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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集箋?!废的晔枵膭t

2014-03-29 01:22嚴(yán)正道
關(guān)鍵詞:會昌侍郎編年

嚴(yán)正道

(西華師范大學(xué) 文學(xué)院, 四川 南充637009)

《白居易集箋?!罚ㄉ虾9偶霭嫔纾?988年版),是朱金城先生積數(shù)十年精力對白居易詩文進(jìn)行詳細(xì)編年箋注的重要成果, 在白居易研究中占有突出而重要的地位。但智者千慮,,難免有一些疏漏和不當(dāng)之處,故筆者不揣淺陋就其中發(fā)現(xiàn)的幾個小問題提出自己的不成熟看法,希望得到方家的批評指正。

(一)卷十三《看渾家牡丹花戲贈李二十》(第737頁)。李二十為李紳。《箋?!吩疲骸白饔谟镭懺辏ò拴栁澹?,三十四歲,長安,校書郎?!庇衷疲骸埃ɡ睿┘澯谪懺曛灵L安,準(zhǔn)備應(yīng)進(jìn)士試。其年九月,會宿于元稹靖安里第,《太平廣記》卷四八八《鶯鶯傳》云:‘貞元?dú)q九月,執(zhí)事李公垂宿于予靖安里第,語及于是,公垂卓然稱異,遂為《鶯鶯歌》以傳之。’傳中所稱之‘貞元?dú)q’即貞元二十年。李紳因元稹識白居易,故此詩作于永貞元年?!?/p>

要明確此詩的創(chuàng)作時間就必須從李紳的行蹤入手。李紳與白居易、元稹都是中唐新樂府運(yùn)動的積極倡導(dǎo)者。據(jù)卞孝萱先生《李紳年譜》考證,他們的第一次交游活動發(fā)生在貞元二十年(804年)至元和元年(806年)這三年間[1]。李紳貞元二十年至長安應(yīng)進(jìn)士試,九月宿于元稹靖安里第,因識白居易。三人往來交酬,“靖安客舍花枝下, 共脫青衫典濁醪”(白居易 《醉送李二十常侍赴鎮(zhèn)浙東》)。永貞元年,白居易、元稹準(zhǔn)備應(yīng)制試科,三人聚集更加頻繁,相互切磋文字,提攜共進(jìn)。元和元年,李紳登進(jìn)士第,白居易、元稹登才識兼茂明于體用科。不久,李紳由長安歸江南,結(jié)束了他們的第一次交游活動。朱先生將此詩的創(chuàng)作時間定在他們的第一次交游時期是沒有疑問的,然系于永貞元年,即白李相識后的第二年, 卻可能只是簡單的依前一首《三月三日題慈恩寺》而來,證據(jù)并不充分。其實(shí)此詩的創(chuàng)作時間已有提示在詩中,詩云“人人散后君須看,歸到江南無此花”,顯然為白居易送李紳歸江南時所作。李紳歸江南之時間, 史料記載甚確,如同時人沈亞之《李紳傳》:“元和元年,節(jié)度使宗臣锜在吳,紳以進(jìn)士及第還,過謁锜。锜舍之,與宴游晝夜,锜能其才,留執(zhí)書記?!盵2]李紳之子李濬《慧山寺家山記》:“至丙戌歲(元和元年),擢第歸寧,為朱方強(qiáng)留之。”[3]又如《舊唐書》卷一百七十三《李紳傳》:“元和初,登進(jìn)士第,釋褐國子助教,非其好也,東歸金陵?!币虼藨?yīng)系此詩于元和元年。

又元稹有 《贈李十二牡丹花片因以餞行》詩“鶯澀余聲絮墮風(fēng),牡丹花盡葉成叢??蓱z顏色經(jīng)年別,收取朱闌一片紅?!睋?jù)岑仲勉先生《唐人行第錄》,“李十二”應(yīng)為“李二十”之倒錯[4],亦為送別李紳之作,當(dāng)與白居易作于同時。楊軍《元稹集編年箋注》系于元和元年[5],此為強(qiáng)有力之證據(jù)。另據(jù)牡丹花落則又可知具體時間為五月初左右。因此,應(yīng)系此詩為元和元年五月。

(二)卷三十四《洛下雪中頻與劉李二賓客宴集, 因寄汴州李尚書》(第2331-2332頁)?!豆{校》云:“作于開成三年(八三八年),六十七歲,洛陽,太子少傅分司?!秳⒓吠馑挠小逗蜆诽炻逑卵┲醒缂你曛堇钌袝吩姟!庇郑骸般曛堇钌袝鵀槔罴潯!杜f書》卷十七下《文宗紀(jì)》:‘(開成元年)六月,戊戌朔,癸亥,以河南尹李紳檢校禮部尚書、汴州刺史、充宣武軍節(jié)度使?!度姟肪硭陌硕罴潯栋菪涔?jié)度使》詩序云:‘開成元年六月二十六日,制授宣武軍節(jié)度使。七月三日,中使劉泰押送旌節(jié)止洛陽。五日,赴節(jié)?!帧兜叫淙崱吩娦蛟疲骸咴率?,到汴州?!?/p>

