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苗

[摘 要]從法規(guī)制度視角回顧中國共產黨百年支部建設的歷程，可以發(fā)現(xiàn)：從縱向上來看，無論是在革命、建設還是改革的歷程中，支部建設始終是中國共產黨實現(xiàn)歷史使命的基礎;從橫向上來看，支部建設作為組織建設的神經末梢，始終在國家與社會間發(fā)揮著橋梁作用。百年來的歷史有力證明：凡是支部建設好的時期，黨的事業(yè)就興旺發(fā)達，否則就會遭遇挫折?？偨Y好支部建設的百年經驗，對于貫徹“以黨的組織體系為重點”的新時代黨的組織路線具有重大現(xiàn)實意義。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支部建設;經驗

黨的力量來自組織，支部既是中國共產黨的基礎組織，也是組織體系的血肉，要以組織體系建設為重點貫徹新時代黨的組織路線，必須讓支部強起來。對中國共產黨成立百年來的支部建設進行回顧與思考，聚焦黨內法規(guī)制度視角，為新時代推動支部建設的改革創(chuàng)新、提升支部建設的規(guī)范化水平具有直接意義，對于貫徹新時代黨的組織路線具有基礎性意義。

一、問題的提出

一切政黨，都必須通過一定的內部組織結構來運作政治過程，完成政黨使命。中國共產黨的組織結構由三大要素 ①構成，即：第一，機構要素，指的是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組建而成的中央、地方、基層三級組織。第二，制度要素，主要包括民主集中制等根本領導制度和組織制度、黨的代表大會等基本組織制度、黨委會的議事規(guī)則等具體制度。第三，角色要素，即黨員。在這三大要素中，支部是機構要素的最基本單位，其運行以制度要素為基本規(guī)范，對角色要素的先進性和純潔性負責，這就是黨支部的基礎地位所在。《中國共產黨章程》規(guī)定，“企業(yè)、農村、機關、學校、科研院所、街道社區(qū)、社會組織、人民解放軍連隊和其他基層單位，凡是有正式黨員三人以上的，都應當成立黨的基層組織” ②，黨的基層組織從類型上來看，根據(jù)工作需要和黨員數(shù)量可以分為基層黨委、黨總支、黨支部，其中，支部在數(shù)量上占有絕對多數(shù)比重，地位上處于絕對基礎地位，是黨的肌體的“神經末梢”和“毛細血管”。從技術層面來看，很多規(guī)范基層黨組織建設的制度法規(guī)重在對支部進行規(guī)范。

基礎不牢地動山搖，高度重視支部建設是中國共產黨能夠取得改天換地、翻天覆地的歷史性成就的重要密碼。2018年10月中共中央印發(fā)《中國共產黨支部工作條例（試行）》，這是黨內第一部規(guī)范黨支部工作的基礎主干法規(guī)?；赝袊伯a黨支部建設的百年歷程，我們發(fā)現(xiàn)：制度始終是黨推進支部建設的重要引擎。

二、制度是百年來中國共產黨支部建設的重要引擎

1. 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

建黨初期與大革命時期，支部作為一個組織形態(tài)第一次出現(xiàn)于黨的法規(guī)制度是二大黨章，但支部并不是黨的基礎組織，在黨的組織系統(tǒng)中處于自下而上的第二層級，即：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區(qū)執(zhí)行委員會-地方支部-組，組是最基層。支部作為最基本組織是在中共四大確立的，四大通過的《對于組織問題之議決案》明確，“我們黨的基本組織，應是以產業(yè)和機關為單位的支部組織” ③，至此，支部的設置原則、基本架構和活動方式基本確立，即依據(jù)生產單位、工作單位和居住點來組建，以確保與群眾的密切聯(lián)系，設置書記或者支部干事會來負責支部運行，其職責不僅在于教育吸收黨員，還要組織和帶領群眾為實現(xiàn)自己的利益而斗爭。此后，“一切工作歸支部”“組織工作是政治性而非技術性”等支部建設方針不斷被強調。土地革命時期，1927年的三灣改編，毛澤東將支部建在團上改為支部建在連上，連隊是基本作戰(zhàn)單位，連隊的重要問題都要先經過支部討論決定方可實施，連以上設黨代表，連黨代表由黨的支部書記擔任，既負責連隊黨的工作，還協(xié)助連長抓軍事工作，確保了連隊在黨的領導之下，同時加強了與士兵群眾的聯(lián)系，1929年的《古田會議決議》將“支部建在連上”規(guī)定為建黨建軍的一條重要原則。

