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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文化與人性善惡——論翁新華長篇小說《螞蟻巷》

2014-08-15 00:54
文藝論壇 2014年2期
關鍵詞:工兵白露身份

鄧 瑗

翁新華新作——長篇小說《螞蟻巷》——講述了三位出身于螞蟻巷的難兄難弟在經(jīng)歷了社會的濡染、人情的變遷之后不同的人生際遇,一方面描寫官場的勾心斗角,在一場場細致、縝密的權力暗算與謀略較量中,揭露以官場為中心、彌漫于整個社會的身份文化對人的侵蝕和空心化的處理;一方面也將目光投向了那些在社會的邊緣上掙扎、被忽視甚至背負著污名的人們,他們的樸實與善良點亮了茫茫夜色中的希望,也讓我們看到了人性深處善與惡的糾纏。

一、身份與主體

所有的故事都開始于一次偶然的丟失和一場有意的藏匿。原派出所所長麻佬在一次縱酒后把象征著他的權力與身份的77式手槍給弄丟了。這個為麻佬帶來“一種上帝俯視人間,萬物盡皆臣服的感覺”,使其“從來沒有過憂傷,沒有過就業(yè)難、就醫(yī)難、結婚難、買房難、入托難、擇校難、入學難、養(yǎng)老難、遭冤憋屈無處訴說、上訪無門、跨省追捕之類的糾結,沒有過愧于人世,愧于人生的自憐”的手槍,如同一個代表著麻佬的社會地位的符號,既為他的生活開辟了一條暢通無阻的捷徑,也要求他在享受各種優(yōu)待與照顧的同時實現(xiàn)對這個符號的完全臣服。手槍象征的身份確實懾服了麻佬。它的丟失,使其陷入了一場從未有過的混亂與恐慌,不僅遭受了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嚴厲處分,更重要的是,身份的丟失為麻佬帶來了一種心理上的崩潰感——“意志、心理防線、思維方式、行為方式,以及那種為他所擁有了近十五年的上帝俯視人間的良好感覺,均出現(xiàn)了嚴重的紊亂失衡”,對自我身份的茫然失措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境遇性的性無能。

麻佬的不幸頗為戲劇性地展現(xiàn)了一種對身份過分推重的社會文化給人造成的侵害。面對職務的剝奪,他最惶惑的,不是失去收入來源后可能的經(jīng)濟上的窘迫——多年的積蓄與妻子體面的工作使他們尚能維持原有的生活,而是妻子的提升與他的陷落形成的巨大反差。對身份的倚賴感以及只能從身份那里獲取自身價值的畸形心態(tài),正反映了麻佬主體性的薄弱和個體意識的缺失,這個外表上高大、彪悍,甚至不無霸權主義觀念的男子,實際上是一個內(nèi)心虛弱、缺乏人格,以社會認同為認同的空架子。

然而,麻佬并不是身份文化的唯一受害者,對身份,尤其是社會職務的過分依賴,幾乎是小說中所有人物身上的一種通病。麻佬的妻子白露之所以在經(jīng)歷了半個月的冷淡后突然對麻佬性欲勃發(fā),乃源于她提升為了夢寐已久的副處,身份上的自信以及麻佬的地位跌落,為身為婦聯(lián)主席卻長期以來心理上遭受麻佬壓迫的白露,瞬間帶來了一種人格上的平等感。這種暗自的快慰和竊喜恰恰表明,希圖實現(xiàn)婦女解放的白露甚至沒獲得人的解放,遑論性別帶來的不平等和差異。又如她為高齡產(chǎn)婦畢晶晶抱不平時舉出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理由——“畢晶晶正高職稱,白果市四百萬婦女中,擁有正高職稱的女性不到四十人,衛(wèi)生系統(tǒng)不足五人。為什么所謂老干就能照顧,而理應享受副廳待遇的高級知識分子就不能照顧?”她雖然聲稱要“捍衛(wèi)廣大婦女的合法權益”,但實際上捍衛(wèi)的仍舊是擁有職稱的特權階層的權益,她所使用的手段——打出副市長的名號,搬出醫(yī)院院長或衛(wèi)生局的關系——也并非維權的合法程序,反而正揭示了白露對身份文化恬不知恥的認同。這樣的細節(jié)和易被忽視的事例在小說中比比皆是。