瞿蛻園先生《劉禹錫集箋證》提及此詩,亦云李尚書為李紳。不過瞿先生認(rèn)為“此詩似開成二年(八三七)冬作”,其依據(jù)為“據(jù)白集開成二年(八三七)褉集詩,太子賓客為李仍叔、劉禹錫”[6],尚不充分。今據(jù)卞孝萱《李紳年譜》,李紳開成元年六月至五年九月以檢校戶(一作禮)部尚書為宣武軍節(jié)度使,故汴州李尚書為李紳無疑。開成三年正月,李紳正忙于從無錫梅里老家歸葬其兄嫂裴氏,其《唐故博陵崔氏夫人□□李府君墳所志文》 云:“開成戊午歲春正月,啟夫人于檇(梅)李,與孔苑□北,苑歸其裴氏大墓。”[7]宣武軍治所距東都洛陽不遠(yuǎn),白居易應(yīng)知此事。而寄詩卻云:“水南水北雪紛紛,雪里歡游莫厭頻。日日暗來唯老病,年年少去是交親。碧氈帳暖梅花濕,紅燎爐香竹葉春。今日鄒枚俱在洛,梁園置酒召何人。”顯然與李紳當(dāng)時氛圍不相符合,也不合人情常理。白居易對于早年曾因居母喪作詩而被誣,應(yīng)還記憶猶新,如何可能在此情此景下再犯相似錯誤, 故此詩不大可能作于開成三年春。

從詩歌的編次來看, 朱先生所依據(jù)之底本明馬元調(diào)本沿襲宋紹興本而來, 基本上保存了白居易自編時的順序。且白居易對于開成年間作品的編次用力最勤,先后三次編訂,時間間隔都很短①。故詩歌編排的順序也基本上反映了創(chuàng)作時間的先后。此詩系于《令狐相公與夢得交情素深眷,予分亦不淺,一聞薨逝,相顧泫然。旋有使來,得前月未歿之前數(shù)日書及詩寄贈夢得, 哀吟悲嘆, 寄情于詩。詩成示予,感而繼和》之后,《新歲贈夢得》之前。據(jù)《舊唐書》卷十七《文宗紀(jì)》:“(開成二年十一月)丁丑,興元節(jié)度使令狐楚卒。”[8]及劉禹錫《唐故相國贈司空令狐公集紀(jì)》:“開成二年十一月十二日,薨于漢中官舍?!盵9]可知令狐楚于開成二年十一月已卒。則詩應(yīng)作于開成二年十一月至新歲前。另據(jù)劉禹錫后來 《和樂天洛下雪中宴集寄汴州李尚書》詩亦可得到確證。其中有“洛城無事足杯盤,風(fēng)雪相和歲欲闌”之句,“歲欲闌”即年將盡之意,可見劉禹錫和詩于這年年終。陶敏、陶紅雨《劉禹錫全集編年校注》[10]、高志忠《劉禹錫詩編年校注》[11]等亦系劉詩于開成二年冬。因此可以確定白詩為開成二年冬作。

(三)卷三十四《看夢得題答李侍郎詩,詩中有文星之句,因戲和之》(第2332-2333頁)?!豆{校》云:“作于開成三年(八三八),六十七歲,洛陽,太子少傅分司?!秳⒓吠饬小堵鍨I病臥李侍郎見惠藥物謔以文星之句》詩。”又謂李侍郎為李紳,“居易作此詩時,李紳已除宣武節(jié)度使、檢校禮部尚書,而禹錫題答詩時必在開成元年六月紳為宣武節(jié)度之前。”

據(jù)上文可知李紳已于開成元年六月以檢校戶(一作禮)部尚書為宣武軍節(jié)度使,故朱先生在系白居易酬和劉禹錫詩于開成三年的同時, 又補(bǔ)充說劉禹錫題答詩時必在李紳任宣武節(jié)度使前。然這種解釋終顯牽強(qiáng)。首先,若李侍郎確為李紳,按唐人稱呼習(xí)慣,劉禹錫原詩雖然稱“李侍郎”,白居易和詩時仍應(yīng)改稱“李尚書”。其次,劉禹錫原詩詩題明確說明是“洛濱病臥時”。劉禹錫在洛陽的時間,據(jù)卞孝萱《劉禹錫年譜》有多次:元和十五年,在洛陽丁母憂,顯然不可能。大和元年六月,分司東都,與白居易交游。而李紳在江州長史任,與劉、白交游者亦不見有李姓侍郎者。大和五年十月,除蘇州刺史,過洛陽,留十五日,與白居易朝觴夕詠。而李紳在壽州刺史任。大和九年十月,劉禹錫自汝州赴同州刺史,經(jīng)過洛陽。此時李紳以太子賓客分司東都。這兩次都是路過,時間很短,且無病臥跡象,李紳亦不帶侍郎銜,亦可排除作詩的可能性。最后一次, 自開成元年秋罷同州刺史至?xí)曜?,一直分司東都。其間與白居易詩文往來吟詠,成為文學(xué)史上的一段佳話。因此,所謂“洛濱病臥”時應(yīng)在這期間。故劉禹錫原詩可確定作于開成元年秋之后,而李侍郎非為李紳。

