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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報刊媒體中的女性“受虐”形象
——以“張致和殺妻案”為中心的考察

2014-04-05 03:47趙秀麗
關鍵詞:女權運動趙氏女權

趙秀麗

(青島農(nóng)業(yè)大學人文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9)

媒介在社會性別建構中扮演著尤為重要的角色。五四運動以后,報刊媒體中的女性形象逐漸多元化,“不安分”的女學生、濃妝艷抹的“交際花”、機關里的“花瓶”、遭受顧客調(diào)戲的女招待、被拋棄的舞女等等。這些有關女性的書寫多充斥著貶低女性價值、丑化女性形象的內(nèi)容。民國時期媒介刻畫的女性形象多與女性職業(yè)有關,成為部分報紙媒體吸引讀者、揭示社會亂象的方式之一。在女性職場之外,那些囿居在家的傳統(tǒng)女性在女性“失語”的近代性別建構中,成為男性暴力的對象,被離婚、被拋棄甚至被虐殺。本文以天津《益世報》①文中簡稱《益世報》,1915年10月創(chuàng)刊,以“益世”為宗旨。對“張致和殺妻案”的報道為例,進一步考察在這一案件發(fā)展演變過程中傳統(tǒng)女性的“受虐”形象及其性別意涵。

一、案件的發(fā)生與媒體介入

1924年前后,天津社會連續(xù)發(fā)生幾起重大的殺妻案,丈夫寵妾虐妻、婆婆虐待子媳、童養(yǎng)媳等等。其中“張致和殺妻案”因案情復雜、手段殘忍、被告方拒絕和解而引起社會關注。張致和虐待發(fā)妻張趙氏起因于私娶安氏為妻。按民國法律,“有配偶者,不得重婚”。[1]趙氏母家聞訊后,為維護女兒的利益,控告張致和重婚罪。張致和最終被迫承認安氏為妾。雖然張趙氏贏得了訴訟,但卻與丈夫張致和矛盾激化。張致和與妾安氏懷恨在心,意圖報復。

1922年,為了疏遠趙氏母家,張致和全家遷居天津法租界,逐漸與趙氏母家斷絕聯(lián)系。在法租界,張致和對趙氏逐漸施以虐待,致其抑郁成病。趙氏生病后,張致和請醫(yī)生為其診治。趙氏在醫(yī)治后病情不僅沒有好轉,而且日益惡化?!白悴可鲂嗡茞憾局疇€瘡,漸向兩腿蔓延,愈醫(yī)愈重?!盵2]張致和與安氏趁趙氏病重之際,又施以虐待。

1924年5月,張致和在老西開瑞德里51號院內(nèi)租得空屋一間,連夜將張趙氏及其次子轉移至此,只留女傭侍候。張致和每日給女傭飯費十枚銅元。這十枚銅元遠不夠生活費用。張致和拋妻棄子的舉動引起了街鄰的不滿。5月21日,街鄰將趙氏慘遭拋棄的情狀告知趙氏之兄趙秀山。趙秀山目睹其妹慘狀,找人用相機將趙氏臥病破屋的慘狀拍成照片,隨后在法警署將張致和及安氏控告。23日,張趙氏在病、餓和傷痛的折磨之下慘死。案件發(fā)生后引起了各方的猜疑,《益世報》報道指出,張致和在天津鼓樓開設益德堂藥鋪,對醫(yī)藥頗有研究。其為趙氏延醫(yī)診治具有故意殺人的動機。由于屬于民事訴訟,案件發(fā)生后,天津法租界移交天津檢察廳辦理。

“張致和殺妻案”發(fā)生和審理過程中,《益世報》不僅發(fā)揮了輿論監(jiān)督作用,而且對該案的疑點做了推測,推動了案件的審理。該報對案件提出了三點質(zhì)疑:其一,趙氏生前身體健康,此次病死僅一個月時間,死亡之速,值得懷疑。其二,仆婦供詞有所掩飾。既然不吵架,趙氏身受新傷無從解釋。安氏為趙氏做飯是否是善意還是蓄意謀害。其三,張致和為趙氏付房租僅一個月,且屋內(nèi)空無一物,是否對趙氏之死已有預知。[2]《益世報》對張趙氏受虐慘死的報道引起了讀者的關注。案件發(fā)生后,因為趙氏胞兄趙秀山“人極誠厚,不善辭令,其經(jīng)濟與時間均極窘絀?!倍鴱堉潞汀案粨斫疱X,廣有門徑,……態(tài)度極為強橫,絕無乞和稱悔之表示?!盵3]趙張兩家顯明的勢力對比和趙氏慘死的命運激起了社會廣泛的同情。趙氏親友聯(lián)絡社會人士在天津南市北洋公寓組織成立“張致和殺妻案趙氏雪冤事務所”,呼吁社會各界關注,以達到依法懲兇的目的。

