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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時期毛澤東的秘書和培元

2011-12-25 05:21○散
黨史博覽 2011年10期
關鍵詞:培元延安哲學

○散 木

張中行的早年回憶

延安時期,毛澤東有一個秘書叫和培元,不過,現(xiàn)在已經很少有人能夠記起他了。

抗戰(zhàn)爆發(fā)后,和培元到了延安,先在中央秘書處工作,后來調到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化思想研究室,那是一個人才濟濟的地方。和培元當時被稱為“青年哲學家”,著有《論中國的特殊性》。

由于和培元去世得早,后來幾乎沒有人提到他,人們對他的生平等至今不甚了解,只是在張中行先生(原名張璇,學名張璿,字仲衡,河北香河人,著名學者、哲學家、散文家。早年畢業(yè)于北大中文系,后任教于南開中學、北大等,曾任《現(xiàn)代佛學》主編。1949年后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編輯,晚年文名極盛,其人亦被季羨林稱為是“高人、逸人、至人、超人”,著有《流年碎影》、《順生論》等)的回憶中得知了早年和培元的一鱗半爪。

當年,張中行從北大畢業(yè)后,曾在保定育德中學教書。后來他在回憶錄《流年碎影》中寫道:“保定一年,實際只住了不足十個月,其時還沒有‘人多力量大’的高論,人也遍地皆是,連學生在內,新認識的自然不會少,其中并有一些至今還有明晰影像的,可是交往程度深而想說說的只有一個,是在那里教高中國文的和培元。他是邢臺附近內丘縣的人,燕京大學畢業(yè),大概中學上的是育德,校友回校教課不見外,顯得很活躍。他小個頭兒,穿考究的長袍,有名士氣。也許因為好交吧,有時也就同我談談。我覺得他為人敞快,思想開明,可交,談話就推心置腹,總之,關系就越來越近。其時,他正戀愛,對方姓陳名玫,住在北京,如一切陷入情網的人一樣,身遠則以信多補之,來信不只情意纏綿,而且文筆優(yōu)美,這秘諸自己抽屜就有如‘衣錦夜行’,于是常常就讓我也賞識一下。我的懷疑主義的老病又犯了一次,但疏不間親,也就沒有表示。后事如何?代筆非代筆的事乃他人瓦上霜,以不管為是,只說關系重大的,是不久人來保定,變隔數(shù)百里兮為共朝夕,也就用不著寫信了。這說的是和君的小布爾喬亞的一面。還有布爾什維克的一面,是這個時期他寫了一篇不短的文章,題目以及發(fā)表在何處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是介紹馬恩列斯中某一人的偉大的,連我這一向堅信人各有見的人看到也感到驚訝。學年結束,我們都回北京,未結鄰而來往未斷。七七戰(zhàn)火燃起之后,他說他決定離開北京,陳玫女士懷孕,想托我照顧。無論為公為私,我都義不容辭。他路費不足,我從羞澀的阮囊中擠出三十元給他,并把陳女士接到我住的地方同住。他匆匆地走了,此后漸漸就斷了音信。其后是陳女士生了孩子,內丘縣來人接到鄉(xiāng)下去住。是抗戰(zhàn)八年的中期,不記得聽誰說,和君到延安,任高級領導人的秘書之職,因游泳死于水中。這消息推想必不假,因為解放戰(zhàn)爭勝利之后,始終未見他衣錦榮歸?!?/p>

由此,我們獲知和培元是河北內丘人,畢業(yè)于教會學校的燕京大學,后在保定育德中學教書。其人“思想開明”,又“文筆優(yōu)美”,且頗有“名士風”,不過很早就接觸到馬克思主義??箲?zhàn)爆發(fā)后,毅然舍棄了北平的生活,與待產的妻子告別,匆匆前往延安去了。

延安整風前后,給領導干部和高級將領授課

在延安,和培元如魚得水,他的才華有了用武之地。

延安整風運動前后,學習理論成為一股熱潮。當時陳云擔任中組部部長,也極力倡導開展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運動。為了對運動予以指導,中組部又組織成立了一個領導干部學習小組,由陳云和李富春分別擔任正副組長,成員則有鄧潔、武競天、王鶴壽、王德、陶鑄、陳正人等高級干部。而給他們上課的,則是一批“紅色秀才”,如艾思奇、吳亮平、柯柏年、王學文、王思華等,和培元也是這批老師中的一員。他們對學習小組進行輔導,此外還有許多旁聽的干部,當時被戲稱為“后排議員”。這個學習小組,其學習活動安排是每天9點以前為自學時間,每周集體討論一次;學習的內容,則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著作等,如《共產黨宣言》、《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國家與革命》、《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聯(lián)共(布)黨史簡明教程》、《政治經濟學》、《哲學概論》、《馬克思恩格斯選集》、《列寧選集》等,以及毛澤東的《中國革命戰(zhàn)爭的戰(zhàn)略問題》、《實踐論》、《矛盾論》、《論持久戰(zhàn)》等。在保存下來的1940年的陳云筆記之中,還有當年學習時的一些記錄,如和培元曾講授過的課程,有德國古典哲學、物質與意識、主觀與客觀及時空、現(xiàn)象與本質、認識論、邏輯史。當時人們都知道他是毛澤東的哲學秘書,說他在輔導時“思維清晰,講得透徹”,等等。