那么李侍郎指誰呢? 瞿蛻先生 《劉禹錫集箋證》外集卷六云:“此詩(指《洛濱病臥李侍郎見惠藥物謔以文星之句》)與本集卷二十八《奉送李戶部侍郎自河南尹再除本官歸闕》 一詩當(dāng)是同時之作。彼詩有‘華星卻復(fù)文昌位’之句,所謂謔以文星,未知即由此否?!盵12]又卷二十八云“李戶部侍郎謂李玨”。據(jù)《舊唐書》卷一百七十三《李玨傳》:“開成元年四月,以太子賓客分司東都,遷河南尹。二年五月,李固言入相,召玨復(fù)為戶部侍郎,判本司事?!眲t李侍郎為李玨無疑。又《舊唐書·文宗紀(jì)》:開成三年正月戊申,“朝議郎、戶部侍郎、判戶部事、上柱國、賜紫金魚袋李玨可本官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倚前判戶部事?!眲t劉詩必作于開成三年正月李玨入相前,即開成二年五月之后,三年正月之前。陶敏、陶紅雨《劉禹錫全集編年校注》[13]及高志忠《劉禹錫詩編年校注》[14]均系于開成二年冬,可從。白居易與劉禹錫同在洛陽, 當(dāng)時詩文往來頻繁,則白居易和詩應(yīng)在不久,故白詩亦可系于開成二年冬。又白居易自編此詩于《洛下雪中頻與劉李二賓客宴集, 因寄汴州李尚書》 之后,《新歲贈夢得》之前。亦應(yīng)系此詩于開成二年冬。

(四)卷三十七《予與山南王仆射、淮南李仆射,事歷五朝逾三紀(jì),海內(nèi)年輩,今唯三人。榮路雖殊,交情不替,聊題長句寄舉之、公垂二相公》(第2582-2583頁)?!豆{?!吩疲骸白饔跁辏ò怂牧?,七十五歲,洛陽,刑部尚書致仕?!庇郑骸吧侥贤跗蜕洌和跗?。會昌四年,正拜左仆射。其年秋,出為興元尹、兼同平章事、充山南西道節(jié)度使。在鎮(zhèn)二年,大中元年卒于鎮(zhèn),年八十八?!薄盎茨侠钇蜕洌豪罴潯<澚T相再為淮南節(jié)度在會昌四年閏七月。會昌六年七月卒于任所。”

詩云:“故交海內(nèi)只三人,二坐巖廊一臥云。老愛詩書還似我, 榮兼將相不如君。百年膠漆初心在,萬里煙霄中路分。阿閣鸞凰野田鶴,何人信道舊同群? ”故朱先生定其在刑部尚書致仕后作。按白居易致仕時間,另朱先生《白居易年譜》 考證甚確,為會昌元年[15]。而白居易卒于會昌六年八月,因此,此詩初步可定在會昌元年至?xí)曛g。又詩中之山南王仆射為王起,《舊唐書》 卷一百六十四《王起傳》:“會昌元年,征拜吏部尚書,判太常卿事。三年,權(quán)知禮部貢舉。明年,正拜左仆射,復(fù)知貢舉。……其年秋,出為興元尹,兼同平章事,充山南西道節(jié)度使?!阪?zhèn)二年,以老疾求代,不許。大中元年,卒于鎮(zhèn),時年八十八?!被茨侠钇蜕錇槔罴潱瑩?jù)卞孝萱《李紳年譜》,李紳會昌二年二月自淮南節(jié)度使為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會昌四年閏七月,檢校尚書、右仆射,同平章事,揚(yáng)州大都督府長史,淮南節(jié)度副大使,知節(jié)度事。會昌六年七月卒于淮南節(jié)度使任[16]。則又可將時間定在會昌四年秋至?xí)昶咴麻g。然朱先生定在會昌六年,似乎并無確切依據(jù)。

