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燕，劉若彤，鄭春梅，瞿程凱

(1.中國地質大學(武漢)外國語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2.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生物地質與環(huán)境地質國家重點實驗室，湖北 武漢 430078)

環(huán)境污染物是指進入環(huán)境后使環(huán)境的正常組成和性質發(fā)生直接或間接有害于人類的變化的物質。這類物質有的是自然界釋放的，有的是人類活動產生的。環(huán)境科學研究的環(huán)境污染物主要是人類生產和生活活動排放的污染物。環(huán)境污染物按受污染物影響的環(huán)境要素，可分為大氣污染物、水體污染物、土壤污染物等；按污染物的形態(tài)，可分為氣體污染物、液體污染物和固體污染物；按污染物的性質，可分為化學污染物、物理污染物和生物污染物；按污染物在環(huán)境中物理和化學性狀的變化，可分為一次污染物和二次污染物(一次污染物稱為原生污染物，二次污染物又稱為次生污染物)。

環(huán)境污染物的英文表達為“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和“environmental toxicant”，這三個英文術語表達了環(huán)境污染3個不同的層次。環(huán)境污染問題是世界難題,也是我國關注的重點話題，目前國家針對環(huán)境污染、環(huán)境保護已制定了多項措施，出臺了多項文件，如《中華人民共和國環(huán)境保護法》等，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我國從事環(huán)境污染相關研究的人員也逐漸增多，在國際期刊發(fā)文的需求與數(shù)量也逐漸增大。但由于我國目前缺乏對“環(huán)境污染物”對應的三個英文術語定義與層次關系的研究，許多科研人員在寫作英文論文時常常誤用這三個英文術語。因此,厘清它們的定義和層次關系對于環(huán)境科學英文論文寫作和學術交流非常重要。本文從“污染物”對應的三個英文詞匯釋義、“環(huán)境污染物”對應的三個英文術語釋義以及“污染物”在環(huán)境科學類英文國際期刊論文寫作中實際應用的視角，考察了“環(huán)境污染物”對應的三個英文術語的內涵和外延意義，區(qū)分異同，旨在加深環(huán)境科研人員對它們的認知，幫助科研人員在環(huán)境科學國際期刊論文寫作和國際學術交流中準確地用英文表達其科研思想。

1 污染物三個英文詞匯“contaminant”“pollutant”“toxicant”的釋義

本文基于《牛津詞典》《韋伯詞典》和《柯林斯詞典》等，對污染物對應的三個英文詞匯“contaminant”“pollutant”“toxicant”的釋義進行了考察。

1.1 “contaminant”釋義

“contaminant”(污染物)是指在材料、物質自身、自然環(huán)境和工作場所等中存在的不需要的成分、污染物或雜質。該英文詞匯在不同的學科領域具有不同的內涵意義。

在化學領域，該領域專業(yè)的一個主要功能涉及到污染物的識別、分離和研究?！癱ontaminant”通常描述單一成分，但在特殊化學專業(yè)領域，這個詞語也可以指化學混合物，甚至是細胞材料。所有的化學制品都含有一定程度的雜質，如果不純的化學品與其他化學品或混合物混合并引起額外的化學反應，污染物可能或無法被識別出來。額外的化學反應有時是有益的，在這種情況下，“contaminant”又稱反應物(reactant)或催化劑(reactant)。如果額外的化學反應是有害的，根據(jù)“contaminant”所涉及的分子類型，通常會使用其他英文詞匯指代“contaminant”，如toxin(毒素)、poison(毒藥)或pollutant(污染物)。

在環(huán)境化學領域，“contaminant”在某些情況下幾乎等同于“pollutant”，主要是指對人類或對人類重要的生物或環(huán)境造成大規(guī)模損害的物質。在輻射防護中，術語“radioactive contaminant ”(放射性污染物)是指表面或固體、液體或氣體(包括人體)中無意或不希望出現(xiàn)的放射性物質，或導致放射性物質出現(xiàn)在這些地方的過程。術語“radioactive conta-minant ”(放射性污染物)指污染可能不是故意的，僅指放射性的存在，并沒有說明所涉及的危險程度。

