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芳,蘇學(xué)斌,陳箭光,王旨儒,張傳飛,劉 科,李召坤,程 威
(1.核工業(yè)北京化工冶金研究院,北京 101149;2.中國鈾業(yè)有限公司,北京 100013;3.新疆中核天山鈾業(yè)有限公司,新疆 伊寧 835000)
在地浸采鈾礦床開拓技術(shù)研究與工程實踐中,井間距是指抽出井與注入井之間的距離,合理井間距的研究一直是熱點問題[1]。井間距的大小,關(guān)系到礦床開發(fā)鉆井投資、鈾礦體浸出速率、浸出鈾濃度以及浸出率,直接影響地浸礦山開發(fā)的經(jīng)濟效益[2-3]。地浸開采井間距的確定需要考慮礦層厚度、連續(xù)性、滲透性、埋藏深度、礦體平米鈾量、含礦含水層厚度、礦砂比、礦巖的耗酸量等因素,當?shù)V層厚度大、連續(xù)好、滲透性好、埋藏深度大、礦體平米鈾量小、含礦含水層厚度小(浸出劑稀釋小)、礦巖的耗酸量小時,從浸采技術(shù)層面和鉆井投資成本考慮,宜采用較大的井間距[4];反之,宜選取較小的井間距。
增大井間距可降低鉆井投資成本,但會加大浸出劑的流失并增加耗酸,擴大“溶浸死角”范圍,延長采區(qū)浸采年限,增加運行成本,造成單位鈾金屬浸出成本增加??s小井間距可提高浸出劑流速加快鈾礦體的浸出,但明顯增加了鉆井投資成本,同時溶浸路徑短鈾礦體浸出不充分,抽出井產(chǎn)出的浸出液鈾濃度低,也會相應(yīng)增加井場電力損耗及水冶成本等[5-6]。 國外地浸開采針對不同井型一般常用的井間距為10~80 m,最常采用的是30~50 m;國內(nèi)地浸開采一般常用20~40 m,最常用的為25~30 m[10]。在合理井間距的選取上,國外多用構(gòu)建地下水動力學(xué)模型的方法揭示不同井間距的溶液運移特征,結(jié)合技術(shù)經(jīng)濟對比法綜合確定井間距;國內(nèi)關(guān)于地浸開采井間距的選定,也有較豐富的研究,如采用井控制面積來計算井間距大小,再用生產(chǎn)能力和生產(chǎn)條件對估算的井間距進行驗算;在地浸井場實踐基礎(chǔ)上,引入經(jīng)濟學(xué)投入與產(chǎn)出的因素,得出經(jīng)濟最佳井網(wǎng)密度計算公式,用迭代法求得經(jīng)濟最佳井網(wǎng)密度,進一步求得經(jīng)濟最佳井間距的方法[5];利用Visual Modflow軟件建立地浸三維地下水流數(shù)值模型,通過不同井距的模型模擬井場抽注液運移狀態(tài),從浸出劑覆蓋礦體范圍的角度出發(fā),確定地浸井場最優(yōu)抽注液井距的方法[7-8]。以上方法,一般以經(jīng)濟指標、浸出率為核心,在工程實踐中對地浸開采合理井距設(shè)計有重要指導(dǎo)意義。
在浸出劑配方一定的情況下,鈾的遷移與沉淀、浸出液中鈾元素的累積與溶浸路徑的長短密切相關(guān)[9-10],本文從管狀浸出(長距離浸出)實驗入手,重點研究浸出液鈾濃度與浸出劑運移距離的關(guān)系,探討新疆某鈾礦床Ⅰ-Ⅱ旋回低滲透礦體地浸開采合理井間距確定的問題。
地浸采鈾過程是浸出劑與含鈾礦巖之間的水巖作用及溶質(zhì)對流、彌散運移的復(fù)雜過程,由于這一過程無法直接進行觀測,因此,選取礦樣在室內(nèi)開展浸出實驗,模擬浸出劑在含礦含水層中運移的物理化學(xué)過程,是研究地浸過程中浸出劑與礦石作用機理的有效手段。滲流狀態(tài)下管狀浸出實驗是一種能較為客觀地反映地浸的物理化學(xué)過程的實驗研究方法,其水動力及水化學(xué)條件與實際地浸井場具有一定的可比性,是研究地浸過程中浸出劑與礦石作用關(guān)系的有效方法[9-11]。
