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勇
摘 要:紅山文化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遺跡和遺物,其中陶器的數(shù)量和種類十分豐富。紅山文化時期的陶器表面往往施有各種精美和復雜多變的紋飾,通過對紋飾工藝的研究,可以了解紅山文化的手工業(yè)生產技術和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狀況,以及當時人們的審美觀念、信仰問題以及紅山文化與不同文化之間的傳承發(fā)展和相互影響,這對紅山文化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學術意義和價值。
關鍵詞:紅山文化;陶器;施紋工藝
一、引言
新石器時代是我國古代社會發(fā)展的一個重要時期,陶器的出現(xiàn)是這一時期的重要標志之一,而陶器的紋飾就是隨著陶器的出現(xiàn)發(fā)展而來的。最初,紋飾的主要作用是增加陶器表面的摩擦力,在使用陶器時防止滑落。這一時期的紋飾較為粗糙,基本無規(guī)律可循。隨著制陶技術和人們審美意識的提高,紋飾的裝飾性超過了其實用性,各種精美和獨特的紋飾被創(chuàng)作出來,包含了豐富的社會內涵,表達著人們的信仰、審美和期望,具有一定的寓意。我國有著眾多的新石器時代的遺址和文化,不同的文化都創(chuàng)造了自己獨特和優(yōu)美的紋飾,常見的紋飾主要可分為動物紋、漩渦紋、植物紋、人物紋和幾何紋五大類,不同的紋飾體現(xiàn)著不同的文化面貌和地區(qū)差異。雖然不同區(qū)域的文化都有各自代表的陶器器型和紋飾,但在某些地方又有相似之處,表明了不同文化之間存在相互影響。這些陶器和紋飾為我們進行陶器及其紋飾的研究提供了寶貴的實物資料,是陶瓷史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遼西地區(qū)新石器時代的代表文化之一,紅山文化的陶器和紋飾有著自己獨特的風格,蘊含著豐富的文化信息,值得我們去深入研究。
紅山文化的遺存最早在1921年被發(fā)現(xiàn),因其首次發(fā)現(xiàn)于赤峰市紅山后,1955年被尹達先生正式命名為紅山文化,紅山文化是我國北方地區(qū)著名的新石器時代考古學文化之一。紅山文化時期的先民已經進入定居生活,但是采集、狩獵和農耕這三種經濟生產方式是并存的,石器有磨制和打制兩種。紅山文化的分布范圍北起內蒙古中南部,向東到達遼寧西部,向南到達河北北部,主要的活動和分布范圍在遼西地區(qū),年代大約距今6500-5000年。紅山文化的發(fā)現(xiàn)極大地豐富了我國新石器時代考古學文化的內涵,對于研究我國史前文明的發(fā)展演變具有重要的意義。劉國祥先生依據(jù)紅山文化陶器形制、紋飾的演變序列以及陶器組合等文化特征,將紅山文化分為為早、中、晚三期,每一期又可分為早、晚兩段,{1}對應著紅山文化形成、發(fā)展、繁榮三個不同的階段。早期距今6500-6000年左右,發(fā)現(xiàn)的遺存較少,主要有小東山、興隆洼等遺址;中期距今6000-5500年,紅山文化的人口數(shù)量得到迅速增長,并且已經有大型的中心聚落,遺存的數(shù)量也顯著增多,主要有蜘蛛山、紅山后、魏家窩鋪、白音長汗等遺址;晚期距今5500-5000年,紅山文化發(fā)展進入全盛時期,有了更大規(guī)模的聚落,人口數(shù)量、生產技術等都達到了更高的水平,主要遺址有牛河梁、那斯臺、半拉山、東山嘴、草帽山、興隆溝等。根據(jù)文化內涵及分布區(qū)域的不同,紅山文化可劃分為魏家窩鋪、牛河梁——興隆溝、那斯臺三種類型,各類型之間既相互聯(lián)系又各有特點。另外,紅山文化還有祭壇、女神廟、積石冢等標志性建筑遺跡,發(fā)達的制陶業(yè),以玉為禮、唯玉為葬的觀念等文化特征,凸顯了紅山文化豐富和獨特的文化內涵,這些都成為紅山文化代表性的因素,并對其他文化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二、紅山文化陶器及其紋飾