在食品化學和藥物化學領域，“contaminant”是用來描述有害的侵入物，如在食品或藥品中存在毒素或病原體，例如“food contaminant”(食品污染物)。在法醫(yī)科學中，“contaminant”(污染物)是指受害者或其家人、朋友等非嫌疑人的指紋、頭發(fā)、皮膚或DNA調查樣本。在生物科學中，“contaminant”(污染物)是指偶然引入的“外來”物質，該“污染物”會嚴重扭曲使用小樣本的實驗結果；而在“contaminant”(污染物)是活的微生物的情況下，它通?？梢苑敝巢⒏淖儗嶒灒貏e是改變培養(yǎng)物，使實驗結果無效。在地質學、地球化學和考古學的相關實驗過程中，即使是引入微量的雜質也能導致實驗結果發(fā)生扭曲。此外，詞匯“contaminant”有時被用來描述生物從一種自然環(huán)境偶然地轉移到另一種自然環(huán)境，甚至被用在關于地球生命起源的“定向泛種論”(Directed panspermia)假說中，該假說認為來訪的外星人意外地用來自他們自己星球的微生物感染了地球。

綜上，“contaminant”是指存在人類生活中次要多余、甚至有害的雜質和成分。該詞匯語義內涵較廣，在不同領域具有不同的表達意義，但都主要強調某種物質成分的額外附加造成環(huán)境正常組成和性質發(fā)生了改變，而這種污染可能給原物質帶來不良的影響。

1.2 “pollutant”釋義

“pollutant”(污染物)指的是在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工作生產環(huán)境以及日常生活中產生不良影響，甚至是負面作用的某種物質、能源或化學成分。 這種污染物會對環(huán)境產生時間長短不一的影響，有的會改變動植物的生長速率，有的也會影響人類身心健康安全。

“pollutant”所囊括的污染物種類繁多，學術界根據(jù)其在自然界中所呈現(xiàn)的不同的化學性質和環(huán)境對其吸收能力進行相應的分類。其中，“stock pollutants”(累積性污染物)是特指在自然條件下具有難分解性、高積累性、有害性的污染物，如持久性有機污染物、不可降解塑料和重金屬。這類污染物在環(huán)境中不易降解、持久性強，并且其危害程度和毒性會隨著生物鏈不斷累加。通常情況下，產生“stock pollutants”的化學化工材料對生產生活環(huán)境是弊大于利的?！皃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持久性有機污染物，簡稱POPs)是一種通過環(huán)境中的大部分介質進行長距離傳播、持續(xù)存在、并可通過生物網(wǎng)進行富集的有機化學物質。POPs具有高毒性、持久性、生物積累性、流動性等特征，它成為《斯德哥爾摩公約》重點關注的對象。POPs在低濃度時會對人體產生無法逆轉的毒害作用，由于其能沿著食物鏈累積，如不加以控制，可能會蔓延全球。國際公約根據(jù)POPs的不同來源將其分為三類：殺蟲劑、工業(yè)化學品和生產中的副產品(如垃圾焚燒、紙張生產等)。“fund pollutants”(儲備污染物)是用來描述在自然環(huán)境中具有一定被吸收能力的“污染物”，但自然環(huán)境對其的接納能力具有閾值，如果一旦超過這個閾值，那么這種原本無害的物質就會危害人類生存環(huán)境。“fund pollutants”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二氧化碳(CO)，少量的CO能夠被植被和海洋吸收，促進生物鏈內部的碳循環(huán)進程，而一旦超過閾值(最大承載量)就會破壞碳循環(huán)進程。由于“fund pollutants”通常是以低危害的物質形態(tài)或是存在于無害的聚合物當中，所以其不會被輕易破壞，化學性質較為穩(wěn)定。

