鈴薯秧飼料CP 含量與CP 瘤胃降解程度的順序并不完全一致,試驗1 組、試驗2 組馬鈴薯秧CP 瘤胃降解率在6、12 h均低于試驗3組,隨后試驗1組、試驗2組CP瘤胃降解率有逐漸升高趨勢,這可能與三種馬鈴薯秧飼料比例、組成及飼料本身特性有關(guān)。楊永在等通過試驗證實,利用青貯發(fā)酵過程可有效降低馬鈴薯秧中龍葵素含量,當添加全株玉米制作混合青貯,龍葵素含量隨全株玉米添加比例升高而降低,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合青貯比例為3∶7 時,龍葵素含量僅達0.06%[7]。張雄杰等進一步深入研究了植物乳桿菌在馬鈴薯秧提取物中的適應(yīng)性馴化培養(yǎng),發(fā)現(xiàn)未經(jīng)適應(yīng)性馴化的植物乳桿菌,其24 h 細菌增殖數(shù)僅為1.1×105個/ml,隨時間延長細菌增殖數(shù)與經(jīng)馴化組的細菌增殖數(shù)差距逐漸縮小[11]。試驗1 組CP 瘤胃降解率整體不高,可能是由于龍葵素含量較高,抑制了瘤胃微生物降解再利用及菌體蛋白的合成,試驗2 組、試驗3 組將馬鈴薯秧制作成青貯飼料,飼料微生物發(fā)酵過程中可能將龍葵素進行部分降解,在肉牛瘤胃降解試驗時龍葵素對瘤胃微生物的毒害作用較小,所以表現(xiàn)出CP瘤胃降解率、有效降解率整體高于試驗1組,但試驗2組在6 h、12 h CP瘤胃降解率低于試驗3組,隨后又逐漸升高,說明馬鈴薯秧飼料龍葵素含量超出毒素脫除標準,瘤胃微生物對龍葵素的耐受過程需要一定時間適應(yīng)。由此可見,馬鈴薯秧瘤胃降解率受飼料本身特性影響較大,生產(chǎn)實踐中應(yīng)把控好其添加量。

3.4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NDF、ADF 瘤胃降解率和降解參數(shù)對比分析

NDF、ADF瘤胃降解率是評價飼料品質(zhì)另一重要指標,其高低反映了飼料消化難易程度[16]。相對粗飼料而言,反芻動物瘤胃微生物對飼料纖維的消化主要集中在半纖維素,即NDF與ADF差值,而ADL幾乎不易被消化[22-23]。許麗等指出,秸稈作物中纖維素及半纖維素總量約占其干物質(zhì)70%~80%,除半纖維素外,纖維素與木質(zhì)素之間形成的具有剛性結(jié)構(gòu)的酯鍵,使瘤胃微生物對纖維素降解作用受到阻礙,秸稈消化率往往很低[13]。丁武蓉等[24]研究發(fā)現(xiàn),乳酸菌可降低青貯飼料中NDF 和ADF,但降解效果有限。本試驗中,試驗1組NDF、ADF瘤胃降解率及有效降解率均低于試驗2 組、試驗3 組,可能受龍葵素及刈割時間的影響;而試驗3 組NDF、ADF 瘤胃降解特性優(yōu)于試驗2 組,這與兩種飼料組成及馬鈴薯秧添加比例有關(guān)。青貯的制作必須具備三個條件是適宜的含水量、較低緩沖能值及充足水溶性碳水化合物,馬鈴薯秧因自身特性(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低、緩沖能值高)并不適宜單貯[25]。試驗2組青貯料由馬鈴薯秧、米糠、玉米粉組成,玉米粉為馬鈴薯秧青貯發(fā)酵提供能量保證,但總體而言,試驗2 組馬鈴薯添加比例大,霜降后刈割的馬鈴薯秧木質(zhì)化程度高,乳酸發(fā)酵過程中對纖維利用率低,進而表現(xiàn)為試驗1 組與試驗2 組對纖維物質(zhì)的降解主要是NDF的降解差異,對ADF影響較小;試驗3組青貯料由80%全株玉米、20%馬鈴薯秧組成,木質(zhì)化馬鈴薯秧所占比低,進而ADF瘤胃降解率及有效降解優(yōu)于試驗1組、試驗2組,這與陳艷等[26]甘薯蔓的NDF 瘤胃降解率較高,但ADF 相比NDF 幾乎很難被瘤胃微生物降解,及楊永在等[7]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合青貯,隨全株玉米添加比例增大,青貯pH值逐漸降低,較低的酸性環(huán)境促進了NDF、ADF降解,飼料消化率明顯升高結(jié)論基本一致。

4 結(jié)論

三種馬鈴薯秧飼料營養(yǎng)成分不同,在肉牛中的瘤胃降解特性也不同。馬鈴薯秧-全株玉米混合青貯因較高的CP、低纖維,龍葵素含量達到毒素脫毒水平,且DM、OM、CP、NDF、ADF有效降解率均為最優(yōu),是馬鈴薯秧資源化利用的理想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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