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新,陳增強,孫青林
(南開大學信息技術科學學院,天津300071)
翼傘系統(tǒng)應用方式主要分為投放和回收.應用領域包括3個方面:航空航天、軍事領域和民用領域.在航空航天領域,翼傘系統(tǒng)可用于飛行器回收、無人駕駛機降落等過程,可降低對駕駛技巧的要求,不必設計繁雜的著陸控制程序,并使飛行器在惡劣的天氣情況下同樣能完成無損著陸.在軍事領域,翼傘系統(tǒng)可以用于物資、武器裝備的精確投放,可以精確、高效、安全地將武力、物資投送到戰(zhàn)場.在民用領域,目前主要利用動力滑翔傘進行觀光、航拍和廣告等.
在自然災害發(fā)生時,陸路交通被破壞、運輸機無法著陸的情況下,翼傘系統(tǒng)用于物資投放,具有速度快、機動靈活的特性.以往使用的常規(guī)降落傘是無機動不可控的,執(zhí)行飛行器回收和物資投放任務,傘體飛行軌跡受風的影響,著陸偏差較大,實際系統(tǒng)偏差有時會達到幾公里甚至是十幾公里,使得搜救時間和回收成本大大增加[1].可控翼傘系統(tǒng)由于具有良好的滑翔性能和可操縱性[2-3],從而減少投放誤差,降低回收成本.美國著名的X-38計劃將翼傘用于救生飛船在飛行最后階段和著陸過程的自主歸航,降低了駕駛技術的要求[4].經(jīng)過多次試飛,驗證了翼傘技術在航天器定點無損回收方面的重要價值[5].歐洲航天局也進行了大型翼傘的自主歸航實驗項目,論證大型翼傘的自主、定點歸航以及雀降著陸的可行性,以期能達到未來載人空間飛行器回收的安全和可靠性的要求[6-7].在翼傘系統(tǒng)的控制器設計中,文獻[1]針對傳統(tǒng)PID控制和模糊PID控制以及混合型PID控制進行了分析和研究,并依此進行控制器的設計.文獻[8]針對水平方向的航跡跟蹤控制,采用了廣義預測控制算法求解控制量,對翼傘系統(tǒng)進行控制.
本文對可控翼傘系統(tǒng)在歸航中的目標接近階段和能量控制階段[9]航跡跟蹤進行控制,采用模糊控制與預測控制相互切換的方法,發(fā)揮模糊控制魯棒性好、計算量小的優(yōu)勢,以期在減少實際航跡與期望航跡誤差的情況下,采用預測控制過程的計算量,并達到較好的控制效果.
針對沖壓翼傘,在建立其數(shù)學模型前,先引入此類翼傘在充滿狀態(tài)下的幾何描述參數(shù)[1].
圖1中,b為翼展,即傘衣充滿后的水平投影沿翼展方向的長度;c為弦長,即傘衣充滿后的水平投影沿弦向的長度;e為厚度,即翼傘剖面的上弦線和下弦線間最遠距離;h為名義拱高,即傘衣展向圓弧的頂點到兩端點連線的距離;AR為展弦比,AR=b/c.
圖1 傘衣的尺寸Fig.1 Sketch map of the parafoil system
圖2中,C為傘繩的虛擬交匯點,亦圓弧形傘衣對應的圓心;r為名義繩長,即匯交點到傘衣的距離;Θ為展向彎曲弧度,圓弧形傘衣所對應的圓心角的1/2;R為翼傘系統(tǒng)的滾轉中心;P為翼傘系統(tǒng)的俯仰中心.
圖2 翼傘正視圖Fig.2 A front view of the parafoil system
文獻[1,10]中,為建立翼傘系統(tǒng)的六自由度動力學方程,提出了如下假設:
1)翼傘在展向對稱,傘衣在完全張滿后具有固定的形狀;
2)回收物是旋成體(即與鉛垂軸垂直的面一定是圓),受到的阻力遠大于升力,升力忽略不計;
3)回收物與翼傘剛性連接并視為一個整體;
4)傘衣的壓心(即翼傘所受空氣動力合力的作用點)和質心重合,位于弦向距前緣1/4處;
5)大地為理想平面.
翼傘系統(tǒng)建模過程用到2個滿足右手法則的坐標系:
1)大地坐標系OeXeYeZe,原點Oe通常取傘衣完全展開后系統(tǒng)質心所在的位置.OeZe鉛垂向下,OeXeYe與水平面平行,OeXe指向翼傘系統(tǒng)的初始運動方向,如圖3所示.
