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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特征及影響因素研究

2024-03-27 01:41劉菲菲王偉平王萬忠晁建穎韓天倫淮安市水利勘測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江蘇南京0000山東省濰坊生態(tài)環(huán)境監(jiān)測中心山東濰坊604生態(tài)環(huán)境部南京環(huán)境科學研究所江蘇南京004
關鍵詞:陰離子氧化物沉積物

劉菲菲,王偉平,王萬忠,晁建穎,韓天倫① (.淮安市水利勘測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江蘇 南京 0000;.山東省濰坊生態(tài)環(huán)境監(jiān)測中心,山東 濰坊 604;.生態(tài)環(huán)境部南京環(huán)境科學研究所,江蘇 南京 004)

水體中磷含量超標被認為是導致我國江、河、湖、庫水質惡化的主要因素之一[1]。水體中磷的來源包括外源輸入和內源釋放,研究表明在外源輸入得到有效控制的情況下,水體污染狀態(tài)仍難以得到有效緩解,這主要是由于外源輸入的磷污染物會蓄積在河湖沉積物中,當沉積物-水界面pH值、氧化還原電位、陰離子種類及濃度等發(fā)生變化時,沉積物中的磷會再次釋放并進入水體中,造成水體的二次污染[2-3]。

根據(jù)水生態(tài)完整性的優(yōu)劣,將河湖生態(tài)系統(tǒng)結構劃分為完整、單一和崩潰3種類型,草型湖泊、藻型湖泊和黑臭水體分別是這3種類型的典型代表[4]。草型湖泊的初級生產(chǎn)者主要為水生植物,通常呈現(xiàn)水質優(yōu)良、生態(tài)系統(tǒng)結構完整穩(wěn)定、生態(tài)服務功能良好的特征;藻型湖泊的初級生產(chǎn)者以藍藻、綠藻、硅藻等為主,通常呈現(xiàn)水體渾濁、生態(tài)系統(tǒng)結構單一脆弱、生態(tài)服務功能退化的特征;而黑臭水體水質發(fā)黑發(fā)臭,其生態(tài)系統(tǒng)結構嚴重失衡,生態(tài)服務功能基本喪失[5-6]。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理化性質具有顯著差異,黑臭水體沉積物通常具有含水率高、有機物含量高、溶解氧濃度低等特點[7];藻型湖泊沉積物通常具有藻源性有機質含量高、pH值高等特點[8];而與黑臭水體和藻型湖泊沉積物相比,草型湖泊沉積物受水生植物殘體生物量的影響更突出[9]。全面了解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特征對于開展河湖內源污染治理具有重要意義。

沉積物磷的釋放特征一方面與其粒徑分布、金屬氧化物含量等物化性質密切相關[10],另一方面,還受到外界環(huán)境條件變化的影響。在淺水富營養(yǎng)化湖泊中,含高濃度有機質的藻類、植物等顆粒物的沉降及降解過程所引起的水環(huán)境條件變化會導致沉積物-水界面處于非常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進而可能影響沉積物磷吸附-釋放過程[11]。同時,溶解性有機質(DOM)負荷的增加也是水體發(fā)黑發(fā)臭的重要原因[6]。此外,隨著我國污水排放量的日益增大,水體中NO3-、SO42-等陰離子濃度顯著增加,研究表明,陰離子可以與磷競爭沉積物金屬氧化物上的吸附位點,從而降低沉積物對磷的固定效果[12-13]。目前,影響沉積物磷釋放的環(huán)境因素研究主要集中在擾動、pH和溶解氧等方面,而DOM和陰離子對沉積物磷釋放的影響研究較少,并且研究對象多是單一類型沉積物,缺少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河湖沉積物磷釋放特征及影響因素的研究。

因此,筆者以黑臭河道、藻型湖泊和草型湖泊3種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為研究對象,通過物化表征、磷組分提取和釋放動力學模型等分析方法,分析3種沉積物物理化學性質差異,研究不同陰離子和DOM對3種沉積物磷釋放特征的影響,探究沉積物物化性質與磷釋放特征之間的關系,以期為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內源污染的治理提供科學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樣品采集

