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劍釗
讓一條小溪淌進一首詩歌,
不算特別困難,
但讓它在紙片或屏幕上自由地流動,
需要一顆剔透的匠心和各種美妙的技藝。
楓葉的記憶如同帶血的晨曦,
照亮每一段黑色的時間。
我見過亭亭玉立猶如少女的俄羅斯白樺,
但額爾齊斯的白樺熟悉的是漢語,
它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幽深的峽谷是太古留下的一支謠曲。
駐足小小的水潭,
我驚訝于大自然神秘的理性和構(gòu)思,
把巖石鑿刻成凝固的瀑布,
回望,身后懸垂一口沉默的大鐘,
以山的形象聳立。
清淺無魚的空間,
鵝卵石是山川的寵兒,
在晶瑩的河床閃爍犀利的光輝,
與之相鄰的青苔恰似古老又鮮活的銘文,
承載可可托海成長的歷史。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
這是來自古希臘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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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流經(jīng)峽谷,每一秒都創(chuàng)造嶄新的風景。
此刻,峽谷正穿越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