以上三類不同化學性質的“pollutant”給人類的日常生活帶來了嚴重的影響，因為這些“pollutant”會污染空氣、水資源或者土壤，而這三者都與人類生活息息相關。據(jù)世界衛(wèi)生組織統(tǒng)計，每年有數(shù)以萬計的人因土地污染失去家園，超48萬人死于水污染，約700萬人死于空氣污染。除此之外，“pollutant”還可以用來描述人類活動所造成的光污染?！發(fā)ight pollutant”(光污染物)指的是由于人類光源對夜空能見度的影響，從而對生物個體造成視覺影響，影響動物的自然生活規(guī)律，誘發(fā)癌癥等多項高危疾病。

綜上，“pollutant”作為一種“污染物”，相比于“contaminant”,多強調對人類基本生活需求及生活環(huán)境造成直接影響的污染物，其影響可能涉及人的生理、心理、精神狀態(tài)等方面，而且其污染性與破壞性稍強。

1.3 “toxicant”釋義

“toxicant”(有毒物質)是特指對生物體產生損害作用或使其產生異常反應的化學制品?！皌oxicant”一般有人造毒物和天然毒物兩種，能以固、液、氣三種形態(tài)存在于空氣、土壤、水或者食物中。在環(huán)境學科中，“toxicant”是指通過不同途徑進入空氣、水源和土壤以及公共場所等生活或生產環(huán)境的有害物質。大多數(shù)的環(huán)境污染物都是有毒物質，對環(huán)境產生污染的有毒化學物稱作“toxic chemicals”。

根據(jù)“toxicant”的來源和不同的性質特征，存在于環(huán)境中的有毒物質可以劃分為三類，分別是：化學性環(huán)境毒物、生物性環(huán)境毒物、物理性環(huán)境毒物。其中，化學性環(huán)境毒物包括水源中的重金屬、農藥殘留物、石油、化學離子等具有劇毒性的化學物質，空氣中由工業(yè)廢氣排放的CO、NO、SO等有毒氣體，土壤中滲漏的農藥、重金屬和肥料；生物性環(huán)境毒物多是指某些動植物體內分泌的生物毒素，人類一旦誤食或使用過量就會對人體造成致命危害，但其對維護生態(tài)平衡卻大有裨益，例如杏仁、蘑菇、河豚、蝸牛等動植物的體內毒素；物理性環(huán)境毒物是指放射性核素和電磁波的致電離輻射，例如X射線、α射線、β射線及γ射線，這類射線會破壞人機體內的大分子結構，甚至直接破壞人體細胞和組織結構，給人體造成損傷，射線中的放射性污染物質會被動植物吸收，成為生物組織成分之一，從而在整個生態(tài)系統(tǒng)中流動。

綜上，與“contaminant”和 “pollutant”相比，“toxicant”作為一種環(huán)境污染物的同時，更傳遞出其具有毒性的信息，這種毒性是指對各生命體(尤其是人類)產生的一種功能紊亂作用。由于生物體內缺乏對這種外來污染物的降解器官，所以能夠對環(huán)境產生污染的 “toxicant”都具有一個普遍的特性，即少劑量就能夠對生物體產生極大的損傷作用。

2 環(huán)境污染物三個英文術語“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environmental toxicant”的釋義

術語“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環(huán)境污染物)是指人類向環(huán)境中添加的超過自然背景濃度的某種物質。術語“environmental pollutant”是指一種對環(huán)境有害的環(huán)境污染物，它是由人類活動而產生的濃度大于自然濃度的物質，其對環(huán)境或其組成部分產生完全純粹的有害影響。當“environmental pollutant”(環(huán)境污染物)對環(huán)境中的一個或多個生物群落造成傷害時，它就成為“environmental toxicant”(環(huán)境毒物)?！癳nvironmental toxicant”是由于人類活動而產生的一種物質，其濃度高于自然濃度，且對特定環(huán)境中一個或多個生物群的生命功能產生凈有害影響。

