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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戰(zhàn)略下的中國圖書館國際交流工作(1949—1969年)

2022-02-08 13:33:20吳稌年顧燁青江南大學江蘇無錫214122
高校圖書館工作 2022年2期
關鍵詞:圖書館學蘇聯(lián)圖書館

●吳稌年 顧燁青 (江南大學 江蘇無錫 214122)

1949年新中國的成立,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立起來了。中國人民在國際上站立起來的標志是什么?毛澤東給出了答案:“不承認國民黨時代的任何外國外交機關和外交人員的合法地位,不承認國民黨時代的一切賣國條約的繼續(xù)存在,取消一切帝國主義在中國開辦的宣傳機關,立即統(tǒng)制對外貿易,改革海關制度,這些都是我們進入大城市的時候所必須首先采取的步驟。在做了這些以后,中國人民就在帝國主義面前站立起來了?!盵1]由此,確立了新中國初期外交戰(zhàn)略中的基礎之一:另起爐灶,其核心思想是與舊中國屈辱的外交徹底決裂,在新的歷史時期重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對外關系。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真心愿意同世界上愛好和平的國家建立友好的外交關系。任何國家,只要斷絕與中國反動派的關系,采取與中國人民真誠的友好態(tài)度,“我們就愿意同它在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領土主權的原則的基礎之上,談判建立外交關系的問題”[2]。但是,帝國主義是不甘心失敗的,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陣營企圖通過軍事、政治、經(jīng)濟、文化、外交等途徑,封鎖、扼殺還在搖籃中的新中國。在歷史大潮革命性的變革中,中國共產黨順勢而為,在新中國的外交戰(zhàn)略到底是倒向帝國主義、或倒向社會主義、或做騎墻派的歷史選擇中,根據(jù)歷史的經(jīng)驗和現(xiàn)實的形勢,積孫中山40年的經(jīng)驗和共產黨28年的經(jīng)驗,“深知欲達到勝利和鞏固勝利,必須一邊倒”[3]1477,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正確、果斷地選擇了“一邊倒”的外交戰(zhàn)略,全面倒向以蘇聯(lián)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因為“我們在國際上是屬于以蘇聯(lián)為首的反帝國主義戰(zhàn)線一方面的,真正的友誼的援助只能向這一方面去找,而不能向帝國主義戰(zhàn)線一方面去找”[3]1480。

這種“一邊倒”的戰(zhàn)略,指的是對待國際戰(zhàn)略的態(tài)勢,不是要事事處處依從別國,跟著別國的指揮棒轉,不是作附屬國,而完全是以維護國家主權、領土完整、民族獨立為前提。對于和帝國主義國家建交的問題采取“等一等”的態(tài)度,先是要做好“打掃干凈屋子”的工作,再做是否“請客”進來的考慮,即在否定反動派的一切賣國外交、廢除一切賣國條約的基礎上,否定反動政府所借的一切外債,同時否定一切帝國主義在華的特權,并在國內清除所有帝國主義的殘余勢力。最后在此基礎上,再視帝國主義國家對新中國的態(tài)度重新考慮建交問題。

在“一邊倒”的外交戰(zhàn)略指引下,蘇聯(lián)和我國最早建交,1950年2月14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同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lián)盟在莫斯科簽訂《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這一條約的核心內容是雙方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制止日本或其同盟國家的侵略行為;雙方遵照平等、互利、互相尊重國家主權與領土完整的原則,發(fā)展和鞏固兩國間的經(jīng)濟、文化互助合作關系。該條約于同年4月11日正式生效[4]。由于這一條約的簽訂,使中蘇兩國的友誼用法律形式固定下來,“使得我們有了一個可靠的同盟國,這樣就便利我們放手進行國內的建設工作和共同對付可能的帝國主義侵略,爭取世界的和平”[5]。

1949年10月3日,毛澤東主持召開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第二次會議,聽取周恩來關于中蘇建交問題的報告,并正式任命王稼祥為首任駐蘇大使。10日,蘇聯(lián)駐新中國大使抵達北京,20日,王稼祥離京赴蘇[6],中蘇兩國外交工作全面正式地開展起來,并產生了新中國成立的第一次建立外交關系的高潮,至1950年10月,與我國正式建立外交關系的國家就有18個。除了社會主義陣營的一些國家外,還有諸如印度、印度尼西亞、瑞典、丹麥、緬甸、瑞士、芬蘭等國,另有英國、挪威和荷蘭在與中國舉行建交的談判中[7]。

