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對于有偶像的人來說，偶像是值得敬佩和學習的人，尤其是他們身上的某些品質(zhì)，甚至值得我們一生去學習。對王旭明來說，周杰倫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偶然聽到周杰倫的歌，王旭明就被勵志的歌詞和美妙的旋律所吸引。了解了周杰倫更多的經(jīng)歷后，他開始了“追星”之路，看演唱會、與偶像見面……為了使更多人了解周杰倫和他身上的可貴品質(zhì)，在修訂教材時，王旭明曾把周杰倫的《蝸?！愤x入了教材。這一做法卻引起了熱議，最終，《蝸?！繁怀?。時至今日，他對這件事仍然充滿了不解、憤懣、遺憾。

在第18個“周杰倫日”王旭明撰文回顧了自己的“追星”經(jīng)歷，這看似與身份、年齡不相符的舉動，卻成為一種支撐他的力量……

我不喜歡在網(wǎng)上或者自媒體中胡懟亂罵和無聊地吹捧。然而，我熱愛周杰倫，并且不吝于對他的所有“吹捧”。因為，在我人生的歷程中，周杰倫成為偶像與榜樣：告訴你無論怎樣的人生際遇，都要愛己、愛人、愛生活、愛世界。

我個人對周杰倫的認知還挺早的。當然，對更多以周杰倫為青春記憶的杰迷來說，可能不叫早。已經(jīng)記不起是在哪一年了，只記得，最早聽到的周杰倫的歌是《蝸?！贰堵爧寢尩脑挕贰Ｎ衣犚皇赘?，在旋律之外，更感興趣的是歌詞，這兩首歌的歌詞尤其吸引我。當時，我了解到，歌詞是周杰倫自己寫的，就對他的好感更加深了一分。后來，在電視、電臺上，在網(wǎng)絡中，我得到了周杰倫更多的信息：有很多歌都是他自己作詞作曲的，他還常常給別人寫歌；他生長在單親家庭，沒考上大學；他頑強地對抗僵直性脊髓灰質(zhì)炎；他首張唱片推出后并沒有成功；他孝敬媽媽；等等。他的故事與歌一樣，簡直就是人生啟示錄，告訴你該怎樣面對，又該怎樣超越。

與專業(yè)歌迷不大一樣的是，我首先是被周杰倫的事跡，尤其是歌詞和個性吸引的，然后才注意到了他的更多的歌，看了他的電影，現(xiàn)場觀看了他的演唱會。周杰倫的演唱會，我在北京看過多次：有兩年是在首體，其中一年連看了兩場；有一次是在工體；還有一次我跑到天津看了他的演唱會。這是我至今看過的最多的歌星的演唱會，也是唯一一次跑到北京以外的地方看演唱會，真是破天荒。我越發(fā)覺得，他和我的成長經(jīng)歷有很多契合之處：他和我理想中的人格模式高度相似；甚至，他的語言，無論是歌詞，還是演唱會現(xiàn)場與歌迷的交流互動，都成了我研究的范本。

周杰倫，一個立體化、多層面的偶像。

2012年年底，我寫了博文《周杰倫何以成青少年偶像》，以12000余字的篇幅，表達了對周杰倫的贊美。寫這篇文章的由頭是，在當年由騰訊網(wǎng)舉辦的年度教育盛典中，教育學者孫云曉公布了一項調(diào)查結(jié)果：根據(jù)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的調(diào)查，當前最受中小學生歡迎的偶像就是周杰倫。這令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議。我在博文中引用自己更早的微博：“有人據(jù)此稱娛樂明星正取代主流形象，應該警惕。我以為，周杰倫能說會唱還能演戲，自己作曲又彈鋼琴，打籃球玩雙節(jié)棍有素養(yǎng)，絕對是個全面發(fā)展的典型，當下青少年好有眼光！我奇怪，我們那么多娛星，什么超男超女、什么中國好聲音，竟無一個周杰倫！” 這篇微博在短短一天多時間竟有6000多粉絲轉(zhuǎn)發(fā)，意味著成千上萬的人在瀏覽、在討論。評論者中，幾乎百分之百都是周杰倫的擁躉，其中不乏贊美之詞，如“我永遠愛你”“你伴我十年成長，還將伴我終生”，其真摯和情濃的程度令我都增加了些許感動。