分別選擇忠字河、竺山湖和東太湖沉積物進行研究。忠字河位于江蘇省南京市,由于周圍居民區(qū)生活污水的排入,導致河水發(fā)黑發(fā)臭[14],河道長度約為200 m,寬度約為5 m,底泥深度約為0.6 m,從南至北每間隔50 m在河中心設置3個采樣點(32°0′57″ N,118°45′17″ E;32°0′59″ N,118°45′19″ E;32°1′2″ N,118°45′21″ E)。竺山湖是太湖典型的藻型湖,藍藻爆發(fā)時間相對較長,從4月持續(xù)到11月,優(yōu)勢藻種為微囊藻,由湖灣向開敞湖區(qū)每間隔3 km設置1個采樣點,共3個采樣點(31°28′1″ N,120°2′5″ E;31°26′27″ N,120°2′41″ E; 31°24′53″ N,120°2′54″ E)。而東太湖是典型的草型湖,以浮葉植物和冠層型沉水植物為優(yōu)勢種[8],在水生植物分布區(qū)域的近岸區(qū)設置3個采樣點(31°8′30″ N,120°35′1″ E;31°7′5″ N,120°35′28″ E;31°6′37″ N,120°35′46″ E)??紤]到水體黑臭程度、藍藻爆發(fā)強度以及沉水植物生長狀況,于2022年7月(夏季)分別在各采樣點使用彼得森采泥器采集表層沉積物樣品,并分別標記為BO-S(1#、2#、3#)、A-S(1#、2#、3#)和M-S(1#、2#、3#),之后將樣品置于4 ℃條件下保存并在12 h內運至實驗室。到實驗室后,取一定量沉積物樣品分析粒徑、含水率等,剩余樣品經(jīng)過冷凍干燥、研磨、過孔徑為0.154 mm的篩后,用于金屬氧化物含量、磷形態(tài)和沉積物磷釋放特征等分析。

1.2 沉積物磷釋放試驗設計

準確稱取0.50 g沉積物樣品于50 mL離心管中,加入50 mL超純水,并加入1滴φ=0.1%氯仿溶液抑制微生物作用,之后將其放入恒溫振蕩器中振蕩(25 ℃,150 r·min-1),每隔一定時間(0.25~24 h)取出,在5 000 r·min-1條件下離心15 min(離心半徑為15 cm),經(jīng)0.45 μm孔徑濾膜過濾,測定上清液中磷含量[15]。此外,設置陰離子和DOM影響試驗,即加入30 mL不同種類不同濃度陰離子溶液和DOM溶液。

SO42-、NO3-、CO32-、HCO3-和Cl-溶液采用YUAN等[16]和趙健等[17]的方法,分別使用Na2SO4、NaNO3、Na2CO3、NaHCO3和NaCl配制,并將濃度分別設置為1.00、5.00和10.00 mmol·L-1。

DOM溶液分別使用富里酸(FA)和胡敏酸(HA)配制,質量濃度分別設置為10.00、50.00和100.00 mg·L-1。試驗所用FA購自國際腐殖質學會(International Humic Substances Society, IHSS, Pahokee Peat, #2BO-S03F)。HA購自Sigma-Aldrich 公司(CAS: 1415-93-6),并對其進行純化,方法[18]如下:準確稱取5.00 g HA置于50 mL離心管中,加入50 mL 1 mg·L-1NaOH溶液振蕩24 h,然后過0.45 μm孔徑濾膜,在上清液中加入6 mol·L-1HCl以生成沉淀,將沉淀物用0.1 mol·L-1HCl〔m(沉淀物)∶V(0.1 mol·L-1HCl)=1∶10〕清洗3次,再用超純水〔m(沉淀物)∶V(超純水)=1∶10〕清洗3次以去除HCl,然后將沉淀物冷凍干燥獲得純化后的HA。

1.3 樣品分析

沉積物粒度采用激光粒度儀(Mastersizer 2000,Malvern,UK)測定,根據(jù)沉積物粒徑分級標準,劃定粒徑d< 4 μm為黏粒,4 μm≤d≤63 μm為粉粒,d>63 μm為砂粒[19]。沉積物pH采用pH計(YSI Inc.,Yellow Springs,Ohio,USA)測定[20]。沉積物含水率根據(jù)樣品在105 ℃條件下烘干前后的質量損失測定[21]。沉積物燒矢量(LOI)根據(jù)烘干樣品在550 ℃ 灼燒前后的質量損失測定[21]。沉積物中AlO3、Fe2O3和CaO等金屬氧化物含量采用X射線熒光光譜儀(XRF-1800,Shimadzu,Japan)測定,測定過程中加入標準物質GSD系列進行質量控制[22]。沉積物總有機質(TOM)含量采用重鉻酸鉀氧化法測定,活性有機質(LOM)含量采用高錳酸鉀分光光度法[23]測定。沉積物中金屬結合態(tài)磷的組成通過X射線光電子能譜圖(Thermo ESCALAB 250X,USA)測定[24]。