1960年起,蘇聯(lián)公開惡化與我國的關系,并于當年7月撕毀中蘇兩國政府簽訂的協(xié)議和合同,單方面全部撤走在華的所有蘇聯(lián)專家,由此我國的外交戰(zhàn)略和政策隨之改變,實行反蘇修、反美帝的“反兩霸”戰(zhàn)略。與此同時,我國加強了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關系,支持西歐成為抗衡美蘇兩霸的第三支國際力量,積極開創(chuàng)與亞非拉國家的外交新局面,倡導反帝反修統(tǒng)一戰(zhàn)線,推動世界革命,進而為以后三個世界劃分理論的產生奠定基礎。

在建國初期外交戰(zhàn)略的指引下,圖書館界大力開展與世界各國的文化交流,廣交朋友。通過派出圖書館學留學人員、我國招收外國圖書館學留學生、互派人員參觀訪問圖書館及互相交換、贈送出版物等開展國際間的文化交流活動。這些文化交流活動,在1949年至1966年的17年(以下將這段時間簡稱為“17年”)間取得很大成效。

1 留蘇學習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必然迎來文化建設的高潮,其中對外文化交流成為重要的組成部分。在新中國成立后不到1年的時間中,新中國就實現(xiàn)了中蘇互換文化代表團、藝術團和合拍影片等合作,并與東歐各國和朝鮮、越南、蒙古等國互辦或舉辦展覽、電影周,文化代表團和專家進行互訪,交換圖書資料,派遣留學生等。20世紀50年代,“我國相繼同12個社會主義國家簽訂文化合作協(xié)定和年度執(zhí)行計劃。建國10年,我國同社會主義各國互換文化代表團組共1 700多起,17 400余人次”[8]。

為了更好更快地培養(yǎng)出我國具有國際眼光和水平的高級知識人才,從1950年起我國就開始外派留學生到社會主義國家學習。1950年,根據(jù)文化合作協(xié)定,我國向波蘭、捷克斯洛伐克、羅馬尼亞、匈牙利、保加利亞等國派遣了留學生。隨著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快速發(fā)展,外派留學生的規(guī)模不斷加大。為規(guī)范留學生的管理工作,“為了督促和檢查1950年度派去波、捷、羅、匈、保五國的交換留學生(以下簡稱留學生)的學習和生活,能使按期完成學習任務”[9],教育部于1950年12月2日發(fā)布《1950年度派往東歐新民主主義國家交換留學生暫行管理辦法》,為以后該項工作的管理奠定了基礎。

1951年起,我國開始較多地派出留學生,這一工作得到黨和政府的高度重視。1951年5月18日,時任教育部部長的馬敘倫指出,1951年全國教育工作的任務之一,即是“派遣一定數(shù)量的留學生出國留學,爭取在資本主義國家的一部分留學生回國”[10]。教育部在“急速選拔留學生的指示”(1951年7月6日)中明確了向蘇聯(lián)派遣留學生的目的是要學習蘇聯(lián)的科學技術和教學經(jīng)驗,從而開啟了新中國政府向蘇聯(lián)派遣留學生的征程。1952年,教育部根據(jù)1951年的派遣經(jīng)驗,加強對派遣人員質量要求的把握工作,提出“寧缺毋濫”方針,因而派出人員的數(shù)量要少于1951年。1953年起,我國進入第一個國民經(jīng)濟五年發(fā)展計劃的建設時期,對于知識分子,尤其是高級知識分子的需求量劇增,“為培養(yǎng)我國高級工業(yè)技術人員及高等學校師資和科學研究人才,大量選派留學生去蘇聯(lián)及東歐兄弟國家留學,就有極其重大的意義”[11]。為此,我國迅速增加留蘇人員。根據(jù)教育部1953年的計劃,“今年派遣赴蘇留學生六百名左右,赴東歐兄弟國家留學生90名。計劃至1957年止派遣赴蘇留學生1萬人,其中研究生500人,進大學者9 500人”[12]。高等教育部、教育部、人事部關于1953年選拔留蘇預備生的指示(以下簡稱“指示”)中,明確當年各地選送投考生共2 795名,其中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教研究生238名,大學一年級學生1 767名,高中畢業(yè)生790名,“預計從中錄取1 700名(計留蘇研究生180名,留蘇大學生1 520名)。另外從中錄取77名赴東歐各兄弟國家學習”[13]?!爸甘尽泵鞔_指出預備生先入北京俄文專修學校學習1年俄文及補習政治課,經(jīng)政治審查、俄文考試、身體檢查均合格者,于1954年8月出國學習。