紅山文化陶器的類型及紋飾受到興隆洼文化和趙寶溝文化的影響,在繼承的基礎上又有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相較于興隆洼文化和趙寶溝文化,紅山文化的陶器及其紋飾無論是數(shù)量還是種類都更加豐富。陶器從使用性質上大致可以分為兩類,分別是生活用陶器與祭祀用陶器。陶系可分為夾砂和泥質,類型有泥質紅陶、夾砂灰陶、泥質灰陶和泥質黑陶等,泥質和夾砂的區(qū)別主要反映在陶器所用材料和配料的不同,均為手制,方法是泥圈套接法和手捏成器法,而手捏成器法只用來做小型器物,這類小型器物表面常常施有紋飾。
紅山文化陶器種類豐富多樣,主要有罐、缽、碗、斜口器、甕、壺、杯、盆、盤、盅、器蓋、器座、有彩無底筒形器、塔形器等。其中陶罐的數(shù)量最多,種類及形制也最為豐富,有筒形罐(圖一,1)、大口深腹罐、敞口斜腹罐等。陶罐一般形體較高大,為敞口小平底,或者器身相對較矮,底徑較大,這類器物大多為夾砂陶質,燒制火候低、質地疏松。缽(圖一,2)、碗(圖一,3)、盆和甕主要以泥質為主,表面磨光且質地堅硬,燒制火候也較高,作為飲食器和儲藏器來使用。缽的形制可分為斜腹、折肩、斂口淺腹、斂口廣肩、直口深腹幾類;碗有直腹、折腹、斜腹之分;盆的數(shù)量不多,形制為敞口淺腹或直口折肩、深腹幾類;甕的體型較大,是當時主要的儲藏器物,形制為斂口廣肩或圓肩、弧壁、平底,多數(shù)附加雙耳。無底筒形器主要發(fā)現(xiàn)于墓葬和祭祀遺址,因其獨特的形制和出土地點引起學者們的關注,其身作筒形、首尾相通,大口、直筒、鼓腹、無底,有無彩和繪彩之分,主要立于祭祀遺址的石墻邊或者與墓葬內精美的玉器組合作為隨葬品,無論是用于祭祀或者陪葬都是有規(guī)律的成排放置。有關它的具體用途,學術界觀點不一:張星德教授根據(jù)筒形器出土的位置、形制等,推斷認為紅山文化的筒形器主要用于宗教祭祀;{2}陳星燦先生同樣依據(jù)筒形器的形制、出土位置等不同因素,結合民族志和文獻資料,推斷筒形器是紅山文化先民使用的一種樂器——陶鼓。{3}各種觀點層出不窮,但無底筒形器只見于墓葬和祭祀遺址,不屬于生活用具的觀點是一致的。紅山文化還有一種特別的器型——斜口器(圖一,4),也稱斜口缸,形制總體為箕狀,腹壁斜直,小平底,口呈橢圓形,一側高一側漸低,有的斜口呈“心”形,有的斜口呈“門”形。有關斜口器的用途,因其在遺址中被發(fā)現(xiàn)的位置一般都在火堆旁或者是房屋的角落,所以被認為是取火、載火、傳火的器具。
有關陶器表面紋飾的作用,總的來說有三種觀點:第一,在施紋的過程中,加入一些人們的審美觀念,增加器物的觀賞性;第二,通過施加各種紋飾,如壓印紋、附加堆紋等,可以加固器壁,增加摩擦力,在使用時不易摔碎;第三,用于宗教祭祀,將陶器紋飾裝飾在器物的特殊部位上,專用于祭祀活動。紅山文化陶器紋飾主要分為六種,分別是彩陶、戳印、壓劃、鏤空、附加堆紋和壓印。壓劃紋常施于筒形罐和斜口器的表面,其紋飾種類主要有15種,分別為凹弦紋、平行豎線紋、席紋、大斜三角折線紋、交錯成組壓劃線紋、交叉成組壓劃線紋、成組壓劃線折線紋、散亂壓劃線紋、橫壓豎排線段紋、網(wǎng)格魚紋、鱗紋、魚龍紋、平行短斜線紋、橫排人字紋以及豎排人字紋。戳印紋多為指甲狀,也有圓形窩點紋、斜長窩紋以及戳壓窩點紋,常施于器物的口沿器壁近口處,偶有施于器物的全身,有時又與條帶狀的附加堆紋組成固定的紋樣。附加堆紋一般施于口沿,樣式有條帶、泥釘和波折狀等。鏤空較少見,多呈長方形、三角形、方形等,主要施加在無底瓶形器的底部或者覆豆式器蓋上。彩陶數(shù)量較多,主要施于罐、缽、甕、盆等泥質陶器上,彩陶屬于紅山文化時期新出現(xiàn)的工藝,在興隆洼文化和趙寶溝文化中均未發(fā)現(xiàn),體現(xiàn)了紅山文化制陶工藝以及施紋技術的進步,同時也體現(xiàn)了與中原地區(qū)文化的交流。