準確稱取2.00 g沉積物樣品,按V(純水)∶m(沉淀物)=10∶1的比例加入純水,恒溫振蕩16 h(20 ℃,220 r·min-1)后高速離心20 min,過濾后的上清液在24 h內完成溶解性有機碳(DOC)和DOM紫外-可見光譜特征的測定。DOC濃度采用總有機碳分析儀(Dimatoc 2000,Germany)測定[23]。紫外-可見光譜采用UV2600分光光度計(Shimadzu,Japan)進行吸收光譜掃描。選擇SUVA254和E250/E365分析沉積物DOM的腐殖化水平和相對分子質量,SUVA254為254 nm處紫外吸光度與DOC濃度的比值,E250/E365為250 nm與365 nm處紫外吸光度之比[25]。

沉積物磷形態(tài)分析采用改進的無機磷分級提取方法[26],該方法可將沉積物中磷的賦存形態(tài)分為NH4Cl-P(Labile-P)、BD-P(Fe-P)、NaOH-rP(Al-P)、NaOH-nrP(Org-P)、HCl-P(Ca-P)和殘渣態(tài)磷(Res-P)6種。所有樣品溶液中溶解性總磷(DTP)和可溶性活性磷(SRP)含量采用鉬藍比色法測定,溶解性有機磷(DOP)含量由DTP減去SRP得到。

1.4 數(shù)據(jù)處理

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3個樣品的磷釋放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求得平均值和標準差,之后分別采用擬一級(pseudo first-order)動力學和擬二級(pseudo second-order)動力學模型對3種沉積物的磷釋放過程進行擬合。通過比較決定系數(shù)(R2)大小確定最符合的動力學模型,并以其擬合出的最大釋放量(Qe)作為沉積物磷的最大釋放量[27-28]。

擬一級動力學方程:

ln (Qe-Qt)=lnQe-k1t。

(1)

擬二級動力學方程:

(2)

式(1)~(2)中,Qe為釋放/吸附平衡時磷的釋放/吸附量,mg·g-1;Qt為釋放/吸附t時刻磷的釋放/吸附量,mg·g-1;k1和k2分別為一級、二級釋放速率常數(shù),h-1。

2 結果與討論

2.1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的理化特征

由表1可知,BO-S沉積物pH值為6.83±0.07,呈弱酸性;A-S和M-S沉積物pH值均呈弱堿性,分別為7.11±0.08和7.43±0.28,草型湖泊沉積物pH值比其他兩種沉積物高,這與王福芳等[29]的研究結果一致。BO-S沉積物含水率達到(86.31±3.52)%,顯著高于A-S和M-S沉積物。3種沉積物均以粉粒為主,黏粒占比次之,砂粒占比最小;但與BO-S和A-S沉積物相比,M-S沉積物粉粒和砂粒占比較小,尤其是砂粒,占比僅為(0.24±0.02)%。BO-S、A-S、M-S沉積物中Al2O3和Fe2O3含量相對較高,但3種沉積物中CaO含量差異顯著,分別為(9.14±0.14)%、(1.29±0.06)%和(1.12±0.05)%。3種沉積物TOM、LOM和DOM含量均表現(xiàn)為BO-S >A-S >M-S。研究表明,SUVA254與沉積物DOM的腐殖化程度呈正比;E250/E365與沉積物DOM相對分子質量呈反比[25,30]。由表1可知,BO-S沉積物DOM的SUVA254高于A-S和M-S沉積物,即其腐殖化程度最高,分子結構最為復雜;M-S沉積物DOM的E250/E365小于A-S和BO-S沉積物,表明其相對分子質量高于其他兩種沉積物。