在1953年選拔留蘇預備生的過程中,圖書館學專業(yè)首次有人入選,即趙世良教授。趙世良于1950年高中畢業(yè)后留在北京第四中學承擔圖書館管理工作,1952年秋考入北京大學(以下簡稱“北大”)圖書館學專修科,“北大劉國鈞、王重民、陳鴻舜教授十分喜愛孜孜不倦、勤奮好學的趙世良”[14]。1953年,北京大學在校內招考留蘇學生,趙世良以出色的學習成績被選為我國圖書館學專業(yè)首批留蘇預備生,同年秋入北京俄文專科學校學習1年。1954年秋入蘇聯(lián)國立莫斯科圖書館學院,成為新中國第1位派到蘇聯(lián)學習圖書館學的留學生。這一年,共有1 375名人前往蘇聯(lián)學習,其中研究生149人,大學生1 226人,主要是工科生,涉及礦冶、農業(yè)、財經(jīng)、政法、文科、醫(yī)科、師范、藝術、體育等專業(yè)。其中文科42人,圖書館學專業(yè)占其中1位。可見,在高級人才的培養(yǎng)中,圖書館學亦受到重視。

在“17年”中,圖書館界派遣到蘇聯(lián)留學的人員不多,共有7人,分別是趙世良、鮑振西、鄭莉莉、趙琦、佟曾功、彭斐章和呂濟民,他們都在同一所學校留學,即蘇聯(lián)國立莫斯科圖書館學院。其中呂濟民學的是圖書館學中的“群眾文化專業(yè)”,這與他在留學前曾擔任過安徽省巢縣烔煬文化館館長和縣政府文化科長有關,亦可說是工作與專業(yè)對口。其余6人都是在圖書館學系學習圖書館專業(yè)課程。

從圖書館界7人在留學前的經(jīng)歷可分析出,最初圖書館界的留蘇生是在大學一年級學生中選拔的,如新中國圖書館學留蘇第1人趙世良即在北大圖書館學專修科一年級時被選拔為留蘇預備生,后來即重點從有工作經(jīng)歷的及工作、政治表現(xiàn)好的人員中選拔。如1955年到蘇聯(lián)留學的鮑振西、趙琦、佟曾功,分別在北京圖書館、東北圖書館、科學院圖書館的工作崗位上被選拔而出。但還保留著從大學一年級學生中的選拔工作,如鄭莉莉,在選拔為留蘇預備生之前,于1953年9月被保送到安徽師范學院中文系就讀,1年后即被選拔為留蘇預備生,1955年9月赴蘇留學。以后的赴蘇留學生則主要從有工作實踐的人員中選拔,如彭斐章于1953年畢業(yè)于武昌文華圖書館學??茖W校并留校任教,講授中文編目,1956年赴蘇留學。呂濟民于1957年赴蘇留學。佟曾功、彭斐章、呂濟民3人是副博士研究生,其他人為本科生。

他們是“留蘇”的一代,是新中國對外文化交流中留學工作的親身經(jīng)歷者,亦是我國圖書館界第3代學人的核心代表群體中的組成人員。在他們身上,充分體現(xiàn)出我國對外文化交流的時代特征,體現(xiàn)出新中國開創(chuàng)早期留學工作的過程中的興起與曲折。這種曲折,也體現(xiàn)在一些本已考取為留蘇預備生,但因當時外交、留學方針的變化而被取消留學者。在圖書館界,潘天楨1956年4月被任命為蘇州圖書館館長,于當年7月參加文化部留蘇研究生考試被錄取,但由于中蘇關系的變化和我國派遣留學生的方針的變化,他并未成行[15]59。

2 蘇聯(lián)來華的圖書館學專家雷達婭

1949年7月初,以劉少奇為首的中共中央代表團前往蘇聯(lián),與蘇共中央進行了5次會談。期間劉少奇代表中共中央提出建國后的建設問題,希望蘇聯(lián)派一些專家?guī)椭覈M行建設。8月,結束會談的中共代表團回國,同行的就有96名各行各業(yè)的蘇聯(lián)專家,這是第一批應我黨和政府邀請前來我國的蘇聯(lián)專家[16]。據(jù)蘇聯(lián)外交部的報告,除去到期回國者不計,至1956年底,在華工作的蘇聯(lián)顧問和專家為3 113人,其中技術專家有2 213人,科學和文化領域的顧問和專家有403人,包括蘇聯(lián)圖書館學專家雷達婭。

在圖書檔案領域,針對我國當時的急迫需求,蘇聯(lián)政府應我國政府的邀請,較早派出的是檔案專家。建國初期,我國新建中國人民大學,并將其確定為中國高等教育學習蘇聯(lián)的兩所示范性學校之一。1952年該校創(chuàng)辦專修科檔案班。“由于缺乏教員,周恩來總理親自給蘇聯(lián)方面打電話,聘請檔案專家來我國講學”[17]。1952—1955年,蘇聯(lián)派遣檔案專家謝列茲聶夫來我國,在中國人民大學檔案教研室講授檔案課程。應我國圖書館學專業(yè)的需要,1955—1957年,蘇聯(lián)派遣圖書館學專家雷達婭來我國,幫助我國進行圖書館學和圖書館事業(yè)的建設。