孫隆基在《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中指出,在中國人的良知系統(tǒng)中,“‘人’是只有在社會關系中才能體現(xiàn)的——他是所有社會角色的總和,如果將這些社會關系都抽空了,‘人’就被蒸發(fā)掉了。因此,中國人不傾向于認為在一些具體的人際關系背后,還有一個抽象的‘人格’”①。這種倚重社會關系的文化形態(tài),在傳統(tǒng)社會里體現(xiàn)為對君臣父子等身份的認同和忠孝節(jié)義等倫常的遵奉,在現(xiàn)代社會里則體現(xiàn)為對社會職務、身份、地位等的過分看重。翁新華的敘述勾勒了一條連接著過去與現(xiàn)在的文化傳統(tǒng),在它的映照下,身份所代表的不僅是對一個人的社會地位的客觀陳述,這個人們口中反復念叨的帶有魔力的詞,還附帶著說話者的艷羨、向往、傾慕,甚至道德指向?!拔倚形宜亍薄耙灰夤滦小薄肮履泄雅钡?,在中國文化里都不是普遍認可的生活狀態(tài),無怪乎麻佬失去職務時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落寞。相反,處于集體關系或社會組織中的人總是占據(jù)道德上的優(yōu)勢地位,白露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我都副處了”,身份既為她在現(xiàn)實生活中獲取各種便利與優(yōu)待提供了合法性,也暗示了附屬于該身份的人所擁有的道德優(yōu)越感。

身份文化的盛行,決定了處于該文化熏染下的人不是憑借他的內(nèi)在品質(zhì)或個人才能來獲得自身的價值,而是通過他人的認可、組織的確證、社會的賞識——它們共同組成了這個人的身份,由外而內(nèi)地完成人的意識與觀念的塑造。這樣的文化,將身份抬升至了過于顯要的位置,必將導致為爭奪身份而發(fā)生的一幕幕悲劇。麻佬的昔日好友黃凱,正是為了攫取更高的職位以獲得對自身能力的確認,充當了丟槍事件背后的主謀,雖然常務副局長的職位為他帶來了更為豐裕的收入和人們眼里的尊敬、羨慕,但也使他陷入了一場權力與良心、優(yōu)越感與羞愧感之間的拉鋸戰(zhàn),尤為諷刺的是,即使在黃凱為自己的行為深感自責,有意或無意地選擇了犧牲以洗刷罪過之時,組織所能夠補償他的也依然只是一種身份——“對體制內(nèi)英烈遺屬最大的補償就是給官銜,官銜意味著待遇。這已形成了一種特色補償機制”。確實,對身處身份文化里的個體而言,身份的賞賜就是最好的安撫方式。白露就是這樣想的,面對同樣喪夫的畢晶晶,她有些愧疚,但又很快振作了起來:“她會提衛(wèi)生局副局長……這是我的建議,馬抱樸自然同意?!痹谏矸菸幕倪壿嬂?,優(yōu)待了一個人的社會生活就是關心了一個人的整體,而他的內(nèi)心感受、主觀意愿、個體情緒卻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二、體制與關系

當一個人的社會身份取代了他的主體意識,成為他存在的確證,那么這個身份所寄托于其中的社會關系也將受到前所未有的矚目,它將一個個被身份桎梏著的散落的個體編織成一張綿密的網(wǎng)絡,也為這張網(wǎng)中的單點提供了獲取進一步提升空間的可能性。一個推重人際關系的典型例子,是白露對是否該為肖六子一案做辯護時的顧慮。面對一個身體傷殘、因憤怒而綁架孩童的未成年人,法學碩士出身的她,首先考慮的不是該如何理性分析案件中少年承擔的責任和犯罪的嚴重性,而是在處理這個案件時如何實現(xiàn)各種關系的制衡——從關協(xié)會長和婦聯(lián)主席的角度看,她有義務幫助肖六子;從黃凱是她的朋友的角度看,她無法原諒直接造成了黃凱死亡的兇手;從華華生母的角度看,為綁架者開脫會有人罵她對救人者冷酷無情;從前夫麻佬的角度看,幫助肖六子又等同于對前夫薄情寡義,正坐實了她“潘金蓮”的惡名。身份文化中,對人際關系的推重,正是指人在處理事件時,懸置了自己的主觀意愿或良知上的義務,周游于各種人際關系當中,將不同處理方案可能帶來的不同后果當作考慮的依據(jù),并努力達成不同關系之間的勢力的制衡。

