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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題旨及意義

2013-04-29 00:44:03程郁儒
新聞論壇 2013年6期
關鍵詞:民族學文化傳媒傳播學

摘 要: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是基于少數民族文化已經成為大眾傳播內容和大眾傳播產品這一基本事實而提出的一個跨學科的研究論域。它建構了傳播學、民族學、經濟學與少數民族文化相關照的一個交集,彌合了學科分野對少數民族文化現代化生存狀態(tài)的肢解,為傳播學研究與少數民族文化的結合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其意義在于全息地突顯了少數民族文化現代化轉型中的諸多重要因素,為少數民族文化理論政策的研究提供了新向度。

關 鍵 詞: 少數民族文化 傳媒化 新論域 意義

一、題 旨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之謂,是將特殊化的少數民族文化導入一般化的大眾傳播過程所進行的研究和呈現的論域。其要回答的問題是:少數民族文化何以成為大眾傳播的內容和產品?這個表述標明了此研究的兩個方面:其一、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大眾傳播的內容——主要涉及少數民族文化與社會因素的關系;其二、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大眾傳播的產品——主要涉及少數民族文化與資本因素的關系。這兩個方面發(fā)生于同一個過程,是一體之兩面。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研究目的是,經由傳媒化的動態(tài)過程,考察少數民族文化在傳媒因素、社會因素(尤其是政治因素)、市場因素(尤其是資本因素)作用下的情態(tài)和機理,在歷時與共時兩個向度上,研究少數民族文化的現代化轉型問題和我國的少數民族文化理論和政策問題。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是筆者2010年提出的一個新論域。這個論域試圖在傳播學、民族學、經濟學(主要是文化經濟學)等多學科交匯之處建構一個與少數民族文化傳播的現實情境相對應的學術范疇,以避免學科分野對現實整體性的肢解。

二、范 疇

(一)既有的研究范疇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主要涉及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三個學科。經對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跨學科研究領域文獻的研究梳理,本文將現有的交叉研究歸納為以下4個向度:一是民族學向傳播領域的延展——人類學早期的傳播學派理論以及后來的傳媒人類學(David Machin,2002年;Ginsberg,2002年;Askew、wlik,2002;Peterson,2003;Rothen- buhler、Comam,2005年)①。二是經濟學與民族學(人類學)的聯姻——民族經濟學的創(chuàng)立(陳慶德,1994年;劉永佶,2006年、2008年)和經濟人類學的創(chuàng)立(陳慶德,1994年;施正一,1997年;施琳,2002年等)。三是傳播學向民族學領域的拓展,主要是民族志傳播學(【美】德爾·海默思, 1964年;【美】菲利普森,1972年;郭建斌,2003年;吳飛,2008年等)和正在創(chuàng)立的少數民族文化傳播學(郝樸寧、李麗芳,2008年)。四是傳播學與經濟學的結合。大致分別有兩個方面:其一是經濟學理論在傳媒中的運用,產生了媒介經營管理(凌昊瑩,2002?年;詹成大,2004年;張芹、楊尚聘,2009年;?潘可武,2010年)、媒介經濟學(宋建武,2006年;?周鴻鐸,2007?年;楊海軍、王成文,2008?年?)等新的學科分支;二是文化產業(yè)研究下的傳媒產業(yè)化研究(喻名樂,2004?年;?李竹榮、董克柱、金雪濤,2009年??),關注的是傳媒及其產品的經濟化問題。以上錯綜復雜的學科交叉研究可以通過圖1得到展示。

除了上述4個向度的聯系之外,文化經濟學(陳慶德、馬翀偉,2007年)中的少數民族文化資本化研究和文化研究中的相關理論(斯圖亞特·霍爾等,1979年)也為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提供了一些理論啟示。

從以上歸納可以看出,現有的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關聯性研究是兩兩對應的,是以一個學科為基礎,向另一學科領域的延伸和拓展。

民族經濟學和經濟人類學都沒有涉及或少有涉及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問題。傳媒盡管也被理解為一種產業(yè)、一種經濟活動,但是一般認為少數民族社區(qū)的傳播經濟化過程還是一個將來時。