與謝列茲聶夫以授課為主、講演為輔不同,雷達婭在1955年下半年剛到北京時,其主要任務是幫助北京大學開展圖書館學系的教學改革,兼顧社會講演和圖書館指導工作,在1956—1957年,則轉為以講演和指導各地圖書館工作為主。這在對雷達婭的稱呼上也可反映出來,她的身份是“文化部蘇聯(lián)專家”,她的工作范圍,包括社會文化機構如文化館、文化宮、俱樂部等的城市文化工作。

雷達婭來自莫斯科圖書館學院,主要在該學院擔任書史課程。她與劉國鈞等人的第一次會晤是在1955年8月,雷達婭簡單地介紹了莫斯科圖書館學院的情況,以及她來華的任務和如何講課的計劃。她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到北大圖書館學系,“或是做報告,或是領導討論。從圖書館教育的任務、教學計劃、教學大綱以至業(yè)務中的問題、教學方法各環(huán)節(jié)的應用,都有詳細地、深入地、具體地講解”[18]。在北大圖書館學系進行教學改革的階段,當時系內人員對許多問題“摸不清頭腦”,在雷達婭的幫助和指導下,北大圖書館學系擬定了3年制的教學計劃和各門課程的教學大綱,明確了課堂、教學、生產三結合的實習計劃,以及課堂討論、教學形式的任務、內容和運用方法[18]。

1956年起,雷達婭的主要任務轉為在各地巡回講演、視察指導圖書館工作。她對我國圖書館、社會文化事業(yè)的發(fā)展規(guī)劃、業(yè)務改進和干部培養(yǎng)等方面給予了熱情而無私的幫助,提供了很多寶貴的建議,對我國圖書館學、圖書館事業(yè)的發(fā)展和圖書館業(yè)務上的改進和提高幫助很大?!盀榱烁兄x雷達婭同志對我們的幫助,并傳播她所介紹的蘇聯(lián)圖書館的先進經(jīng)驗與業(yè)務上的一些重要建議”[19],文化部社會文化事業(yè)管理局專門編輯出版了《蘇聯(lián)圖書館學專家雷達婭同志關于圖書館工作報告集》,內容主要包括:在全國性圖書館工作會議上、各種圖書館工作座談會上、進修班講習會上所作的報告與問題解答,以及在視察時對當?shù)貓D書館工作人員所作的報告、向文化部社會文化事業(yè)管理局所作的視察匯報等。這僅是雷達婭所做的一部分工作。在該報告集的出版過程中,文化部社會文化事業(yè)管理局還正在編輯一部有關雷達婭對文化館、俱樂部、群眾藝術館方面的工作報告集,以便于文化館干部學習參考。對于雷達婭在北京大學、武漢大學圖書館學系所介紹的教學方面的材料,以及博物館工作、出版工作方面的材料未編入在內??梢?,雷達婭對創(chuàng)建新中國的圖書館學教學體系和圖書館事業(yè)及文化事業(yè)建設等工作,具有很大的幫助。

3 國外專家對我國圖書館的參觀訪問

在20世紀50~60年代,國外專家對我國圖書館的參觀、交流主要集中在20世紀50年代,大致有兩次高峰,分別是1956年前后和1959年前后。

在1956年前后,主要是以蘇聯(lián)專家為主體,同時也邀請西方發(fā)達國家的圖書館專家,組織開展了他們對我國圖書館事業(yè)的參觀訪問和交流、講演及評價等活動。就圖書館學及圖書館事業(yè)的交流、講演,主要是蘇聯(lián)圖書館的專家。這一時期以雷達婭為核心。 雷達婭于1955年7月到達北京后,除了幫助和指導北京大學圖書館學系教學改革的問題外,同時還開展講演,大力宣傳蘇聯(lián)圖書館工作,并參觀訪問視察有關圖書館,以了解和指導工作,參加相關座談會等。如1955年8月18日開展了“關于蘇聯(lián)圖書館網(wǎng)及其藏書情況的介紹”,11月23日和29日、12月13日,在北京圖書館舉行的有關兒童圖書館工作的座談會上,她詳細地介紹了“蘇聯(lián)的兒童圖書館工作”問題。12月12日,在社會文化事業(yè)管理局關于北京市建立市區(qū)圖書館問題的座談、討論會中,雷達婭介紹了蘇聯(lián)建立市區(qū)圖書館的簡要情況,并針對我國的情況發(fā)表了意見和建議,推進了我國將文化館閱覽室改造成市區(qū)圖書館的工作。她在1957年7月回國前,足跡遍布北京、上海、天津3個直轄市和湖北、江蘇、山東、甘肅、浙江、河南、陜西等省。1956年1月,蘇聯(lián)圖書館學專家伊格娜多娃訪問沈陽,她為遼寧省圖書館作5次業(yè)務報告,組織沈陽市各圖書館工作人員聽講,每次有200多”[20]。另外還邀請西方發(fā)達國家一些圖書館專家作講演。如1956年5月,北京圖書館邀請法國巴黎國立圖書館館長蘇里安·凱恩來京,并于當月25日在北京圖書館作“法國圖書館事業(yè)”報告[21]53。

