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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眼》中亞裔美國酷兒的族裔性別身份困惑

2013-08-13 09:46盧婧潔
學(xué)術(shù)探索 2013年5期

盧婧潔

摘要:亞裔美國男性酷兒群體由于其性取向和性本質(zhì),成為亞裔族群內(nèi)部被隱藏、被消聲、被壓制的“恥辱”,但同時他們又因?yàn)椤绊槕?yīng)”了美國白人主流文化中扭曲異化、女性化的亞裔男性的刻板形象而受到追捧。本文通過對美國華裔作家梁志英的短篇小說集《鳳眼》的分析,揭示了亞裔美國男性酷兒們在面對來自美國主流社會的種族歧視與本族群內(nèi)部的性別歧視的雙重壓力時對自身的族裔性別身份所產(chǎn)生的困惑,以及他們對如何確立正視自己的族裔性別身份所作的思考。

關(guān)鍵詞:鳳眼;亞裔美國文學(xué);族裔性別身份;酷兒

中圖分類號:I2074文獻(xiàn)標(biāo)識碼:A文章編號:1006-723X(2013)05-0112-04

梁志英的短篇小說集《鳳眼及其他故事》。被《洛杉磯時報(bào)》評選為2000年最佳小說之一,并榮獲了2001年美國圖書獎?!而P眼》在書寫亞裔離散族群在美國的渴望、錯置和幻滅的同時,更著力直白地描寫了亞裔離散族群中常常被忽視、被遮蓋、被消聲的“少數(shù)族”——“酷兒一族”在面對來自美國主流社會的種族歧視與本族群內(nèi)部的性別歧視的雙重壓力時對自身的族裔性別身份所產(chǎn)生的困惑。

一、書名“鳳眼”的解讀

小說集以“鳳眼”為題,不僅是源于其中一篇同名小說,也在于點(diǎn)出作品集的主體和主題——鳳(Phoenix)的寓意。

梁志英在小說集的扉頁上援引了《山海經(jīng)》中的一句“鸞自歌,鳳自舞”(The male phoenix sings by itself, as it dances alone.)。中國古代奇書《山海經(jīng)·南山經(jīng)》中曾記載:“有鳥焉,其狀如雞,五采而文,名曰鳳皇…是鳥也,飲食自然,自歌自舞,見則天下安寧?!盵1](P80)這五彩鳥中又以雄鳥為鳳,雌鳥為凰。由于鳳取材于鳥禽,鳥禽又有喜火、向陽的特性,所以從新石器時代到盛行陰陽五行學(xué)說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鳳大都是以“陽物”的面貌出現(xiàn)。而秦漢以降,鳳與龍作為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符號成為皇權(quán)的象征,其中龍象征帝王,而鳳作為其從屬成為后妃的象征[2](P241~245)。所以鳳經(jīng)歷了由“陽”轉(zhuǎn)“陰”的變化,趨于“雌性化”,逐漸成為女性的象征。此處梁志英在引文中點(diǎn)出鳳的雄性,這與作品集中的亞裔男性人物在周遭美國白人男性眼中的形象形成呼應(yīng),影射了亞裔男性在美國主流文化中被刻意置于與美國WASP主流相對應(yīng)的“他者”的位置上,其形象也被扭曲、異化、女性化,成為了陰柔的、喪失了男性氣概的刻板形象。

此外,英文中的Phoenix源于埃及的古老傳說,指不死鳥。這種鳥形似中國的鳳,壽命很長,約有500余年。當(dāng)不死鳥感知壽命將盡,就會為自己筑巢并點(diǎn)火自焚,然而灰燼之中又會飛出一只新的不死鳥。這浴火重生的不死鳥也象征了生命的輪回往復(fù),而這又對應(yīng)了小說集的結(jié)構(gòu)?!而P眼》中收錄了十四篇短篇小說,分為“離別”、“輪回”、“天堂”三個部分,仿佛組成了一首生命輪回的十四行詩。這些作品展現(xiàn)了諸多不同的人物和聲音,但其中存在著一個主導(dǎo)敘事試圖形成作品間的連貫性和作品集的完整性,而敘事者是一個年過不惑,失去了青春美好,也由于艾滋病失去了同性愛人的亞裔美國同性戀男子。不死鳥的筑巢迎接重生、火中接受洗禮以及最后的轉(zhuǎn)世重生也對應(yīng)了小說集中這位敘事者在“離別”、“輪回”、“天堂”三部分中對自身性別身份認(rèn)識的變化。

