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衛(wèi)玲
(淮陰師范學院 傳媒學院, 江蘇 淮安 223300)
近代知識女性報刊活動的歷史影響
姜衛(wèi)玲
(淮陰師范學院 傳媒學院, 江蘇 淮安 223300)
中國近代早期資產(chǎn)階級先進知識女性躋身報刊活動,努力充當女界喉舌,在為女界立言、建構女性話語空間方面啟發(fā)了女性的思想覺悟,發(fā)揮了重要的輿論宣傳作用,并以其強烈的責任感深深影響了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推動著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因此,探討近代知識女性是如何借助報刊活動從“失語”到“發(fā)聲”建構女性話語空間,沖破私人領域束縛而步入公共領域的過程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
知識女性;報刊活動;話語空間
在中國近代之前漫長的封建社會歷史發(fā)展長河里,廣大女性深受父權制的社會性別制度體系的束縛和壓制,桎梏于閨閫之內(nèi),一直處于從屬地位。她們不僅要忍受纏足等帶來的身體上的痛苦,還被“禁止聞知社會事務”,有著“‘外言不入、內(nèi)言不出’的嚴格規(guī)定,不能就社會事務發(fā)表意見”[1]。她們被排斥在社會生活之外、禁錮于家庭與禮教之中,淪為家庭和男性的附屬品。在被壓迫與被邊緣化的艱難境地中,女性被徹底剝奪了政治、經(jīng)濟、法律、教育等多方面應有的基本權利,女性意識完全泯滅,幾乎沒有自己的聲音,更沒有話語權,作為封建社會里歷史邊緣的失語者而存在。
從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金雅妹、康愛德、石美玉、何香凝、唐群英等女性在近代社會轉(zhuǎn)型中積極響應自身解放要求,在資產(chǎn)階級民主思想的影響與感召下,紛紛超越傳統(tǒng),勇敢掙脫傳統(tǒng)社會女性身份與價值觀念的束縛,從深閨走出,接受新式教育,擴大了眼界,增長了知識,步入社會實現(xiàn)自身價值。這些知識女性最終成長為一個敢于擔當社會責任的知識女性群體。知識女性是指在20世紀初期“女權啟蒙運動中涌現(xiàn)與逐漸成長起來的中國第一代現(xiàn)代意義上的新女性”[2]。她們是近代社會早期先進知識女性的代表,大多來自上層社會,出身名門世家,其基本特征是有學識、有才能和有遠大志向。她們深受歐風美雨的影響,熱烈追求民主自由與平等獨立的思想,要求婚姻自由,實現(xiàn)男女平等。她們主要生活在上海、廣州等東南部沿海工商業(yè)相對較發(fā)達、女權等思想宣傳較廣影響較大的城市,這給她們后來從事具體報刊活動提供了便利。
馬克思曾經(jīng)指出,“每個了解一點歷史的人也都知道,沒有婦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偉大的社會變革。社會的進步可以用女性地位來精確地衡量”[3]。近代知識女性受新式教育模式與西方思想文化的影響,不斷覺醒并自我提升,逐漸由自我意識上升到民族意識與國家意識,積極參與到當時社會的各項活動之中,尤其是參與報刊實踐活動,打破了之前千百年來的女性“失語”狀態(tài),登上了歷史舞臺,開始演繹和譜寫真正屬于女性自己的歷史。
近代中國經(jīng)歷著歷史上從國家制度到社會文化的“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在這個變局中,報刊媒介的興起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由于“其形構的公共空間,對于改變國人的思維、言談、寫作定勢以及交流方式,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特別是報紙的逐日印行,新聞的講求時效,記者的好奇搜隱,使其最大程度地逼近于社會情狀的原生態(tài)”[4],報刊媒介對社會各個層面都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以男性知識分子為代表的社會精英試圖透過報刊建立起實現(xiàn)一個不同以往的公共領域,為實現(xiàn)自我價值、參與國家與社會的建構提供了新的平臺與橋梁。同時,部分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女性也受惠于報刊媒介思想宣傳的影響,自我主體意識漸漸被喚起,她們逐漸從“父”與“夫”的控制中突圍,走向社會,積極參與到報刊活動中。