這一時期,這種學術上的交流并不很多,外國專家的活動主要是對圖書館的參觀訪問。一個較為特殊的現(xiàn)象是蘇聯(lián)有關教育專家對我國高校圖書館的參觀、評價比較多。他們主要是參觀有關學校的教學、實驗、設備、圖書館等,以指導和評價當時學校的教學改革和建設情況。從1949年到1957年底,我國共為高等教育的發(fā)展聘請?zhí)K聯(lián)專家861名,聘請高教方面的蘇聯(lián)專家最多的是中國人民大學、哈爾濱工業(yè)大學和北京俄文專修學校,這3所學校僅在1954年就分別聘請?zhí)K聯(lián)專家21名、30名和23名[22]。1954年,高等教育部聘請了3位蘇聯(lián)顧問,他們都參觀了各所學校,深入了解情況,并提出改進工作的建議。當時的首席顧問列別捷夫曾于1954年參觀了京津地區(qū)的10所高校,于8月到山西參觀3所學校,于11月參觀武漢、杭州、上海、南京等23所高校,參觀了解高校圖書館是其中重要的一環(huán)。1956年1月5日,“教育部蘇聯(lián)顧問費拉托夫專家在教育部高教司司長李實培同下視察了(山西大學)圖書館、實驗室和部分校舍”[23]205。1957年,“國家教育部林礪儒副部長和蘇聯(lián)專家來校視察時認為,從師資和教學設備情況來看,大連師范??茖W校已具備改為師范學院的條件”[24]。

這一時期開始有各種不同國家、不同人士參觀我國具有宗教特色和民族特色的圖書館。1955年7月,印度文化代表團在西安訪問,該訪問團專門到陜西省圖書館拜謁館藏藏經(jīng)[25]。1956年6月,蘇共中央委員、哈薩克斯坦共和國著名散文作家薩比特·莫卡諾夫到西北民族學院參觀,他在參觀圖書館時見到了自己的著作十分高興,參觀結束后他向該館贈送了他的著作[26]115。是年,巴基斯坦伊斯蘭教代表團、加拿大和平大會主席文幼章和夫人、美國和平人士約翰遜教長等,都到西北民族學院圖書館參觀過。

1959年前后,參觀我國圖書館的外國朋友呈現(xiàn)出廣泛化的趨勢。在這一來華人員訪問圖書館的高峰中,關于學術交流方面,仍然主要是蘇聯(lián)訪華學者與我國圖書館人員開展學術交流活動。如1958年12月,以蘇聯(lián)科學院圖書館副館長拉菲柯夫為團長的訪華團,由中國科學院圖書館負責具體接待。在訪問過程中,除兩國科學院圖書館開展了大量的交流活動外,還由代表團團長拉菲柯夫和團員阿列克塞也娃為北京地區(qū)圖書館人員作“蘇聯(lián)科學院圖書館工作組織及其對科學研究人員的服務工作”和“蘇聯(lián)科學、社會科學基本圖書館的組織及其圖書館網(wǎng)”的學術報告,并同中國科學院圖書館出版物編委會舉行座談[27]39。

這一時期,歐洲一些國家有關人士也相繼參觀訪問我國有關圖書館。1957年6月,新西蘭著名和平人士路易·艾黎參觀西北民族學院,同時參觀圖書館[26]116。是月,法國訪華代表團參觀甘肅省圖書館[28]162。1959年4月,瑞典皇家圖書館館長魏勒斯夫婦應邀來華參觀訪問[21]58。10月,挪威共產黨中央書記處書記約爾根·福科特,在中共甘肅省委書記陪同下參觀西北民族大學圖書館[26]117。是月,丹麥皇家圖書館館長畢爾克隆德到長春圖書館參觀[29]。此外,1958年越南國家圖書館館長一行參觀蘇州圖書館[15]63。1959年5月,越南中央圖書館代表團參觀北京圖書館[21]58。

值得注意的是,在我國留學的非洲學生開始組成參觀團,參觀我國各地,包括參觀圖書館。如1959年4月,“非洲學生代表團4人來校(山西大學)參觀訪問,代表團參觀了圖書館、生物系、化學系、體育館等”[23]207。接受非洲留學生,表明我國在外交戰(zhàn)線上的一些變化。毛澤東根據(jù)國際形勢的發(fā)展,在1959年2月會見喀麥隆人民聯(lián)盟代表和幾內亞、肯尼亞、馬達加斯加青年代表的談話中指出:“非洲當前的革命是反對帝國主義,搞民族解放運動,不是共產主義問題,而是民族解放問題?!盵30]毛澤東將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民族解放運動,視為同我國相互支持的最主要力量,國家要獨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20世紀60年代后與亞非拉加強外交關系成為我國外交工作中的重點之一。

