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輔餐廳
2021-12-21 09:04:08曹波
星星·散文詩 2021年31期
曹 波
基輔餐廳里擠滿人
用餐的和排號的
烏克蘭歌唱家和音樂家
我們在里面待的兩小時(shí)中間
他們唱了大概四十首歌曲
沿著每張桌子穿行
一首接一首歌唱
他們?nèi)硇母璩驗(yàn)榭嗟纳眢w
還有伏特加般濃烈的神氣
沒有人怠慢
他們感覺快活
聽眾也是
輕易便可看出
魁梧的身板充滿熱情優(yōu)美
唱了兩小時(shí)感覺越來越有勁
反倒是座位上的食客
像是被什么吸走了能量
感到快樂的同時(shí)
普遍仍顯得面容枯槁
同時(shí)擠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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