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后石墓地是一處位于呂梁地區(qū)的東周時期墓地。本文對東周時期后石墓地古代居民的種系純度以及與周邊地區(qū)古代人群的交流與融合進行探討。在沒有利用 DNA 的情況下,通過對該墓地出土個體的顱骨進行形態(tài)特征觀察以及種系純度檢驗,并與現(xiàn)代亞洲蒙古人種各區(qū)域類型進行比較,同時與其他相關古代人群對比分析可知:該墓地男性居民可能為同種系人群,而女性人群則有很大的異種系可能性。后石墓地古代居民同蒙古人種南亞類型和東亞類型較為接近。后石組與同處呂梁地區(qū)的高紅組距離最近,人種構成較為復雜,可能包括古華北類型和古西北類型。
關鍵詞:后石墓地 顱骨形態(tài)特征 種系類型
Abstract: Houshi cemetery from the Eastern Zhou dynasty is located in lvliang region,Shanxi.In this paper, the germline purity of the Houshi ancient people and the communication and integration with other ancient people groups were discussed without using DNA.Through means of observing the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human skulls unearthed from this site and carrying out the germline purity test, comparing with various regional types of modern Asian Mongolian people and analyzing with other relevant ancient groups, the conclusions are followed:the Males are probably from the group with same germline, while women are from other groups.The ancient Houshi people are close to the South Asian and East Asian types of Mongolian people. The houshi group is similar to the Gaohong group who lived 784a14bd325d2e9e6aa9abcc8dba7abain Lvliang region, too and the race composition are complicated. It probably include the ancient north China type and ancient northwest type.
Keywords: Houshi cemetery 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skull Germline type
后石墓地位于呂梁市離石區(qū)信義鎮(zhèn)后石舊村東北,2020年4月至2020年6月進行了發(fā)掘,共發(fā)現(xiàn)東周時期的古墓葬36座[1]。墓葬形制均為長方形土坑豎穴墓,墓向有東西向和南北向兩種,均為單人葬,大部分為仰身直肢葬,隨葬器物以陶器為主,主要組合為鼎、豆、壺,另有彩陶、銅鐵制品、骨簪及其他飾品隨葬。根據(jù)葬式、葬具及隨葬品,推斷年代應為春秋晚期至戰(zhàn)國中晚期?,F(xiàn)保存人骨有34具,多數(shù)人骨保存較完整,可鑒定性別的有31例,男性個體數(shù)為17,女性個體數(shù)為14。
顱骨的形態(tài)特征包括測量性形態(tài)特征和非測量性形態(tài)特征。通過對古代人群顱骨形態(tài)特征的測量性狀進行量化和對比分析、對非測量性狀進行分級、分類地描述和對比分析,能夠有效地認識到該人群的體質(zhì)特征以及與其他古代人群之間的關系等[2]。在對后石墓地古代居民顱骨形態(tài)進行觀察、測量的基礎上對顱骨種系類型進行研究,明確呂梁地區(qū)東周時期多個族群、多種文化因素下的人種構成情況。
一、顱骨的觀察與測量
(一)顱骨的測量性特征
顱骨測量和指數(shù)計算方法主要依據(jù)《人體測量方法》[3]《人體測量手冊》[4]和《體質(zhì)人類學》[5]中的描述內(nèi)容。測量形態(tài)特征研究所采用的顱骨共計27例,其中包括成年男性顱骨15例,成年女性顱骨12例。
對后石墓地古代居民顱骨測量形態(tài)特征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與分析,可歸納為:
男性:偏圓的中顱型,高顱型,中顱型和狹顱型相結合,狹額型,偏狹的中鼻型,中眶型,狹上面型,正頜型,闊腭型,總面角顯示為特平頜型為主,中面角顯示為平頜型,齒槽面角呈現(xiàn)出特平頜型為主。
女性:偏中的圓顱型,高顱型,中顱型和狹顱型相結合,偏中的狹額型,偏中的闊鼻型,偏中的高眶型,中上面型和狹上面型相結合,正頜型,闊腭型,總面角顯示為特平頜型,中面角顯示為平頜型,齒槽面角呈現(xiàn)出特平頜型。
綜上,后石墓地男女性居民的顱面部形態(tài)總體上相近,未發(fā)現(xiàn)明顯有偏差的個體,可視為同一體質(zhì)類型,僅在顱型、鼻型、眶型、上面型上有細微的差別,可將其歸因于男女性別的差異。
(二)顱骨的非測量性特征
對顱骨非測量形態(tài)特征的觀察主要依據(jù)的是《人體測量方法》[6]和《人體測量手冊》[7]中提出的標準??晒╋B骨非測量形態(tài)特征觀察的個體有30例,其中男性17例,女性13例。
根據(jù)統(tǒng)計分析結果,可將后石墓地古代人群的非測量性形態(tài)特征概括為:盾形為主的顱型;偏弱的眉弓、偏小的眉弓范圍、偏弱的眉間突度;以深波為主的顱頂縫前囟段,以鋸齒為主的頂段,男性以深波和微波為主的頂孔段,女性以深波和鋸齒為主的頂孔段,以鋸齒為主的后段;平直和中等的前額;幾乎不存在的額中縫;方形、長方形、斜方形較多的眶形;心形和梨形為主的梨狀孔形狀、銳型為主的梨狀孔下緣、略顯的顎圓枕隆起程度、中等的乳突大小、不存在的矢狀嵴、頂?shù)蜑橹鞯囊韰^(qū)、不存在的下頜圓枕,2個頦孔為主的頦孔數(shù)。
男女兩性的差異主要表現(xiàn)在:男性較女性眉間突度更明顯、鼻根區(qū)凹陷更深、鼻前棘更顯著,頦型男性以方形為主,女性以圓形為主,這些差異可視為性別差異。
二、種系類型研究
(一)種系純度檢驗
單純使用傳統(tǒng)的顱骨形態(tài)觀察方法來估計種系純度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因此我們常常借助生物統(tǒng)計學的方法來考察一組顱骨是同種系或是異種系[8]。采用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標準差變異程度估算方法和平均變異度系數(shù)方法來對后石墓地古代居民的種系純度進行檢驗。
1.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標準差變異程度估算方法
在顱骨的研究中,通常使用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的變率來衡量一組頭骨種系的純正性[9]。皮爾遜的研究指出,若顱長和顱寬的標準差均大于6.5,則該組頭骨可能是異種系的族群;若顱骨長度的標準差小于5.5,寬度的標準差小于3.3,則該組頭骨可能是同種系的族群[10]。
后石組男性顱長、顱寬的標準差分別為6.05、4.65,后石組女性顱長、顱寬的標準差分別為5.67、5.20,均小于異種系標準差6.5,顱長略大于可能為同種系的標準差5.5,顱寬遠大于可能為同種系的標準差3.3。因此,后石組男性和女性均可能為同種系,但也不排除有異種系的可能。
為了進一步分析,將后石組的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的標準差與前人研究過的同種系和異種系的樣本進行對比,同種系樣本選用Pearson 和Morant 研究所得的若干組同種系顱骨樣本[11]、殷墟中小墓組[12]和大堡山組[13],異種系樣本選用殷墟祭祀坑組[14]、姜家梁組[15]、浮山橋北組[16]和后套木嘎六期組[17](各組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如表一所示)。
根據(jù)圖一,后石組男性的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的標準差全部小于四個異種系對比組的數(shù)值。其中,顱長和顱寬的標準差與同種系對比組的顱長、顱寬標準差類似,但顱指數(shù)的標準差很明顯大于同種系對比組的顱指數(shù)標準差,與異種系對比組的顱指數(shù)標準差類似。因此,后石墓地男性居民可能是同種系,但也不排除有異種系的可能。根據(jù)圖二,在與同種系的殷墟中小墓組和大堡山組的對比中,后石組女性除顱長標準差略小于殷墟中小墓組的顱長標準差外,其余數(shù)值均大于兩對比組的數(shù)值,在與異種系對比組的比較中,顱長、顱寬、顱指數(shù)的標準差均處于中等水平,因此,后石組女性可能是較為混雜的種系類型,存在異種系的可能性,可能有部分從外地嫁入的女性。鍶同位素分析結果顯示M8(男)、M23(女)、M25(女)、M30(女)個體可能來自其他區(qū)域[18],增加了后石古代居民人種構成的復雜性。
2.平均變異度系數(shù)方法