2.2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的賦存特征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的賦存特征見表2。M-S 沉積物中Labile-P含量最低,為(0.97±0.05) mg·kg-1,這可能是由于草型湖泊中水生植物的生長直接吸收了大量Labile-P[31]。Fe-P主要是沉積物中與Fe、Mn等化合物相結合的磷,極易受到氧化還原電位的影響[32]。BO-S沉積物中Fe-P含量最高,為(397.73±15.30) mg·kg-1,這可能與外源污染物輸入量大有關,外源輸入的Fe等金屬氧化物與水體中磷結合沉淀,從而提高了沉積物中Fe-P含量[32]。Al-P主要是與沉積物中鋁氧化物及氫氧化物相結合的磷,穩(wěn)定性較好。A-S沉積物中Al-P占比最低,僅為(4.95±0.12)%,這可能與藍藻爆發(fā)有關,以往研究表明在藍藻爆發(fā)期沉積物中Al-P表現(xiàn)最為活躍,最大磷釋放量可占沉積物Al-P含量的12%以上[33]。此外,M-S沉積物中Al-P占比較高,為(15.46±0.17)%,這可能與東太湖分布有大量水生植物有關,研究發(fā)現(xiàn)水生植物根系泌氧能夠促進沉積物中鋁氧化物的形成,而鋁氧化物對磷有很強的固持能力[34]。Org-P為有機物和微生物生物質結合的磷[35],藻類或者水生植物殘體的降解能夠導致沉積物中Org-P含量及占比升高[36-37],這也是A-S和M-S沉積物中Org-P占總磷比例較高〔(67.39±0.25)%和(25.06±0.83)%〕的重要原因。Ca-P主要來源于外源輸入的各種難溶性磷酸鈣礦物,難以被生物利用[35]。BO-S沉積物Ca-P含量〔(1 064.85±39.89) mg·kg-1〕明顯高于A-S和M-S沉積物〔(181.65±7.88)和(173.13±3.97) mg·kg-1〕,這可能與BO-S沉積物中CaO含量 〔(9.14±0.14)%〕較高有關。此外,M-S沉積物中Ca-P占比高達(38.79±1.88)%,這可能與M-S沉積物中含有大量水生生物殘體有關[34]。

表2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形態(tài)特征Table 2 Characteristics of phosphorus forms of sediments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2.3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的釋放特征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SRP和DOP的釋放特征見圖1。分別用擬一級和擬二級動力學方程對SRP和DOP的釋放過程進行擬合,發(fā)現(xiàn)兩者均能較好地擬合3種沉積物SRP和DOP的釋放(R2≥0.75)。在釋放前1 h內,3種沉積物SRP和DOP釋放量隨時間增長快速增加,BO-S、A-S和M-S沉積物SRP和DOP釋放量分別占最大釋放量的72.47%、68.36%,46.32%、74.55%以及75.70%、43.78%,之后進入緩慢釋放階段,釋放量達到相對平衡。通過分析3種沉積物SRP、DOP的最大釋放量(表3),可以發(fā)現(xiàn)SRP和DOP最大釋放量均呈現(xiàn)為BO-S >A-S >M-S。此外,BO-S和A-S沉積物在磷釋放過程中以SRP為主,而M-S沉積物主要釋放DOP,其占比高達81.40%,這表明沉積物磷的特征不僅與內源磷負荷大小有關,還可能與沉積物磷賦存形態(tài)密切相關。值得注意的是,沉積物磷釋放特征存在明顯的季節(jié)性差異[38],因此,若想完全掌握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規(guī)律,需進一步采集春、秋和冬季沉積物樣品進行研究。

圖1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可溶性活性磷(SRP)和溶解性有機磷(DOP)釋放動力學曲線Fig.1 Release dynamics model curve of SRP and DOP in sediments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表3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動力學模型擬合參數(shù)Table 3 Pseudo dynamics parameters of phosphorus release from sediments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2.4 環(huán)境因子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特征的影響

2.4.1環(huán)境因子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的影響

2.4.1.1陰離子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的影響

在CO32-、SO42-、NO3-、HCO3-和Cl-影響下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特征見圖2。在CO32-影響下,BO-S沉積物中磷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呈現(xiàn)逐漸上升趨勢,相比于對照組(CK),濃度為10 mmol·L-1時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分別增加81.3倍、29.6倍和59.2倍;A-S沉積物DO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但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趨勢;M-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與CK相比,濃度為10 mmol·L-1時SRP和DTP最大釋放量分別增加96.5倍和19.3倍,但DO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的變化趨勢。在SO42-影響下,BO-S沉積物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A-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與CK相比,濃度為10 mmol·L-1時的最大釋放量分別升高1.9倍和1.1倍,而DO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先下降后上升的變化趨勢;M-S沉積物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的變化趨勢與A-S沉積物一致。