除了中組部的領導干部學習小組,當時的抗大(即抗日軍政大學)也對八路軍的高級將領組織了理論學習。毛澤東、朱德、周恩來、董必武、葉劍英等也時常來講話和作報告,此外還安排了譚政、王若飛、郭化若、王學文、張如心等來校兼課,和培元也是授課者之一。當時,這些“老師”都在黨內擔負有重要的工作,王若飛是中共中央秘書長,王學文是總政治部敵工部部長,郭化若是中央軍委一局局長,而和培元則是毛澤東的秘書。至于他們講授的課程,王若飛講歷史課,和培元講馬克思主義哲學,郭化若講戰(zhàn)略戰(zhàn)術,王學文講政治經濟學。對于這些“老師”的授課,學員們都收獲很大,特別是和培元,學員們知道他是毛澤東的秘書,對他很尊敬。和培元每次來上課,一般講3個小時,前后一共講過70多課時,講課地點多數(shù)在抗大的禮堂,有時則在寶塔山上。

和培元講授馬克思主義哲學課,很有系統(tǒng)。他講課列有大綱,每節(jié)課都有一個中心內容,可謂有理有據,論點鮮明,論據充分,使學員們聽得明白。有時遇到深奧的地方,他就經常舉例子加以說明,比如有一次他講授實踐的意義,他說:“學游泳,你在岸上明白游泳的道理,兩只手、腿、腳知道該怎樣去蹬水、劃水,但是到了水里,還是得喝上幾口水才能學會。”這些話,讓許多學員受益終生。有的學員回憶,和培元授課給人印象最深的是他將唯物辯證法的認識論和方法論歸納成言簡意賅的五句話,即:“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運動是有規(guī)律的,規(guī)律是可以認識的,認識是有個過程的?!?/p>

延安中央研究院成立后,和培元工作和授課之余,也在這里的中國文化思想研究室開展研究。據殷白(曾任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xié)會延安分會黨支部書記、研究部秘書,延安中央研究院文藝研究室和文化思想研究室秘書)回憶:在文化思想研究室,有前輩艾思奇、柳湜、陳唯實、李又常等,“室內還有一位和培元同志,當時在延安已有‘青年哲學家’之譽。我在抗大時聽過他的課,到文協(xié)工作后又和他多次交往,甚得教益。給我印象很深的是,我和他交談文藝問題,他常提到無產階級文藝不僅要有理論,還要有作品,要有自己的作家。這也是當時延安許多同志的抱負,并互相砥礪,勤奮實踐的”。

參加“新哲學會”,與李六如合編《陜甘寧邊區(qū)實錄》

和培元當時最重要的工作是擔任毛澤東的秘書,恰好當時毛澤東對哲學問題也尤為關注。和培元來到毛澤東身邊的歷史背景,是1938年中共六屆六中全會作出使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決定之后,以延安為中心各根據地和各地的黨組織普遍開展了馬克思主義的學習運動。而在這一過程中,又有毛澤東親自倡導和帶動掀起了空前規(guī)模的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的高潮,因為中國革命的經驗和教訓證明:必須把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以及正確開展中國革命的重要工具,為此毛澤東自己帶頭刻苦鉆研和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曾經訪問過陜北的美國記者斯諾在《西行漫記》中就曾這樣描寫道:“毛澤東是個認真研究哲學的人。我有一陣子每天晚上都去見他,向他采訪共產黨的歷史。有一次,一個客人帶了幾本哲學新書來給他,于是毛澤東就要求我們改期再談。他花了三四夜的時間專門讀了這幾本書,在這期間,他幾乎是什么都不管了?!币彩窃谀莻€時期,毛澤東仔細閱讀了《資本論》、《反杜林論》、《談談辯證法問題》、《從猿到人》、《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等馬克思主義的經典著作,還閱讀了蘇聯(lián)哲學家西洛可夫、愛森堡等合著的《辯證法唯物論教程》,米丁等著的《辯證唯物論與歷史唯物論》,以及當時在延安能夠找到的其他中外哲學著作,特別是艾思奇的《大眾哲學》、《哲學與生活》,李達的《社會學大綱》等。

