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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本分就是勤奮寫作

2021-09-05 08:20葉辛
南風·中旬 2021年8期
關(guān)鍵詞:貴州作家文學

葉辛 原名葉承熹,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市,現(xiàn)為中國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1977年,發(fā)表處女作《高高的苗嶺》。根據(jù)其長篇小說《蹉跎歲月》《家教》《孽債》改編的電視連續(xù)劇廣受好評。1979年,調(diào)入貴州作家協(xié)會從事專業(yè)創(chuàng)作,歷任《山花》雜志主編,貴州省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上海文壇》雜志主編。電視劇劇本《家教》《蹉跎歲月》獲得1983年全國金像獎。1985年,創(chuàng)作的短篇小說《塌方》獲得國際青年優(yōu)秀作品一等獎。1985年,被評為全國優(yōu)秀文藝工作者,并獲得全國首屆五一勞動獎章。1995年,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華都》獲得全國優(yōu)秀暢銷圖書獎。2019年7月24日,新著《五姐妹》《打開貴州這本書(手稿版)》在貴陽首發(fā)。? 2019年9月23日,其長篇小說《蹉跎歲月》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

第一次見到葉辛老師,是在1995年秋,那時我剛剛大學畢業(yè),在江西日報社做記者。江西省人民政府舉辦“中外名家看江西”活動,涉世之初的我,被報社選派參加會務和宣傳工作。韶華、杜宣、韓美林、丁錫滿、李鐘聲等國內(nèi)名家大家云集南昌,上海市作協(xié)副主席、當紅作家葉辛老師尤其被各家媒體追著采訪。因為當年他的《孽債》實在太火——在中央電視臺熱播,多地萬人空巷看電視,數(shù)千封觀眾來信雪花般飛進央視總編室。

葉老師穿著一套銀灰色西服,打著領帶,十足的海派風格,特別精神。他操著江南口音的普通話,會議期間無論發(fā)言,還是交流,總是慢條斯理,娓娓道來,顯得溫文爾雅。無論與會代表,還是會務人員,找他要求合影、交流,他都會欣然答應,低調(diào)地站在一旁,認真地配合。在南昌,在共青城,在廬山,一路上我們看不到一點名作家、大作家的架子,更多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可能是因為自己年幼,由上海知青帶大,對于葉老師,我明顯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加上他十分平易近人,會后讀葉老師的文章,也和他保持聯(lián)系。上世紀90年代,移動電話還不普及,更沒有智能手機互聯(lián)網(wǎng),人與人之間的聯(lián)系,不像今天這么迅速便捷。至多也就是偶爾通個電話,寫封信。記得一同參加活動的江西日報文藝版編輯時有約稿,我也陸續(xù)在報紙副刊——“井岡山”專欄上讀到葉老師的文字??梢哉f,那時的葉老師是我了解外面世界,走近文學名家的一個最重要窗口,無意中也提升了我的閱讀和審美。

1997年,一個春寒料峭的早晨,我從大連乘坐游輪抵達上海,冒昧打電話問候葉老師,沒想到他考慮到我行程方便,便熱情邀請我去他浦東的家里做客。那時他家樓上樓下各一套小房子,一套起居,一套公務。和藹可親的師母為我沏茶,端來點心,旅途的疲憊頓時消散。

或許因為我來自江西,他們把我當成貴州人招待。老師和師母沒有傳說中上海人的“傲慢”,更多卻是貴州人的淳樸;沒有一點名家的架子,更多則是對晚輩的呵護。或許當時太年輕,我忘了那天聊了些什么,感覺就像走親戚,只記得一陣噓寒問暖。我兩手空空去拜訪大作家,卻受到他和太太的熱情款待。臨行,葉老師贈我《孽債》和《蹉跎歲月》兩本書,并認認真真地簽名。第一次看到他的字和本人一樣溫潤,難怪有人說,葉老師的字是作家中非常漂亮的。

千禧之年,我已離開媒體,南下供職深圳金融機構(gòu)。一次出差上海,向葉老師報告,這次他在市作協(xié)辦公室接待了我。至今我仍記得那個靜謐、雅致小院的陽光,葉老師對我放棄文字工作“下?!?,表示了一絲驚訝和惋惜,這在他2020年為我的詩集《別在秋夜叫醒我》作序中得到印證。隨后,他給我介紹了上海文壇和自己的創(chuàng)作,讓我有如劉姥姥進大觀園,又似在十里洋場漫步。話別時,他拿出一套十卷本的《葉辛文集》,十本一字排開,一本一本簽名、蓋印章,等油墨干了再把書裝好,并問我提在手上會不會太重?那份細心,那種呵護,至今令我記憶猶新和動容。