圖2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在CO32-、SO42-、NO3-、HCO3-和Cl-影響下的磷釋放特征Fig.2 Phosphorus release characteristics of sediments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under the influence of CO32-, SO42-, NO3-, HCO3- and Cl-

在NO3-影響下,BO-S沉積物SRP和DO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呈現(xiàn)波動變化趨勢,而DTP呈現(xiàn)逐漸升高趨勢;A-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與CK相比,濃度為10 mmol·L-1時SRP和DTP最大釋放量分別增加2.7倍和1.5倍,而DO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波動變化趨勢;M-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升高而增加,而DOP最大釋放量逐漸下降。在HCO3-影響下,BO-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升高而增加,而DO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先下降后上升的變化趨勢;A-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上升,與CK相比,10 mmol·L-1時兩者最大釋放量分別增加3.7倍和2.2倍,而DO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波動變化趨勢;M-S沉積物磷最大釋放量的變化趨勢與A-S沉積物一致。在Cl-影響下,BO-S沉積物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逐漸升高,而DO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呈現(xiàn)先下降后上升的變化趨勢;A-S沉積物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呈現(xiàn)波動變化趨勢;M-S沉積物SR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增加而升高,而DOP和DTP最大釋放量呈現(xiàn)波動變化趨勢。總之,隨著陰離子濃度的上升,3種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最大釋放量逐漸增加。研究表明,我國地表水中陰離子濃度呈現(xiàn)逐年上升趨勢[12-13],這可能會導致沉積物磷釋放量增加,從而加劇河湖水質的惡化。

此外,通過比較不同陰離子影響下3種沉積物DTP的最大釋放量,可以發(fā)現(xiàn)CO32-對沉積物磷釋放的促進能力顯著高于其他陰離子(P<0.05)。此外,通過分析沉積物磷釋放組分變化,可以發(fā)現(xiàn)5種陰離子的存在均顯著促進3種沉積物中SRP的釋放(P<0.05),而DOP在DTP中的占比呈現(xiàn)波動下降趨勢,尤其是M-S沉積物,對照組DOP在DTP中的占比達到81.40%,而隨著陰離子濃度的增加,SRP在DTP中的占比逐漸上升并且超過DOP。

2.4.1.2DOM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的影響

DOM對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釋放特征的影響見圖3。

圖3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在DOM影響下的磷釋放特征Fig.3 Phosphorus release characteristics of sediments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under the influence of DOM

通過比較最大釋放量可以發(fā)現(xiàn),隨著HA濃度的增加,BO-S沉積物中SRP和DTP最大釋放量逐漸上升,與CK相比,濃度為100 mg·L-1時兩者最大釋放量增加76.9倍和101.0倍,而DOP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的變化趨勢;A-S沉積物中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均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趨勢;M-S沉積物中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均隨著濃度升高而增加。在FA影響下,BO-S沉積物SRP最大釋放量隨著濃度上升而波動下降,DOP和DTP最大釋放量逐漸上升;A-S沉積物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均隨著濃度升高而增加,與CK相比,濃度為100 mg·L-1時3者分別增加1.3倍、3.1倍和2.1倍;M-S沉積物SRP、DOP和DTP最大釋放量變化趨勢與A-S一致,均隨著濃度升高而逐漸增加??傊?隨著HA和FA濃度的升高,3種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磷最大釋放量逐漸增加。研究表明,藍藻衰亡、沉水植物腐解以及外源輸入會造成上覆水中DOM濃度增加,當DOM進入沉積物后,由于靜電作用而優(yōu)先被沉積物所吸附,從而與PO43-競爭沉積物中的吸附位點,導致沉積物磷的快速釋放[39]。