抗日戰(zhàn)爭時期是黨的支部建設史上極為重要的階段。時任中央組織部部長陳云在《黨的支部》一文中曾就支部的地位、設置原則等作過明確的要求：“支部是黨的最下層組織，也是黨的最基本的組織?！薄爸Р渴屈h團結群眾的核心。黨的一切口號、主張、政策，依靠支部才能具體深入到群眾中去。” ④1945年中共七大，劉少奇在修改黨章的報告中指出：“黨的基礎組織，按照生產單位、工作單位來建立，這是我們黨的一個組織原則。這個原則，使我們黨的組織基礎放在社會組織的細胞中?！薄包h的基礎組織，一般稱之為黨的支部，特殊地稱之為黨的總支部或黨的工廠、機關、學校委員會?！薄爸Р繎撽P心每一個黨員的政治情緒與政治趨向?！薄爸Р课瘑T會是支部的領導機關?！薄爸Р课瘑T會的領導與切合實際的分工，對于整個支部工作之有效進行，是起著決定作用的?！?⑤至此，以黨支部為基礎的黨的基層組織建設在理論與實踐中均逐漸趨于成熟。

解放戰(zhàn)爭時期，面對敵強我弱的局勢，黨要積極發(fā)動土地改革運動，以調動農民的積極性，為正在進行的解放戰(zhàn)爭提供人力物力支持。1948年2月22日，中共中央發(fā)出《老區(qū)半老區(qū)的土地改革與整黨工作》的指示，推廣了河北省平山縣的典型經驗，即“開門整黨”，把“黨支部會議”和“群眾大會”合二為一，七屆二中全會后，各地均開展了公開建黨活動，并注重在工人中大力發(fā)展黨員，以夯實黨在城市的工作基礎，截至1949年10月1日，全黨大約有20萬個支部。

2. 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

國民經濟恢復和社會主義改造時期。1954年，黨召開了第一次全國農村黨的基層組織工作會議，明確了過渡時期農村黨支部工作的好壞，是以完成農業(yè)的社會主義改造的結果來衡量?？h區(qū)委要加強對農村黨支部的領導，把管理支部列入經常的工作日程，要選擇一定的支部作為重點，親自指導，大力培養(yǎng)支部骨干。中共八大黨章對黨支部建設提出新的要求，與七大黨章直接寫明黨的基礎組織是黨的支部不同的是，八大黨章將“黨的基層組織”代替了“黨的基礎組織”的說法，既強調組織性，又強調工作的前沿性、與群眾關系的緊密性。開始全面建設社會主義時期，由于指導思想發(fā)生了一些偏差，各種運動持續(xù)進行，支部建設制度也在曲折中探索前進?！拔幕蟾锩睍r期，在“左”傾錯誤思想的影響下，黨支部建設偏離正常軌道，直到1977年黨的十一大，黨支部建設在“徘徊”中前進。

3. 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時期

改革開放初期，鄧小平關于《黨和國家領導制度的改革》的講話拉開了基層領導體制改革的序幕，與此相對應，黨制定了一系列黨支部建設的相應法規(guī)制度。1987年黨的十三大黨章明確我國農村黨的基層組織按鄉(xiāng)、鎮(zhèn)、村來設置。1988年11月，中共中央組織部作出《關于建立民主評議黨員制度的意見》，強調以支部為單位有步驟地進行，明確了“五個是否”評議內容和五個方面的基本方法，民主評議黨員是從嚴治黨的重要舉措，在實踐中走出了一條不搞政治運動，而靠改革和制度建設的新路 子。