之后我們時有聯(lián)系,談文學、談工作、談生活。2009年,聽說我的散文集《橘與橙》即將出版,葉老師特別高興,為我心底依舊保留了一片文學空間。出于對深漂業(yè)余寫作的鼓勵,他讓我把代表文章傳真給他,隨后欣然給我寫了推薦語。受到葉老師的鼓勵,我業(yè)余嘗試不同的文體。2020年,我的詩集《別在秋夜叫醒我》出版,身為中國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的葉老師欣然作序,這是對一個業(yè)余詩歌創(chuàng)作者的最高加冕,讓我備受鼓舞。

這些年隨著通信的便利,以及人生閱歷的豐富,我與葉老師的交流也不斷深入,談創(chuàng)作,談人生思考,談生命感悟。每年都能收到葉老師那些帶著油墨芳香的新書,不時分享到他最新的文學成就,他的小說《上海傳》被翻譯成俄文,《孽債》推出英文版,在澳大利亞發(fā)行。2019年,慶祝新中國成立70周年之際,人民文學出版社推出《新中國七十年七十部長篇小說典藏》,他的代表作《蹉跎歲月》入選;為紀念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100周年,中國言實出版社編輯出版“百年百部紅旗譜”大型系列叢書,他的《巨瀾》三部曲入選。這是建黨一百年、一百位著述者、一百部書,是一首浩浩蕩蕩的長歌,是跨越時代的幾代人的合唱。

我也知道,這些年除了文學創(chuàng)作,葉老師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片他深愛的土地,退休后每年有三分之一時間在貴州行走,在下放的砂鍋寨資助希望小學,幫助年青作家成長,以文字和情感為鏈接,幫助人們打開貴州這本書,助力貴州脫貧攻堅。在貴州布依族的葉辛好花紅書院里,青磚的墻上鐫刻著他文章中的一句話:作家的名字是寫在讀者心上的,偉大作家的名字是寫在人民心坎上的。凡到訪參觀者都稱好,這難道不是葉辛老師的真實寫照嗎?

作為緊扣時代脈搏、深切關(guān)懷人民的命運、寫下時代巨瀾中國巨變的人民作家,葉辛老師獲得了國家最高的褒獎:2014年10月1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主持召開中央文藝工作座談會,作為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知名作家的葉辛一番發(fā)言,引發(fā)習總書記對自己知青歲月的回憶:“我和葉辛同志都是上山下鄉(xiāng)知識青年一輩,你是在南方的貴州,我是在陜北黃土高原。我覺得寫這些東西才是真實的生活,當時我們有這樣的經(jīng)歷,我們也看到有這樣的現(xiàn)象,這是活生生的?!?019年,在建國70周年國慶閱兵式和群眾文化活動中,葉辛老師登上“中華文化”的彩車,與共和國一同慶祝生日……這是何等的榮耀,令無數(shù)寫作者備受鼓舞,也激勵著我這樣的文學愛好者一路前行。

對于生活、人生的一些困惑,我們也時有交流,他總是以前輩的謙遜、睿智和真誠,為我答疑解惑。不知幾時起,他也成了我女兒的偶像和忘年交。對于孩子提出的一些稚嫩的話題,他從不敷衍,甚至一個字一個標點都認真對待,用心呵護著小小少年那份純真。

葉老師總是神態(tài)平和,說話不緊不慢,給人一種安定、淡定、堅定的力量。這種情感,在物欲橫流的今天,更顯得彌足珍貴,只有經(jīng)歷過苦難的人才可能擁有。這或許是他作為知識青年在上山下鄉(xiāng)插隊落戶中,培養(yǎng)出來的對生活在廣袤大地上的人民的深厚而淳樸的感情吧。作為大作家的葉老師,有洞察社會和人性的天賦,是一位總能放射出照亮前方光芒的智者。

今年5月,受雜志社委托,借葉辛老師來深出席會議期間,我和他進行交流,試圖打開這本厚重的書。

問:知青插隊生活那么艱苦,您是如何跨進文學之門,走上文學創(chuàng)作之路的?有怎樣的因緣際會?