針對采用硫酸浸出的管狀實驗,就可研究特定礦體硫酸溶浸開采的酸耗指標、鈾浸出率指標、浸出劑與圍巖的水巖作用、水動力作用下的酸與溶解鈾的運移規(guī)律等,包括礦石的溶浸狀態(tài)、pH值、鐵離子濃度差異的時空變化規(guī)律,以及鈾濃度上升的時空變化規(guī)律,從而研究鈾濃度峰值與浸出劑運移距離的關(guān)系,為采區(qū)開拓過程中合理確定井間距提供依據(jù)。
管狀浸出實驗裝置由進液口、管體、水頭觀測口、取樣孔以及浸出液收集口五部分組成(圖1),管體為一根內(nèi)徑80 mm、總長5 m(多段組成)的PVC管,端口用橡皮塞密封。 使用溢流集液瓶以恒定水頭向管體內(nèi)補給浸出劑,溢流口控制水頭恒定。 由注液端向出液端,在管體的0.50 m、1.25 m、2.25 m、3.50 m、5.00 m處,順序布設(shè)5個監(jiān)測斷面。
圖1 實驗裝置示意圖Fig.1 Experimental device
鈾礦石樣品來源為新疆某鈾礦床Ⅰ-Ⅱ旋回,填裝礦樣經(jīng)破碎充分混合后,采取分段填裝逐一拼式。填裝礦石量為25.37 kg,密度為1.58×103kg/m3,平均品位為0.023 9%。
第一階段:管體飽水和無試劑浸出。采用蒸餾水對填裝礦樣后的管體進行飽水,并形成較穩(wěn)定的滲流場,歷時1 546 h。流場穩(wěn)定后平均滲流流速為2.46 m/d。
第二階段:酸法浸出。管體滲流達到相對穩(wěn)定狀態(tài)后,使用質(zhì)量濃度為5 g/L的硫酸溶液作為浸出劑進行浸出,研究酸浸過程中鈾及其他相關(guān)組分的浸出和運移規(guī)律;歷時851 h,平均流速為3.13 m/d。
每8 h采集各取樣口浸出液樣品,對浸出液樣品進行pH值、Eh值、U、Fe3+、∑Fe等參數(shù)分析;浸出液中的Ca2+、Mg2+、Na+、K+、Al3+、Si等參數(shù)可定期擇樣分析,本文未開展研究。
2.1.1 鈾濃度變化及鈾的運移
將酸法浸出過程中各斷面浸出液的鈾濃度變化情況繪制成圖2。1#斷面~5#斷面呈現(xiàn)的峰值鈾濃度見表1。因鈾濃度峰值出現(xiàn)速度較快,受監(jiān)測密度所限,未能監(jiān)測到1#斷面鈾濃度的上升過程。
表1 各斷面峰值鈾濃度Table 1 Peak uranium concentration of each section
由圖2鈾濃度變化情況分析鈾運移過程,主要特征如下所述。
圖2 酸浸浸出各斷面鈾濃度變化圖Fig.2 Variation of uranium concentration of each sectionin acid leaching stage
1) 浸出液鈾濃度上升速度快。鈾濃度鋒面在24 h內(nèi)通過了1#斷面、2#斷面,在36 h內(nèi)通過3#斷面;48 h內(nèi)通過4#斷面,72 h內(nèi)通過5#斷面。
2) 鈾濃度峰值從進液向出液端順序升高。 1#斷面~5#斷面鈾濃度峰值呈現(xiàn)逐漸升高的梯度變化,并順序出現(xiàn),反映出在浸出劑的作用下,礦石中的鈾逐步被浸出并隨溶液流動向前運移累積的過程。
3) 浸出周期較短。各斷面鈾濃度在到達峰值以后下降速度較快,酸浸第11 d降至1.9 mg/L,并在此后25 d的持續(xù)浸出中保持在2 mg/L以下。可見,實驗礦石樣中能被5 g/L硫酸溶液浸出的鈾在10 d這一較短的時間里基本已溶解進入溶液中,浸出周期較短。