圖3 大地坐標系Fig.3 Earth coordinate system
2)翼傘系統(tǒng)體坐標系OtXtYtZt,原點Ot位于翼傘系統(tǒng)質心,OtZt軸經(jīng)過回收物質心,指向回收物.OtXtZt為翼傘幾何對稱面,OtXt指向傘衣前緣,OtYt軸與其他兩坐標軸構成右手系,如圖4所示.
定義翼傘系統(tǒng)的3個姿態(tài)角:偏航角ψ、俯仰角?、滾轉角γ,分別指翼傘系統(tǒng)繞其體坐標系Zt軸、Yt軸、Xt軸轉動所成的角度[1].
大地坐標系到體坐標系的轉換矩陣可以表示為
式中:
在文獻[8]中,針對建立的翼傘系統(tǒng)運動方程,有如下計算過程,當x、y、z為翼傘系統(tǒng)在大地坐標系下的位置,vx、vy、vz為翼傘系統(tǒng)在體坐標系下的速度,有
并且
式中:ωx、ωy、ωz為翼傘系統(tǒng)在體坐標系下的角速度.
式中:F為翼傘系統(tǒng)所受力的總和,M為作用在翼傘系統(tǒng)所有力矩總和,A11為真實質量和附加質量,A22為真實的轉動慣量和附加轉動慣量,A12=-為耦合項.可表示為
式中:It為翼傘系統(tǒng)的真實轉動慣量,Ia為翼傘系統(tǒng)的附加轉動慣量,mt為翼傘系統(tǒng)的總質量(包括傘衣、傘繩、吊帶和空投物等),ma為翼傘的附加質量,I3×3為單位矩陣,L×O-P為旋轉矩陣.
聯(lián)立方程(1)~(4)求解,可得到翼傘系統(tǒng)的運動狀態(tài)方程.
翼傘系統(tǒng)的航跡跟蹤可分為航向制導器和航向控制器2部分.
根據(jù)微網(wǎng)的控制方式,當微網(wǎng)和主網(wǎng)并聯(lián)運轉時,超導磁場儲能技術通過PQ控制方法,將有功與無功功率設定為零;若微網(wǎng)處在孤島運轉狀態(tài)時,超導磁場儲能技術可轉變現(xiàn)有控制策略,轉換為恒壓恒頻控制方法,進而保障微網(wǎng)孤島運轉過程中的電位與頻率的穩(wěn)定性,從而保障超導磁場儲能技術下的實時調控和微網(wǎng)孤島運轉下的供電質量。超導磁場儲能技術下的電磁儲能架構如圖3所示。
航向制導器將翼傘系統(tǒng)的當前位置與期望的航跡之間進行比較運算,計算出偏差,以調整翼傘系統(tǒng)的航向,從而消除航跡的偏差,使得翼傘系統(tǒng)的實際航向不斷逼近期望航向.
橫向軌跡誤差法,可根據(jù)自身位置誤差不斷調整,使受控對象達到期望的目標位置[11].可做如下描述:
定義(xr(i),yr(i))與(xr(i-1),yr(i-1))分別為當前路徑點和前一個路徑點,(x(t),y(t))為翼傘系統(tǒng)當前位置.如圖5所示.
令
定義航跡線長度為第i-1到第i個路徑點之間的距離,表達式如下:
圖5 翼傘系統(tǒng)實際軌跡與期望軌跡Fig.5 The actual and desired traces of the parafoil
航向控制器用于控制翼傘系統(tǒng)的航向,使得翼傘系統(tǒng)在給定的航向指令下運動.
廣義預測控制(generalized predictive control,GPC)是Clark等在1987年提出,采用了長時段的優(yōu)化性能指標,并結合辨識和自校正機制,表現(xiàn)出良好的魯棒性[12].
由于CARIMA模型比較接近實際對象特性,且具有積分作用,因此它不僅能為自校正魯棒控制器的設計奠定良好的基礎,而且能有效地消除系統(tǒng)的靜態(tài)偏差.
用CARIMA模型將系統(tǒng)表示為如下形式:
A(z-1)y(k)=B(z-1)u(k - 1)+C(z-1)ξ(k)/Δ.式中:y(k)、u(k)、ξ(k)分別為系統(tǒng)輸出、輸入及干擾信號,A(z-1)、B(z-1)、C(z-1)分別是 n、m 和 n 階的 z-1的多項式,Δ =1 - z-1.
