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圖
“《讀書》評了不少書,卻不曾評自己?!蔽彝饨鹂四就驹凇?讀書>三年》一文中的意見,我更同意金同志的“自報(bào)家門”:“我從頭就是它的讀者”。
而今大小雜志,滿目琳瑯,大都有“讀者來信”之類的專欄。這本來是件大好事。令人遺憾的是,在這些專欄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我是貴刊的忠實(shí)讀者”等自白。辦好雜志,精益求精,原本是編輯部每一位同志的天職,不必由讀者“效忠”。
“聞過則喜,更上層樓”,這是我——“從頭就是它的讀者”——對《讀書》四年的祝詞。
吳曉鈴?fù)尽队幸娴?sps=1190>誡》一文提及,“王伯祥先生的《庋稼偶識》未必見得有印行的契機(jī)?!弊x后,倍覺惆悵。該當(dāng)盛開百花的文苑,有野草不足為奇,問題是明明屬鮮花一枝,卻“未必見得”有開放的“契機(jī)”。思來想去,令人氣短。
“予性畏趁熱,獨(dú)契幽賞”(《庋稼偶識》,見《中華文史論叢》一九七九年第四期)王伯祥先生的精神是可貴的。要辦好一份刊物,也要有這種精神。不要“趁熱”,即章品鎮(zhèn)同志《起應(yīng)有的作用》所說:“不要怕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