我在《周杰倫何以成青少年偶像》一文中直言，周杰倫的才藝無須多說，他特色鮮明、曲風自然，有超強的現(xiàn)場即興創(chuàng)作能力和對樂理﹑各種樂器的精通，還有不入俗套的創(chuàng)作思路。他不是靠臉蛋、更不是靠青春吃飯的，他紅遍華語樂壇二十年不倒的原因是努力且才華橫溢。

雖然具有如此的地位，周杰倫為人真誠、善良、低調(diào)、不事張揚。我在文章中透露，知我對周杰倫如此贊美，某報總編輯給我發(fā)信息：“吾兄有所不知，杰倫小弟還在大陸捐獻了20所希望小學！更有所不知，每年還要巡回視查，與孩子們同唱共樂打籃球！還有所不知，咱這個杰出的小弟從不讓媒體宣傳?！边@條信息令我驚嘆不已。沒有這位總編輯的信息以及刻意查找，我還真不知道杰倫如此高妙的人品。

還有一個例證，體操運動員邢傲偉在自己的微博轉(zhuǎn)發(fā)的一條信息是：“發(fā)現(xiàn)周杰倫一件大事，關(guān)于汶川地震捐款的事。媒體報道他捐了50萬，但后面卻沒追蹤，以周杰倫低調(diào)個性就沒出面澄清?？戳撕笪以?jīng)也罵過他，原來他捐了4200萬，卻沒有高調(diào)的大喊！4200萬啊，比成龍他們捐得都多！偶像，絕對的偶像。這就是高調(diào)做事，低調(diào)做人。絕對的勵志！”

見過許多藝人、企業(yè)界行善的，幾乎相伴的都是媒體的大肆渲染和近乎肉麻的炒作。周杰倫行善至此，大有弘一法師棄世求清之風骨了。這一點從網(wǎng)友們的評論中也可以充分領(lǐng)略。有一位網(wǎng)友說：“大叔，算你有眼光，杰倫是真正一起陪我們成長的偶像，有理想、有擔當、重親情、講義氣，歌里充滿正能量。他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雖然杰迷都已漸漸長大，不像其他腦殘粉，為自己的偶像在網(wǎng)上鬧騰。但這么多年，杰倫像家人一樣，就算我們都已經(jīng)老去，但也會高喊那句口號：無與倫比，為杰沉淪！”還有網(wǎng)友評論說：“杰倫和一般歌手不同，把家人和朋友放在第一，教會我們做人，歌曲很勵志，在我們遇到困難時總能聽得到他的歌，不管是什么領(lǐng)域的人，首先學會做人才能得到別人承認?！闭f到真誠，更有細致的網(wǎng)友直接說，周董自己都承認自己愛裝，總比那些裝完還不承認的公眾人物好得多。有網(wǎng)友說，拋開他的才藝和其他品德都不說，僅就他孝敬自己的媽媽這一點，就值得所有人崇拜！

我想，周杰倫成為偶像還在于他不像一般藝人那樣“無腦”，他有思想、會思考、有自己的獨立見解。他還從不回避自己的過去。在一次接受采訪時，他直言：“我唯一的遺憾是大學沒有考上，但說到?jīng)]有上大學究竟有什么實質(zhì)缺失呢？我想應該是缺了大學生活的經(jīng)驗吧！我當年雖然是沒有上大學就進了唱片公司，但也經(jīng)歷過閑來寫歌賺錢，有空打打籃球的生活。我感覺這種生活也蠻像個大學生?！?/p>