在1960—1965年國外來訪者主要以參觀北京圖書館為主。有分別來自芬蘭、伊拉克、瑞典、希臘、緬甸、朝鮮、印度尼西亞、越南、波蘭、奧地利、巴基斯坦、保加利亞、日本、巴西、羅馬尼亞、英國、阿爾巴尼亞等國的團體和個人[31]497-499。期間,蘇聯(lián)方面自海參崴圖書館于1960年9月有從事目錄工作的館員參觀訪問北京圖書館以后,若干年中基本停止,直到1964年10月20日,“蘇聯(lián)群眾文化工作者代表團訪問北圖,這是赫魯曉夫擔任領導職務后,來訪的第一個蘇聯(lián)文化界代表團”[31]499。

在20世紀60年代我國招收的外國留學生中,也包括圖書館學專業(yè)的學生,“1963年11月6日,高校圖書館學系越南留學生來訪,鮑振西同志接待了客人,并介紹了越南文書刊整理與利用情況”[31]498。

4 國內專家出訪

在文教方面,建國初期我國主要派遣教育領域的專家,赴蘇聯(lián)和東歐一些國家參觀考察。1952年9月至1953年4月,我國派出訪華教育考察團,先后對波、德(民主德國)、捷、匈、羅、保等東歐6國文化教育事業(yè)進行考察[32]。一些高校,如交通大學在1953年至1959年“還陸續(xù)派遣教師到蘇聯(lián)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國16所高等學校進行參觀訪問”[22]。

1956年,我國逐步派出圖書館界代表團或個人參觀訪問國外圖書館或參加相關活動。這些活動以北京圖書館為主體。是年,北京圖書館時任副館長丁志剛赴英參加蘇格蘭國立圖書館新館落成典禮?;貒局?,順訪捷克斯洛伐克和蘇聯(lián)[21]54。這次參加的圖書館活動和參觀訪問活動,推進了我國圖書館界和歐洲一些國家圖書館的交流。

1957年,時任北京圖書館副館長的左恭兩次出國。5月,文化部派出以左恭為團長的我國圖書館代表團,赴蘇聯(lián)和民主德國考察圖書館事業(yè),回國途中左恭順訪了芬蘭[21]55。這次左恭外出考察參觀訪問時間達4個月,收獲頗豐。是年,他還應瑞典皇家圖書館館長魏勒斯的邀請,赴瑞典參加該館新館落成典禮。

1959年,北京圖書館采訪部楊殿珣經(jīng)文化部批準,赴民主德國參加國際書籍藝術展覽會,他從7月21日出發(fā)至10月30日回國[21]58,歷時3月余,圓滿地完成了任務。

1961年9月,左恭赴瑞典參加瑞典皇家圖書館300周年慶典活動,慶典活動結束后進行了參觀訪問活動,這次活動,“在結識圖書館界人士,加強兩國圖書館的交流方面獲得較好的效果”[31]497。

1962年6月30日至7月6日,丁志剛副館長赴蘇聯(lián)參加國立列寧圖書館成立100周年慶?;顒覽31]498。活動結束后就很快回國,反映出了當時我國同蘇聯(lián)關系的現(xiàn)實狀況。

5 國際交換

出版物的國際交換工作,是貫徹我國外交方針政策,加強與世界各國溝通、交流、了解的重要渠道之一,它既是大力宣傳我國對外方針政策的渠道,也是大力進行科學技術文化交流的一個重要方面,還是促進我國圖書館事業(yè)發(fā)展、我國藏書來源與系統(tǒng)建設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新中國成立之初,國際上多數(shù)國家對新中國不夠了解,我國急需建立多渠道加強與世界各國的交流。此時,大力宣傳我國外交政策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取得的成就,力爭擴大與世界各國的相互了解和交流,成為對外工作中的首要任務。出版物的推送與交換,成為外交工作中的重要部分。

為做好這一工作,1949年11月,中央人民政府新聞總署國際新聞局成立后就開始以外文出版社的名稱出版外文版圖書,并做好出版物的對外推送、交流工作。1952年7月1日,國際新聞局撤銷后,正式成立專門從事對外書刊宣傳、編譯出版外文版書刊的外文出版社。外文出版社的業(yè)務由中共中央宣傳部領導[33]。根據(jù)黨中央的方針,當時外文出版社把我國出版的一些外文書刊贈送給國外許多單位?!?954年起,該社把其中的121個單位移交給我館(北圖),由我館交換組負責贈書事宜。1958年,這樣的贈送戶達355個,其中以亞、非、拉等國家圖書館居多”[34]。