如果系統(tǒng)時滯大于零,則B(z-1)多項式開頭的一項或幾項的系數(shù)等于零,為了簡單起見,令C(z-1)=1.z-1是z變換的逆算子,稱為后移時間算子.有:
式中:na和nb為翼傘系統(tǒng)需要辨識的階數(shù).
為得到y(tǒng)(k)的j步向前預測值y(k+j),引入式(6)的丟番圖方程:
式中:Ej和Fj為待求多項式,并且有:
將式(5)兩邊同乘 EjΔzj可得
將式(7)代入式(6)得
得到未來輸出y(k+j)的預測值:
為將EjBΔu(k+j-1)中已知信息和未知信息分離開來,引入式(9)丟番圖方程:
式中:Gj和Hj為待求多項式.用遞推算法可以解得Ej、Fj、Gj、Hj,N 為預測步長.
目標函數(shù)為
式中:Nu為控制步長,且Nu≤N.λ≥0為控制加權因子.yd(k+j)是柔化后的設定值序列,滿足:
式中:0<α≤1為柔化因子,yr是當前設定值.
將預測方程(8)代入式(10),并優(yōu)化求解得Δu(k),由此可得到當前k時刻的控制量:
依據(jù)廣義預測控制的求解過程[12,14-15],可以得到預測控制量u(k),u(k)即為翼傘的單側下偏量,u(k)的改變,可以使得式(4)中的力F和力矩M發(fā)生變化,進而使得式(4)中的變量改變,即翼傘的航向產(chǎn)生偏轉,從而實現(xiàn)對翼傘的航向進行控制.
模糊邏輯在人類的思維和語言交流中普遍存在,經(jīng)過幾十年的發(fā)展和研究發(fā)現(xiàn)將模糊邏輯應用于自動控制領域,能夠體現(xiàn)良好的魯棒性和控制性能[13].
對系統(tǒng)做如圖6的劃分,橫坐標為翼傘的偏航角 ψ、偏航角誤差 ψe、偏航角誤差的變換率 Δψe以及u(k),為直觀起見單位為度(°).每個變量均劃分為5個模糊等級.如圖 6所示,NB為負大(negative big),NS為負小(negative small),ZE 為零(zero),PS為正小(positive small),PB 為正大(positive big).
圖6 各變量的隸屬度函數(shù)Fig.6 Membership function of variables
建立如表1所示的期望的翼傘動力學規(guī)則表,其中,ψ(k-1)為前一時刻航向角值,ψe(k-1)為前一時刻航向角跟蹤軌跡誤差值為期望的偏航角誤差變化率.
表1 期望的翼傘系統(tǒng)動力學規(guī)則Table 1 Desired dynamic rules of the parafoil system
建立如表2所示的翼傘動力學規(guī)則表,其中,ψe(k-1)為前一時刻航向角跟蹤軌跡誤差值,Δψe為航向角跟蹤軌跡誤差的變化率.
表2 翼傘系統(tǒng)動力學規(guī)則Table 2 Dynamic rules of the parafoil system
根據(jù)翼傘系統(tǒng)的動力學模型以及期望的動力學規(guī)則表,計算控制量的模糊規(guī)則,即
每個變量被劃分為5個模糊等級,則需要求取25條控制規(guī)則.具體步驟為:
1)根據(jù)(ψ(k-1),ψe(k-1)),在表1中查找相應的.2)令 Δψe=Δψ*e,在表 2中根據(jù)(ψ(k-1),ψe(k-1))查得相應的u(k).此時,有3種情況需要考慮:
①根據(jù)(ψ(k-1),ψe(k-1))可以得到惟一相對應u(k),此時,即為控制量;
②根據(jù)(ψ(k-1),ψe(k-1))可以得到多個相對應的u(k),即u(k)不惟一,此時需選取最小的u(k)值作為控制量,以減少電機等控制部件的能量損耗;
③根據(jù)(ψ(k-1),ψe(k-1))無法找到相對應的u(k),此時需取u(k)的最接近解,如果有多個解與之接近,則按情況②中所述,選取最小值為控制量;
依據(jù)上述規(guī)則,對控制量u(k)建立如表3中的模糊規(guī)則.