在眾多紅山文化陶器紋飾中,常見一種壓印之字紋,這是紅山文化的典型紋飾,有的是橫壓豎排之字紋、有的是豎壓橫排之字紋,還有篦點之字紋、麻點紋等,這些紋飾中又以橫壓豎排與豎壓橫排之字紋為主。根據(jù)考古調查和發(fā)掘可以了解到,這種壓印之字紋最早出現(xiàn)在興隆洼文化中期的遺存,說明紅山文化的之字紋是繼承自興隆洼文化,在此基礎上發(fā)展出一些自己的特點。在已發(fā)掘的紅山文化遺址中,很多遺址出土了飾有之字紋的陶器,赤峰蜘蛛山遺址出土的一件泥質灰陶罐和一件夾砂褐陶罐,之字紋施于肩部或腹部,分別為豎壓橫排式和橫壓豎排式;{4}敖漢旗三道灣子遺址出土的部分罐、碗和帶流器帶有之字紋,主要施于器物表面和底部;{5}赤峰西水泉遺址飾有之字紋的有深腹罐和器蓋,其中有一件大口深腹罐有兩種之字紋,腹部飾橫壓篦點之字紋,近底部飾豎壓篦點之字紋;{6}牛河梁遺址第五地點出土的陶器中飾有之字紋的主要有筒形罐、雙耳罐和束頸罐;{7}凌源城子山遺址出土的飾有之字紋的器型有斜領罐和小壺;{8}喀左縣東山嘴遺址中陶器飾有之字紋的器型種類較多,有折肩盆、小口壺、筒形罐和鼓腹罐,{9}其他出土之字紋的遺址有上機房營子遺址、{10}白音長汗遺址{11}和半拉山遺址{12}等。這些發(fā)現(xiàn)為紅山文化之字紋的研究提供了充足的實物資料,有關之字紋的研究有:王惠德先生認為紅山文化的陶器紋飾以點和線為基本要素,經過變換組合形成一系列新的圖案,這些圖案又以之字紋為主旋律;{13}陳國慶教授對之字紋命名的歷史變化進行了分析,同時總結了之字紋的施紋工具、方法及類型,并對比了不同時期和地域之字紋的差異。{14}縱觀紅山文化各類遺址出土的陶器及其紋飾,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遼西地區(qū)新石器時代的陶器和紋飾明顯區(qū)別于其他地區(qū),具有獨特性和傳承性。
三、陶器紋飾復原實驗
根據(jù)對紅山文化陶器及其紋飾的觀察,同時對已有資料的查閱,了解到紅山文化陶器及其紋飾具有以下顯著特征:陶器的制作方法主要是泥圈套接法和手捏成器法,紋飾以之字紋為主。結合前人的研究,我們對陶器的制作與紋飾的施加進行了實驗模擬。此次實驗制作陶器的方法將使用泥圈套接法和手捏成器法共同完成,紋飾則選擇之字紋,有橫壓豎排之字紋、豎壓橫排之字紋和篦點之字紋三種,最終通過復原實驗的結果來探究該紋飾的施加方法。由于條件有限,加上實驗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復原陶器的施紋工藝,并非復原陶器,因而對陶器的制作與選用的材料都沒有作嚴格的限定。實驗前設計了三種有關壓印之字紋制作的方法,一是使用壓印的方法;二是使用刻劃的方法;三是使用點壓的方法。根據(jù)已有的資料和研究,一般情況下之字紋的施加只要是片狀或尖狀特征就可以,材質可以是骨、蚌、石、木頭等,長度大概為6-8厘米,這些工具最早在富河溝門遺址發(fā)現(xiàn)。{15}此次實驗將選用其中的木質工具,因為木頭容易取材且可塑性強,可以將其制成片狀和尖狀使用;陶泥選取的是可塑性較強的材質,方便陶器模型的制作;此外還需要木質墊板、木棍等輔助工具;紋飾的施加選擇在陶器未干時進行。
(一)實驗一:壓印
實驗流程:第一步是制作陶器,取一些陶泥用木棍將其壓成一個圓形泥餅,作為陶器的器底,然后搓泥條進行泥圈的制作,之后將泥圈套接于器底,順次再把其他的泥圈套接,套接好后用木質陶拍均勻拍打直至器物成形,達到加固器物使其表面光滑平整的目的;第二步施加紋飾,用木片在未干的陶器上連續(xù)橫向壓印,具體方法是橫持工具以左右兩端互為支點,從器口向下移動,制成橫壓豎排之字紋(圖二);最后將陶器放在陰涼的地方自然晾干。我們將實驗所施之字紋與遺址出土之字紋對比觀察發(fā)現(xiàn),無論是從紋飾整體在陶器上的效果,還是紋飾的深淺及其樣式,實驗所用陶器上留下的紋飾與遺址中的陶器紋飾非常接近,由此可以推斷使用片狀工具壓印是紅山文化之字紋的施加方法之一。
(二)實驗二:刻劃
實驗流程與實驗一基本相同,但施紋的方式有所區(qū)別,此次用片狀工具連續(xù)刻劃。具體方法是縱持工具,以工具的上下兩端為支點豎向壓印,制成豎壓橫排之字紋(圖三)。觀察對比發(fā)現(xiàn),本實驗方法施加的紋飾與紅山文化陶器上的豎壓橫排之字紋有一定的差別,紋飾的整體效果與紅山文化陶器的豎壓橫排之字紋有著明顯的不同,主要體現(xiàn)在紋飾的密集程度和長短上,紅山文化陶器的豎壓橫排之字紋短小且密集,此次實驗所得的紋飾則較長且稀疏,推斷可能是施紋方式或工具的使用上有所區(qū)別,這個問題有待之后進一步研究。