答:文學是我從小的熱愛,一種精神的寄托,從小我就很渴望當一名作家。后來的成長道路上,一是學習了有關(guān)創(chuàng)作的知識,逐步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表達方式。插隊落戶時,還處于僅憑熱情盲目寫作的階段;二是看到了當年那些老編輯們的為人和作風,竭盡友好真誠地對待省內(nèi)省外的青年作者們,我學到了知識分子的正直、勤奮、本分和實事求是,為人處事的方法;三是我把創(chuàng)作作為我生命況味的體現(xiàn)方式。我生命的根,就是孕育在高山、河谷、樹林、村寨組成的大自然中。我對大自然的情愫,對生活于廣袤大地上的人民的感情,就是在上山下鄉(xiāng)插隊落戶的歲月里,從切身體會中培養(yǎng)起來的。

問:貴州和上海,兩個不同的地方,對于您的意義在哪?

答:貴州和上海,于我就如同自己的兩極。上海是我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現(xiàn)代化大城市,貴州是我國經(jīng)濟上居后的省份。我用一雙當代大都市人的眼睛,觀察遙遠山鄉(xiāng)里的現(xiàn)實,用一雙偏僻鄉(xiāng)間山民的目光,看待今天的現(xiàn)代化城市。當這樣兩雙眼睛碰撞在一起時,感到心頭又有新的寫作欲望在萌動。而這種碰撞又是那么多,幾乎不用費勁去尋找。這是命運的恩賜,生命的循環(huán),在都市和鄉(xiāng)村的兩極之間擺動碰撞。

問:知青十幾年,您在那片土地上,出版了28本書(長篇小說19部、中篇小說和集子9部),當時是怎么寫出來的?今天如何看那段逝去的歲月?

答:那時勞動很艱苦,我堅持擠一切空余時間練筆。清晨,把搓衣板擱在膝蓋上寫;夜里伙伴們睡了,知青點沒有桌子,我把床鋪當桌子,沒有紙就把信的反面用來寫,沒有電燈我就用墨水瓶改成煤油燈照著寫,時間一長,煤油燈搖曳的火焰把蚊帳也熏得漆黑……貴州山鄉(xiāng)到了農(nóng)閑時節(jié),出工晚,我就一大早到村寨外山頭上的古廟里去寫。那兒只有破敗的圍墻和缺胳膊斷腿的桌椅陪伴我,但非常安靜。我把這種特殊的經(jīng)歷當成命運賜予,在那艱苦磨礪的歲月中,堅持擠出一切時間來寫。

大家知道,20世紀60年代至70年代初,中國發(fā)生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運動,是20世紀中國史冊上一個無法抹去的凝重印記。全國2000萬上山下鄉(xiāng)知青,再算上血緣關(guān)系,這個群體有一億多人。知識青年的30年,是中國20世紀歷史中一道獨特的風景。知青歲月,對于我是一條永在流動的青春之河。我們今天來敘說這一段往事,敘說關(guān)于昨天的話題,是為了更好地著眼今天,迎接更加美好的明天。

問:業(yè)界都認為您勤奮多產(chǎn),能否介紹一下您新近的創(chuàng)作和今年出版的四本書?您是如何一直保持旺盛的創(chuàng)作熱情?

答:中國現(xiàn)當代小說,連頭帶尾算起來也走過一百年,應該有個新形式。這幾年微信成了大家的一種生活方式,因此我探索的微信群體小說,如《婚姻底色》《夢魘》《大山洞老劉》等,這也是生活給我的啟示。這種小說不同于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及微型小說,它具有微信群的簡潔明了,是一種新型的表現(xiàn)形式,是一種新的文體,更是前所未有的小說形式。

今年出版的四本書分別是:散文集《云山萬里滿眼春》《巨瀾》三部曲、風情散文《愛上荔波》、長篇小說《九大寨》。

我認為,一個作家的本分,無非就是寫作,勤奮地寫作.正如巴爾扎克所言,今天寫作明天寫作,后天也寫作……天天都在勤奮寫作中度過。讓自己的作品與讀者對話,讓自己的感情通過文字和讀者交流。這樣一天下來,坐在桌子前,寫下一點什么,我就感覺踏實、充實。反之,則有點兒心神不寧,煩躁不安。我享受在勤奮的創(chuàng)作勞動中度過每一天,把腳步踩得牢實而穩(wěn)重。我希望我們的歲月不再蹉跎,也希望蹉跎歲月永遠成為我們的歷史。

問:文學在當下該發(fā)揮什么作用?如何發(fā)揮?

答:文學是作用于人的心靈的,心靈的事是只能體悟、只能意會,不能言說的。作家以真情寫作傾訴心靈的思與想,讀者從字里行間去細細品味作品中的人與物、時與事。我期待我們的文學可以照亮生活。文學的作用,僅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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