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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方言否定標記的特征與來源

2012-05-08 08:29:34張軍
大理大學學報 2012年7期
關鍵詞:趙莊句法用法

張軍

(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北京 100081)

白語方言否定標記的特征與來源

張軍

(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北京 100081)

白語各地方言的否定表達存在差異,但都有一個不同于其他藏緬語的三分系統(tǒng),與中、上古漢語的情形相似。白語方言的否定標記既有來源于原始藏緬語的共同成分,又有歷史上借自漢語的否定詞,具有一定的歷史層次性。白語否定標記對漢藏親屬語言比較、語言類型學以及語言影響等多方面研究具有特殊意義。

白語;否定標記;類型學;語言影響

否定是語言中普遍存在的語法范疇,表達否定意念的標記成分(簡稱否定標記)通常意義單純但功能活躍,在類型學上反映出不同的形態(tài)特征。比如,漢語普通話的否定詞有一般否定“不、沒”和禁止否定“別”的區(qū)別,而英語中只用一個not來表達;古代漢語的一般否定詞還分為表單純否定的“不”、表判斷否定的“非”和表存在否定的“無”,而現(xiàn)代北方方言中只有單純否定詞“不”和“沒(有)”,表達判斷否定和存在否定采取一般的“否定詞(Neg)+動詞(V)”形式。在形態(tài)句法上看,否定標記通??煞譃榉穸ㄔ~綴和否定詞,后者還有動詞性否定詞和非動詞性否定詞(主要指否定性的副詞、助詞等)的區(qū)別〔1-2〕。否定標記的諸種形態(tài)句法特征,對于親屬語言比較、類型學考察乃至語言接觸變異等研究都具有重要意義。

白語作為漢藏語系的一種語言,人們對其具體發(fā)生學地位還有不同意見,但大都相信它與藏緬語和漢語有比較近的親緣關系。白語的否定表達在親屬語言中比較特殊,并且各地方言之間存在較大差異。本文打算在前賢時修研究的基礎上,通過方言內(nèi)部以及親屬語言間的比較,對白語否定標記(限于一般否定)的特征、來源、層次等進行簡要分析,并提出自己的看法。

一、白語方言否定標記的句法特征

白語分為南部(大理)、中部(劍川)和北部(瀘水)三大方言區(qū),各方言區(qū)又包括若干土語。白語各地方言之間在詞匯和語法方面的差別不大,但在否定表達方面有所不同,見表1。

表1 白語方言的否定標記

可以發(fā)現(xiàn),白語方言的否定標記為詞而不是詞綴形式,有些還是復合詞。表達否定意義的成分(包括詞或語素)主要有α31(有時變讀為α35)、mu33、p?31、pio33、jo33等。它們的方言分布大致為:南部方言的單純否定詞用mu33不用α31,中部和北部則相反;在表達存在否定時,南部用mu33,但中部、北部方言要用復合詞α35mu33(在mu33前再加一個否定語素α31);判斷否定的情況類似,南部用pio33,中部用α35pio33(或pio33),北部用α42jo33。白語方言的否定詞在用法和功能上存在差異。

(一)否定詞α31在白語方言中的具體讀音略有差別,但用法比較一致

α31作為單純否定詞,其基本功能是對事件、行為、狀態(tài)進行否定,表示“不、沒”的意思。α31具有如下句法特征:

α31可以用來否定做謂語的動詞或形容詞,既能用于客觀敘述,也能表達主觀意愿。α31對過去、現(xiàn)在、未來的狀態(tài)行為都可進行否定,如:

α31須出現(xiàn)在它所否定的動詞或形容詞前,形成“Neg+V”結構。α31不能單獨回答問話,只能與其后的動詞或形容詞一起出現(xiàn)。如:

在使用α31的否定句中,賓語一般要置于謂語之前,使用SOV語序,但連動結構的賓語可出現(xiàn)在動詞后。如:

