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華
今年,我又有百余篇的文章發(fā)表在刊物上。那些用文字組合起來的一個個有生命的精靈,雕注著人生的感動,詮釋著社會和人們的關(guān)注,是人生的沉淀,是靈魂的吶喊,是社會的喧嘩。一如清水注礬,凈后去品味,方能知滋味。又如苦過甘來,感受成功的幸福。于是,在窗外的花蝴蝶翩翩起舞、添香紅袖酣然而眠的深夜,坐在電腦邊,去約會生命跳動的精靈——文字。
時常,我們感受著古今文人的浪漫,那都是精神富豪的財富。流光溢彩的文字中,浸漬著太多的悲愴與嘆息。司馬遷是屈辱的,《史記》雖然被頌之為“無韻之離騷,史家之絕唱”,然而,創(chuàng)作卻充滿著悲傷與憂憤;屈原是剛毅的,當(dāng)《九歌》的樂章化著無奈的碎片飄入汩羅江時,滔滔江水已悲痛得苦澀不堪;蘇東坡是豪邁的,可他沖天的才氣掩不住幼稚的“短板”,蘇東坡在示眾,整個民族在丟人。還有,醉酒的劉伶,哭窮的孟浩然,乃至被砍頭還故作瀟灑的金圣嘆,他們的生活中有著太多的失意與辛酸。文人們浪漫而優(yōu)雅,但他們只是經(jīng)受而不懂得經(jīng)營。面對無辜、無奈和無助,文人們又露出了天真的本性。于是,聰明的陶淵明一心一意去經(jīng)營他的桃花源,醉臥菊叢以示不為五斗米而折腰;有著“一官歸去來,三絕讀書畫”之稱的鄭板橋干脆裝起了糊涂,宣揚“吃虧是?!?,也正是此言安慰了多少遭遇屈辱的人們。其實,不改變自己的特質(zhì),春風(fēng)得意永遠難與他們沾邊。當(dāng)今,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莫言就改變了一切,成為世界著名的文學(xué)家,讓喜好文字的人們欣慰和興奮。
“傷心花信從來急,憤世文章自古沉?!睍r代的變遷與歷史的延續(xù),自然離不開社會這個平臺。自古以來,或有完美的意境,但難有完美的環(huán)境?;钪婧门c活著真難,完全取決于不同的心態(tài)和境界。不要把慎獨看成一種境界,其骨子里透著自卑;更無需把隨遇而安當(dāng)著一種格言,它與隨波逐流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因此,用文字這個生命的精靈去穿透時代的夢想和情感。每個文字就是生命的每個音符,跳動著時代的節(jié)拍,張揚著生命的活力,折射著社會的烙印,復(fù)制著生活的感動。文字能了解困惑,文字能理解惆悵,文字能排解痛苦。她溫柔而賢淑,優(yōu)雅而寬容,不是嗎?無論是劉禹錫的桃花情人、周敦頤的荷花情人,還是林和靖的梅花情人,她們無不忠誠而靚麗,動聽而濃烈。
生命的精靈,跳動的音符。文字成為我生活工作中不可缺失的財富,不想告別,也無法告別。燈下涌動的情絲,電腦流淌的沖動,纏綿溫馨幸福成就。眼觀如羞羞答答的含羞草,手捧似悅耳動聽的清泉。噢,我用文字把青春永駐,把情感堆積。多情的筆墨,把芳香留在溫暖的心房。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