案件發(fā)生后,張致和態(tài)度強硬,委托家屬廣為聯(lián)絡,并重金聘請律師為其辯護,希望在律師的幫助下“保管不受刑事或殺人處分”[4]?!兑媸缊蟆放读藦堉潞偷膰虖?,“謂報紙說我有六萬家財,不是假的。……殺人有罪,姓張的有的是洋錢贖罪,全不怕?!盵5]張致和的態(tài)度激起了民憤,天津各界紛紛成立團體為趙氏雪冤。如紳民張子堂等致各機關團體,請為維持人道,以懲惡風。天津公民王萍實、王子剛、任云堂等為趙氏慘殺案致函律師公會,請求律師拒絕為張致和辯護。趙秀山也致函天津女權請愿團、女星社、婦女日報社等女界各團體,請主持正義維持公道。

為安撫民眾,天津地方檢察廳以虐待罪及遺棄罪對張致和提起公訴。趙秀山因對案件定性不滿,再度向媒體和社會團體請求援助,力求以殺人罪定案。因為張致和蓄意殺人的證據(jù)不充分,檢察廳最終以虐待罪和遺棄罪定案,并要求法院公開審理此案。在輿論的壓力之下,張致和態(tài)度稍有緩和,曾“密囑家屬,四出央出戚友,擔任調(diào)解。懇求尸親方面,網(wǎng)開一面,勿予窮追,借留殘喘?!辈⒃浮耙宰杂胸敭a(chǎn),變錢捐作公益事項,以贖半生罪孽?!盵6]盡管張致和態(tài)度有所轉變,但在庭審過程中“故意狡展,濫提反證,以圖牽延訴訟之進行。”[7]1924年11月,法庭公開審理了此案。公審當天,“旁聽者各機關各團體代表、各報記者及女界約二百余人,非常擁擠,后到者均站窗外?!盵8]1924年年底,法庭以張致和遺棄張趙氏致死及與安氏共同虐待張趙氏數(shù)罪并罰,判處有期徒刑6年。張安氏與張致和輕微傷害張趙氏之罪判處1年零2個月。[9]判決之后,雖然趙秀山及社會各界請求上訴,但高等審判庭最終維持了原判。[10]按照民國法律,遺棄罪在大赦之列,在張致和的金錢運作下,案件最終以張致和大赦出獄不了了之。

二、“受虐”與維護女權

在近代中國的婦女運動中,天津婦女運動在劉清揚、鄧穎超、李峙山、黃勖志等人的領導下蓬勃發(fā)展。其中以天津女界愛國同志會影響最大。1922年,“聯(lián)省自治”思潮興起,各地進步民主人士利用制定“省憲”的時機擴大民主宣傳、爭取民主權利。自辛亥革命之后沉寂的女權運動再度興起,從廣東、湖南波及全國。受其影響,1922年的上海、北京、天津、濟南等地紛紛成立女權請愿團體,發(fā)起國會請愿運動,以為女性爭得在法律上與男子平等的權利(主要是參政權)為旨歸,維護女性各項權利。包括“納妾者以重婚罪論、禁止公娼、禁止買賣奴婢,禁止婦女纏足”等。[11]在天津,影響較大的女權運動團體有女權運動同盟會直隸支部和天津女權請愿團。天津女權請愿團由天津學生同志會女權股發(fā)起,其領導人為黃勖志、鄧穎超等。1923年,天津女性團體女星社成立,鄧穎超為總務委員長,李峙山為教育委員長。女星社創(chuàng)辦《女星旬刊》和《婦女日報》,宣傳婦女運動理論,指導婦女運動的實踐,推動了天津婦女運動的發(fā)展?!皬堉潞蜌⑵薨浮币虬l(fā)生在天津乃至全國女權運動高漲的時期,在《益世報》披露后,引起了天津女權運動者的強烈憤慨。