表3 控制量u(k)的模糊規(guī)則Table 3 Fuzzy rules of u(k)
預測控制能夠有效地克服系統(tǒng)滯后、可應用于開環(huán)不穩(wěn)定非最小相位系統(tǒng).但預測控制在運算過程中需要解Diophantine方程、矩陣求逆以及最小二乘法的遞推求解,從而使得計算量較大[16].
在翼傘航跡追蹤控制的過程中,設計控制器采用模糊控制與預測控制控制兩者相互切換.在偏航角誤差較大時使用模糊控制,利用模糊控制運算速度快、魯棒性好的特點,將航跡誤差迅速調整至較小的范圍.以此減少單純使用預測作為控制器在跟蹤過程中的計算量.
圖7為控制模式切換流程.在翼傘充滿后,系統(tǒng)完成初始化,對翼傘航跡開始定位跟蹤.判斷偏航角誤差大于設定值后,控制器切換至運算速度較快的模糊控制器.在偏航角誤差相對較小的時候,控制器切換至預測控制,對翼傘航跡進行精確控制.在翼傘偏航角誤差較大的階段,不必再進行繁雜的計算,從而節(jié)省運算器的運算時間,提高控制效率.
圖7 翼傘系統(tǒng)切換模式控制流程Fig.7 Flow chart of the switching mode control of the parafoil system
仿真模型選取的翼傘系統(tǒng)基本參數(shù)為展弦比AR=1.73,傘衣面積 SP=22 m2,傘繩長度 Ll=3.7 m,安裝角 φ =7°,吊帶長度 Lw=0.5 m,空投質量mW=80 kg,空投物阻力特征面積SW=0.5 m2.
翼傘系統(tǒng)的 CARIMA模型參數(shù)取:na=3,nb=5,N=5,Nu=1,控制加權系數(shù) λ =1,柔化系數(shù)α =0.3.翼傘初始航向 ψ(0)=0.
期望航跡為(0,0)到(500,500)的一條直線以及以(500,500)、(800,500)、(800,800)、(500,800)為頂點的矩形,如圖8中斜線和矩形組成的圖形所示.
圖8 慣性坐標系下無擾動時翼傘系統(tǒng)軌跡跟蹤Fig.8 Path tracking of the parafoil system without disturbance
采用單純預測控制的翼傘航跡跟蹤路徑為圖8中虛線所示.采用切換控制模式的翼傘航跡跟蹤路徑為圖8中實線所示.可以看到采用切換模式控制的翼傘系統(tǒng)在偏航角誤差較大時,能使航跡更快趨向于期望航跡.
圖9為翼傘系統(tǒng)航跡跟蹤過程中的電機控制量,可以看到,采用切換模式電機控制量要小于預測控制模式.
圖9 無擾動時翼傘系統(tǒng)電機控制量Fig.9 Motor control quantity of the Parafoil system without disturbance
圖10中期望軌跡與圖8相同.圖10、11為在y軸方向加入幅值為4 m/s的隨機擾動下,翼傘系統(tǒng)的軌跡跟蹤情況和電機控制情況.可以看到在有擾動的情況下控制方案仍然有效,且切換模式的控制效果優(yōu)于單純使用預測控制模式.
圖10 慣性坐標系下有擾動時翼傘系統(tǒng)軌跡跟蹤Fig.10 Path tracking of the parafoil system with disturbance
圖11 有擾動時翼傘系統(tǒng)電機控制量Fig.11 Motor control quantity of the parafoil system with disturbance
對切換控制模式下翼傘系統(tǒng)航跡跟蹤控制進行建模和仿真之后,分別比較了無擾動和有擾動情況下,切換模式和單一預測控制方式下翼傘跟蹤給定航跡的情況.
可以看到,在無擾動的情況下,翼傘系統(tǒng)能較好地跟蹤給定的軌跡,并且電機的控制量相對于單一使用預測控制時要小.在增加了隨機干擾之后,采用切換模式的翼傘系統(tǒng)仍能對軌跡進行較好地跟蹤,電機控制量也相對要小一些,提高了系統(tǒng)的快速響應,也縮短了調節(jié)時間,顯示出較好的穩(wěn)定性和魯棒性.
在偏航角誤差較大時,運用模糊控制比使用預測控制更快地趨向于期望軌跡.同時,采用模糊控制階段,無需進行Diophantine方程計算、矩陣求逆以及最小二乘法的遞推求解,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運算器的計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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