1949年1月3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入北平城接管防務,北平宣告和平解放,“從1949年8月10日華北高教委準以俄文書籍采訪員張全新暫代我館秘書長,中蘇兩國間便最早開始進行國際交換工作”[35]。新中國成立后,黨和國家十分重視與國外文化交流工作的展開,曾先后責成北京圖書館、中國科學院圖書館、中國科學技術情報所、北京大學圖書館、清華大學圖書館等單位對外開展書刊交換工作。根據(jù)要求,“北京圖書館可以用全國各出版社出版物進行交換,其余幾個單位原則上只交換他們自己出版的書刊”[36]418。實際上,在解放后我國開始出版物國際交換工作時,已確立了以北京圖書館為工作核心的地位。1949年,北京圖書館就與蘇聯(lián)國立列寧圖書館、蘇聯(lián)科學院圖書館等建立了交換關系。

新中國的出版物國際交換工作是與蘇聯(lián)互相交換、交流起步的,而且以蘇聯(lián)為核心,以社會主義陣營為重點,兼及和擴大與其他國家的交換工作。北京圖書館在1949年至1952年間,共收到世界各國寄給的交換圖書1.2萬余冊,其中95%是俄文圖書[37]。1950年1月,文化部正式批準北京圖書館開展與各新民主主義國家的出版物交換工作,截至1950年底,北京圖書館除新增與烏克蘭等4個共和國科學院圖書館交換刊物外,還增加了同保加利亞、捷克、匈牙利、波蘭、羅馬尼亞、民主德國6個國家12個單位的交換關系[36]419。1954年,北京圖書館已與21個國家和地區(qū)的74個單位開展交換工作,另有178個贈送單位,其中包括一些資本主義國家的單位,如“與法國巴黎國立圖書館、美國哈佛法律學院圖書館及瑞典、丹麥、意大利、日本等國的少數(shù)單位建立了交換關系”[36]419。

隨著國際交換工作的逐步開展,我國一些基礎較好的單位也嘗試著開展這一工作。1953年2月,南開大學圖書館與蘇聯(lián)基輔圖書館建立書刊交換關系[38]。為了有序地開展這一工作,5月,文化部發(fā)出《關于各地圖書館切勿自行與外國建立書刊交換關系的通知》[39]130,進一步規(guī)范了當時國際交換工作的開展。

1955年后,我國擴大了與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圖書館的聯(lián)系,國際交換的范圍進一步擴大,標志著我國國際地位的提升??姑涝膭倮?,迅速提升了我國的國際地位,真正做到了新中國屹立在世界的東方。1954年新中國首次以蘇聯(lián)、美國、法國、英國、中華人民共和國5大國之一的地位和身份,參加討論和平解決朝鮮問題和恢復印度支那和平問題的國際會議。1955年,我國參加了有29個亞非國家和地區(qū)政府代表團召開的亞非會議(萬隆會議)。由于有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后盾,有以周恩來為團長的代表團的出色工作,推動了國際秩序的深刻變化。通過這兩次會議,我國的國際地位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空前提高,加強了與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的聯(lián)系。1955年后,根據(jù)國際形勢的發(fā)展,我國在出版物的國際交換方面擴大了與亞非拉第三世界和一些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的聯(lián)系。

1956年,黨中央號召“向科學進軍”,各圖書館系統(tǒng)都明確圖書館應承擔起為科學研究服務的任務。由此,國際交換工作由與國外擴大文化交流、擴大館藏,轉向有目的地、積極主動地為國內科研單位交換他們需要的書刊,圖書館界提高了開展國際交換工作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是年7月,內蒙古圖書館向北京圖書館交換組發(fā)函,希望通過北京圖書館與蒙古人民共和國、蘇聯(lián)布利亞特自治共和國建立購置、交換蒙文書刊的關系[40]。同時,政府對統(tǒng)一開展國際交換也開始適度放開。是年9月,中國科學院第25次院常務會議通過《中國科學院關于科學著作國際交換的幾項規(guī)定》,在規(guī)定中將原由院圖書館統(tǒng)一對外交換書刊的辦法改為本院各研究機構可與一切國家研究機構進行交換或贈送書刊[39]145-146,由此開啟了中國科學院國際交換工作的高峰期。翌月10日起,根據(jù)新訂的規(guī)定,中國科學院圖書館系統(tǒng)開始把我國的數(shù)學、物理、農業(yè)、天文等各種學報分別寄贈給印度尼西亞、埃及等10多個國家的學術研究機構。至1956年,“該圖書館已經(jīng)和51個國家的733個學術研究機構建立了書刊交換關系,經(jīng)常收到的世界各地天文學資料就有100多種”[27]30。是年,北京圖書館已同歐、亞、非、澳、南北美各洲64個國家563個單位建立聯(lián)系,交換出版物,并編印“國際交換新到書刊目錄”(月刊),向讀者介紹新到的交換書刊。至1956年上半年,還代國內78個單位交換到書刊310種[27]28-29。