要確定此詩的創(chuàng)作時間, 就應(yīng)先確定此詩是否在白居易所自編之七十五卷內(nèi)。這得從《白氏長慶集》的版本源流來考察。按白居易生前曾多次編訂其詩文,最后一次在會昌五年夏五月一日,其序云:“白氏前著《長慶集》五十卷,元微之為序?!逗蠹范?,自為序。今又《續(xù)后集》五卷,自為記。前后七十五卷,詩筆大小凡三千八百四十首?!盵17]但《續(xù)后集》五卷原本至五代時已不存。對此,岑仲勉先生《論白氏長慶集源流并評東洋本白集》有詳細(xì)論述。同時,岑先生又認(rèn)為:“楊氏子出撫江城,始為補(bǔ)寫,大約據(jù)外間傳本,連綴成書,未加詳審,今本雜偽文多篇,當(dāng)即此時混入。自此歷后周迄宋仁宗,諸家所記,卷只七十,其第七十一卷,應(yīng)是南宋以前拾遺補(bǔ)附?!盵18]朱先生或許受此影響。因?yàn)榇嗽娙毡灸遣ū揪幵谄呤痪恚?有可能為后人所拾遺補(bǔ)附,既然不為白居易所自編,則詩歌自應(yīng)為會昌五年夏后作,故系于會昌六年。然岑說值得商榷。按宋雍熙三年(986年)編撰完成的《文苑英華》卷二五八中已收有此詩,題為《寄荊(山)南淮南二相公》。據(jù)此,日本花房英樹認(rèn)為《文苑英華》依據(jù)的是某個超出七十卷本、在某種程度上保存了《續(xù)后集》內(nèi)容的本子[19]。而謝思煒先生又通過分析現(xiàn)存《文苑英華》中白居易詩文內(nèi)出現(xiàn)的不同校語,如“一作某”,當(dāng)是編撰時據(jù)不同底本出校,進(jìn)而認(rèn)定:“《文苑英華》中白居易詩文所據(jù)的底本除了一個習(xí)見的、五代及北宋諸人著錄的七十卷本之外,還應(yīng)有一個未經(jīng)著錄的包括了《續(xù)后集》亡余乃至掇拾集外遺篇的本子。”[20]就此詩而言,亦有類似情況,如“阿閣鸞凰”,《文苑英華》編撰者校注云“一作阿鸞彩鳳”, 依謝思煒先生之說法, 則此詩《文苑英華》編撰者看到的是兩個不同版本。若此,則必然一為《續(xù)后集》所原編,一為后人所拾遺補(bǔ)附,否則兩個版本就應(yīng)一致。由此也說明此詩原在《續(xù)后集》之內(nèi),實(shí)為白居易所自編。那么詩歌至遲也不晚于會昌五年夏五日。王起、李紳皆以會昌四年秋赴任,故定此詩于會昌五年初較恰當(dāng)。

注釋:

① 謝思煒先生對于此問題有詳細(xì)論述, 可參看其著作《白居易集綜論》, 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1997年版,其中《〈白氏文集〉的傳布及“淆亂”問題辨析》一章。

[1] 卞孝萱.李紳年譜[J].安徽史學(xué),1960(3):44-45.

[2] 沈亞之.李紳傳[A]//全唐文:卷七三八.北京:中華書局,1979:7623.

[3] 李濬.慧山寺家山記[A]//全唐文.卷七三八.北京:中華書局,1979:8591.

[4] 岑仲勉.唐人行第錄[M].北京:中華書局,1963:51.

[5] 楊軍.元稹集編年箋注[M].西安:三秦出版社,2002:89.

[6] 瞿蛻園.劉禹錫集箋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1239-1240.

[7] 李紳.唐故博陵崔氏夫人□□李府君墳所志文[A]//周紹良.唐代墓志匯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2179.

[8] (后晉)劉昫.舊唐書[M].北京:中華書局,1975:572.

[9] 劉禹錫.唐故相國贈司空令狐公集紀(jì)[A]//劉禹錫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168.

[10] 陶敏,陶紅雨.劉禹錫全集編年校注[M].長沙:岳麓書社,2000:685.

[11] 高志忠.劉禹錫詩編年校注[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5:1872.

[12] 瞿蛻園.劉禹錫集箋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1368.

[13] 陶敏,陶紅雨.劉禹錫全集編年校注[M].長沙:岳麓書社,2003:684.

[14] 高志忠.劉禹錫詩編年校注[M].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5:2224-2225.

[15] 朱金城.白居易年譜[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307.

[16] 卞孝萱.李紳年譜[J].安徽史學(xué), 1960(3):56-57.

[17] 白居易.白氏長慶集后序[A]//朱金城.白居易集箋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3916.

[18] 岑仲勉.論白氏長慶集源流并評東洋本白集[M]//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九冊).北京:中華書局,1987:391.

[19] (日本)花房英樹.白氏文集の批判的研究[M].東京:京都朋友書店,1960:119.

[20] 謝思煒.白居易集綜論[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199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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