此外,BO-S沉積物在DOM的影響下磷釋放量和釋放速率遠遠大于A-S和M-S沉積物,這可能與BO-S沉積物中有機質的腐殖化程度高有關。先前的研究表明,當沉積物有機質分解程度較高時,有機質以小分子有機物為主,其對磷的釋放和吸附速率快,從而使磷在沉積物和水體間大量交換[23]。同時還發(fā)現(xiàn)HA對沉積物磷釋放的促進能力顯著大于FA(P<0.05)。HA和FA是天然有機質的主要成分,占比約為85%~90%,其中,HA相對分子質量大,官能團結構復雜,而FA相對分子質量較小,并且HA的腐殖化程度更大,對沉積物磷釋放的影響也更大[40-41]。從沉積物磷釋放形態(tài)來看,隨著DOM濃度的升高,BO-S、A-S和M-S沉積物均以DOP為磷釋放的主要形態(tài),這表明DOM的存在能夠促進沉積物有機磷的礦化分解及釋放。

2.4.2環(huán)境因子對磷形態(tài)賦存特征的影響

沉積物中金屬氧化物是與磷相結合的重要介質,金屬氧化物表面的吸附、解吸和沉淀等反應影響著內源磷的形態(tài)、遷移和轉化過程[42-43]。陰離子和DOM均能夠與PO43-競爭并占據(jù)金屬氧化物中吸附位點,造成沉積物磷的釋放[12,41]。由表1可知,3種沉積物中主要的金屬元素包括Al、Ca和Fe。在3種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中選擇1個調查點位的樣品進行X射線光電子能譜圖(XPS)分析(圖4),發(fā)現(xiàn)位于714.4 eV的XPS峰是FePO4(Fe-P),位于347.6 eV的XPS峰是Ca(H2PO4)2(Ca-P),位于74.4 eV的XPS峰是AlPO4(Al-P)。比較陰離子和DOM影響前后沉積物中金屬結合態(tài)磷的峰面積(表4),可以發(fā)現(xiàn)陰離子及DOM的存在均能夠造成Al-P、Ca-P和Fe-P峰面積下降。

圖4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的X射線光電子能譜(XPS)分析Fig.4 XPS analysis of sediments in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表4 不同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中Al-P、Ca-P和Fe-P的峰面積Table 4 Peak areas of Al-P, Ca-P, and Fe-P in sediments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types

陰離子和DOM對3種生態(tài)類型沉積物中金屬結合態(tài)磷峰面積的影響見表4,可以發(fā)現(xiàn)CO32-、Cl-、HCO3-、NO3-、SO42-、HA和FA均對BO-S沉積物中Fe-P的影響最大。BD-P(Fe-P)作為沉積物中最活躍的磷組分,是參與沉積物磷釋放的主要來源[32]。沉積物鐵氧化物能夠與磷酸根離子進行配體交換,將磷酸根牢固地吸附在氧化物表面,而陰離子和DOM能夠通過競爭吸附位點,造成沉積物磷的釋放[42-43]。A-S沉積物中Ca-P受陰離子和DOM的影響最大,這可能與A-S沉積物中HCl-P(Ca-P)含量遠遠大于BD-P和NaOH-rP(Al-P)有關。而在不同陰離子和DOM的影響下,M-S沉積物中受影響最大的金屬結合態(tài)磷不同,CO32-對Ca-P的影響最大,Cl-、NO3-、SO42-和HA對Fe-P的影響最大,HCO3-和FA對Al-P的影響最大,這可能與M-S沉積物中HCl-P(Ca-P)和NaOH-rP(Al-P)在總磷中的占比〔(38.79±1.88)%、(15.46±0.17)%〕較高有關。

3 結論

(1)3種沉積物性質的差異主要體現(xiàn)為BO-S沉積物含水率和有機物含量高,A-S沉積物有機磷組分占比高,M-S沉積物顆粒細和含水率低。

(2)3種沉積物SRP和DOP最大釋放量均呈現(xiàn)為BO-S>A-S>M-S,此外,BO-S和A-S沉積物主要釋放SRP,而M-S沉積物主要釋放DOP。

(3)陰離子主要促進沉積物中SRP的釋放,其中CO32-的促進能力最強;而DOM主要促進沉積物中DOP的釋放,其中HA的促進能力最強。XPS分析表明陰離子和DOM主要通過與磷競爭金屬氧化物中的吸附位點從而促進磷的釋放,BO-S沉積物中Fe-P和A-S沉積物中Ca-P受環(huán)境因素的影響最大,而M-S沉積物中受影響最大的金屬結合態(tài)磷因環(huán)境因素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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