1898年7月,《女學報》在上海創(chuàng)刊。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份由知識女性創(chuàng)辦,并以廣大女性為讀者對象的報刊。該刊由康同薇、裘毓芳、李惠仙、劉可青等知識女性擔任主筆,以“提倡女學,爭取女權”為宗旨,以女性為目標受眾群體,主張男女平等,大力宣傳女性自立、自強與自愛,突破傳統(tǒng)社會女性言論的禁錮。作為資產(chǎn)階級維新運動的產(chǎn)物,《女學報》是中國近代資產(chǎn)階級維新派介紹西方世界、傳播西方文化,以圖驚醒國人的宣傳武器。8月27日,王春林在《女學報》第5期發(fā)表《男女平等論》一文,指出“不管是從天賦人權的公理出發(fā),還是從中國古圣賢的圣人之道出發(fā),男女都應該平等”。這在黑暗沉沉的中國大地上第一次舉起了男女平等的旗幟,為爭取自身解放而向當時的社會石破天驚地“喊出了要求男女平等的第一聲”[5]。
報刊媒介作為新觀念與新思想的承載工具,既是“社會發(fā)展的產(chǎn)物”,又是“衡量社會發(fā)展變化的尺度”[6]。報刊在引導讀者關注社會的同時,也傳播了新的性別觀念,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自我言說的空間。知識女性借助《女學報》,發(fā)出了自己的聲音,成為社會關注的中心,并對社會產(chǎn)生深刻的影響?!白尦聊哒f話,為無言者立言”,《女學報》作為傳播和建構女性文化的重要公共話語空間的嘗試讓女性結束了沒有自己輿論陣地的局面。因此,在19世紀末期,知識女性因借助具體報刊活動掌握了部分話語權而有了傳播自我聲音的平臺,她們在被傳播的同時,也漸漸學會成為傳播者。此時,中國女性終于發(fā)出自己的聲音,開始了自我表述的歷史:不僅要替那些無法說出自己心聲的女性發(fā)出聲音,而且要改寫由男性代為發(fā)聲的歷史,讓女性自己發(fā)出聲音,更進一步的是站在女性立場,用自己的話語模式為女性爭取自身權益而吶喊。
清末民初,在男性中心觀與女性解放的話語夾縫中,部分先進女性從父權社會突圍,擺脫了家庭控制走向自由,接受教育,掌握了部分文化資源,在一直以來由男性精英所掌控的社會中謀得了一席之地。尤其是面對國家和民族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這些初步覺醒起來的知識女性不再緘默不語,而是通過展開筆戰(zhàn)、或向報刊投稿、或自辦報刊等方式奮起反擊。她們高呼婦女解放和民族救亡,大膽爭取平等自由,不僅是為了女性自身的權益,更著重于愛國救民、富國強兵、抵御帝國主義的外來侵略,盡一個普通國民應盡的責任。她們透過報刊表達觀點,沖破了一直以來拘囿在深閨里的束縛,走入公共領域,不僅消解了報人言說帶來的負面效應,也為女性由過去的“被看者”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時的主動“發(fā)聲者”開辟了話語空間。
(一)為女界立言,努力充當女界喉舌。
隨著中國女子教育的逐漸興盛與發(fā)展,部分覺醒起來的女性突破傳統(tǒng)社會女性身份與價值觀念的藩籬,女性主體意識逐漸萌發(fā)。她們率先沖破“內(nèi)言不出于閫,外言不入于閫”傳統(tǒng)性別規(guī)范對女性話語權的禁錮,撰寫文章直陳己見,打破外言內(nèi)言之別。1899年,早期知識女性的杰出代表陳擷芬(近代新聞史上著名《蘇報》館主人陳范的女兒)創(chuàng)辦《女報》(后改為《女學報》),大聲疾呼女性要自立,鼓勵女性擺脫男性依賴去自營生計。她在《獨立篇》里指出“便于男子之女學”“便于男子之女權”的潛在危險,提出教育女子應由女子承擔,并要求女子獨立?!拔嵩偎贾崛贾?,殆非獨立不可!”“所謂獨立者,脫壓力,抗阻撓,猶淺也。其要在不受男子之維持與干預。夫維持美名,干預熱心也,奈何卻之?雖然,獨不思吾女子所受壓力、困阻撓以致今日者,其始非皆由維持干預來乎?”[7]同時,將民族國家的建立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號召女性和男性一起,共同改變整個國家“受制于外人”的狀況。她在《元旦問答》中著重談設立報館的原因:“這做報的一件事,不比做文章、做詩、做賦,只要照自己意思去做,做得好就是了。做報就不能單照自己的意思做的,要叫別人看得喜歡。勸人的話,要勸得人相信,他才肯改。激勵人的話,要激勵出人的精神興致,他才肯出來做事,出來學學問。痛切的話,要說得人悲憤填胸,他才能立定宗旨。罵人的話,要罵得人刺心鉆骨,他才慚愧改過。”[8]
