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藝
我讀了《進化論與倫理學》,覺得赫胥黎象個把“上帝”的御袍撕得精光的天使,一個殘酷的智者和敏悟異常的老實人,繼達爾文之后的一個窺破茫茫世界的精靈,閃爍于可憐的人類上空的一束彗光,令假道學和偽智者憎
然而,我酷愛他那透辟的灼見和卓異的諧趣。象一個引人迷惘的魔術師隨手展示出新奇的玩意兒,激發(fā)出我對其宏論的信仰的熱力,并伴隨著驚訝產(chǎn)生了不可名狀的茫然——一種智力突躍的張惶和無暇深究的新奇感所驅(qū)遣的激越情緒。這里沒有滿足的寂靜,有的只是寧穆中的探索或收獲時的小憩。
不要依戀落日的余輝,更莫喟然長嘆它的必然西墜。給你最新熱力的是長夜之后的朝暉洋溢的似乎仍舊的紅日。抬起你的頭顱,堅信光明終勝黑暗,期待著四化實現(xiàn)的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