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琳 王雅靜
一生懸命 all-out effort 2019神思遠
“他關(guān)心一些不明所以的微小事實,知道動物的尸體從眼睛開始腐爛,了解蓖麻與蒼耳兩種植物的區(qū)別?!蹦恐?,似乎都是一些“難登大雅之堂”的細節(jié),但也正是這些細節(jié)構(gòu)成了這次個展“荒糖”,也成為了神思遠作品的獨特風(fēng)格。
為了看懂神思遠的作品,我特意去回看了中平卓馬的作品。因為神思遠曾說,中平卓馬對他的影響很大,他喜歡這種寫日記式的攝影方式,逐漸認同構(gòu)筑一個純私人的生活影像于他自己的意義。而不必特意選擇商業(yè)、寫真報道、時尚,這種普遍的給攝影師分類的方法。
《男人裝》前影像總監(jiān)、京城著名時尚攝影師,被這些標簽所籠罩著的神思遠,在2016年完成了從一名時尚攝影師到創(chuàng)作者的轉(zhuǎn)變,“讓意義更加消極,讓明確也更加偏離?!边@或許是他對于傳統(tǒng)的攝影社會性意義的一種挑釁。
就像展覽前言中所說的一樣,“他拋棄了秩序,仿佛早已經(jīng)認清秩序并非我們認定的那樣,是生活之所必需。他甚至不在乎意義,起碼不強烈擁抱,更不去找,這時隱喻反而以一種輕松的姿態(tài)找到了他。”
對神思遠來說,荒唐不是意外,不是需要糾正的錯誤,因為它不是結(jié)果,而是原因。它更像是一種本能,一種認為“這很重要”的傾向,讓他不斷去挽留一些不體面,對敏感保持忠誠。過于“正確”會讓我們對生活失去想象權(quán),把已知的答案當(dāng)作是唯一的答案。
展覽向大家提供了一點有限的混亂,同時也在分享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另一個版本,“在這里,脆弱堅強,卑微神圣,死亡嬌艷欲滴,荒唐甜美如蜜。這些都是可能的,只要我們保持荒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