《益世報》對“張致和殺妻案”的報道塑造了受虐而死的女性形象?!兑媸缊蟆穼堏w氏慘死的報道揭示了張致和的殘忍和罪惡,體現(xiàn)了男性踐踏女性,視其為草芥的罪惡心理。張趙氏是張致和先施以虐待,而后遺棄,最后在病痛、饑餓的折磨之下慘死的。趙秀山的證據(jù)便是張趙氏居于破屋,四壁空空,頭枕破磚,躺在草席上渾身生瘡的慘狀。照片不僅登載于報端,而且在社會團體中廣為傳發(fā),直觀地呈現(xiàn)了張致和虐待張趙氏的情形,強化了張致和虐妻的事實,加深了讀者對于案件真相的認知,從而也為案件贏得了廣泛的輿論支持。1924年6月24日,天津女權請愿團、天津學生同志會、女星社等30余團體召開會議,成立趙氏昭雪委員會。[12]天津女界團體領袖黃勖志、李峙山等參與其中,發(fā)揮了積極作用。

“趙氏昭雪委員會”作為臨時性的為趙氏雪冤的團體,進一步宣傳了“男女平權”的基本主張。天津紳民張子堂等在致各機關團體函中,以男女平權的基本立場,申訴了張致和的罪孽?!肮埠驼卦?,首重人權,男女平等,理無歧異?!盵3]女權遭受踐踏不僅違背了男女平等的基本理念,而且也是中國傳統(tǒng)社會道德所不容許的。天津各團體昭雪趙氏委員會的宗旨即為“保全道德,維持風化以期昭雪趙氏冤抑,促起社會重視人道主義?!盵13]張致和殺妻案能否公正解決成為衡量當局能否重視人道、保障人權的標尺,反映了社會各界維護社會風化的期待。

傳統(tǒng)社會重男輕女的性別建構導致女性受虐成為家庭中的常事。丈夫虐待發(fā)妻或公婆虐待子媳均屬于家庭糾紛,被列入私領域,從而導致了“民不告,官不究”的訴訟難題。發(fā)生在家庭內(nèi)的虐待致死案往往和解結案。而“張致和殺妻案”之所以被廣泛關注,纏訟許久,主要原因有二:其一,張趙氏之兄趙秀山在訴訟上的堅持以及社會各界的支援。其二,張致和拒絕和解的強硬態(tài)度及其蔑視女權,妄圖金錢免罪,蔑視法律的囂張?!皬堉潞蜌⑵薨浮蓖苿恿四信綑嗨枷氲膫鞑ァ?924年,《益世報》在時評中指出,“重男輕女,為中國舊式家庭中牢不可破之惡心理。流弊所及,不惟視女子如奴隸,如牛馬,而且蔑視其生命為無足輕重。役使之不已,而又加以虐待,甚且傷殘之,殺害之,其慘酷之情形,直非人類中應有之舉動。彼翁姑夫婿之于其子媳妻妾,亦若屠人于其所畜之犬豕,以為有自由生殺之權,傷天害理之事,至此而極,若輩誠人類之蟊賊也。此類事實,津埠發(fā)生最多,殺妻之事,前有西園邨紀姓,近有張致和,其虐斃兒媳者,且不可勝數(shù)?!盵14]在男尊女卑的傳統(tǒng)社會,女性成為家庭中的“受虐”者。丈夫虐待發(fā)妻、翁姑虐待兒媳成為發(fā)生在家庭私領域中較為普遍的現(xiàn)象。在轉型期的近代社會,傳統(tǒng)女性的生命權被剝奪和踐踏,這不僅反映了社會風俗的惡化,而且也是男性主導的社會性別體制導致的必然結果。

