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淑賢
“良心”,過去是我腦子里的權(quán)威。長期以來,它指揮著我的思想和行動,成為我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嚴重地阻礙了我的思想改造和覺悟的提高?,F(xiàn)在,我學習了毛主席的著作,終于踢開了這塊絆腳石。我多么高興?。∵@里,我談?wù)勛约旱捏w會。
我出身在一個小商人家庭里,很小就死了母親。后母待我們姐弟不好,經(jīng)常打罵。父親天天挑著擔子趕場,維持一家五口人的生活。這時,有一位鄰居叫翁志雨,很“關(guān)心”我,常常給我些吃的、舊衣服等,又袒護著我,說我后母的不是。這樣,我對她發(fā)生了好感,親切地叫她“么姑”。她還經(jīng)常在晚上乘涼的時候給我們講故事,說什么不論做什么事,都要憑“良心”,不然沒有好下場。她說:從前有個王大公,很窮。一個“員外”(地主)借給他錢,但他后來不認賬。閻王就罰他變了一只羊。這就是“沒良心”的下場。她又說到她過去給地主干活時如何賣力,所以地主不打她,只打別人。以此來證明地主也是講“良心”的。很明顯,她完全是站在地主階級的立場,為地主階級辯護的。但是,當時缺乏階級斗爭知識的只有十來歲的我,卻被她的“愛護”所蒙蔽,接受了她的反動的“良心論”的觀點。這個觀點,幾乎把我引入歧途,甚至敵我不分的危險道路上。
比如,這個翁志雨是個什么人呢?原來她是一個反動會道門——一貫道的頭頭,解放前就勾結(jié)地主,欺壓農(nóng)民,這就是地主不打她而打別人的原因。解放后,她還暗中進行活動,后來被政府逮捕了。我悔恨的是,在“良心論”的支配下,總覺得,不管怎樣,她在吃穿方面照顧過自己,對我“好”過,所以,在感情上不能和她立即劃清界限。
在“良心論”的支配下,在學校里對黨的教導聽不進去。黨教導我們,要樹立無產(chǎn)階級的世界觀,不斷改造思想。我卻想:“憑良心說,是黨培養(yǎng)我上學的。我決不會反黨反人民的?!庇X得黨對我的恩情太大了,把我送到祖輩不敢夢想的北京來上大學,應(yīng)該為黨學習,報答黨的恩情。但是,同時我又想,父親從小把我養(yǎng)大,也夠辛苦的,讀好了書,將來掙錢養(yǎng)家,也是應(yīng)該的。到底為誰學習,始終糊里糊涂的。實際上是為家為個人而學習,心里老想著將來當個“化工工程師”,生活上追求闊綽時髦,而不是想著如何為人民服務(wù)得更好。
總之,我所謂的“良心”,就是不講階級,只講“你對我好,我就應(yīng)該對你好”。這種觀點和毛主席教導我們的對人對事都要有階級分析的馬克思主義觀點是完全相違背的。毛主席說:“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至于所謂‘人類之愛,自從人類分化成為階級以后,就沒有過這種統(tǒng)一的愛。”我想,對人的好壞,也應(yīng)該這樣看。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什么人對你“好”,什么人對你“壞”;為什么對你“好”,為什么對你“壞”;都要有階級分析。在階級社會里,人的一切思想只有階級性,而沒有超階級的“良心”。無產(chǎn)階級認為一切剝削階級都是剝削壓迫人的,是沒有良心的。而剝削階級把勞動人民對剝削和壓迫的反抗,看成是沒有“良心”的。今天,在勞動人民當家做主的時候,剝削階級就常常用“良心論”來代替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論,使我們走入階級調(diào)和論的歧途,和他們同流合污,達到他們復辟的企圖。這是敵人狠毒的陰謀!
“良心論”啊!我總算認識了你!你是一支毒箭。學了毛主席的著作,我拔出了這支毒箭。我深深體會到毛主席著作是武器、是方向盤。今后,我一定讀毛主席的書,改造思想,作無產(chǎn)階級革命事業(yè)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