從這兩方面看,雄鳳也可被看作小說集中這一主導(dǎo)敘事者的象征。

二、“鳳眼”的含義

《鳳眼》中的主導(dǎo)敘事者雖然貫穿于整部小說集,但在不同的故事中卻以不同的角色出現(xiàn)。在與小說集同名的作品《鳳眼》中主導(dǎo)敘事者就成為了高級男妓、美國華裔男子特倫斯。特倫斯被人稱為“鳳眼”因?yàn)樗碾p眼皮向上翹起,仿佛傳說中的鳳尾?!斑@種眼睛長在女人身上就被認(rèn)為是勾人的,在男人身上就不太正常。所以,雄鳳自舞自歌?!碧貍愃沟暮糜熏旣愒u價特倫斯的一雙鳳眼時曾說他縱使黝黑如農(nóng)民,但他的“鳳眼”卻暴露了他,因?yàn)檫@雙鳳眼充盈著渴望和色欲。小說中特倫斯的這雙鳳眼不僅是他的外形特征,其實(shí)也暗指他的種族性別身份。英文中的眼(Eye)與第一人稱主格的我(I)同音。這里強(qiáng)調(diào)的鳳眼既顯示了特倫斯的族裔身份—他的中國血統(tǒng),也暗示了他的同性戀身份及在同性關(guān)系中扮演的從屬角色。

此外書中主導(dǎo)敘事者不論以何種角色出現(xiàn),一直沿用第一人稱“I”敘事。性別研究學(xué)家莫妮卡·威蒂格(Monique Wittig)曾在《性別標(biāo)記》一文中提出基于所有的言說都預(yù)示并間接地組成了整個語言體系這個假設(shè),言說主體在說“我(I)”的同時就從自身出發(fā),改造了整個語言體系,并擁有了運(yùn)用所有語言的權(quán)力。說“我”的同時個體就成為“一個絕對的主體……沒有性別差異的、普遍的、完整的?!盵3](P80)作者堅(jiān)持主導(dǎo)敘事者用第一人稱角度敘事,目的也是在于賦予被邊緣化、他者化的亞裔美國酷兒們聲音,恢復(fù)他們的主體性。

梁志英選用“鳳眼”作為書的標(biāo)題旨在暗示小說集的主體和主題。小說中的主體就是如雄鳳般孤獨(dú)的亞裔美國酷兒,而主題就是說明這一主體對待自己族裔身份和性別身份的困擾。

三、亞裔美國酷兒的族裔性別困惑

梁志英曾為《米床之上:亞裔美國情色盛宴》(On A Bed of Rice: an Asian American erotic feast)一書作序。在這篇名為《展開快樂,擁抱種族》(Unfurling the Pleasure, Embracing the Race)的序言中,梁志英首先描述了性本質(zhì)與種族的復(fù)雜關(guān)系。“作為一個亞裔美國人,我發(fā)現(xiàn)我的性本質(zhì)與種族交織在一起。在美國,性和種族仿佛我的兄弟姐妹,充滿了愛和恨,既熟悉又被禁止?!逼浯嗡株U述了在美國社會中,亞裔美國人在“模范族裔”的光環(huán)下被迫對自身的性本質(zhì)及性差異保持緘默。亞裔美國人沉默消聲也在某種程度上促成美國非亞裔人群將其作為“意淫”的對象?!白鳛樯L在美國的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的亞裔美國人……我們感到要遵從美國文化和社會的壓力,有時要以喪失我們自己的文化和意識為代價?!陆痰墓ぷ鱾惱?、傳統(tǒng)的核心家庭和婚內(nèi)異性戀是社會規(guī)范。我們中那些有婚外性關(guān)系的,或是選擇不同種族伴侶的,再或是愛上同性的人都會被質(zhì)疑……為了順從,我們一直緊閉雙唇,幾乎不描寫涉及種族和性別的性差異,或是家庭外的性快感……” 。 “對于非亞裔的人們,我們通常是對待具有異域特色的亞裔性本質(zhì)態(tài)度的客體,而非主體?!弊詈笏岢鲋挥挟?dāng)亞裔美國人將種族從偏見和歧視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才能真正認(rèn)識自己的性別,認(rèn)識自己的性本質(zhì),從而享受性的快樂。