文化經濟學和少數民族文化資本化研究已經注意到文化產業(yè)對少數少數民族地區(qū)可持續(xù)發(fā)展的重要性,但是并沒有從傳媒角度來加以研究。

媒介經濟學、傳媒產業(yè)化研究是使用經濟學理論對傳媒經濟過程的研究。媒介經營管理兼用了經濟學和管理學的理論②。在這些研究中,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是缺位的。少數民族地區(qū)的傳媒和文化實體,也被看作是一般的與漢族地區(qū)無差別的事業(yè)單位或市場主體。實際的情況是,少數民族地區(qū)的傳媒活動和傳媒產業(yè)有著與漢族地區(qū)不同的語言、文本結構方式、文化內在特征以及市場環(huán)境和文化環(huán)境。隨著傳媒領域的市場化和以網絡為代表的新媒體的發(fā)展,少數民族必然成為使用現代傳播技術進行文化產品生產和傳播的市場主體;隨著少數民族文化產業(yè)的發(fā)展,除了旅游、會展、演藝等廣義文化產業(yè),狹義的文化產業(yè)和產品,如少數民族題材電影、少數民族電視作品、少數民族音像產品、少數民族出版物等必然要通過大眾傳播渠道,實現更大規(guī)模的復制和更大范圍的傳播,以使少數民族文化主體獲得更多的經濟利益。

民族志傳播學、民族文化傳播學、傳媒人類學基本上關注的是傳播與少數民族文化的關系,主要是大眾傳媒對少數民族的影響。在這些學科中,有了對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的關注,但是,傳播的經濟過程卻被忽略了。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兩兩對應的分支學科建設中,總有另外一個學科是缺席的。這個狀況直接導致了要么是在經濟化研究中,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的被忽略,要么是在少數民族文化研究中,經濟化過程的被省略。現實的聯系被學科的分野肢解了。

(二)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范疇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是要在少數民族文化與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的現實關聯中,以事實為根據設定一個新的研究范疇。這個研究范疇可以用圖2來呈現。

鑒于少數民族文化傳播的文化屬性、傳播特征和產業(yè)屬性,本研究從歷時、共時兩個向度設定了研究的基本范疇和基本內容。

從歷時角度看,需要研究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歷史源流,以便厘清歷史脈絡和現實狀態(tài)——此為研究的基礎。從共時角度看,考察民族文化傳播的信息編碼過程、內容制作過程和產品生產過程(見圖2)

——此為研究的3個主要方面。跳出上述縱橫結構,在一個高點上,思考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歷史、現狀、特質、機理,以及對少數民族文化的影響,繼而進行理論思考和政策研究。

上述研究內容和范疇要回答的問題是,其一,歷史研究部分,主要回答“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歷史和現狀是什么?”;其二,基本內容部分,主要回答“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機理是什么?”;其三,理論思考和政策研究部分,主要回答“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對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造成了什么影響?如何調適?”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過程可以細分為3個不同的側面。這3個側面存在于一個共同的過程之中,是對共同過程的不同表述。

首先,我們可以將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過程看成是一個內容生產過程。少數民族文化經過制作,形成節(jié)目,然后經傳播,到達受眾。這一部分主要蘊含的是少數民族文化與社會因素的關系,尤其是與意識形態(tài)的關系。

西方的大眾傳播和意識形態(tài)關系研究已經有了豐富的成果?,F在的問題是,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需要將西方的研究理論和成果中國化,原因很簡單:中國的民族狀況、意識形態(tài)、民族理論、傳媒制度和人的文化心理等因素都與西方有截然區(qū)別,西方的理論是不可以照搬過來圖解中國現實的。要使傳媒文化研究中國化,方法之一就是引入“少數民族文化”這個變量進行考察。如果西方的文化研究關注的是“傳媒——意識形態(tài)”關系,那么,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關注的是“少數民族文化——中國傳媒——中國意識形態(tài)”三者的關系。這樣可以使一般的理論爭論進入中觀的應用研究和實證層面,讓飄忽的“意識形態(tài)”附著在“少數民族文化”這一對應物上。