不僅自己閱讀,毛澤東還熱心組織大家一塊來學習和研究。據郭化若、莫文驊回憶:1938年9月,毛澤東曾約他們和許光達、陳伯鈞、蕭勁光、蕭克、何思敬、艾思奇、任白戈、徐懋庸等10余人組織哲學座談會,其“采取的方式是每周討論一次,晚上七八點鐘開始,持續(xù)到深夜十一二點鐘。每次討論都是由哲學家艾思奇、和培元等人先講,然后討論。毛澤東同志除了插話,都是在最后講自己的看法。議論的中心圍繞軍事辯證法問題較多。實際上是對紅軍在十年土地革命戰(zhàn)爭中的經驗教訓進行理論上的探討”。楊超也回憶說:“當時毛主席在小組中征求對他著作的意見,討論時毫無拘束,就在他家中開會……我們在討論中,有一段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階段的論述,在會議中大家都暢開思想,發(fā)言踴躍。對主要矛盾階段問題討論中有人講:‘主席,如果說有主要矛盾階段,那么非主要矛盾階段和次要矛盾階段如何解釋。’以后,主席就把這種思想概括在《矛盾論》中矛盾運動的形式、過程、階段的概念中,充實了矛盾運動過程論的思想?!笨梢娺@種學習和研究的方式也促成了毛澤東哲學思想的成熟。在這一基礎上,后來又陸續(xù)成立了一些專門研究哲學的團體,其中最負盛名的是延安“新哲學會”。

“新哲學會”除了毛澤東,其主要成員還有張聞天、艾思奇、陳伯達、陳唯實、周揚、范文瀾、何思敬、郭化若、吳黎平、張仲實、高士其、任白戈、張慶孚、張如心等,以及當時在毛澤東身邊和中共中央各機構工作的一些青年知識分子,如和培元、楊超、于光遠等。這個學會從1938年夏成立,一直持續(xù)到整風運動的后期,它幾乎集合了當時在延安的全體哲學工作者和學者,其活動則是舉辦各種報告會、座談會和年會,開展宣傳和普及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各項活動,其影響是廣泛而深遠的。

“新哲學會”還經常舉辦各種類型的哲學演講,其中和培元演講過《形式邏輯和辯證法》等,他的《論新哲學的特性與新哲學的中國化》就是延安“新哲學”運動的一個標志性的總結。他明確指出:“把辯證唯物主義普遍原理和中國的革命實踐與中國的歷史實際結合起來,就是新哲學的中國化?!憋@然,這是當時中國共產黨人致力于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一個哲學上的表述,其意義是不言而喻的。

延安時期,毛澤東還具體指導在他辦公室擔任秘書的李六如(秘書長)與和培元編寫了《陜甘寧邊區(qū)實錄》一書,這是為了向外界宣傳和介紹陜甘寧邊區(qū)的情況而編寫的,后由延安解放社出版,毛澤東還為它題寫了書名并題詞:“邊區(qū)是民主的抗日根據地,是實施三民主義最徹底的地方。”后由毛澤東委托周揚加以修改,為此,毛澤東還給周揚寫過一封信。

當年,和培元在毛澤東身邊的活動,如今已大多被歷史時光所湮沒,被人們記憶下來的,也是一鱗半爪了。其中,關于抗戰(zhàn)前夕文學界“兩個口號”問題的爭論,當事人之一的徐懋庸1938年3月到達延安,隨即寫信給毛澤東請求接見,以匯報這一情況。毛澤東當即回信相約談話,并先派秘書和培元、華明來與其談話,以了解“左聯(lián)”的情況。后來,毛澤東在會見徐懋庸時表明了自己的觀點,即認為“兩個口號”的爭論是革命陣營內部的爭論,而這個爭論是在路線政策轉變關頭發(fā)生的,“從內戰(zhàn)到抗日統(tǒng)一戰(zhàn)線,是個重大的轉變,在這樣的轉變過程中,由于革命陣營內部理論水平、政策水平的不平衡,認識有分歧,就要發(fā)生爭論,這是不可避免的”。這個說法是公允的,也是含有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意蘊的,這說明當時毛澤東等已經可以成熟地使用馬克思主義觀點和方法來觀察和判斷各種復雜的問題了,對此,和培元是不無功勞的。

天妒英才 不幸溺亡

1941年7月28日,陜北一個炎熱的夏天中午,和培元新婚宴爾,就在他結婚的第三天,他與文化思想研究室的兩個同事柳湜、張仲實一起到延河游泳,結果發(fā)生意外。和培元不慎陷入河中一處被洪水沖擊形成的深坑中,當他被人打撈上來時,已經溺水身亡了。

兩天之后,延安《解放日報》刊登了一則噩耗:“青年哲學家和培元同志被淹身亡。”

那也正是延安各校剛剛開學的時候,如延安馬列學院舉辦的開學典禮過去僅僅十余天,可惜和培元已經無法去授課了。殷白在和培元出事那天的日記中這樣記載:“午睡醒來,聽說河邊淹死了我們的同志,大家擔心不知是誰。我急忙下山,路上碰到安平生同志(他當時是研究員支部的支書,我是支委之一),說是和培元,這消息使我驚愕……”

于是,殷白一口氣跑到延河河邊,這時馬列學院已經打電話借來了毛澤東常用的那輛延安唯一的小汽車,并且接來了中央醫(yī)院的畢大夫,可惜都太晚了,和培元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已經沒有救了。鄧力群在和培元被打撈上來之后,一直在給他做人工呼吸,最終也歸于無效。

當天下午,馬列學院為和培元舉行了追悼會,張聞天院長和許多領導都出席了。在致悼詞之后,張仲實負疚地發(fā)言,他遺憾自己不習水性,無法救活和培元,只能把死者留下來的工作自己多多擔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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