上面這些言論多是我在2012年抒發(fā)的感悟，然而放在當下，依然不過時。

早些時候，我就像一個狂熱的腦殘粉一樣，在很多場合都不吝對周杰倫的贊美，不必說微博、微信、博客中那數(shù)不清多少條、多少篇的文字了，還有在接受媒體采訪時，還有在綜藝節(jié)目中，等等。每次看完周杰倫的演唱會，我都會發(fā)很多感悟，以至于有的杰迷在演唱會后發(fā)微博說“坐等王旭明老師的觀后感”，他們戲稱我為“杰迷中的大佬”。我還在小破站（Bilibili）上看到過有人up了我在教育臺的綜藝節(jié)目中的視頻，說“吹爆王老師的彩虹屁”……再后來，因為“愛杰倫”已經(jīng)成了習慣，深植于我的生活中。有趣的是，在一次觀看完“地表最強”演唱會時，我竟被旁邊的杰迷發(fā)現(xiàn)了，并被拍了照片發(fā)了出來，成為我看杰倫演唱會的珍貴紀念。

一位年輕的朋友告訴我一個說法，叫“粉隨主子”，我不懂。他問我：“周杰倫的粉絲和其他明星的粉絲有何不同？”我說：“那當然太不同了，周杰倫的粉絲們同杰倫一樣，素質(zhì)極高，他們對周杰倫的贊美或評價很少有不入流的、低俗的語言。我由此也喜歡他的粉絲們。他們很多人叫我王大叔、王大哥，說我是粉絲團里年紀最大、級別最高的‘領(lǐng)袖’，很振奮，說周杰倫得到了教育部的肯定。你看看他們多可愛！他們處處透著天真、純粹、無邪?！?/p>

他又問我：“你知不知道去年有件事，周杰倫的粉絲把周杰倫刷上了微博熱搜第一，有粉絲跑到國外網(wǎng)站去告訴杰倫，他只回復了一個字‘屌’？”這我不知道，但這確實是我倫的作風，也是他無與倫比之處，也顯出了杰迷的與眾不同。我們很強大，但我們不張揚，不是不愿，而是不屑。

他再問我：“那你知道不知道，當年你呼吁周杰倫歌詞進教材時，也就是你最‘腦殘’的那段時間，有人說你蹭周杰倫的熱度，借他宣傳教材，甚至拉攏杰迷為了壯大你在網(wǎng)上的聲勢？”我驚呼：“胡說，我絕無此意！”

朋友的問話，讓我憶起那年一件引起了輿論廣泛熱議的事，那就是“周杰倫歌詞入選語文教材”。2014年，正值我所在單位按照教育部的要求修訂教材工作緊張進行之時。在三年級的教材中，有一個單元專門講動物的，其中有一篇文章叫《蝸?！?，剛好周杰倫有一首歌也叫《蝸?！?。為了讓學生感受詞語美，更讓學生體會蝸牛自強不息的精神，可謂“人文性與工具性的統(tǒng)一”，尤其是增加教材的新鮮感和與現(xiàn)實生活的貼合度，經(jīng)過討論，擬將《蝸?！返母柙~列入課文。不知怎的，此事傳出后引發(fā)輿論關(guān)注。有人斷章取義地轉(zhuǎn)發(fā)、解讀，有的說“語文教材刪除大量經(jīng)典篇目，被周杰倫取代”“周杰倫取代了魯迅”；有的說“語文教材修訂是在用周杰倫打廣告”“變相鼓勵小孩子瘋狂追星”；當然也有理解者：語文不僅是交流的工具，更是繼承歷史文化，與時代合拍，學學“蝸牛”、唱唱“天路”也無妨，等等。盡管我刊發(fā)文章公開解釋此事，但不料，還是被教材審定專家駁回；無奈，我們又把它作為練習題，讓學生擴大視野，這回總該行了吧？嘿，又被專家駁回，而且毫無理由，僅僅幾個字：“《蝸?！沸璩窊Q?！蔽覠o語，我憤懣，我也沒轍。為顧全大局，我只好忍痛割愛。