白語方言中的α31顯然也是一個否定副詞,這都與多數(shù)藏緬語否定標記的情況是一致的。

(二)否定詞mu33在白語方言中的意義和用法存在差異

mu33在白語方言中有動詞、副詞和語氣詞(變讀為mo33)的不同用法。在中部和北部方言中,mu33只是表達存在否定的一個語素。

mu33在南部方言中用為表示否定意義的存在動詞,與體詞性成分搭配使用,是“沒有(無)”的意思(與ts?33相對),形成“NP1+NP2+mu33”的結構。如:

南部方言的mu33也可出現(xiàn)在動詞謂語句中對動作行為或狀態(tài)進行否定,表示“不V”或“沒有V”的意思。謂語可以帶賓語、補語或其他體貌成分。這時mu33已經(jīng)是一個表示單純否定的副詞了。如大理白語:

但趙莊白語在這種句法環(huán)境中需要在mu33之前加一個?o21,如:

趙燕珍認為?o21是一個否定前綴。不過這個解釋是可疑的,因為像例⑦和例?這樣的句子中mu33前并不需要加?o21。

我們認為?o21是一個具有自指功能的助詞,加在謂詞性成分之后使其轉化為體詞性成分,語義上從陳述轉化為指稱?!癡P+?o21”作為體詞性結構,是其后mu33(沒有)支配的賓語。這樣看來,趙莊白語中mu33的動詞性還很突出,它還沒有像大理白語那樣進一步虛化為否定副詞。?o21在否定句之外鮮有使用,可見它有一定的專用性。南部方言中還有一個否定詞p?31(或p?33),但大理話中用得很少。而趙莊白語的p?33(不)用法全面且活躍。

大理白語的mu33置于動詞后形成“VP+Neg”結構,動詞的賓語要前置,否定句采用“OV+Neg”語序。如:

但趙莊白語mu33前可以采用常規(guī)的VO(+?o21)語序,如例⑩。這進一步說明mu33前的?o21具有轉變指稱的功能,它實際上使前面的VP名詞化為一個體詞性成分,其內(nèi)部的語序較為固定。

中部、北部方言中mu33不單獨用作否定詞,僅在表示存在否定時使用動詞α35mu33或α42mu33(沒有),它們與南部方言存在否定詞的mu33用法相同。此外,劍川白語有一個帶否定意義的疑問語氣詞mo33,我們認為它是由否定動詞mu33虛化而來的,如前例③。因為“mo33相當于漢語‘嗎’,但是白語在句尾用了mo33就不能再用否定的謂語”〔3〕??梢哉J為,mo33本身就帶有否定的意味,表達“(不)…嗎”的意思。比較“我的親家母不在家嗎?”的兩種說法:

上例中語氣助詞nε55與mo33的區(qū)別:nε55是單純的語氣詞,用nε55的句子謂語動詞可以用否定詞α31(jα35)、α35mu33或α31pio33來修飾,而mo33本身就帶有否定意義,只能用于不帶否定副詞的句子中。

(三)其他幾個否定判斷詞的用法

南部的pio33、中部的pio33或α35pio33、北部的α42jo33都是否定判斷詞“不是”,各地方言中用法基本一致,都須置于句尾對判斷句進行否定。白語各地方言判斷句的肯定式都是“NP1+(ts?33‘是’+)NP2”,與之對應的否定式為“〔NP1+ts?33(是)+NP2〕+pio33”。pio33可以用來單獨回答問題。如大理白語:

pio33(不是)的這種用法與其他藏緬語的情況不同。大多數(shù)藏緬語一般都用“NP1+NP2+〔否定詞+判斷系詞〕”的形式來表達否定判斷,對正反問句的否定回答也只能用“否定詞+判斷系詞”來實現(xiàn)。如“哥哥不是學生”這句話的表達:

劍川白語的α35pio33和pio33具有相同的功能。pio33還可與?o42(是)組合為?o42pio33(是不是)附加于句尾,構成一種特殊的正反問句。如:

二、白語否定標記的來源和層次

白語的否定詞雖然存在方言差異,但對單純否定、判斷否定和存在否定的區(qū)分是一致的,形成一個特殊的否定詞系統(tǒng)。這應當是受古代漢語影響的結果。另一方面,白語還保留了來自原始藏緬語共同的否定標記。白語否定詞的豐富復雜性反映出語言影響的層次和過程。

首先,南部方言的p?31顯然是晚近的漢語借詞“不”,不見于中部和北部方言。在南部方言大理話中,p?31的“功能不活躍,通常只跟其他否定詞構成復合詞或在特定短語中表示‘不’的意義,一般不單獨使用”〔4〕。但在趙莊話中,p?31(實際讀為p?33)是一個可以單獨使用并且與mu33區(qū)別和互補的否定詞:mu33(沒,不)偏重客觀陳述,p?31(不)較強調(diào)主觀意愿,有主觀感情色彩〔5〕。這與漢語中“沒”和“不”的區(qū)別非常相似?!安弧痹凇稄V韻》中讀方久切,為非母尤韻上聲字,后讀入虞韻、促化為物韻,宋代《切韻指掌圖》和元代《切韻指南》中讀為沒韻,但到《中原音韻》中又舒化為去聲(與“卜”同音)〔6〕。潘悟云擬測了中古以來“不”的音變過程:piu(尤韻、虞韻)→piu(t物韻)→pu(t沒韻)→pu(北京)〔7〕。白語方言的p?31(不)可能是借自較早的漢語西南官話。從文獻上看,至遲在明代后期漢語“不”已借入大理白語,其時留存的白文《山花碑》(不晚于1572年)中已有“不飽”(p?31pu33)、“不絕”(p?31?ue42)、“不輕”(p?31?he?55)等多處用例〔8〕。至于趙莊白語的p?33(不),可能進一步受晚近漢語西南方言的影響,使用更加廣泛。

第二,白語的否定詞α31應該是來自原始藏緬語共有的否定標記。美國學者本尼迪克特把原始藏緬語的否定成分構擬為*ma,認為“單純否定詞*ma,幾乎分布于整個藏-緬語言”〔9〕。從*ma演變到白語的α31是語音弱化引發(fā)的音變現(xiàn)象,這在藏緬語中并不少見,如載瓦語的a21、波拉語的a31、勒期語的a31、彝語(喜德)的α21等。戴慶廈認為,把原始藏緬語“不”構擬為m-似無問題?!诓鼐捳Z的歷史語音演變過程中,*ma(不)除了弱化為n(如景頗語)外,在一些語言和方言里還弱化為輔音切主的m音節(jié),n-、?-音節(jié),或母音為a的音節(jié)〔10〕。將白語的α31與藏緬語共同的否定詞*ma聯(lián)系起來,還因為它們句法特征的高度一致性。

