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安
讀罷歷史小故事叢書之一《泰戈爾》(山東人民版),怎么也擺脫不了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找來泰戈爾先生用兒童的語言寫的回憶錄《我的童年》(人民文學版,金克木譯),兩相對比,疑竇頓釋。原來,這本五萬多字小冊子《泰戈爾》倒有差不多一半的篇幅與《我的童年》如同母所生,簡直難分彼此。
泰戈爾曾把《我的童年》這本散文體回憶錄比作一顆果子,“這書在樹上……從四面的果子和枝葉中得到營養(yǎng)”,其鐘愛之情溢于言表。那么,《泰戈爾》這本小冊子又算什么呢?著述乎?復述乎?如果算是著述,不是應當注明“系與泰戈爾先生合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