綜上環(huán)境污染物三個英文術語的釋義可以得出，三個術語在語義層面具有層層遞進的關系，其中“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環(huán)境污染物)位于污染物語義的最上層，該術語的語義內涵是：①一種人類向環(huán)境中添加的物質；②被添加的物質是一種偏離正常環(huán)境成分的物質；③該物質的濃度高于自然濃度；④一種可能對環(huán)境有害的污染物?！癳nvironmental contaminant”同時也有可能是一種對環(huán)境有害的“environmental pollutant”(環(huán)境污染物)，“environmental pollutant”處于污染物語義的第二層，“environmental pollutant”與“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的語義有部分重疊，該術語的內涵是：①一種人類向環(huán)境中添加的物質；②被添加的物質是一種偏離正常環(huán)境成分的物質；③該物質的濃度高于自然濃度；④強調對環(huán)境或其組成部分產生完全純粹的有害影響?！癳nvironmental toxicant”(環(huán)境毒物)處于污染物語義的第三層，該術語的內涵是：①一種人類向環(huán)境中添加的物質；②被添加的物質是一種偏離正常環(huán)境成分的物質；③該物質的濃度高于自然濃度；④對環(huán)境中一個或多個生物群落造成傷害；⑤對特定環(huán)境中一個或多個生物群的生命功能產生凈有害影響。

3 環(huán)境科學類英文國際期刊發(fā)文中環(huán)境污染物英文詞匯使用示例

環(huán)境科學類英文國際期刊已發(fā)表論文中，涉及環(huán)境污染的不同物質組分，本文將環(huán)境污染物分為“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environmental toxicant”，通過對這三個英文術語在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中進行文獻檢索，對其使用情況進行分析，其結果見圖1。

圖1 “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environmental toxicant” 在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的 文獻檢索結果(檢索時間為2021.04.14)Fig.1 Retrieval results of “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environmental toxicant” in the Web of Science core collection(retrieval time:2021.04.14)

由圖1可知：“environmental pollutant”的使用頻次最高，“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次之，“environmental toxicant”的使用頻次最低；就文獻發(fā)表國家/地區(qū)而言，“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和“environmental toxicant”使用頻率最高的三個國家均為美國、中國和加拿大，但“environmental pollutant”的使用頻率最高的三個國家為中國、美國和意大利。為了進一步厘清“environmental contaminant”“environmental pollutant”“environmental toxicant”三個英文術語的語義，以4篇發(fā)表在權威刊物的論文為例，對這三個英文術語之間的區(qū)別與聯(lián)系進行了分析，所選論文作者均是母語為英語的學者或者在英語國家求學就職多年的學者。

示例一：Saurabh等對印度納爾曼達河流金屬污染風險進行了研究，研究報告顯示，納爾曼達河流在近年來水體污染嚴重，污染主要來源是大量未處理或不完全處理的工業(yè)廢水，其主要污染成分是重金屬和毒性有機污染物。該研究報告中“重金屬污染/污染物”都被譯為“metal contamination/contaminant”，意在表明重金屬是一種人為添加的、濃度超過自然濃度的污染物。論文作者選用“contaminant”表示污染物，意在表明重金屬對于水體是一種污染物，但并沒有達到危險程度；選用“metal contaminatant”表示重金屬污染物，表明水域中的重金屬成分作為化工產業(yè)的殘留物質，進入水體中更偏屬于雜質成分，如若對其加以利用和處理，是可以發(fā)揮功用的。