梁志英對于性和種族的關(guān)系以及亞裔美國人如何對待自己的族裔性別身份的思考在小說集《鳳眼》中也得到體現(xiàn)。在《鳳眼》中那些亞裔美國酷兒們因?yàn)槠湫匀∠蚝托员举|(zhì),他們在亞裔族群內(nèi)部以及自己的家庭內(nèi)部被當(dāng)作恥辱(stigma),他們或是被族群家庭消聲,或是自己選擇脫離回避。逃離家庭族群的一些從事性工作的酷兒們?yōu)榱松?jì),又不得不扮演著非亞裔美國人群眼中刻板形象化的所謂“性感”的角色,成為他們意淫的對象。面對來自族群家庭內(nèi)部和外部的偏見歧視,亞裔美國酷兒們對自己的族裔身份和性別身份深感困惑。

在小說《鳳眼》中,當(dāng)主人公特倫斯告訴父母他將永不結(jié)婚,即間接隱晦地說明了自己的同性戀傾向之后,父母威脅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從那以后,他不再出現(xiàn)在家宴、慶生會,甚至是葬禮上。他仿佛是從家庭樹上修剪掉的惹麻煩的樹枝。特倫斯選擇了離開。特倫斯的同性戀人彼得·謝也一直游離在家庭之外。彼得得了艾滋病不幸去世之后,報(bào)紙上刊登了他的死訊,但沒有公布死因。他的家庭很顯然不愿意看見或聽見艾滋病。在亞裔家庭里,你只會消失。他們就是無法正確地叫出“艾滋病”的名字:其他的病名都可以——癌癥、肺結(jié)核、白血病。最好自己解決,限于家庭內(nèi)部。不要讓別人聽見。為什么特倫斯要被排除在一切家庭活動之外?為什么彼得的死因無從得知?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麄兊耐詰偕矸?,以及他們由于這種性取向感染了艾滋病,他們便成為家族的恥辱。這種恥辱會殃及家族的其他成員,所以他們要被消聲,甚至是徹底消失。

四、刻板形象、角色扮演、操演

從歐洲殖民時期的游記開始到如今美國好萊塢的影視作品,西方主流文化中對種族和性的主導(dǎo)話語通過社會達(dá)爾文主義、人種改良學(xué)等科學(xué)理論、文學(xué)作品人物的描繪以及影視廣告中的形象,虛構(gòu)并不斷描摹著少數(shù)族裔美國人的刻板形象,使這種形象滲透入人們的思想意識中,從而建立并不斷鞏固在此基礎(chǔ)上虛構(gòu)的種族等級制度。在性方面的族裔刻板形象中最典型的莫過于男性非裔美國人。法農(nóng)在《黑皮膚,白面具》中提到“黑人被簡略了。他被做成器官。他是陰莖?!倍鴣喴崦绹行詣t恰恰與之相反,理查德·馮在《尋找陰莖:男同性戀色情作品中被色情化的亞洲人》一文中提出亞裔美國男性遇到的問題是他被塑造成下體空空的無性人[4](P117)。

