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是世界間諜情報領域的“老手”,熱衷于炒作外國“干涉滲透影響”和“間諜威脅”,并把自身包裝成國際間諜情報活動的“受害者”。近年來,澳大利亞還“賊喊捉賊”,不斷渲染“中國間諜滲透”。然而,在事實面前,澳大利亞還是露了餡。
近日,香港國安法不斷推進的消息讓一些西方國家坐立不安,澳大利亞就是其中異?;钴S的典型。長期以來,澳部分政府人士和媒體就熱衷于炒作外國“干涉滲透影響”和“間諜威脅”,有關言論和報道含沙射影,或明或暗指向中國、俄羅斯、伊朗等國,并把自身包裝成國際間諜情報活動的“受害者”。
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設置了“北京情報站”
澳大利亞是世界間諜情報領域的“老手”。作為“五眼情報聯(lián)盟”的重要成員和美國的“跟班”,澳大利亞不僅緊盯中國,近年來還“賊喊捉賊”,不斷渲染“中國間諜滲透”。然而,在事實面前,澳大利亞還是露了餡。
我國執(zhí)法部門在對一起間諜案件進行偵查時,在境內抓獲了執(zhí)行情報交聯(lián)活動的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的間諜。有關部門透露,除在中國境內實施間諜情報活動外,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在其本土和第三國也針對華人開展策反活動。
有關部門曾破獲一起間諜案,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將一名華人策反后,安排其到位于首都堪培拉附近的斯旺島秘密基地進行專業(yè)的間諜培訓,之后又將他派遣回中國大陸搜集情報。
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還在駐華大使館設立了北京情報站。這個情報站是東亞地區(qū)最高級別的中心站,不但負責管理在華情報活動,還管轄澳大利亞在日本、韓國等國的情報活動。澳方在情報站中派遣了多名情報人員,這些人有著外交官的身份,還承擔著策反發(fā)展人員和情報交聯(lián)的任務。
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對中國大肆開展技術竊密活動由來已久。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中國駐澳大使館在修建過程中,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借機暗動手腳。館舍投入使用后,中國有關部門在檢測中發(fā)現(xiàn),建筑內部被澳方安裝了大量竊聽器材,幾乎覆蓋了每層樓板,甚至連使館儲藏室也未能幸免,以至于中國政府只能在澳大利亞重建大使館。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至今仍未停止對中國駐外使領館的技術監(jiān)控和竊密。
從幕后走向臺前
近年來,澳大利亞不斷強化對中國間諜情報和技術竊密活動的同時,卻指責中國對澳大利亞“影響滲透”和“間諜威脅”。
“對于中國的崛起,澳大利亞是懷有復雜心情的。”華東師范大學澳大利亞研究中心教授陳弘表示,澳大利亞一方面借中國經(jīng)濟騰飛獲得大量經(jīng)濟利益,另一方面對中國有著潛意識的敵意。為此,澳大利亞近年頻繁修法,不斷增加情報機關職權和經(jīng)費預算,強化對中國情報網(wǎng)絡建設,對中國的間諜情報力度前所未有地加強。
陳弘分析說:“近幾年來,澳大利亞情報部門從幕后走向臺前,公開發(fā)表對某些重大問題的意見,直接干預政治輿論,試圖影響決策。事實上,現(xiàn)在澳大利亞已不滿足于擔任美國的‘跟班和‘隨從,而試圖扮演美國的合作伙伴的角色。換言之,澳不僅僅是服從和聽命于華盛頓,而是會自行戰(zhàn)略布局,發(fā)起行動。對華為的打擊就是一例?!?018年,澳大利亞先于美國,宣布對華為實施全面禁令。
“被害妄想”意識
在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眼中,中國對澳大利亞的“影響滲透”和“間諜威脅”無處不在。
澳大利亞安全情報組織總干事伯吉斯曾聲稱,“澳大利亞面臨的外國滲透和干涉威脅在規(guī)模、廣度和目標等方面均前所未有,嚴重程度甚至超過冷戰(zhàn)時期。澳大利亞各行各業(yè)都是外國干涉的潛在對象”。
在這種“被害妄想”的意識下,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不斷鼓動政府出臺針對所謂“外國影響滲透”活動的法案,并且向國內媒體“喂料”,暗中支持媒體炒作“中國間諜威脅”,毒化澳中關系。
2019年11月,澳大利亞所謂的調查記者尼克·麥肯齊聲稱,一個名叫王立強的27歲中國男子叛逃澳大利亞。王立強自稱是“中國間諜”,“曾在香港、臺灣地區(qū)指揮了間諜活動,后被派遣到澳大利亞開展工作”。
陳弘表示:“王立強的自述疑點重重,明顯屬于詐騙。其中一個重要問題是,既然王立強自稱‘叛逃,那必定是與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接觸。那么媒體的消息來源是什么?一個較符合邏輯的判斷是,澳大利亞情報部門早已判斷王立強屬于詐騙,但有意放風給媒體,借此炒作‘中國威脅論。只要在社會上造成所謂‘中國間諜威脅澳大利亞安全的輿論氛圍就行。”
對澳大利亞情報官員和部分媒體的所謂指控,中方多次進行嚴厲駁斥。正如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所說:“(澳大利亞)不斷編造所謂中國的‘間諜案,對澳大利亞的‘滲透案,我想無論情節(jié)多么離奇,花樣如何翻新,謊言終究是謊言?!?/p>
(中國新聞網(wǎng)2020.6.29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