民國初年,隨著越來越多的知識女性在社會上涌現(xiàn),她們對作為表達政治主張、傳播社會信息和傳承思想文化的重要輿論工具的報刊對近代社會重要作用的認識越來越深刻,也越來越多地參與到報刊實踐中,成為如布爾迪厄所說的“擁有權力,并且由于占有文化資本而被授予某種特權”[9]的人物。秋瑾不僅身體力行創(chuàng)辦了《白話》和《中國女報》,還高度評價女性報刊“為醒獅之前驅(qū),為文明之先導,為迷津筏,為暗室燈”[10]。1907年2月5日,河南籍留日女學生燕斌與劉青霞兩人在東京留學期間本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創(chuàng)辦了《中國新女界雜志》?!邦櫀|西世界,教育而外,可以發(fā)明新理,提倡精神,聯(lián)絡感情者,惟恃乎雜志”[11],大量刊登《女權平等》《男女平等之真理》《論女學》等文章,開展輿論宣傳以喚起更多的女同胞投身婦女運動,進而擴大女界影響。
作為專為“女界立言”和女性發(fā)聲的公共平臺,知識女性的報刊活動對爭取自身解放與民族解放,促進女性主體意識、民族意識與國家意識等的覺醒,起著重要的作用,也推動了近代社會的發(fā)展與變革。知識女性利用報刊創(chuàng)造并傳播女性話語,表達意愿與要求,借報刊力量以發(fā)聲成為其努力充當女界喉舌的主要途徑。唐群英、林宗素、張昭漢、張漢英、吳木蘭、沈佩貞等知識女性不僅通過組織團體親赴戰(zhàn)場以“立功”,還借助報刊媒介發(fā)布廣告、宣言等,闡發(fā)女子參軍為女國民政治責任的重要方面,從而扮演女界的輿論領袖以“立言”。受報刊宣傳的影響,江蘇無錫的楊壽梅女士更是為擺脫被壓迫被奴役的境地而大膽“沖決網(wǎng)羅,了身獨行,附汽船至上海,入天足會女學堂肄業(yè)”[12]。此時,女性報刊呈現(xiàn)出蓬勃發(fā)展態(tài)勢,其中既有以女子教育為基礎,家庭責任為前提,服務社會為職責,著重“對女性進行啟蒙教育”,鼓勵其成為“社會女子”;又有以報效國家為目標,積極倡導婦女獨立、男女平權、婚姻自由等理念,“爭取婦女參政,號召女子既作女權運動的先鋒,又作民族民主革命的斗士,在爭取自身解放的同時,也爭取國家民族的解放”[13]。它們不僅是對女界進行知識傳授的一條重要渠道,也是“全國婦女思想改造的養(yǎng)成所”[14]。因此,知識女性通過大量報刊活動將自己的觀點揭諸報端,傳遞了強烈的性別意識與角色觀念,掌控了啟蒙話語,影響了當時一批女性的思想與行動。同時,知識女性的報刊活動也彰顯出女性如何從最初人的主體意識覺醒到女性精神主體建構最后進展到女性主體意識建構的歷史脈絡,清晰地呈現(xiàn)出女性強烈的主體意識開始不斷確立和完善的歷史進程。
(二)勇敢發(fā)聲,建構女性話語空間。
近代中國知識女性通過報刊活動在對自身現(xiàn)實生存狀況進行展示時,也以其自己的聲音對女性的歷史與現(xiàn)實進行了描摹,從而破天荒地提出了女性話語空間的問題。這一問題的提出是女性審視自我主體意識以及女性自我存在價值的集中體現(xiàn),反映了當時知識女性作為一個社會群體的覺醒。盡管在這一時期,女性報刊活動對男性話語體系仍然有著不自覺的模仿與承襲的痕跡,甚至于有些由女性主編的刊物在當時極其復雜的政治與文化場的現(xiàn)實環(huán)境下被看不見的“男性”之手所操控。但是,當眾多女性置身其中創(chuàng)辦主編或者編輯出版媒介輿論時,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在以往輿論界由男性精英一統(tǒng)天下的傳統(tǒng)格局中為女性自身贏得了一定表達空間,更為后來女性自身培養(yǎng)獨立自主人格、開拓出屬于女性自身的全新話語空間奠定了基礎。
自《女學報》史無前例地突破女性言論禁錮以后,越來越多的知識女性走向社會。她們充分認識到封建倫理道德的腐朽,深切體會到女性所處的悲慘境地,也耳聞目睹了國家與民族所面臨的巨大危機,從強國保種、挽救民族危亡,發(fā)起沖破封建牢籠的斗爭,高呼“巾幗須眉,相將攜手,以上二十世紀之舞臺,而演驅(qū)除異族,光復河山,推翻舊政府,建設新中國之活劇”[15]。她們借助報刊參與社會公共事務,創(chuàng)立屬于自己的公共話語空間,以此爭取話語權力和生存空間,進而改寫了男性話語模式設計之下的歷史。知識女性站在女性主義的立場,用自己的話語模式發(fā)聲,對女性自身以及社會發(fā)展產(chǎn)生了重大影響。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女留學生是“中國女子從無才、無學、無職業(yè)的傳統(tǒng)女性向獨立、實踐和才學兼?zhèn)涞默F(xiàn)代女性轉(zhuǎn)變過程中產(chǎn)生的精英。她們在近代中國婦女群體中雖屬少數(shù),卻是佼佼者。她們還是中國女性中最早接受西方教育具有新的思想觀念的先驅(qū),是婦女解放和女子近代化的中堅”[16]。諸如此類的女性聲音匯聚在《女報》《女學報》《女子世界》《中國女報》《中國新女界雜志》《神州女報》等女性報刊中。
