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冰欣
上期封面
讀萬卷書,也要行萬里路。
學(xué)文史,辨人情,看河山,明世事。
此身長作江南人,自然熱愛江南文化。不過,江南之外,很小的時候,我亦已經(jīng)對詩歌里的邊塞風(fēng)光、神秘西域充滿無限向往了。
落日孤煙,大漠戈壁。駝鈴與商隊,琵琶與羌笛。葡萄漿,石榴酒,胡姬笑語如花。明月出天山,妙音鳥在夢里歡唱。
絲綢之路,河西走廊,常令人興起與之相關(guān)的幻想。可是,我亦懂得,霜劍與鐵衣、瀚海與豪情的詩歌歸詩歌,真實的歷史,有著毫不浪漫的殘酷一面,有血淚,有犧牲。而沒有前人的篳路藍縷,就沒有今人的和平幸福。
于是,幾年前的河西之行,也算在下“處心積慮”“蓄謀已久”。是的,當(dāng)?shù)仫L(fēng)很大,大到讓你眼睛睜不開,甚至能把幼童刮上天的那種程度;晝夜溫差懸殊,氣候也非常干燥,白天日頭毒辣;吃食亦相對粗糙,滿滿一盆端上,的確不夠精細秀巧……但,清澈凜冽的討賴河水,蒼涼的漢長城遺址,以及讓古人慨嘆“春風(fēng)不度”“故友長訣”的玉門關(guān)、陽關(guān)等等,還是讓懷著期待的游人覺得“值”!大好河山,恰是絕佳的愛國主義教育題材,不到河西,焉知長安之盛需要多少幕后英雄的支撐?而撫今追昔,則愈發(fā)珍惜當(dāng)下可貴的安寧清靜。
雖然做了防曬措施,回上海后仍舊變成黑炭一塊。無妨,下回的行程該怎么安排呢?陸放翁吟出“衣上征塵雜酒痕”“細雨騎驢入劍門”,尚有無奈神傷,然倘能騎驢出發(fā)游遍神州,于我倒是樂事。
出過國的人才知道,中國醫(yī)療服務(wù)才是最便捷的。只是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
非常支持新加坡懲罰這樣不文明的人。
封得好。她要修復(fù)的是道德,不是心理。
老子英雄兒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