另外,根據(jù)實驗情況,在滲透路徑為5.0 m處,浸鈾前鋒線出現(xiàn)在48~72 h之間,取均值60 h(2.5 d),則浸鈾前鋒線移動速度V=5.0 m/2.5 d=2 m/d,與實驗過程中的浸出劑平均流速3.13 m/d的比值為0.64,與文獻[9]和文獻[10]中的關(guān)于浸出前鋒線運移速度與滲濾速度為一定值0.67的結(jié)論較吻合。
2.1.2 pH值的變化及H+的運移
各斷面浸出液pH值的變化總體上可以反映浸出劑在管體內(nèi)滲流運移過程,但由于浸出劑與礦石發(fā)生的水巖作用而消耗損失部分H+,相對于浸出劑的對流運移而言,pH值的變化會略有滯后。實驗過程中各斷面pH值變化過程如圖3所示。
圖3 酸浸浸出階段各斷面pH值變化圖Fig.3 Change of pH value of each sectionin acid leaching stage
酸法浸出階段,各斷面pH值變化比較快,具體變化情況如下所述。
1) 第5 h,1#斷面pH值即降至1.82,2#斷面及其下游pH值在6.34以上,浸出劑鋒面已通過1#斷面,但尚未抵達2#斷面。
2) 第24 h,2#斷面、3#斷面pH值分別降至1.47和1.92,而此時4#斷面、5#斷面pH值分別為5.19和5.49,表明溶浸對流運移液鋒面尚位于3#斷面與4#斷面之間,因彌散作用,少量酸液已運移穿透管體末端,集合液pH值也降至5.87。
3) 第48 h,位于管體末端的5#斷面pH值降至2.05,可見浸出劑主體已運移至該斷面。隨后的3 d里pH值降速明顯減緩,3 d末降至1.94(酸度約0.5 g/L),浸出劑從管體始端運移至末端,酸度從5 g/L降至0.5 g/L,90%的酸被礦石消耗。
pH值的空間變化規(guī)律與鈾濃度相似,從進液端向出液端呈梯度變化,反映出酸法浸出期間浸出劑向前運移并且H+離子被礦石不斷消耗的過程。根據(jù)水動力觀測數(shù)據(jù),酸浸初期3 d的浸出劑平均滲流速度為3.32 m/d,按此速度,浸出劑對流運移至5#斷面所需時間為1.65 d,即:若僅是簡單對流運移,5#斷面水化學(xué)特征應(yīng)在第1.65 d達到與入水端的浸出劑完全一致,但事實上,溶質(zhì)在孔隙介質(zhì)中的運移遠比對流要復(fù)雜得多,還包括彌散、吸附與解吸、生化反應(yīng)等。
由圖3可知,浸出劑所攜H+在運移過程中由于水動力對流和彌散,以及與耗酸礦物的化學(xué)反應(yīng)等作用,其運移過程表現(xiàn)出兩個主要特征。
1) 少量H+運移速度大于平均滲流速度,從而引起5#斷面pH值早于1.65 d就出現(xiàn)下降,這主要是彌散作用所致。
2) 水動力彌散以及礦石的耗酸反應(yīng),致使H+的主體晚于1.65 d抵達5#斷面,并形成H+含量向下游梯度遞減的空間分布特征;至酸浸第10 d后,H+含量的空間分布差異逐步消除,5#斷面pH值也與入水端大致相當,表明此時礦石表面絕大部分耗酸物質(zhì)被浸出。
2.1.3 Fe3+、∑Fe濃度變化及運移
在硫酸的作用下,礦石中的鐵礦物被侵蝕溶解,浸出液中Fe3+、ΣFe含量逐步上升,如圖4和圖5所示。從各斷面Fe3+、ΣFe濃度變化過程可見,F(xiàn)e3+、ΣFe是伴隨著酸的運移而不斷累積和運移的。Fe3+受pH值和氧化還原電位控制更為明顯,呈現(xiàn)與ΣFe不同的變化特征,具體表現(xiàn)如下所述。