在中國社會發(fā)展的歷史進程中,歷經(jīng)千年的黑暗,終于有一部分先進知識女性開始覺醒,從女性角度認識到婦女受歧視喪失經(jīng)濟地位和社會地位的現(xiàn)實。她們活躍在歷史的舞臺上,利用報刊為姐妹們呼吁平等和女權,提出爭取人格獨立、權利平等的要求,并認識到婦女對民族、國家的責任,擁有了自我意識和解放意識,從多方面啟發(fā)了仍然處于沉沉黑暗中的女性覺悟。“向時風氣未開,女子深居閨閣,不問學問,雖一鄉(xiāng)一隅之事,亦罕見聞,以至女界沉淪……今則文明進化,凡我同胞,亟除陋習,當遍歷環(huán)球,以增學識……”[17]
知識女性的報刊活動既為女性步入社會、參與社會進程開辟了新的路徑,也成為其個人才華施展的一個重要場域。她們借助于報刊媒介傳遞自己的新思想,極少部分還逐漸成為報刊的實際掌控者,借助報刊實現(xiàn)人生價值。她們努力找尋自己“說話”的權利,從啞言的主體變成為有意識的、能自己言說的主體,改變了長期以來社會對女性的錯誤看法。女性報刊成為女性表達自我、書寫自我絕佳的媒體空間。在經(jīng)歷了漫長而艱難的“喑啞失聲”期后,中國女性終于可以親自為自我的權利高呼,勇敢地發(fā)出了自己的聲音,并得到社會的積極響應。在新型知識女性群體的共同推動下,建構出了屬于女性自己的話語空間。
當然,近代女性報刊呈現(xiàn)出不同的女性話語空間,創(chuàng)造了不同的女性話語世界,對女性角色的認同,對女性命運主體的認同以及對女性精神歸宿探求與以往相比也有著明顯差異。此時,“女性家庭角色出現(xiàn)了現(xiàn)代化的初變。雖然這種變遷只以城市知識女性為主,農(nóng)村女性尚鮮有介入。但變遷的趨勢一經(jīng)形成,便會成為不可遏制的滔滔東流水,常奔不息”[18]。
知識女性利用報刊媒介向社會宣傳自己的思想與理念,以期爭取到主宰社會思潮的公共話語權力,在社會中創(chuàng)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公共話語空間,并對社會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從近代知識女性報刊實踐的種種努力中,我們看到了女性為改變自身的歷史命運而作出的勇敢不懈的抗爭,也看到了女性的智慧、才華和堅韌精神。無論其思想是激進抑或保守,也無論其身份認同是偏重于政治還是家庭,她們透過具體報刊活動置身于公眾輿論的舞臺上,向社會大聲表達屬于女性自己的觀點,展示了新型知識女性獨立自信的風采。知識女性躋身報刊業(yè)也標志著我國女性登上了社會歷史的舞臺,改變了傳統(tǒng)社會男性主持報刊、引導輿論的舊格局,為我國新聞事業(yè)史譜寫了獨具特色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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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義清
G2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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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8444(2014)06-0828-04
2014-03-25
江蘇省教育廳高校哲學社會科學基金指導項目“女性的聲音:基于近代知識女性報刊活動的解讀”(2013SJD860001);淮陰師范學院高級別科研項目培育基金“女性話語空間的媒介建構:以女性報刊為考察中心”(13HSGJBS14)。
姜衛(wèi)玲(1976-),副教授,主要從事新聞傳播史論與女性報刊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