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廬
讀“說《讀書》”,每有愛而苛之者,相信愛護(hù)此刊者即“吾道不孤”的同志不在區(qū)區(qū)。就一般語文、校對而言,《讀書》之錯(cuò)訛每期在在。錯(cuò)在它刊,存而不論,錯(cuò)在《讀書》,難禁不忍之言。如第二期第78頁,陽具為“陽縣”;第三期第77頁,陸龜豪《野廟碑》作“陸游在《野廟記》中”,第152頁,趙家璧為“趙家壁”,第155頁,拋開為“刨開”;第四期第3頁,“一些位作者”、“過氣文人”,第11頁,“覺其有的凸峭峻拔之感”,均疑有誤;第31頁,柳治征為“柳治征”;第40頁,“只念直到今天”;第121頁,臺灣評論家為“評論字”;第一期第91頁,兩處《雨僧日記》刊為“兩僧日記”,等等。還有“張君勵(lì)”,曾有研究生起而論道:非君勱而君勵(lì)。駁之,不服,示以各類著作乃至《讀書》,“三人成虎”,唯有瞠目以對。按常理言之電腦取代人工排版是出版進(jìn)步,但揆以實(shí)效,“不免”者有甚往昔,愿《讀書》這一“后刊物”于此不為人“后”。
(本刊錯(cuò)字忒多,實(shí)深歉疚。這里所指出者,多為我們作業(yè)未精之故。唯“一些位”、“過氣”兩詞似尚可用,究竟如何,亦未可必,乞指正?!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