圖4 酸浸浸出階段各斷面Fe3+濃度變化圖Fig.4 Variation of Fe3+ concentration of each sectionin acid leaching stage
圖5 酸浸浸出階段各斷面ΣFe濃度變化圖Fig.5 Variation of ΣFe concentration of each sectionin acid leaching stage
1) Fe3+含量上升略滯后于ΣFe。實驗第5 h,4#斷面、5#斷面ΣFe分別達310 mg/L和250 mg/L,F(xiàn)e3+仍低于10 mg/L。該斷面氧化還原電位較低(<250 mV),更主要的原因是pH值在5以上,F(xiàn)e3+水解沉淀。
2) Fe3+與ΣFe濃度峰值的空間分布特征略有不同。Fe3+濃度峰值沒有明顯的從1#斷面到5#斷面的遞增規(guī)律,除了1#斷面相對較低外,其余斷面基本相當;而5個斷面的ΣFe濃度峰值呈遞增的特征。這主要是由于氧化還原電位從1#斷面到5#斷面成梯度遞減,抑制了Fe3+與Fe2+同步升高。
3) 酸浸期間浸出液中鐵含量較高。浸出路徑最長的5#斷面ΣFe濃度峰值達到2.9 g/L,峰后穩(wěn)定濃度為1.5 g/L;而即便最短的1#斷面,ΣFe濃度峰值也達到了1.5 g/L,峰后穩(wěn)定濃度也在1.3 g/L左右的水平。
在浸出的ΣFe中,F(xiàn)e3+所占比例受氧化還原電位控制。實驗期間Fe3+與ΣFe的比值為30%左右,實驗初期接近入水端的位置,F(xiàn)e3+/ΣFe略高一些(最高達到42%),但很快降至30%以下,如圖6所示。前期兩者比例偏高主要是由于試驗未加入氧化劑,而試驗初期近水端的浸出液含有一定量的溶解氧。
圖6 酸浸階段各斷面Fe3+與ΣFe濃度比值變化圖Fig.6 Variation of Fe3+ and ΣFe concentrationratio of each section in acid leaching stage
2.2.1 鈾濃度峰值與溶浸距離的關(guān)系
本實驗酸法浸出期間,各斷面鈾濃度峰值與浸出劑運移距離關(guān)系如圖7所示。
因?qū)嶒炍幢O(jiān)測到1#斷面鈾濃度峰值,以浸出劑初始濃度及2#斷面~5#斷面鈾濃度峰值為縱坐標、以對應(yīng)的浸出劑運移距離為橫坐標做出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曲線,如圖7所示。兩者關(guān)系基本符合自然對數(shù)變化趨勢,擬合趨勢函數(shù)見式(1)。式中的決定系數(shù)R2達0.96,與斷面峰值的實際觀測值擬合程度較高。
f(x)=29.65ln(x)+135.98
(1)
從圖7中還可以看出,隨著溶浸距離增加,鈾濃度峰值增速逐步減緩(圖8),增速函數(shù)見式(2)。
圖7 酸法浸出階段各斷面鈾濃度峰值與溶浸距離關(guān)系圖Fig.7 Relationship between peak uranium concentrationand leaching distance at each sectionin acid leaching stage
圖8 鈾濃度峰值增速與溶浸距離關(guān)系圖Fig.8 Relationship between uranium concentrationpeak growth rate and leaching distance
(2)