置身于人際網(wǎng)絡之中的人就如同在走鋼絲,任何一方的力量不均都有可能造成全面的崩潰。劉工兵正是走鋼絲的一名好手,精通軍旗的他,也老于謀略,在小說中被描述為一位頗具才情、又帶點流氓痞氣,在黑白兩道之間周旋,在官場、私企之間縱橫捭闔的人物。他自身受制于黃凱,對麻佬做下了虧心事,又借助對馬抱樸的鉗制,脅迫他借錢給急需資金的麻佬,也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自己的歉疚。這位玩世不恭的青年在人際關系上的運籌帷幄,隱藏著一種清醒的悲哀感,正是對身份文化與關系網(wǎng)絡的徹底的認識,使他對世界頻頻失望,也逐漸抱著一種“頑主”的觀賞心態(tài)。原工商局局長馬抱樸也是借著對人際關系的一番藝高人膽大的運用,獲得了白果市副市長的職位。面對白露的美色誘惑,他以更為高超的謀略方式反被動為主動,不僅打消了麻佬獲救的可能性,而且贏得了白露的好感,使前者賠了夫人又折兵;而在對自己的離婚和畢晶晶的婚房問題上,他的處理可謂面面俱到,既達到了原有的目的,又保全了自己的形象,甚至借助前妻新婚又將自己的“清貧”小秀了一把,為未來進一步捕獲民心奠定了基礎。然而,恰恰是作為小說中最重要的主人公的麻佬,最缺乏對關系文化的認識。他從丟槍,到被開除,到重新找工作,到與小蔡結婚,最后到復歸原職,這一路走來,麻佬始終受到黃凱、劉工兵、劉格等人的牽制和指引,但他又始終對自己置身于其中的處境缺乏清晰的認識。劉工兵曾將他的生活狀態(tài)概括為“下盲棋”。確實,麻佬頭腦簡單,性格粗暴,無法像馬抱樸等人那樣精通人際關系,在其中游刃有余,但也正是這種簡單和樸實決定了他能誠實地面對自己,當劉工兵和黃凱經(jīng)不住良知的壓力越活越失去生意之時,反而是他在螞蟻巷出身的三個人物中存活了下來。

小說在描述人物的處境或生活狀態(tài)時,頻頻使用“體制”這個詞。如果說體制”無論在哪一個層面上講,都應該是一種制度性的存在,那么這種制度性的存在恰恰在《螞蟻巷》 中是缺席的。無論是為官方效力的公安系統(tǒng)、工商局、市政府,還是以利益為上的私營企業(yè)金達西服公司,運行的都是同一套邏輯——人際關系的邏輯。黃凱曾這樣形容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麻佬——“掃出體制之外,落入了社會底層”。但如果連這個擁有兩套房產(chǎn),在私營企業(yè)有好友的提攜,在公安系統(tǒng)有親密戰(zhàn)友的護持的前派出所所長,也能被稱為“社會底層”,那么,我們要如何看待那些為換來一家的口糧常年外出打工的農(nóng)民?如何看待在街頭巷口提防著城管、做些小買賣的生意人?如何看待冬天里只能躲在橋洞下過夜的流浪者?被開除公職的麻佬,始終受惠于原有的關系網(wǎng)絡對他的照顧。當他被當作行兇者被公安人員制服的消息在網(wǎng)上迅速流傳之時,是劉工兵以黃凱常務副局長的名義及時封鎖了新聞和對他越來越不利的輿論;當他和小蔡即將成婚,卻沒有新房之時,是畢晶晶借助前夫馬抱樸的聲望,使小蔡三十平米的舊房經(jīng)拆遷獲得了雙重收益;當他在財政局門口被當作小偷遭受一頓暴打之時,是黃凱奮勇相救,亮出副局長的身份和77式手槍的威風,才遏制了保安的暴行;甚至當他和小蔡被誤作為嫖客和妓女抓進派出所之時,最終拯救他的也還是當初做所長時享有的名氣。麻佬開除后的遭際,只越發(fā)證明著在這個被身份文化所籠罩的社會里體制化手段的缺乏。不僅麻佬所遇到的各種暴行并非出自合法的程序,就連朋友們?yōu)樗峁┑母鞣N幫助也只是憑借人際關系所獲得的非法援助。在這個意義上,幫助麻佬撤銷新聞或贏得婚房,與借助謀略爭權奪利有什么實質(zhì)的區(qū)別?人際關系法則的無處不在,反而越發(fā)使人感到身份文化統(tǒng)治下的悲哀。