其次,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過程可以看作是信息生產過程。少數民族文化經編碼形成傳播文本,這些文本經受眾解碼,達成信息傳播的目的。這里,傳播學一般的信息傳播研究,一經載入少數民族文化,原本空無一物的傳播學“傳——受”關系通道中就有了一個明確的內容。鮮活的、特殊化的少數民族文化一旦植入傳播過程,就必然與傳播渠道發(fā)生碰撞。這種碰撞是與一般文化信息在編碼過程中受到的影響所不同的。大眾傳媒形式諸如報紙、廣播、電視、電影作為一個類的存在,有其總體性的特質,這些特質共同構成了傳媒的本體屬性。這里研究關注的是傳媒對少數民族文化文本編碼的影響。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已經不是一般的“信源——渠道——信宿”的關系,而是“少數民族文化——中國傳媒——社會因素和資本因素”的關系。分析少數民族文化的傳播特征——即在傳媒屬性與少數民族文化的對應關系中考察信息文本編碼的特征。要回答的問題是,“少數民族文化在現代傳媒中由于傳媒的作用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再次,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可以被看作是一個經濟過程。少數民族文化經過生產,演變成了文化產品(如少數民族題材電影),經過營銷到達受眾(文化消費者),完成的是利潤獲取的目的。需要指出的是,這個過程已經不屬于一般的傳媒經濟研究,而是少數民族文化資本化之一部分的少數民族文化傳播經濟化的研究。③這里的關注點不是“民族——經濟”的對應關系,而是“少數民族文化——傳播——經濟化”的關系。

在傳媒經濟學等研究省略少數民族文化,民族志傳播學等研究省略經濟化過程,民族經濟學等研究省略傳播過程的學術現狀下,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試圖以現實為依據,將少數民族文化理論與政策研究建筑在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三者交界的視域,增加一個向度去考察少數民族文化與大眾傳播的關系。如果每一個學科的研究都是針對一個特定的“集”的研究,那么,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提出就找到了民族學、傳播學和經濟學的一個“交集”。將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作為“最大公約數”,使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的相關同類項得以顯現、對應、比照、約化,看到社會實際存在的諸變量對少數民族文化的真實動態(tài)作用,從而進行更切合于現實的理論思考和政策研究。

三、論域的由來

(一)傳播學與民族學研究領域的重合

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大眾傳媒的內容和產品是一個顯著的事實。

少數民族文化的大眾傳播始于20世紀20年代,④勃興于新中國成立之后?,F在少數民族文化已經成為大眾傳播的基本內容和產品之一:新中國的少數民族題材電影成就了中國電影的早期輝煌;各種報紙對少數民族地區(qū)報道從未間斷;電視中的少數民族文化呈現著最靚麗的風光、風情、風物;互聯網關于少數民族及其文化的網站也發(fā)展迅速。⑤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基本事實不僅提供了本研究的現實基礎,也提示了研究的基本關聯因素和研究的方向。

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傳媒內容,不僅使民族學與傳播學面對共同的研究領域——傳媒文化研究,同時提示了民族學、傳播學的當代轉向。

英國皇家人類學會在1996年6月號的《今日人類學》雜志中登出一條消息,稱1996年11月30日在曼城大學舉行的論辯會的主題是“(傳媒)文化研究將是人類學的死因”,意指傳媒的發(fā)展使得馬林諾夫斯基(Bronislow Malinowski)的“文化事實”(cultural facts)或“分立群域”(isolates)不復存在。“傳媒時代的來臨,意味著傳統(tǒng)的小型、一體化的分立群域或社區(qū)被大型的全球化、國家化、多元化的力量滲透與連接”⑥,如此傳媒文化占據了人類學研究的前沿,導致了對學科存在獨立性的質疑。

這里我們對傳媒文化研究是人類學死因的“驚呼”暫且不論,但是借由傳播場域研究少數民族文化的現代化相關問題,無疑指示了當代民族學研究的新的領域和重要方面。

在人類學家的憂心忡忡之時,傳播學家們也發(fā)現了將少數民族文化導入傳播理論和應用研究形成的新的學術領域。一些傳播學者借用人類學民族志方法,在民族社區(qū)開始了民族志傳播學的研究(【美】德爾·海默思, 1964年;【美】菲利普森,1972年;郭建斌,2003年;吳飛,2008年等),一些學者開始了創(chuàng)建少數民族文化傳播學的努力(郝樸寧、李麗芳,2008年)。這兩類學者以務實精神開始了民族學與傳播學交界之地的耕耘。

