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河
我把門鎖在門上。釘好一切
你別想從我的傷口探望到什么。
這是客道話。情人們
收回你們的鐮刀,我那可憐的脖子
此刻正被我自己擰衣服似的
想要把某種汁液擰干
時間凍僵,在思想先于知覺死去的早上
我無法再相信手指,它寫過的文字欺騙我多
年
盲目提升口中喊出的境界,我在虛無中活過
現(xiàn)實
傷痕,還有不敢明揭的隱晦
被懦弱包庇。在單手凍僵的時辰
那是右手。所幸左手,離心臟近些的那只臂
膀
溫度還是熱的,一如殘存在腦際的那些影像
其實我想說夢想——
在左手還有溫?zé)岬臅r間段
把內(nèi)褲里松動的卷毛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