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獅少年》最可貴的地方在于它真正把主角位置讓給了一個從來都不會是主角的人,而不是以往那些只是暫時被命運開的小玩笑封印住技能的“天選之子”。男主阿娟,最后沒有去拯救世界,沒有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成人生贏家,完成那自我受封式的一躍之后,也不過狼狽跌落水面,重回大城市里打工的人生軌跡。但這就是萬千普通人的故事,沒有什么困苦是暫時的、失意是暫時的,生活本身就是重復的起起落落,封印被解除后就能一帆風順所向無敵—電影里的BUFF鍵現實生活里沒有。大部分人身有鴻鵠志,也不過像男主一樣,人生高光“帥不過三秒”,但這就是生活本身,博弈的本身,承受打擊又反抗打擊的本身。只有我們真正認清了這點,明白阻礙背后還埋伏著阻礙,才會讓自己擁有更大的力量繼續(xù)向前走。
—Tinus(讀2022年第1期《雄獅少年,不畫神佛畫平凡》)
藥品的價格并不能按照其物質成本來制定,真正的成本在于漫長的、充滿不確定性的研發(fā)過程。往往需要動輒幾十上百個科研工作者,甚至有可能付出數以十年計的時間及以億元為單位的資金投入,才有可能在幸運的情況下得到能有突破性療效的新藥。藥企它有自己的行業(yè)邏輯,談判的背后需要平衡各方的利益,既要考慮藥企能有足夠的利潤覆蓋研發(fā)成本和預期收益,也要考慮民眾的承擔成本。醫(yī)藥民生問題不應只停留在某些網友的表層思考。
—可樂(讀微信公眾號文章《一支藥水從70萬降到3.3萬,怎么搞的》)
看著看著就看不下去了。所謂童言無忌,但別忘了無忌之言的接受者也還是孩子—語言暴力是最深刻最不可逆的刀,孩子的心思,像玻璃一樣純粹干凈,也像玻璃一樣,在尖棱銳刺下無比脆弱。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永遠也不想原諒對方的年少無知。小學初中都是同一批男生,他們的嬉笑群嘲裹挾著我的童年,只因為作為女孩子的我不漂亮、一身平庸而看起來好欺負。當時的我不愿意向老師打小報告,也不知如何和家長開口,只能盡可能在作文中尋求老師的幫助,可老師對我的求助視而不見。好在化悲憤為力量,現在的自己比當年那些嘲笑自己的人,強上百倍。終于轉過身來,沖著他們大笑:謝謝你們的霸凌迫使我足夠強大哦!
—小確幸(讀微信公眾號文章《被霸凌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