一些國內圖書館也開始展開國際交換工作。1956年,重慶圖書館與羅馬尼亞科學院圖書館建立書刊交換關系。在交換過程中,雙方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重慶圖書館“將影印宋版《重修政和經(jīng)史證類備用本草》一種12冊作為禮物交換給他們。到1965年一直保持著密切的交換關系”[41]。1957年,南京紫金山天文臺開始國際交換工作,采用專業(yè)對口、數(shù)量不等,不以等價、等頁或等量書刊作為交換標準。該臺所寄出的交換刊物以公開出版刊物為主,亦有內部刊物[42]。甘肅省圖書館于1958年5月,根據(jù)中央文化部《關于中蘇文化合作協(xié)定1958年執(zhí)行計劃》決定,與蘇聯(lián)烏茲別克圖書館開展對口圖書交換[28]163。同時,國內許多館還建立了國際互借關系。1956年3月,北京圖書館與蘇聯(lián)國立列寧圖書館開始建立國際互借關系[21]52。1959年5月,北京師范學院圖書館與蘇聯(lián)國立斯達克羅坡里師范學院圖書館建立館際互借關系。

1960年前后,全國進行整頓書刊報紙出版工作,全國各出版社出版的圖書數(shù)量減少,部分雜志停刊。當時圖書館界在全國公開發(fā)行的兩份期刊《圖書館學通訊》《圖書館工作》亦于1960年第3季度???,1961年1月起另出《圖書館》(雙月刊)。這一時期,中蘇兩國關系惡化,矛盾公開,我國圖書館界與蘇聯(lián)和東歐部分國家的書刊交換進入低谷,甚至半停頓狀態(tài)。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我國外交方針同步變化,這種變化決定了我國圖書館界國際交換工作的走向。我國開展國際交換的單位都努力調整交換格局,將交換方向向歐美發(fā)達國家轉移。在1958年至1965年間,北京圖書館與資本主義國家的書刊交換關系發(fā)展很快,“達成協(xié)議的單位約占此時全部交換單位的70%~85%”[34],并進一步加強與第三世界的聯(lián)系與交流。“1962年,為了加強文化交流,又在亞、非、拉3洲增加了8個國家和地區(qū)的141個單位”[43]。至1965年底,北京圖書館共與127個國家的3 389個單位建立交換關系。中國科學院圖書館的文獻交換對象“到1960年,發(fā)展為六十三個國家的一千四百七十五個機構”[44],“僅以院圖書館為例,現(xiàn)在通過交換的方式共得到期刊6 000多種,其中有1 000多種就是屬于難訂的或訂不到的”[45]。至1964年底,中國科學院圖書館已與69個國家的1 808個機構建立了書刊交換和贈送關系,1950年至1964年,共收到圖書74 128冊,期刊378 159冊[46]。

6 結語

1949—1966年上半年,我國圖書館界在國際人員交流、互相訪問參觀、出版物的國際交換工作等方面取得了很大成績,這些成績是在我國對外關系的戰(zhàn)略和政策的指引下取得的。這一時期,我國圖書館界的對外文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經(jīng)歷了兩個階段,即20世紀50年代在外交戰(zhàn)略“一邊倒”的戰(zhàn)略態(tài)勢下的對外交流階段和20世紀60年代在“反兩霸”的戰(zhàn)略態(tài)勢下的對外交流階段。

第一階段的對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是在新中國外交戰(zhàn)略全面倒向以蘇聯(lián)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的外交戰(zhàn)略下開展的,因此,我國圖書館界的對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顯示出了以蘇聯(lián)為核心,以東歐和周邊社會主義國家為主要對象,兼顧其他國家的戰(zhàn)略態(tài)勢。尤其是在20世紀50年代早、中期,基本上完全貫徹執(zhí)行了這一戰(zhàn)略。在20世紀50年代中、后期,由于我國外交戰(zhàn)線上取得了重大進展,尤其是在日內瓦會議和萬隆會議后,我國的國際地位迅速提高,我國圖書館界亦加強了和第三世界國家及一些發(fā)達的資本主義國家的文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

在第二階段“反兩霸”時期,我國圖書館界繼續(xù)密切加強和原來社會主義陣營中仍然與我國保持著友好關系國家的文化交流和國際交換工作,加大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圖書館和團體單位的文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加強和第三世界國家的文化交流和出版物交換工作,促進文化交流和出版物國際交換工作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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