改革開放和現(xiàn)代化建設新階段。1992年黨的十四大黨章對基層黨組織的定位作了進一步完善，明確其是黨的全部工作和戰(zhàn)斗力的基礎。1994年黨的十四屆四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加強黨的建設幾個重大問題的決定》，對于基層黨組織工作提出了明確的指導方針：“緊緊圍繞黨的基本路線，為黨的中心任務服務，用完成本單位任務的實際效果來檢驗基層黨組織的工作?！薄氨仨氂酶母锏木裱芯啃虑闆r、解決新問題，運用已有的成功經驗并進行革新和創(chuàng)造，改進基層黨組織的活動內容和工作方式?！薄氨仨殗栏顸h內生活，嚴肅黨的紀律，弘揚正氣，反對歪風，保持黨員隊伍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增強基層黨組織解決自身矛盾的能力?！薄氨仨毩⒆阌诮洺Ｐ怨ぷ?，常抓不懈，既要制定切實可行的長期規(guī)劃，又要抓緊解決當前的突出問題?！?⑥這是對新階段黨的基層組織建設的系統(tǒng)總結。此后，中共中央圍繞普通高等學校、國有企業(yè)、黨和國家機關、農村、“兩新組織”基層黨支部建設等出臺了一系列黨內法規(guī)制度。

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時期，大力推進社區(qū)和“兩新組織”黨支部建設。2002年，中共中央組織部召開全國中小城市街道社區(qū)黨的建設工作經驗交流會，明確要建立健全社區(qū)黨的組織體系，確保實現(xiàn)“一社區(qū)一支部（總支、黨委）”的目標。2004年，中共中央辦公廳轉發(fā)《中共中央組織部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街道社區(qū)黨的建設工作的意見》強調，街道黨（工）委和社區(qū)黨支部（總支、黨委）是黨在街道、社區(qū)全部工作和戰(zhàn)斗力的基礎，是街道、社區(qū)各種組織和各項工作的領導核心。2012年3月8日，中共中央印發(fā)《關于加強和推進非公有制企業(yè)黨的建設工作的意見（試行）》，對非公經濟黨的建設做出了系統(tǒng)規(guī)定，如，明確了非公經濟黨組織的“兩個作用”：即在企業(yè)職工群眾中發(fā)揮政治核心作用和在企業(yè)發(fā)展中發(fā)揮政治引領作用;強調“兩個覆蓋”：組織覆蓋和工作覆蓋;抓好“兩支隊伍”：黨組織書記和黨建工作指導員隊伍。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支部建設，可謂“形神兼?zhèn)洹薄摹靶巍眮砜?，十九大黨章將“黨的支部”單列一條，明確了“黨支部是黨的基礎組織”，擔負直接教育黨員、管理黨員、監(jiān)督黨員和組織群眾、宣傳群眾、凝聚群眾、服務群眾的職責。2018年10月，《中國共產黨支部工作條例（試行）》發(fā)布，這是黨內第一部直接規(guī)范黨支部建設的基礎主干法規(guī)，在此基礎上，圍繞以黨支部為基礎的各領域基層黨組織制定修訂多部黨內法規(guī)制度，如《中國共產黨國有企業(yè)基層組織工作條例（試行）》《中國共產黨黨和國家機關基層組織工作條例》《中國共產黨農村基層組織工作條例》等;圍繞黨支部職責要求制定修訂一系列法規(guī)制度，如《中國共產黨黨員權利保障條例》《中國共產黨基層組織選舉工作條例》《中國共產黨黨員教育管理工作條例》《中國共產黨黨員發(fā)展細則》等。從“神”來看，全面從嚴治黨向基層延伸，明確基層黨建工作責任制。習近平反復強調要樹立“大抓基層”的意識，在整個組織體系之中，中央和國家機關是“最初一公里”，地方黨委是貫徹落實黨中央決策部署的“中間段”，而基層黨組織是貫徹落實黨中央決策部署的“最后一公里”，是實現(xiàn)黨的領導的堅強戰(zhàn)斗堡壘。