2018年，我在《狗年春晚，再盼杰倫登場》一文中回憶了此事，并直抒胸臆：“難道只有當某位大領(lǐng)導批示：‘某某同志，我看杰倫歌曲不錯，值得讓孩子們一聽一學’時，‘專家’們才趕緊做響應狀和拍馬下作樣兒不成？我看，果真有那么一天，一定要追這些‘專家’的責任，讓他們的名字曝光。我還深信，如果是這樣的人當‘專家’，把教材關(guān)，教材偏‘難怪舊’的局面能改？老了！”

說到這兒，我還是要回憶下2015年8月我有幸與杰倫的一次單獨會面。那是在嘉興《中國新歌聲》錄制現(xiàn)場，杰倫是《中國新歌聲》史上最年輕和最具人氣的導師。在主辦方的安排下，我與杰倫在休息室小聊。杰倫見到我特別有禮貌，主動與我握手，稱我為王老師，一點兒也沒有大腕兒、明星的傲嬌。因為錄制時間很緊張，聽說為了見面，他連飯都沒有顧上吃。

我最關(guān)心的是，他怎么想起了當導師。杰倫說，他的媽媽曾為老師，以至于他對教育和老師很有感情。他做過很多工作，歌手、演員、導演和老板，就是沒做過老師，要體驗一下這份崇高。我問他感覺怎么樣，他說歌手們很不容易，也很努力，只有盡心盡力指導，方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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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包括當時的照片，一直到2018年臨退休之前，我才公布出去。那時，我是一個即將離開工作崗位的人。如果說，2014年時我希望周杰倫的歌詞進入教材唯一的立場是希望更多的年輕人了解周杰倫，那么在2018年發(fā)布與杰倫相遇這段往事，則更表達了我對杰倫的摯愛以及期待更多年輕人向他學習的心情。

當然，我也常常在網(wǎng)絡上，或者聽到一些網(wǎng)友、杰迷對我的表達，大多是熱情、可愛的，比如，我上文提到的那些，再如不久前，我做客騰訊網(wǎng)和于丹教授（她也是周杰倫粉絲）談高考作文，我看到有網(wǎng)友在彈幕中戲稱“周杰倫粉絲團高層會晤？”等，這讓我感到幽默之余有種歸屬的快樂。不過，我也看到過有人質(zhì)疑“當官的還追星？”“這么大年紀還追星？”等。我其實很想回復：當官的就不能追星？年紀大就不能追星？ 怪事！

我曾經(jīng)在中國教育電視臺一檔電視演講節(jié)目（就是上文提到的小破站中那個視頻）中說，偶像的力量是巨大的，而且超乎想象。當然不僅是杰倫，而是在各行各業(yè)。演員中，除杰倫外，我的偶像還有姚錫娟、胡歌等。實際上，在官場、教育界，甚至醫(yī)療系統(tǒng)，我也都有偶像。例如，被人砍傷還繼續(xù)為病人服務的北京朝陽醫(yī)院的醫(yī)生陶勇，就非常讓人敬佩。陶醫(yī)生在不幸被病人傷害之后說，即使以后不能做手術(shù)，自己的專業(yè)技術(shù)也要傳下去。他以德報怨的行為讓人感動。偶像不局限于一名歌手、一個演員，他可以存在于各行各業(yè)、各個領(lǐng)域，他也可以是你的父母長輩、你的朋友、你的同事、你的親人，生活中的人、新聞中的人，甚至文藝作品中虛構(gòu)的人物……

人類誕生于世，幾千年來，總有一些人，他們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發(fā)著光和熱，吸引、鼓舞、影響著其他人追求真實，追求真理。德國哲學家尼采有一部著作叫《偶像的黃昏》，他以被各方承認的、代表某些思維立場和價值設定的權(quán)威人物的形象，論述了一大批偶像。這本書對我影響很大，我的確是把許多人當作人生偶像，當作人生力量的來源，往前走。