《益世報》對“張致和殺妻案”的持續(xù)關注和報道在輿論上發(fā)揮了積極的作用。《益世報》維護人心風俗的辦報宗旨與天津紳民維護女權、注重人道、糾正社會風俗的訴求相一致。張致和拒絕和解、寄希望于金錢免罪的強硬態(tài)度招致了社會的眾怒,觸及了社會道德和法律的底線,招致了社會各界的一致批評。傳統(tǒng)社會,虐待發(fā)妻屬于家庭私領域的問題,如果張致和態(tài)度緩和,主動承認錯誤、安撫趙氏母家,積極悔改以顧及社會輿情,他還是可以贏得社會輿論原諒并逃脫罪責的。如發(fā)生在1923年8月的“張月波縱妾殺妻案”,最終以和解了結便是一例。[15]媒體和紳民從道德、風俗的角度去考量案件處理結果,旨在迫使張致和認錯并悔改,達到維護社會道德的目的。

從《益世報》有關案件的評論不難看出,報紙和社會團體更多地從維持社會風化、注重人道主義的立場維護女性權利。而女界團體卻以維護女權為旨歸,表達了對案件的憤慨和力求公正審判的決心。京師婦女協(xié)進會致趙秀山電云,“惡獠張致和竟因寵妾而殘殺發(fā)妻,侮蔑女子人格,草菅女子生命,當此發(fā)揚女權之際,殊令人憤慨不置。女界一息尚存,誓當以權力與此舉國公敵之惡獠戰(zhàn)。竭盡綿薄,愿為后盾?!碧旖蚺畽嗤緯潞w秀山“張賊致和,虐殺發(fā)妻,慘無人道,滅絕天理,是不僅為女界之敵,社會之敵,實乃全國之敵,且亦世界之敵也。凡我人類,群撲此怒,據(jù)理力訴,不償不罷。司法官務本良心,勿干眾忌,敝同人謹拭目以俟?!盵16]張致和視女性生命為草芥,以虐張趙氏致死,剝奪了女性的基本生命權。無論從人道主義出發(fā)還是從維護女權主義考量,都應該予以嚴懲,表達了女界團體維護女權、伸張正義的決心。

傳統(tǒng)社會中,女性除了遭受丈夫和公婆的虐待之外,還時常遭受寵妾的虐待。“張致和殺妻案”中,寵妾安氏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寵妾滅嫡法所不容?!皬垉礆⑵?,人神共憤,蹂躪人道,法所不容……張致和張安氏不判死刑,亦必判無期徒刑。不料判決宣告,罪重刑輕,與多數(shù)人之所料者,適得其反,恐此惡例一開,則社會風俗,實不堪維持?!盵17]“張致和殺妻案”終審宣判后,趙氏昭雪委員會代表劉秉純拜謁檢察官時指出:“天津社會風俗極壞,稍有資財,即思納妾,而寵妾虐嫡之風,日甚一日,若不依法嚴辦,則社會風化,實不堪設想。”[18]寵妾虐妻破壞了家庭平衡,妾在家庭中地位極低,等同于婢女,寵妾虐妻判刑極重,但安氏卻在張致和的保護下得以減輕處罰。這體現(xiàn)了男性在法律上的優(yōu)先權。

張致和依賴金錢免罪,無視法律,對趙氏妻兒的冷漠無情也體現(xiàn)了法律維護女權的乏力。張趙氏遭受虐待的命運殃及到兩個兒子。趙氏次子因后天失養(yǎng),病弱不堪,服藥無效身死。長子患病日久,逐漸沉重,生命堪虞。張致和出獄后,“行動自由,兇性未除,毫無后悔之意,且對于已死趙氏,并不殯葬。其手段之殘忍,違背人道?!盵19]張致和對兒子的不管不顧,對張趙氏棄而不葬的舉動雖然招致了輿論的指責。然而無論是輿論呼吁還是法律訴訟,對發(fā)生在家庭這一私領域中的虐待案件,輿論譴責只能停留在道德風化的層面,難以發(fā)揮有效的監(jiān)督作用。家長權威沖淡了法律約束,使得發(fā)生在家庭內(nèi)部的虐待案難以體現(xiàn)法律的公正。張致和最終得以免罪的結果不僅昭示了私法的腐敗,而且也預示了近代女權運動的局限。1922年高君宇在《女權運動者應當知道的》一文中指出。“現(xiàn)在女權運動的女同胞們,如果運動的目的是在解放婦女附屬地位,那么就要了解:把女權運動不要做成太太小姐的運動,要做一切勞苦婦女政治經(jīng)濟和教育利益的奮斗,更要了解女權運動惟有與工人運動并著前進,才能做到真正的解放?!盵20]天津女界團體在“張致和殺妻案”中雖然發(fā)揮了聲援和監(jiān)督的積極作用,但終究不能達到懲兇的目的。這似乎預示了脫離了社會政治實踐、局限于上層女性的女權運動的失敗。