三、中國共產黨支部建設的百年經驗

1. 要站位在黨的組織體系格局下來認識支部作為基層的重要意義

習近平指出：“建設好黨的組織體系這座大廈，要讓組織體系的經脈氣血暢通起來，讓黨支部強起來。要落實黨支部工作條例?！?⑦黨的組織體系可謂“一體兩翼”，一體則為自上而下的黨的中央組織、黨的地方組織、黨的基層組織，“兩翼”為黨的工作機關和黨組。根據(jù)黨章規(guī)定，省、自治區(qū)、直轄市、設區(qū)的市、自治州、縣（旗）、自治縣、不設區(qū)的市、市轄區(qū)為地方組織，從層級來說，自此之下便為基層組織，從領域上來說，覆蓋企業(yè)、農村、機關、學校、科研院所、街道社區(qū)、社會組織、人民解放軍連隊和其他基層單位，在黨的中央組織和地方組織、黨的工作機關和黨組中，凡是有黨員三人以上的都會建立支部，所以以黨支部為基礎的黨的基層組織，不僅是黨的組織體系的“神經末梢”，還是“毛細血管”，貫穿于“一體兩翼”的組織體系之中。嚴密的組織體系是中國共產黨的優(yōu)勢所在、力量所在，正如習近平所指出的：“黨的中央組織、地方組織、基層組織都堅強有力、充分發(fā)揮作用，黨的組織體系的優(yōu)勢和威力才能充分體現(xiàn)出來。只有黨的各級組織都健全、都過硬，形成上下貫通、執(zhí)行有力的嚴密組織體系，黨的領導才能‘如身使臂，如臂使指?！?⑧從三灣改編“支部建在連上”到新時代的抗疫一線黨支部，都是作為實現(xiàn)黨的領導的戰(zhàn)斗堡壘發(fā)揮著基礎性作用。因而加強黨的支部建設不能就支部談支部，而是要站位在黨的組織體系的“神經末梢”和“毛細血管”來認識、強化其使命意識。

2. 要把握政治性而非技術性是黨的支部建設的根本屬性

政黨是政治組織，支部是政黨的基層組織，政治性是其根本屬性，因而對政治性的把握程度是支部建設水平最關鍵的衡量標準。從國家-政黨-社會的關系來看，政黨始終作為國家與社會的橋梁，支部的政治使命應該包含三個層面：第一，為政黨完成使命夯實基礎;第二，加強支部自身建設;第三，團結服務凝聚群眾。這些使命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會有不同的表述，但其內涵是一致的。在建黨初期，支部所發(fā)揮的凝聚群眾的功能被較多提及，如中共五大黨章規(guī)定，支部的使命重在領導日常斗爭。在建設和改革時期，支部作為戰(zhàn)斗堡壘的作用會更多地被提及。在中國共產黨支部發(fā)展史上，政治性始終是作為黨的根本屬性，“支部建在連上”之所以成為建軍的重要傳統(tǒng)和優(yōu)勢，其關鍵在于“連隊”是主要作戰(zhàn)單位。周恩來為貫徹六大決議撰寫的《告全體同志書》中指出：“所謂支部生活，并不僅僅是開會，聽政治報告，納黨費就算完事，最要緊的是討論當?shù)氐恼螁栴}，工作問題，無論是一工廠，一學校，一軍營，一農村，一街道，范圍雖小，都有他的不同的政治環(huán)境與工作的方法，要能把黨的政策正確的運用，首先要了解一切實際的情形。這是每個支部的任務，每個同志的任務?！?⑨新時代，習近平對基層黨組織的戰(zhàn)斗堡壘作用也概括得十分清晰，那就是“基層黨組織組織能力強不強，抓重大任務落實是試金石，也是磨刀石” ⑩。因而，新時代加強黨的支部建設，必須強化政治功能，切忌單純地“把黨建工作做成黨務工作”。