如此,民族學與傳播學不可避免地已經遭遇了。

(二)傳播學與經濟學的融合

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傳媒產品實質上是少數民族文化經由傳媒過程的經濟化,提示了傳播學對傳播經濟化問題的關注。

當前,對少數民族文化產品的研究已經呈現在了文化經濟學(陳慶德、馬翀偉,2007年)等新領域中,但是傳播過程并沒有被納入討論。

實際上,大眾傳播過程對少數民族文化產品的生產具有規(guī)定性的作用,把大眾傳媒及其導入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變量引入少數民族文化的經濟化過程,傳播學是不能缺席的。在這里,傳播學面對傳媒產品和傳媒產業(yè),不可避免地要創(chuàng)造性地步入經濟過程和經濟問題的研究。如此,傳播學不可避免地遭遇了經濟學。

但是在傳播的經濟學研究中,不論是媒介經營管理(凌昊瑩,2002?年;詹成大,2004年;張芹、楊尚聘,2009年;?潘可武,2010年)、媒介經濟學(宋建武,2006年;?周鴻鐸,2007?年;楊海軍、王成文,2008?年?),還是文化產業(yè)研究和文化經濟學概念下的傳媒產業(yè)化研究(喻名樂,2004?年;?李竹榮、董克柱、金雪濤,2009年??),在關注傳媒及其產品的經濟化問題時,少數民族及其文化卻是缺席的。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的基本事實,提示出了一個民族學、傳播學、經濟學三學科相關聯的研究地帶。學科的人為劃分和人類活動日益緊密廣泛的聯系已經形成了明顯的錯位。學科的交流、交匯、交融是一種必然。這不僅是學術研究的需要,也是來自現實的真實命題。從這一點說,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論題既有現實基礎,又提示了融合民族學、經濟學、傳播學研究的一個新的研究向度。

四、意 義

(一)少數民族文化現代化轉型的新命題

傳媒化生存是當今人類生活的基本特點。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也必然躋身于傳媒化的生存狀態(tài)之中。

傳媒化生存意味著邊緣的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已經被納入了以信息傳播為基礎、以符號生產/消費為特征的社會生活和經濟生活之中。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既反映了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與當期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的關系,同時其本身也是當期政治、經濟、文化、社會關系的一個重要部分。

少數民族文化的特殊性與大眾傳播的一般性,構成了少數民族文化在大眾傳媒場域中特殊的狀態(tài)和動勢。其一,大眾傳播既把遙遠的世界帶到了少數民族眼前,也將少數民族文化呈現于公共的場域。少數民族文化再不是昔日“藏在深山人未知”的存在之物,而是成為了最受關注的傳播內容之一。少數民族文化的外部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陌生世界。在雙向的交流與互動中,少數民族文化受到了更多因素的作用,因而具有不同于歷史上任何時期的生存發(fā)展狀態(tài)。其二,傳播并不僅僅是信息的交流。在交流中,也必然會有接納、融合、排斥、沖突。傳播使得少數民族文化被放置在了多種不同的價值體系面前,因此也使少數民族文化在新的價值判斷中被賦予了新的意義和動勢。其三,傳播將少數民族文化納入大眾傳媒場域,而這個場域本身就是多種權力博弈和爭奪的時空,這樣少數民族文化也必然會被賦予新的動能。其四,傳媒場域本身就是文化存在與再生之場域,所以傳媒化是少數民族文化在現當代的一種新的生存方式。在這個意義上,考察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就是考察少數民族文化在當下的真實狀態(tài)。