1922年興起的女權運動再度挑戰(zhàn)了男性的權威,是對民國初年婦女參政運動的繼承和發(fā)展,并開始在社會生活領域發(fā)揮輿論引導作用。在“張致和殺妻案”中,女權運動與《益世報》的互動對案件的進展發(fā)揮了監(jiān)督作用。男女平等的理念借著《益世報》對“張致和殺妻案”的報道進一步傳播并為部分天津紳民接受。這對于宣傳婦女解放思想、促進天津婦女運動發(fā)展具有積極意義。《益世報》出于維護人道主義和社會風化的辦報宗旨對“張致和殺妻案”持續(xù)關注。該報對張趙氏的被害慘死的緣由、經(jīng)過以及法庭審判的報道引起了讀者的廣泛關注。尤其是報紙對張趙氏慘死的渲染,不僅激起了女性團體的憤慨而且擴大了案件的社會影響。如北京的婦女協(xié)進會也積極參與其中。在女界團體和天津各界的努力下,“張致和殺妻案”這一發(fā)生在家庭私領域的案件得以公開審理。這充分體現(xiàn)了媒體的輿論監(jiān)督作用,鍛煉了女界社會團體參與社會事務的能力。

從《益世報》對殺妻案的報道看來,傳統(tǒng)女性在家庭中遭受虐待的現(xiàn)象較為普遍。法律在私領域的權威被傳統(tǒng)的家長制取代,男性作為實施家庭暴力者在父權制的家族制度和男權文化的保護中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在父權制的文化統(tǒng)御之下,遭受虐待成為報紙媒體呈現(xiàn)的傳統(tǒng)女性形象之一。這一形象反過來又強化了男性對女性形象的認可。從“張致和殺妻案”不難看出,女權運動在殘酷的兩性性別差異的社會現(xiàn)實中面臨著男權體制和男權主義文化的重重挑戰(zhàn)。近代女權運動的前途只有觸動男權體制和男權文化的根本才能有所成效。

[1]楊立新點校.大清民律草案·民國民律草案[M].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2:350.

[2]張致和虐斃發(fā)妻慘聞[N].益世報.1924-05-26(4).

[3]張致和殺妻案昨訊:各界援助尸親[N].益世報.1924-05-27(4).

[4]張致和殺妻案之續(xù)訊[N].益世報.1924-06-4(4).

[5]殺妻案在檢廳開庭記[N].益世報.1924-06-5(4).

[6]殺妻案預審中之所聞:張致和請捐產(chǎn)贖罪[N].益世報. 1924-07-05(4).

[7]張致和殺妻案之近訊[N].益世報.1924-11-27(4).

[8]張致和殺妻案旁聽記[N].益世報.1924-11-28(4).

[9]張致和殺妻案判決書(續(xù))[N].益世報.1924-12-13(4).

[10]殺妻案已請示大理院[N].益世報.1925-03-21(4).

[11]談社英.中國婦女運動通史[M].上海:上海書店.1990:135.

[12]趙氏昭雪委員會開會[N].益世報1924-06-24(4).

[13]殺妻案中之雪冤運動[N].益世報.1924-07-2(4).

[14]澄廣.時評二:虐待婦女之惡習[M].益世報.1924-07-15(2).

[15]殺妻案之調(diào)停條件[N].益世報.1923-09-05(4).

[16]殺妻案進行中之各消息[N].益世報.1924-06-09(4).

[17]京中人士關心殺妻[N].益世報.1924-12-21(4).

[18]昭雪會代表謁檢察官[N].益世報.1924-12-14(4).

[19]殺妻犯出獄后不平聲[N].益世報.1925-05-03(4).

[20]中華全國婦女聯(lián)合會婦女運動歷史研究室.中國婦女運動歷史資料(1921-1927)[G].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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