示例二：Lee等在研究光驅動對于新興污染物的治理效果與趨勢的論文中，總結了目前已發(fā)現(xiàn)的新興污染物時使用的英文表達為Contaminants of Emerging Concern (CECs)，其選用contaminant則意在表明像藥物(含苯、哌啶、氫苯、鹵苯等化學結構)、食品添加劑(含噁二嗪、苯并噻唑等化學結構)、殺蟲劑(含三嗪等化學結構)和化工藥劑(含二氧六環(huán)、苯酚等化學結構)等新興污染物是由人類向環(huán)境中排放的，其在水域中的濃度高于其自然濃度，且其有可能對人體或環(huán)境產生危害。

示例三：Moreno-Gutiérres等在計算船舶污染物和溫室氣體的實際排放量時，使用“emissions of pollutants”來表示航海運輸污染物的排放量。貨輪在航海運輸期間由于燃油消耗向大氣中排放二氧化碳、氮氧化物、硫氧化物、細顆粒物，這些廢氣是導致臭氧層破壞、霧霾天出現(xiàn)的主要原因。論文作者選用“pollutant”意在強調航海運輸廢氣排放對環(huán)境的有害影響，進一步強化了其論文主旨的研究價值。通過對術語“environmental pollutant”在國際期刊發(fā)文中用詞的使用情況進行調查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涉及空氣污染和氣體排放等環(huán)境問題時，對污染物的英文表達大多選用“pollutant”。這是因為氣體排放是一種典型的由人為添加進入生態(tài)環(huán)境中造成純粹有害影響的污染，由于人為排放的有毒廢氣濃度超過自然環(huán)境的接納能力，從而對環(huán)境和人體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

示例四：Ufuk等在研究急性硒中毒治療藥物的論文中指出，硒元素作為一種微量元素對于各種生命體都是至關重要的，但同時它也可能成為一種致命的“environmental toxicant”。環(huán)境科學認為大多數(shù)環(huán)境污染物都屬于“environmental toxicant”(環(huán)境毒物)。環(huán)境毒物是進入生物機體后與各種組織與細胞發(fā)生反應,干擾或破壞生物機體的正常生理功能,并引起暫時性或持久性的病理損害,甚至危及生命的物質。環(huán)境毒物有固、液、氣多種形態(tài)，其中固態(tài)金屬類毒物是種類最多、最為普遍的一種。而是否轉變?yōu)榄h(huán)境毒物的關鍵在于攝入量，在安全攝入量和中毒攝入量之間存有細微差異，一旦達到中毒攝入量就會轉變?yōu)槎拘晕廴疚?。論文作者選用“toxicant”來形容過量的硒，意在表明只要超過其自然濃度，即使是較少量的硒也能對環(huán)境或特定生物群產生凈有害影響。

綜合上述環(huán)境科學類國際期刊發(fā)文中“環(huán)境污染物”的用詞使用示例，可以發(fā)現(xiàn)“污染物”的三個英文表達“contaminant”“pollutant”“toxicant”不僅可用于表達類別各異的污染物，而且在釋義上具有逐層遞進的關系，因此厘清其各自語義的內涵并加以區(qū)分，就顯得十分必要而有意義。

4 結 語

隨著可持續(xù)發(fā)展逐漸成為世界各國的發(fā)展主題，人類愈來愈意識到與自然和諧相處的重要性。而解決環(huán)境污染問題更是當今世界深化環(huán)保主題的關鍵一環(huán)。根據(jù)污染物的不同組分與特性，研究人員需要將環(huán)境污染物進行歸類整理，以提高和加強國際學術交流中英文學術術語的表達能力?！癱ontaminant”“pollutant”“toxicant”作為污染物的三種英文表達，研究人員在使用時應明確不同的使用環(huán)境、適用范疇與層次。我們只有加強環(huán)境科學學術術語英文表達的規(guī)范化、科學化，才能確定具體的研究領域，明確相應的環(huán)境污染問題。希望本文能夠為環(huán)境科學領域的研究人員消除語言障礙，準確地用英文表達其科研思想提供一定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