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峭壁上的字
作為果實(shí),有的叫飛鳥銜走
其余的被流水抹平
如果我身體有龍虎二山的陡峭
我愿意讓淮水一過
有幸的不是我,是以前的流水
那么難以捉摸,瞬息萬變
只能描繪它背后那頭石獅子的裝飾之美
以水為界,南朝和北朝
岸邊有吃飽飯沒事干看熱鬧的人
更多的是手握冷兵器的將士
讀《水經(jīng)注》:“淮水又北徑山峽中……”
讀“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樹生花,群鶯亂飛”
有水可據(jù),一次次成為疆場
唯有峽山口
唯有淮河第一峽
從來沒有淪為廢墟
就像現(xiàn)在,日常生活中
時不時地制造一個波瀾起伏
我們享受這樣的波瀾起伏
壽州高峰,本名高峰,1965年生,安徽省肥西縣人,系中國作協(xié)會員、安徽省作協(xié)詩歌專委會成員,著有詩集《水泊壽州》?,F(xiàn)居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