根據(jù)式(2),當溶浸距離達30 m以上時,鈾濃度峰值增速降低至1 mg/(L·m)以下,即鈾濃度鋒面每向前運移1 m,鋒面鈾濃度增加值低于1 mg/L。浸出劑運移距離在40 m以內(nèi),鈾濃度鋒面在不同位置濃度值相對于40 m處濃度值的百分比函數(shù)見式(3)。
y=12.08ln(x)+55.42
(3)
在鈾濃度鋒面運移過程中,鈾濃度峰值逐步累積升高,但累積效率降低,式(3)反映了累積效率與溶浸距離的關(guān)系。 據(jù)式(3)計算,鈾濃度鋒面運移27 m即達到最終累積濃度(40 m所對應(yīng)243.45 mg/L)的95.25%,在40 m的溶浸過程中,如果以累積率95%為評價指標,去除累積效率最低的5%的溶浸段,溶浸距離應(yīng)該控制在27 m以內(nèi),如圖9所示。
圖9 鈾濃度峰值與浸出劑運移距離關(guān)系分析圖Fig.9 Relationship between peak uranium concentrationand leaching agent migration distance
2.2.2 鈾濃度峰值與溶浸距離的探討
鈾濃度峰值的影響因素包括浸出劑滲流強度、溶質(zhì)的彌散作用、固液相之間鈾的勢差等。定量區(qū)分出每一個影響因素很難做到,因此實踐中往往將整個作用過程看作一個“黑箱”,鈾礦化條件、滲流強度和浸出劑化學(xué)性質(zhì)作為輸入條件,而浸出液鈾濃度是該“黑箱”作用后的輸出結(jié)果,在既定條件下,各斷面鈾濃度峰值是一個基本可估計的值。本實驗在1-5#斷面上獲得的鈾濃度峰值隨距離遞增,即使是5#斷面,其鈾濃度峰值仍未飽和。與文獻[9]和文獻[10]中長距離浸出試驗比較(新疆某鈾礦鈾品位0.152%,浸出劑為5 g/L H2SO4溶液),可得知以下兩個方面的內(nèi)容。①鈾濃度峰值的大小與浸出劑濃度、鈾礦石品位正相關(guān),鈾濃度峰值出現(xiàn)的快慢與滲透速度的大小成正比。②鈾濃度峰值并不隨著溶浸路徑的增加而線性增加,因此,在地浸過程中就存在著如何確定合理抽注井的間距問題。距離短可以將浸出劑運移控制在鈾濃度快速上升的高效率區(qū)間內(nèi),有利于提高浸出劑使用效率,但鉆井工程成本增加;長距離有利于降低鉆井工程成本,但增加了浸出劑在鈾濃度上升緩慢的低效率區(qū)間運移,降低了浸出劑使用效率。
上述推算過程雖然是基于管狀浸出實驗條件下的理想一維流,而地浸采鈾生產(chǎn)實踐中浸出劑在含礦含水層中的滲流是三維流,但若將地浸流場中沿著每一條滲流路徑看成是一個管流(絕大部分是彎曲的),則地浸可概化成大量不同長度、和不同流速以及不同品位礦石的管浸疊加,最終在抽液孔表現(xiàn)出來的鈾濃度峰值是來自這些管浸的和依次陸續(xù)抵達抽液孔鈾濃度峰值的總和。因此,管狀浸出實驗依然可用來研究地浸浸出液鈾濃度與溶浸距離的關(guān)系,對確定合理井間距具有良好的指導(dǎo)意義。
1) 驗證了地浸采鈾過程是一個浸出鈾逐漸累積的過程,且其累積速率受井間距控制。
2) 酸法浸出期間,鈾濃度峰值與浸出劑運移距離呈對數(shù)關(guān)系,鈾濃度峰值隨著溶浸距離的增加而增加,但增速減緩。
3) 針對新疆某礦床Ⅰ-Ⅱ旋回礦體的管狀浸出實驗的研究,則有溶浸距離達到30 m以上時,鈾濃度峰值增速降低到1 mg/(L·m)以下,浸鈾效率顯著降低;在40 m的溶浸過程中,鈾濃度峰值的累積量的95%在前27 m內(nèi)完成,因此該地段礦體地浸開采較合理的井間距為27 m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