理查德·馮一直致力于在美國男同性戀色情片中尋找亞裔美國男性的性表現(xiàn),以彌補(bǔ)這一視覺上的空缺。他的發(fā)現(xiàn)是:首先這類色情片中亞裔演員數(shù)量極少,且角色大多為配角;其次亞裔演員扮演的角色通常是白人主演欲求的對象,常見的角色就是白人家的男仆或是性變態(tài)的武師;再次亞裔演員在影片的性行為中總是處于被動,在體位上總是處于下方。而這一切都是由于美國色情業(yè)將主要客戶群定位于白人中產(chǎn)階級男性,所以影片都是從這些白人男性的視角進(jìn)行構(gòu)思拍攝,以滿足他們的性需求,從而擴(kuò)大自身的銷售量。所以亞裔男性角色刻板固定,演員無法具有主動性,只能被動發(fā)出壓抑的呻吟[4](P117~132)。這種壓抑被動在《鳳眼》中的兩篇小說《偽裝》和《不是布魯斯·李》的兩位作為男同性戀性工作者身上都有體現(xiàn),為了生計(jì),他們不得不放棄自己的需求,屈從于白人客戶的性幻想,痛苦地扮演刻板的性角色。

《偽裝》中的男主人公亞裔美國人伯納德是一家名為“偽裝”的男士私人洗浴會所的脫衣舞郎,同時也是艾滋病初期患者。他每天晚上去“偽裝”上班,他上班的過程也是一種偽裝,一種角色扮演。首先作為馬萊華裔美國人的他把自己的名字Bernard Amador Angelo Tan變成了日本名字Sakoi(迫井),因?yàn)镾akoi更具有東方情調(diào);同時服裝也隨之更換成為日式和服夾克。每天晚上他靠毒品麻醉自己,在看客面前偽裝高潮。而《不是布魯斯·李》中的主人公是一名華裔美國男同性戀者,他在餐館打工的同時兼作“具有一雙西方的手和東方的觸感的按摩師”。名為按摩師,實(shí)為應(yīng)召牛郎。他有一名富有的老年白人客戶,每次收了錢之后,他就扮演著男仆的角色,安靜地遵從客戶的要求動作。一次老年客戶為了慶祝生日,特地準(zhǔn)備了“蝴蝶君”式的行頭,包括一件絲質(zhì)的和服和頭套讓他穿上,并帶上一根皮鞭做變態(tài)的游戲。但他拒絕了這副行頭,不過仍然用了皮鞭抽打這個老人,祝他生日快樂。

角色的扮演在小說集《鳳眼》中唯一的一部短劇《日蝕》也有體現(xiàn)。但《日蝕》更是一場具有顛覆性的“操演”。操演(performativity)在當(dāng)代劇場理論中是重要的詞語,在文化人類學(xué)的范疇中是指自我理解或主體認(rèn)同的塑造過程。朱迪思·巴特勒在《性別困惑:女性主義和身份顛覆》一書中認(rèn)為“操演”是一種虛構(gòu),乃主體有意識地認(rèn)知自己在進(jìn)行“操演”的過程,它也就是用這個方式,通過對社會上許多男歡女愛事例和情欲論述的建構(gòu),認(rèn)為男性擁有權(quán)力、女性則柔順?gòu)趁模乙院萌R塢電影中異性戀與日常生活教科書的操演,來建構(gòu)一種規(guī)范。而這種規(guī)范基本上是一種虛構(gòu),即主體被操演的過程,是建立在虛構(gòu)的場景當(dāng)中的,因此,這種真確性(authenticity)其實(shí)是一種社會虛構(gòu)的產(chǎn)物。巴特勒提出,借由“性別操演”可以重新賦予性別以新意義,提供某種性別顛覆的空間[5](P183)