第三,大理白語的mu33既可用作存在否定,也用于單純否定句中,應該是借自漢語的“無(無)”。《說文》“無,亡也”,《玉篇》“無,不有也”。“無(無)”在甲骨文中并不表示否定,而是“橆(蕪)”的本字。殷墟卜辭另有一個動詞“亡”,本為“逃亡”之意,“在卜辭中多用來修飾名詞或名詞組”,與其相對的肯定句式用“有”,甲骨文作“正反對貞的關系是但卜辭中的“亡”的動作性還很明顯,可能處于從普通動詞向表示否定意義的存在動詞發(fā)展的過程中。我們推想,“無(無)”是“亡”的假借,用來表達由“亡”發(fā)展而來的否定義項。從語音上看,“亡”*mja?>mjwanɡ,“無”*mjaɡ>mju(李方桂),“無”“亡”魚陽對轉,在音理上是可通的。從詞義發(fā)展上看,“亡”一方面保留了動詞“亡失”的意義和用法,另一方面又語法化為存在動詞“有”的否定形式。總之,“無”在古漢語中就成為專門用以表示存在否定的動詞了。從“亡”到“無”的演變還可在某些藏緬語中找到線索。雖然有人認為原始藏緬語的否定詞*ma也是由表示“消失、逝去”(vanish/getlost)的動詞*s-myak演變而來〔12〕。但現(xiàn)代藏緬語中并沒有發(fā)展出像漢語“無”那種專用于存在句的否定詞,存在和判斷的否定表達都采用一般的“單純否定詞*ma+存在動詞/判斷系詞”的形式來實現(xiàn)的。白語方言的mu33應是較早時候借自漢語的存在動詞“無”,原因有三:首先,mu33與其他藏緬語的否定詞的句法特征非常不同,不應是原始藏緬語否定詞*ma的發(fā)展(如前文所述,白語中與*ma有聯(lián)系的是否定詞α31);其次,白語三個方言中都有否定語素mu33,但在南部方言中是獨立的否定詞,在其他方言中只是構成存在否定詞α35mu33/α42mu33(沒有)的語素,或者虛化為帶有否定意味的語氣詞mo33。這表明白語在借入該詞后各方言有了進一步分化和發(fā)展;還有,mu33在大理白語中使用非常廣泛,既可用作單純否定詞(兼有現(xiàn)代漢語“不”“沒”的功能),又是表達存在的否定詞(保留漢語“無”“沒有”的用法),這種功能的泛化應該是借入白語后發(fā)展出來的。我們推測“無(無)”借入白語當在漢語的中古時期,因為從唐代開始“無”在語音和功能上發(fā)生了一系列變化,成為一個新的否定詞“沒”。王力先生認為‘無’的上古音是mǐwα,它的文言音和白話音后來分道揚鑣:文言音逐漸變?yōu)檩p唇(mǐwα→mǐwu→vǐwu→vu→wu);白話音則保留著重唇音而變?yōu)閙u。北京話“沒”就是上古“無”變來的〔6〕450。明清以來北方方言中的“沒(有)”不僅取代了“無”成為否定意義的存在動詞,而且進一步語法化為否定副詞,并與否定詞“不”在表達功能和使用環(huán)境上有了分工。

第四,白語方言的否定判斷詞pio33可能借自漢語的“非”?!胺恰痹诤笃诩坠遣忿o中就用為表示判斷的否定詞。《論語》中“非(匪)”多是在判斷句中來否定體詞的。上古漢語的否定判斷句要用“非”(如《論語·述而》:我非生而知之者。)。但從漢魏至唐宋以來表示否定判斷的“非”逐漸為“不是”所代替。所以“非”(中古讀重唇音,王力擬為pǐw?i)很可能是白語pio33的來源?,F(xiàn)代白語表達否定判斷有專用的pio33(大理)或α35pio33(劍川),而不是像大多數(shù)藏緬語采用“單純否定+判斷系詞”的方式,應該是受古漢語“非”的影響。但白語中的pio33(不是)的有些用法是古代漢語“非”所不具有的,如與肯定判斷詞tso33(是)構成tso33pio33(是否),置于句尾構成正反問句;也可作應答之辭回答是非問句。所以也與古漢語的“否”(擬音為pǐ?u)有關。我們推想,白語在中古甚至更早時候借用漢語的“非”和“否”,分別用來表達否定判斷和否定性應答。因為它們意義虛空,讀音又比較接近,借用白語后出現(xiàn)在相同的位置(句尾),在使用中逐漸混二為一成為現(xiàn)在的pio33。另一種可能是pio33(非)借入白語后自行發(fā)展出一些新用法,對此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白語各地方言中都保留有pio33,可見這種借用是比較久遠的。劍川話在應答時可以用pio33或α35pio33,后者與α35mu33一樣,都是用固有否定詞與借入否定詞合而為一的語法強化機制,而瀘水的α42jo33可能是α42pio33的省音變讀形式。

