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夏,我在燈市口西街負責(zé)籌建一個飯店。因為是回民,無論到哪兒,在吃飯上都比較麻煩,更別提是在建中的單位了。其間,除了需要應(yīng)酬的飯局,每天午飯都頗費心思。
一日,和一個姓趙的同事騎車外出辦事,路過朝陽門南小街,已臨近飯口,就留意起了街邊的飯館。嘴里和同事念叨,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就到南小街把口吃“門釘肉餅”去。
“這有一家回民的。”那個兄弟用手一指。
北行不遠,在路西側(cè)有間門臉兒掛著清真飯館的招牌,連個字號都沒有,一看房子的外觀就知道是臨街民宅改建的。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