說回杰倫。近段時間，我注意到，也有人評價周杰倫近來作品大不如前，說新歌缺乏誠意，說他拒絕成長，說他“富足、嘚瑟、悠閑而毫無靈魂”等，這些評價不無道理。然而，周杰倫的作品對于我而言無新舊，無前期后期，就算是被人苛責的《我很忙》之后的專輯，我也欣賞充滿奇思妙想的《牛仔很忙》、驚為天人的《青花瓷》，還有再后來的《煙花易冷》《明明就》《算什么男人》《床邊故事》《告白氣球》《等你下課》……但按下對文藝作品的討論先不表，拋開他有那么多經(jīng)典的作品在時間的考驗里歷久彌新不說，至少一個事實是，周杰倫還在，一直未停止創(chuàng)作。這一點，特別是在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流量明星”這種怪現(xiàn)象的時候，周杰倫更顯得可貴。

我曾看過一部關(guān)于好萊塢影星貝蒂·戴維斯和瓊·克勞馥恩怨的劇，講述她們長達半個世紀的斗爭中此消彼長無數(shù)的故事。然而，在瓊·克勞馥臨終的幻境里，有一句臺詞這樣說：“他們不會記住你不堪的往事、衰敗的容顏，恰恰相反，你的美麗和才華會像琥珀一樣被封存在電影膠片里。”生命自誕生以來，就面對一個問題：如何與漫長的時間抗衡。生命之短暫在宇宙之蒼茫面前，顯得如此脆弱、渺小。我們無法永生，卻可以傳承。傳承的必然不是“流量”，不是“熱度”，不是那些真真假假的“數(shù)據(jù)”，是什么？是影片，是音樂，是作品，是人格和精神。

問題還是簡單表述為：周杰倫出道以來至今，出現(xiàn)了那么多“流量藝人”，“鮮肉”頻出、大咖不斷，卻獨獨沒有出現(xiàn)像杰倫那樣擁有才藝，還有情懷、思想，更重要的是創(chuàng)新創(chuàng)造精神和不言敗、不服輸?shù)貓猿峙c忍耐的人，獨獨沒有出現(xiàn)“另一個、下一個周杰倫”？在第18個“周杰倫日”到來之際，讓我們一起思考一下這個問題，不無意義。

隨著年齡的增長，歲月的沉淀，伴隨我們這么多年的對周杰倫的情感也不再是那種簡單的少年情懷，就像后來，我喜歡他和方文山合作的《青花瓷》。時至今日，我依然認為《青花瓷》的創(chuàng)作“前無古人”，從文山的詞，從旋律到配樂，到杰倫的演唱，都是那么的完整，所表達的情感是復雜的，并非一兩句能夠說清楚，也是簡單的，每個人都能體會：

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huán)惹銅綠，

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zhèn)惹了你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 隔江千萬里

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

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

所以以這首歌作為本文結(jié)尾，因為它關(guān)乎愛。愛本身就是一個哲學命題。古往今來，人生和藝術(shù)面對的主題，說到底，其實便是一個字“愛”，愛他人、愛自然、愛崇拜者、愛自我。大多哲學問題也是圍繞“愛”的。孔子的“仁”和墨子的“非攻、兼愛”都是要愛人。柏拉圖、尼采等也談愛的本質(zhì)。盧梭說，愛本身還是一種教育，是有關(guān)人的教育。人在愛中的體驗比所有的體驗都要深刻、細致、激烈，讓人不可思議。

少年時代的周杰倫為少年時代的我們唱了很多情情愛愛、努力奮斗、激情熱血、奇妙驚喜的歌。他年輕時，給過我們年輕。而今，周杰倫是胖還是瘦、有沒有緋聞、上不上微博、有沒有熱度……已經(jīng)不成為我們判斷他的因素，他無須在時代一波又一波流量、數(shù)字的浪潮里浮沉，因為他是周杰倫。他成長時，給予我們成長。

至于未來怎樣？我以為，即使杰倫衰老了，也依然是我們的偶像。我甚至相信，很久很久以后，他的名字會如同柳永、如同肖邦一樣被銘記。因為，我堅信人世間有一種力量叫愛，正是偶像的力量，這種愛的力量是無堅不摧的。

杰倫日，正是我們再思學學杰倫時！第18個周杰倫日，我寄希望于未來，希望他“后有來者”，希望更多的周杰倫，還會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