更為重要的是,大眾傳播賦予了少數民族文化經濟化運用的可能。于是少數民族文化除了昔日的話語權力實現問題,又添加了經濟利益實現的問題。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提示了少數民族文化作為文化資本參與經濟過程、借由大眾傳媒的強大傳播力實現文化增值的路徑。少數民族文化不再是僅僅在民族社區(qū)自演自看、自生自滅的“保護”對象,不再是民族風情農家樂里守株待兔式的唱唱跳跳,不再是大型節(jié)慶中歡天喜地、萬方樂奏的無償表演,也不再是國內外大腕導演們無償占有的公共資源。更重要的是它要成為少數民族文化主體參與大眾傳播的資本,以實現少數民族文化主體的文化權力和文化權益。邊緣的文化主體借由文化產品參與中心,指示了少數民族地區(qū)可能的發(fā)展路徑。當立足于自然資源的粗放開發(fā)已經不合時宜,當傳統(tǒng)工業(yè)化的發(fā)展方式已經難以持續(xù),當東部因地理、歷史、政策、基礎等諸多優(yōu)勢優(yōu)先發(fā)展又好又快搶得先機,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少數民族文化資本化、少數民族文化產業(yè)化)就成了少數民族地區(qū)發(fā)展和趕超應該思考的現實路徑。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使得少數民族地區(qū)發(fā)展方式問題可以進一步呈現并在新的向度上獲得討論,這是有意義的。

(二)少數民族文化理論研究的新視角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論域的提出和建構,目的是從新的向度研究中國少數民族文化理論與政策。

傳播是文化存在和再生的場域。經由傳播來考察文化已經是當下民族學、傳播學等學科的研究熱點。民族志傳播學、媒體人類學,以及少數民族文化傳播學都在這里開始了耕耘,主要原因之一是因為可以在這片“田野”(field)觀察到少數民族文化現代化生存的基本狀態(tài)。

大眾傳播可以理解為一個文化傳播的特殊場域。大眾傳播使得文化被集中顯現、建構、傳播、擴散,并被加入社會場的諸多能量。大眾傳媒的意識形態(tài)屬性、信息媒介屬性、文化場域屬性、文化產業(yè)屬性等復雜性質,就像是一塊多棱鏡,反射出政治、文化、經濟與傳播內容的互動關系。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提供了一個由點向三維空間發(fā)散的研究視域。

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將少數民族文化植入了傳媒內容和傳媒產品編碼的過程。少數民族文化傳播文本,作為對少數民族文化的一種表達,本身就是社會權力關系合力作用的結果,其中生動、鮮活地含有來自意識形態(tài)、制度、經濟、技術等方面的活化因子。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論域的提出就使得上述因子的作用過程得以顯現,從中我們可以通過分析社會諸因子與少數民族文化的作用機理,來呈現少數民族文化與社會因素和資本因素的張力與合力,這就提供了考察少數民族文化理論與政策的一個觀察點?;趶埩Φ膹浐吓c合力的更生,便可以提示理論思考和政策改善的向度。

將少數民族文化植入傳媒內容和傳媒產品的生產過程,從局部看,我們窺見的是少數民族文化的大眾傳播過程;從整體看,我們則可以觀察到將少數民族文化納入以信息傳播為基礎、以符號生產/消費為特征的現代生產和現代生活的整體圖景。少數民族文化及其主體與傳媒的結合,不僅是以文化主體身份的被動參加(如少數民族社區(qū)的電視觀看),而且是以市場主體身份的主動參與,就是要實現和獲得少數民族文化因傳播獲得的話語空間和增值的經濟利益。在不同人們共同體的事實不平等考察中,要更加注意經濟因素。把解決不同人們共同體在經濟上的不平等,看作是在和諧發(fā)展的時代主題下,多民族國家實現民族平等、團結、進步的現實要求之一和終極目標之一。少數民族文化傳媒化研究的視角,就使得少數民族文化理論和政策的研究帶有了多維度的和現在進行時的意義。

參考文獻:

李春霞、彭兆榮:《媒介化世界里人類學家與傳播學家的機會:文化多樣化與媒體人類學》,載《思想戰(zhàn)線》,2008年,第6期。

凌昊瑩著:《媒介經營管理》,北京:廣播電視出版社,2002年,第22頁。

陳慶德、馬翀煒著:《文化經濟學》,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7年。參見馬翀煒、陳慶德著《民族文化資本化》,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

白潤生著:《中國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史》,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年,第3-5頁。

2013年9月7日,在百度搜索引擎上輸入“民族”,找到網頁約1億多;輸入“少數民族”,找到網頁約8320萬個。

王銘銘:《傳媒時代與社會人類學》,載《新聞與傳播研究》,1996年第4期。

作者簡介:程郁儒,陜西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博士,研究及著作獲得陜西師范大學211項目經費資助。

責任編輯:邰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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