《日蝕》這場“操演”旨在顛覆對于亞裔美國男同性戀者和變性者的族裔身份和性別特征的粗暴界定。劇中主要人物包括理查德·“迪克”·庫塞,一位日裔美國人類學(xué)教授,正在從弗洛伊德的壓抑和欲望理論角度出發(fā),通過比較研究亞裔美國異性戀者、男同性戀和變性者,試圖界定種族、性別和性本質(zhì)的定義,他本人其實(shí)也是一個尚未“出柜”的同/雙性戀者;萊塔·亨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亞非裔美國變性者;但丁·吳是一個健碩的華裔男子,也是萊塔的朋友。故事圍繞著理查德對萊塔和但丁的采訪展開。理查德總是想從萊塔和但丁處得到一般酷兒們具有的普遍共性的特征,從而為自己的研究提供依據(jù),而萊塔和但丁卻一直強(qiáng)調(diào)他們是特殊個體,反對理查德抹殺他們的個性,對他們進(jìn)行歸類。萊塔強(qiáng)調(diào)他/她的多族裔的血統(tǒng)及其簡單的變性原因——他突然認(rèn)為女性服裝和化妝品更適合他;但丁則強(qiáng)調(diào)他并不認(rèn)同華裔男性身份,也不像其他華裔男同性戀者崇尚白人伴侶,相反他覺得自己黃皮膚之下掩藏著一個黑人男性,所以才會被擁有深色膚色的萊塔吸引。劇中萊塔和但丁為了讓理查德為這次有償訪問再加點(diǎn)錢,特地進(jìn)行了一段表演唱,唱詞中穿插了很多關(guān)于亞裔文化的陳詞濫調(diào),以此迎合理查德所作的人類學(xué)研究。最后由于理查德拒絕支付他們要求的費(fèi)用,但丁怒摔理查德采訪用的錄音機(jī)。這出戲如題目中能顛覆白晝黑夜的日蝕一樣旨在展現(xiàn)亞裔美國酷兒內(nèi)部族裔身份和性別身份的復(fù)雜性、多樣性,借此顛覆以往對其族裔性別身份的刻板界定。

顛覆、消除刻板形象是亞裔美國人將種族從偏見和歧視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一種手段。然而這種手段的效力如何,我們暫時無法得知。因?yàn)樽逡峥贪逍蜗笠呀?jīng)深入人心,無論是非亞裔族群還是亞裔族群,就如同《不是布魯斯·李》中男主人公酒醉之后和酒吧里偶遇的帶有印第安人血統(tǒng)的非裔美國人 Brother Goode一夜情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翻看自己的錢包,害怕Brother Goode偷竊。他的這種懷疑其實(shí)也是非裔美國人的街頭混混的刻板形象在作祟。這也使本來將他幻想成為華裔武打明星李小龍(布魯斯·李)的Brother Goode大為惱火,大聲叫罵他是韓國人,根本不是李小龍式的人物。

五、結(jié)語

梁志英認(rèn)為“只有當(dāng)亞裔美國人將種族從偏見和歧視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才能真正認(rèn)識自己的性別,認(rèn)識自己的性本質(zhì),從而享受性的快樂?!盵6]是否可以理解為亞裔美國人,特別是亞裔美國酷兒們只有在確立了自身的族裔身份之后,才能確立自己的性別身份,才能解決性別困擾。反之,他們只會永遠(yuǎn)在欲望的輪回之中,重生但沒有盡頭。所以游走在《鳳眼》、《不是布魯斯·李》以及《那些永生的人都住在哪兒?》中的主導(dǎo)敘事者最終都選擇回家,或是返回故國。那么他們是否可以借此確立自己的族裔身份?確立族裔身份之后,是否能夠掃除性別困惑,真正認(rèn)識到自己的性別身份?我們無從得知,我們在等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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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Wittig, Monique. The Straight Mind and Other Essays: Boston: Beacon Press, 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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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廖炳惠.關(guān)鍵詞200:文學(xué)與批評研究的通用詞匯編[M].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2006.

Ethnic and Gender Identity Trouble of Asian American

Queers in Terms of Phoenix Eyes

LU Jing-jie

(Foreign Language Department,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7, Jiangsu, China)

Abstract:Asian American males, due to their “abnormal” sexual orientation, have been disgraced and even silenced in the Asian American community. However, since they conform to the feminized and castrated Asian male stereotypes, they become a fetish for the mainstream white community. This article attempts to analyze Russell Leongs first collection of short stories, Phoenix Eyes, to explore the ethnic and gender identity trouble faced by Asian American queers and their endeavors to develop their own ethnic and gender identity.

Keywords:Phoenix Eyes; Asian American literature; ethnic and gender identity; queer

〔責(zé)任編輯:黎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