由于不同項目采用不同的計算單位或者兩個對比組各個項目相差懸殊時,用標準差反映人群內(nèi)部的變異情況不太準確,因此本文又采用平均變異度系數(shù)的方法對后石墓地人群的種系純度進行探討,即將標準差轉換為平均數(shù)的百分率,再通過比較百分率的大小對群體間變異度的大小進行估計。同種系對比組選取殷墟中小墓組[19],異種系對比組選取殷墟祭祀坑組[20]和韓康信先生混合多組不同種系的人群組成的異種系組[21](具體比較項目和數(shù)值見表二)。由于學者們極少開展女性平均變異度系數(shù)的統(tǒng)計,故文章只利用男性數(shù)據(jù)展開研究。
由表二可知,后石組的線性項目平均變異系數(shù)小于殷墟中小墓組、殷墟祭祀坑組和異種系組,后石組的指數(shù)項目平均變異系數(shù)大于殷墟中小墓組,但小于殷墟祭祀坑組和異種系組,后石組的全部項目平均變異系數(shù)僅略大于殷墟中小墓組,小于殷墟祭祀坑組和異種系組。根據(jù)對比的結果可知,后石組男性有較強的同種系特點,應屬于同種系人群。
(二)與現(xiàn)代亞洲蒙古人種各區(qū)域類型的比較
人種的分類標準主要考慮人類遺傳性狀的特征,目前普遍接受應用系統(tǒng)分類法將地球上的現(xiàn)生人類劃分為蒙古人種(黃種)、歐羅巴人種(白種)和澳大利亞-尼格羅人種(黑種)等三大人種[22]。在世界三大人種中,蒙古人種人口較多,主要分布于東亞、東南亞、中央亞細亞、西伯利亞和美洲等地,顱骨特征主要為:鼻顴骨較大,上面部在水平方向上扁平,顴骨比較高、寬,眶型偏高,鼻根點凹陷比較淺,鼻骨一般比較低平,鼻前棘和犬齒窩發(fā)育較弱[23]。根據(jù)體質(zhì)特征的差異又可以進一步區(qū)分為五個小人種:北亞人種、南亞人種、東亞人種、東北亞人種和美洲人種。
為了確定后石墓地古代居民在現(xiàn)代亞洲蒙古人種中的類型歸屬,選取17項與人種類型的分類密切相關的顱骨測量指標,將后石墓地古代居民與亞洲蒙古人種的四種類型進行對比(數(shù)據(jù)對比如表三所示)。
從圖三中可以看出,后石組的大部分測量數(shù)據(jù)(17項中的13項)落入蒙古人種的范圍內(nèi),但顱高、額側角、面寬、總面角有所偏離,說明后石組在種族類型上可能屬于蒙古人種的支干,并且有可能受到其他人種因素的影響。
在與現(xiàn)代亞洲蒙古人種各類型的對比中,后石墓地的數(shù)據(jù)有4項落入東北亞類型的變異范圍,有7項落入北亞類型的變異范圍,有10項落入東亞類型的變異范圍,有13項落入南亞類型的變異范圍。由此可知,后石墓地古代居民同蒙古人種南亞類型和東亞類型較為接近,與北亞類型和東北亞類型較為疏遠。
(三)與其他相關古代人群的對比分析
為了解后石墓地古代居民與其他古代居民的親緣關系,確認其具體的人種類型,選取了14組古代組與其進行對比,分別為高紅組[24]、小南莊組[25]、聶店組[26]、天馬曲村組[27]、大河口組[28]、內(nèi)陽垣組[29]、上馬組[30]、磨溝齊家組[31]、仰韶合并組[32]、大汶口合并組[33]、殷墟中小墓B組[34]、沙井組[35]、土城子組[36]和井溝子組[37]。(各對比組的基本情況見表四,比較結果如表五所示。)
首先,將以上數(shù)據(jù)輸入到SPSS 21軟件中,計算歐式距離系數(shù)(如圖四所示),再聚類,繪制樹狀聚類圖(如圖五所示)。
由圖四的歐式距離系數(shù)可知,后石組與高紅組、磨溝齊家組和聶店組的歐式距離最為接近,而與井溝子組的距離最遠。
分析聚類圖可以發(fā)現(xiàn),后石組與其他對比組的關系較為游離,在刻度15到刻度20中間,高紅組、磨溝組、聶店組等十組聚在一起組成的聚類群與內(nèi)陽垣組和大汶口合并組聚成的聚類群聚在一起,在刻度20到刻度25中間,后石組與這兩個聚類群聚成的大聚類群聚在一起,在刻度25,上述各組聚成的聚類群與沙井組和井溝子組聚成的聚類群聚在一起。綜合分析后石組與其他古代組的歐式距離系數(shù)和樹狀聚類圖,可知后石組與同處呂梁地區(qū)的高紅組最為接近,其次與磨溝齊家組和和聶店組較為接近,而與井溝子組距離最遠。綜上,后石組與其他對比組的關系均較為疏遠,人群構成較為復雜,可能包含有古西北類型和古華北類型,而沒有古蒙古高原類型的因素。
三、結論
后石墓地男女性居民的顱面部形態(tài)總體上相近,可視為同一體質(zhì)類型,細微的差別可歸因于男女性別的差異。通過對后石墓地人群的種系純度進行檢驗,可知其男性居民可能為同種系人群,而女性人群則有很大的異種系可能性,可能包含有部分從外地嫁入的個體。
在與亞洲蒙古人種各類型的比較中,發(fā)現(xiàn)后石墓地古代居民同蒙古人種南亞類型和東亞類型較為接近,與北亞類型和東北亞類型較為疏遠。將后石組與其他古代人群進行歐氏距離的計算以及聚類,可知后石組與同處呂梁地區(qū)的高紅組距離最近,其次與代表古西北類型的磨溝齊家組和和代表古華北類型的聶店組較為接近,而與代表古蒙古高原類型的井溝子組距離最遠。其人種構成較為復雜,可能包括古華北類型和古西北類型,而無古蒙古高原類型。根據(jù)文獻資料及同位素分析可知,東周時期山西地區(qū)存在民族融合及人口流動的情況,導致人種的構成較為多樣。
結合以往學者對山西地區(qū)及內(nèi)蒙古中南部的古代人群所屬類型的劃分可得知,山西地區(qū)的小南莊組、上馬組為古中原類型,聶店組、天馬曲村組、內(nèi)陽垣組等為古華北類型,內(nèi)蒙古中南部的土城子組為古中原類型,井溝子組為古蒙古高原類型。由此得知,山西地區(qū)以古中原類型和古華北類型為主,無古蒙古高原類型的分布。