三、白語否定標記的幾點啟示

通過以上對白語否定標記的句法特點、歷史來源和類型特征的分析,我們可得出一些初步看法。

第一,白語各地方言的否定標記雖然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別,但都有一個區(qū)別單純否定、存在否定、判斷否定的三分系統(tǒng)。這既有別于其他藏緬語,也不同于現(xiàn)代漢語(特別是西南官話方言),反而與中古、上古漢語的情形非常接近。這顯示白語在歷史上與漢語有過非常密切的接觸關系。從否定標記來看,漢語最古老的否定詞“不”對白語沒有留下深刻影響,僅部分方言(如南部方言的趙莊白語、西山白語)借用了西南官話的“不”,且使用范圍和功能比較有限。相反,白語中部和北部方言廣泛使用的否定標記α33在語音和句法形態(tài)上與大多數(shù)藏緬語的否定詞非常相似,應該來自原始藏緬語的共同形式。白語與藏緬語的發(fā)生學關系可能更近一些。

第二,語言接觸會直接或間接導致語言特征的“遷移”(transfer),是引發(fā)語言演變的外部動因。不同強度的接觸會導致不同程度的影響。研究語言接觸的學者概括出一個語言成分的借用等級:詞匯成分(非基本詞)<句法成分/音系成分<形態(tài)成分。否定標記是一種句法成分,同時也是廣義的形態(tài)句法特征。否定標記還常常被視為基本詞匯中的核心詞來測試語言之間的關系(如斯瓦迪士核心詞表、鄭張尚芳的300核心詞表),托馬森(S.Thomason)把否定表達式的影響和借用看作最高強度接觸的后果之一〔13〕。漢語直接影響了白語的否定表達方式,不僅借入了否定標記,還形成相似的“三分式”表達系統(tǒng),可見漢白語言影響的深刻程度。從時間上看,白語借入漢語的mu33(無)、pio33(非)很可能是秦漢到唐宋這個時期,這表明漢白語言接觸和影響是久遠的、長期的。

第三,漢語的否定詞借入白語后,引發(fā)了白語否定表達的進一步發(fā)展。主要反映在兩個方面,首先是固有否定詞與借入否定詞在功能上的競爭和分化。比如白語中部、北部方言中原有否定詞α31專用于敘述句中的單純否定,與借入的判斷否定詞pio33、存在否定詞mu33在句法功能和使用條件上有了分別。南部方言最初可能也還在使用α31,但因為受漢語影響更大,α31和mu33經(jīng)過長期競爭,最后mu33擠占了α31的范圍,兼表存在否定和單純否定。其次是否定表達的調(diào)適與強化。中部和北部方言表存在否定的α35mu33是兩個否定標記α31和mu33復合的結果。可能最初是使用本語固有的表達形式,后來受漢語的影響用mu33(沒有),這兩個形式最后有了一個調(diào)適的結果:mu33進入了白語,但受白語“Neg+V”語法格式的影響,形成了α35mu33這個形式。α35mu33不是一般句法意義上的“雙重否定”,而是兩個否定語素的疊加形式,屬于語法化中的功能強化。霍伯爾和特拉格特曾以克里奧爾語為“極端語言接觸”的例子,說明在語言影響中形成“多重否定”是常見的語法化現(xiàn)象〔14〕。白語反映了語言之間否定表達影響的另一種情況,就是具有相似功能的兩個否定標記為了功能的強化,可以疊加、復合為一個標記(比如詞)。

在本文的寫作過程中,吳安其研究員、王鋒博士給予了指正和幫助,謹致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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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黨紅梅)

On the Feature and Origin of the Negation Marks in Bai Dialects

ZHANG Jun
(Institute of Ethnology and Anthropology,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 100081,China)

Although the expressing of negative meanings in the dialects of Bai language shows some differences,they all have the same three-dimensional negative system,which is different from the other Tibeto-Burman languages but similar to ancient Chinese. One negation marker of the Bai is the common ingredient originated from the primitive Tibeto-Burman,and others are borrowed from Chinese.The negative system and negation markers can be treated as a typical case in the research of relative language comparison, typological test and the study of language contact.

Bai dialects;negation marker;typology;language effect

H252

A

1672-2345(2012)07-0039-06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2009年度青年項目(09CYY002);中國社會科學院青年科研啟動基金項目(20091160)

2012-04-01

張軍,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語言類型學及漢語與少數(shù)民族語言比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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