(三)實驗三:點壓
實驗流程仍然與前兩次基本相同,施紋方式用尖狀工具連續(xù)點壓,得到篦點之字紋(圖四)。對比之后得到的結論是,第三次實驗所施紋飾的效果和樣式與紅山文化陶器中的篦點之字紋相似,最后我們可以推斷點壓也是施加之字紋的常用方式之一。
從三種不同施加紋飾的實驗結果來看,用壓印和點壓兩種方法所施加的之字紋與紅山文化遺址中大多數(shù)陶器的之字紋形式相近,而用刻劃方法施加的效果則差別很大,因此推測紅山文化陶器之字紋的施紋工藝以壓印和點壓的方式為主,刻劃的方式需進一步實驗印證和探究。通過此次對不同樣式之字紋的還原實驗,初步了解了紅山文化之字紋的一些特征,加強了對紅山文化之字紋施紋工藝的理解和認識,為進一步研究紅山文化其他紋飾的施紋工藝和之字紋普遍的規(guī)律奠定基礎,可以更好地揭示紅山文化蘊藏的內涵。另外,對比其他地區(qū)已發(fā)掘的有關之字紋的資料,我們發(fā)現(xiàn)之字紋的制作方法大體是一致的,只是在工具的使用和紋飾的排列方式上有一些不同,導致之字紋的樣式有所不同。當然在本實驗的設計與實施過程中,還存在很多不足之處,如實驗中所使用的陶器,由于條件有限,只能在不規(guī)則的陶胎上施紋;使用的施紋工具,只能根據(jù)之字紋陶片上遺留的痕跡或民族志材料而設計制作,自己的施紋經驗也無法與古代熟練的制陶工人相提并論,實驗所施的之字紋也是最簡單的直線,沒有制作指甲形弧線這類復雜的樣式;另外只是在某種程度上,提供了一種之字紋制作的方法,同時也缺乏一些必要的考古材料。因此,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紅山文化之字紋的施加方法與所用工具等方面的問題,還需要更深入的實驗和研究,例如使用不同的工具施加紋飾,用顯微鏡更加細致地觀察紋飾的紋路,進行完整的陶器及其紋飾的復原實驗等。
四、結語
古代陶器及其紋飾蘊含著重要的考古信息,是考古學文化內涵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探討文化內涵離不開對陶器及其紋飾的研究。紋飾是美術的鼻祖,是新石器時代一項重要的美術創(chuàng)造。研究施紋工藝可以反映紅山文化先民們的審美意識,讓更多的人了解我國古代先民的生活,真正地了解考古學;再者,施紋工藝作為陶器研究中的一個重要方向,也是考察紅山文化手工業(yè)技術水平的重要途徑。通過此次紋飾工藝模擬實驗,我們對紅山文化之字紋的主要制作方法和當時的工藝水平有了初步了解,同時也加深了對紅山文化社會經濟發(fā)展水平和手工業(yè)技術水平的認識。陶器及其紋飾也是研究文化源流的重要途徑,是探索文化淵源和文化交流的重要線索,通過對紋飾的研究,可以發(fā)現(xiàn)紅山文化的淵源及其與其他文化的聯(lián)系,為紅山文化與興隆洼文化、趙寶溝文化及其他文化之間的關系提供依據(jù)??傊?,這些豐富多彩的紋飾正是紅山諸文化人群在生活實踐中追求美、創(chuàng)造美的反映,是古代先民留給我們的藝術杰作,無論從哪個角度進行陶器紋飾研究,對于紅山文化以及新石器時代考古學研究都具有重要的意義。
目前國內對于陶器的研究主要是通過分析陶器特征或制作工藝,來確定其區(qū)系文化類型及相對的年代序列,通過揭示陶器產生、演變的過程,對比各個考古學文化陶器的特征,進而判定各個文化之間的關系。有關紅山文化陶器的研究仍然以傳統(tǒng)的方向和方法為主,對陶器施紋工藝的研究較少,為此我們需要加強紅山文化陶器紋飾及相關內容的研究。
注 釋:
{1}劉國祥.紅山文化研究[D].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2015.
{2}張星德.紅山文化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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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孫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