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70后”,露天電影無疑是童年最有吸引力的文化娛樂活動。兒時的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孩子王”。每當四村八鄰放電影,我必會率領我的小伙伴們到場觀看,可以準確地說是一場不落。
少年時,《大眾電影》雜志里的彩頁電影劇照成了我人生中的最早收藏品。那時候的我,無暇去顧及雜志里的文字,直接把其中最吸引眼球的彩頁和封面撕下來珍藏起來,近40年過去了,這些圖畫還依然保存在我的抽屜里。
青年時,《大眾電影》仍然是我書籍收藏的最愛,和少年時不同的是,我不再僅僅收藏那些彩頁與封面了,那些文字更是滿足我對電影文學、人物、故事、藝術、動態(tài)、知識等渴求的源泉。到目前為止,近千期的《大眾電影》雜志在我家堆積成山。
2019年3月24日,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我的“通行證”終于傳遞到了《大眾電影》雜志社的辦公桌。我清楚地記得,經過10天的等待(這10天,對于我來說,就好像是漫長的10年煎熬),4月3日15時12分,一個令我欣喜若狂的喜訊傳來,我的申報選題終于通過了!
這部電影對于我來說,可以稱之為“電影收藏之最”。有關這部電影的畫報、海報、光碟、手繪版與電影版連環(huán)畫冊、原著小說等等,凡是與這部電影有一點關聯(lián)的物品我都收集入囊。在高度認真、激動萬分、熱情高漲、積極努力的情況下,我竟奇跡般的提前一半的時間完成了寫作任務。
4月10日10時許,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向《大眾電影》雜志社交了第一次答卷。隨后又是漫長而焦急的等待,直到5月1日才知道我的稿件已被選用。當時得知中選后,那種心情真的是無以言表,只覺得心跳加快、滿臉發(fā)燙。我舉起握緊拳頭的雙臂,向天高喊:“我成功了,我謝洪祥是寫作的那塊料!”
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了我所崇拜的父親謝春亭,我一直認為是深受父親干了三十多年教育事業(yè)的影響,才走上文學創(chuàng)作之路的。我書寫軍事題材的文章是因為我身上流淌著“一代兵王”父親的紅色革命鮮血。父親當然也為我而高興,并再三叮囑我不要驕傲自滿,一定要謙虛,繼續(xù)攀登前行,在自己鐘愛的文學事業(yè)中做個佼佼者,而且還嚴肅地對我說:“不干則已,干就干出個名堂來!”
后來,我把刊登有《(高山下的花環(huán))永遠的花環(huán),不朽的軍魂》文章的這期《大眾電影》雜志郵寄給了李存葆老師,得到了李老師的高度評價。這篇文章還被《大眾電影》雜志公眾號選人“經典回顧”。入駐“經典回顧”要求特別嚴格,幾年來,入選此欄目的文章僅有5篇,其中我占了兩篇(還有后來我寫的一篇《(小花)永不凋謝的紅絨花》)。再后來,這篇文章被中共中央宣傳部主管的“學習強國”公眾平臺轉載。
書歸正傳,我的第一篇電影文學作品在《大眾電影》發(fā)表后,激起了我更大的創(chuàng)作熱情,于是,我又申請了2019年6月份的選題,這次我申請的是關于中國經典電影《七七事變》的電影文學作品。之所以申請關于這部電影的文學作品,是因為我?guī)е钌畹募亦l(xiāng)情結。影片中的國民革命軍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就是我們山東省樂陵人,二十九軍在盧溝橋打響了全面抗戰(zhàn)的第一槍!
為了更好地完成這篇作品的寫作任務,我特意到盧溝橋遺址和中國抗日紀念館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此篇文章也被順利選用。迄今為止,我已在《大眾電影》雜志的“經典”專欄中發(fā)表文章近30篇。
從此,我在我的電影文學之路上走得愈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