3. 要厘清黨支部建設的基本屬性和把握黨支部建設的基本方法

中國共產黨百年支部建設實踐，讓我們能清晰地把握支部建設的基本屬性和基本方法。基本屬性方面：第一，伸縮性。在革命戰(zhàn)爭年代，支部與黨的基層組織基本可以畫等號。到中共八大，根據(jù)黨的基層組織形式需要伸縮性的要求，將基層組織以黨員人數(shù)為基本依據(jù)劃分為黨委、黨總支、黨支部，同時給予一定的變通空間。目前的實踐是以黨員人數(shù)3人、50人、100人分別作為支部、總支、黨委的成立依據(jù)，但調研發(fā)現(xiàn)，實踐需要更大的自由裁量空間，如老齡化比較嚴重的社區(qū)，若嚴格按照數(shù)字來劃分，部分社區(qū)要選出能夠勝任的黨支部書記和委員都存在一定的難度，更難以實現(xiàn)黨支部建設的高質量。第二，差異性，如前所述，黨支部作為黨的最基層組織，幾乎覆蓋基層社會組織的所有領域，正因如此，必須把握支部在不同領域的共性與個性，共性方面在于其地位都是戰(zhàn)斗堡壘，都要做好支部的黨務工作，比如，“三會一課”、主題黨日、民主評議黨員等，而個性方面更多的是支部建設與業(yè)務工作相結合，在支部建設實踐中，要充分把握不同領域基層黨支部建設的差異性。

基本方法層面：第一，發(fā)揮模范支部的引領作用。習近平在中央和國家機關黨的建設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要落實黨支部工作條例，按照‘增加先進支部、提升中間支部、整頓后進支部的思路，抓兩頭帶中間，推動后進趕先進、中間爭先進、先進更前進?！?！1回望歷史，我們發(fā)現(xiàn)，在黨的支部建設史上，以模范支部帶動后進支部是增強黨的支部力量的重要方式。第二，選優(yōu)配強黨支部書記?！按蹇创?，戶看戶，黨員看干部，干部看支書”，黨的支部建設歷史告訴我們，選優(yōu)配強黨支部書記是支部建設中最核心的環(huán)節(jié)。陳云在《黨的支部》中強調：“要保證支部書記和支部委員（或支部干事》必須是政治堅定，忠實執(zhí)行黨的政策，有工作能力并為大家所信仰的黨員?！?！2第三，激發(fā)每一名黨員的積極性。一名黨員一面旗幟。根據(jù)黨章規(guī)定，“每個黨員，不論職務高低，都必須編入黨的一個支部、小組或其他特定組織” ！3，黨員是支部的主體，要建強黨支部，必須激發(fā)每一名黨員的積極性，讓每一名黨員都能發(fā)揮好先鋒模范作用。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曾專門論述過黨員先鋒模范作用的內涵，至今仍有強烈的啟示意義?！霸谶@里，共產黨員的先鋒作用和模范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共產黨員在八路軍和新四軍中，應該成為英勇作戰(zhàn)的模范，執(zhí)行命令的模范，遵守紀律的模范，政治工作的模范和內部團結統(tǒng)一的模范?！?！4新時代，在困難面前仍然“共產黨員先上”，這在新冠疫情防控和脫貧攻堅中都已得到充分彰顯。

注釋：

①王邦佐等：《中國政黨制度的社會生態(tài)分析》，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18-123頁。

②《中國共產黨章程》，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43頁。

③《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80頁。

④ ！2《陳云文選》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45、147頁。

⑤夏利彪編：《中國共產黨黨章及歷次修正案文本匯編》，法律出版社，2016年版，第131、132、134、135頁。

⑥張明楚主編：《中國共產黨基層組織建設史》，福建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84頁。

⑦ ！1習近平：《在中央和國家機關黨的建設工作會議上的講話》，《求是》2019年第21期。

⑧習近平：《貫徹落實新時代黨的組織路線 不斷把黨建設得更加堅強有力》，《求是》2020年第15期。

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4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709頁。

⑩習近平：《在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當代黨員》2018年第19期。

！3《中國共產黨重要黨內法規(guī)學習匯編》，中國法制出版社，2019年版，第15頁。

！4《毛澤東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22頁。

作者系中共寶山區(qū)委黨校講師

（責任編輯 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