[1] 趙輝、劉吉祥、閆勇允等:《山西離石后石商代墓葬》,《中國國家博物館館刊》2021年第12期。
[2] 楊詩雨:《北京大興三合莊墓地出土唐代人骨研究》,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9年。
[3] 吳汝康、吳新智、張振標:《人體測量方法》,科學出版社,1984年。
[4] 邵象清:《人體測量手冊》,上海辭書出版社,1985年。
[5] 朱泓:《體質(zhì)人類學》,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
[6] 同[2]。
[7] 同[3]。
[8] 趙永生:《甘肅臨潭磨溝墓地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3年。
[9] 楊希枚:《河南安陽殷墟墓葬中人體骨骼的整理和研究》,文物出版社,1985年。
[10] PearsonK.Homooeneity and Heteroo enety in collections of crania.Biometrika.1903,29:345-347.
[11] 韓康信、潘其風:《安陽殷墟頭骨研究》,文物出版社,1985年。
[12]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陽殷墟頭骨研究》,文物出版社,1985年。
[13] 張旭:《內(nèi)蒙古和林格爾縣大堡山墓地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5年。
[14] 同[11]。
[15] 李法軍:《河北陽原姜家梁新石器時代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4年。
[16] 賈瑩:《山西浮山橋北及鄉(xiāng)寧內(nèi)陽垣先秦時期人骨研究》,文物出版社,2010年。
[17] 肖曉鳴:《吉林大安后套木嘎遺址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4年。
[18] 王欣:《山西呂梁東周時期的人群互動——以離石后石墓地出土骨骼的多種同位素分析為例》,待刊。
[19] 同[11]。
[20] 同[11]。
[21] 韓康信、譚婧澤、張帆:《中國西北地區(qū)古代居民種族研究》,復旦大學出版社,2005年。
[22] 王斌、楊圣敏:《從蒙古人種典型體質(zhì)特征發(fā)生率談維吾爾族人種構成及演化》,《人類學學報》2017年第2期。
[23] 同[4]。
[24] 梁寧寧:《山西柳林高紅墓地人骨研究》,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7年。
[25] 侯侃:《山西榆次高校園區(qū)先秦墓葬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7年。
[26] 同[24]。
[27] 潘其風:《天馬-曲村遺址西周墓地出土人骨的研究報告》,科學出版社,2000年。
[28] 韓濤:《山西翼城大河口墓地出土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9年。
[29] 賈瑩:《山西浮山橋北及鄉(xiāng)寧內(nèi)陽垣先秦時期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6年。
[30] 潘其風:《上馬墓地出土人骨的初步研究》,文物出版社,1994年。
[31] 同[7]。
[32] 潘其風、韓康信:《柳灣墓地的人骨研究》,文物出版社,1984年。
[33] 顏訚:《大汶口新石器時代人骨的研究報告》,《考古學報》1972年第1期。
[34] 原海兵:《殷墟中小墓人骨的綜合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0年。
[35] 甘肅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永昌西崗柴灣崗 沙井文化墓葬發(fā)掘報告》,甘肅人民出版社,2001年。
[36] 顧玉才:《內(nèi)蒙古和林格爾縣土城子遺址戰(zhàn)國時期人骨研究》,吉林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7年。
[37] 朱泓、張全超:《內(nèi)蒙古林西縣井溝子遺址西區(qū)墓地人骨研究》,《人類學學報》2007年第2期。
*本文系山東省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Micro-CT 技術下新石器時代甕棺葬出土未成年人骨的研究”(批準號ZR2022MD087)
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