三、善與惡

如果身份文化完全限定了人的外在行為法則,乃至內(nèi)面生活,那么身處該文化氛圍中的個體是無善惡可言的——無論善行還是惡行,都并非出自行動者的內(nèi)心,而是依據(jù)該行為可能帶來的不同后果。翁新華對身份文化進行了冷峻的審視與批判,但他并沒有將人物完全塑造成缺乏內(nèi)在生活的“空心人”,而是對身份進行了一番反諷式的運用,在揭露這個時代的弊病的同時,也掀開了它所具有的另一張面孔。

小說中,白露被譽為“市花”,馬抱樸被稱作“正人君子”,麻佬遭開除后成了“人渣”“敗類”,有過坐臺經(jīng)歷的小蔡屢次被罵為“三陪小姐”,而玩世不恭的劉工兵則始終被認作是“流氓”。雖然整個社會運行的是同一種邏輯,但從這些稱呼或綽號上,我們能夠看到,兩種不同的身份類別支配著人們的認識,當一群人憑借著身份享受優(yōu)待與特權之時,另一群人卻背負著罵名,在身份投下的陰影里艱難地活著。麻佬在一場以丟槍為導火索的權力斗爭中敗下陣來,從特權階層落入了備受責難與鄙視的弱勢群體,雖然這種“跌落”是如此地不徹底,但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經(jīng)歷了他曾對別人施行過的暴行——誣陷、暴打、亂抓嫖客和妓女,對從未加以關注的人和事、乃至他自己都有了新的認識。當麻佬第一次出現(xiàn)在金達公司時,他對面前的這份工作還有些許的不屑與抗拒,與保安隊長嚴坤等人也仍舊維持著原派出所所長與一介平民之間的對立。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當妻子白露指責劉工兵以及他的那種生活方式時,麻佬憤然站了出來,為他曾經(jīng)鄙薄的群體辯護:“當那個所長,我和你一樣冷淡底層人,整治他們從不心慈手軟。不當那個所長,才清楚人窮并不等于人壞,更不等于人窮品位一定低?!彼谝淮螌^去崇奉的身份文化產(chǎn)生了動搖和質(zhì)疑。而與金達的共患難、同命運,更使他看到了小蔡的善良、堅韌,劉工兵在流氓痞氣下深藏的人情味,嚴坤等人的仗義,甚至老板方仲儒在經(jīng)商、做人方面的公允。

有論者曾借用“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卑鄙是高尚者的墓志銘”這一命題分析翁新華的中篇小說《的哥麥碗》,在這篇作品中,“高尚”與“卑鄙”發(fā)生了某種錯置,享有“高尚”名號的人們往往做出卑劣之事,而在生活的重壓下艱難存活的人們卻險些負上“卑鄙”的污名。②這樣的錯置同樣出現(xiàn)在翁新華的新作《螞蟻巷》中,以白露、馬抱樸為代表的特權階層往往借著“高尚”的旗號謀取個人利益,而始終為他人排憂解難的劉工兵,卻不得不因走投無路犯下的罪行一輩子接受眾人的鄙夷和指責。然而,在揭露身份文化的虛偽之時,翁新華又沒有一味拘泥于“高尚”與“卑鄙”的二元對立,在他的敘述中,自恃高人一等的白露不時表現(xiàn)出對前夫所受的不公正待遇的嘆息、對未成年犯罪者肖六子的同情,她在自己的孩子華華的病痛面前流露的作為一位母親的悲痛,更是體現(xiàn)著白露未完全被身份文化侵蝕掉的真性情;而老奸巨猾的馬抱樸也沒有徹底喪失人性,他對繼子華華的關愛,無論是否出于對麻佬的歉疚,也依然為我們窺視這個人物內(nèi)心里善與惡的糾纏圖景提供了一個可貴的視點。

人性到底是怎樣的呢?翁新華的小說提出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劉工兵在臨死前感嘆:“人的概念究竟該怎么定呢?我覺得,人,一半時間是人,一半時間是獸,就像地球,一半時間是白,一半時間是黑一樣。問題在于哪一半占上風……”小說中的每一個人物都經(jīng)受著善與惡、人與獸之間的掙扎,都無法做出“高尚”或“卑鄙”的清晰的定位。小說的標題“螞蟻巷”或許能夠代表作者的態(tài)度和立場。在這條魚龍混雜的巷子里,既藏匿著為嫖客、妓女進行肉體交易提供旅館的肖梔梔,像肖六子這樣偷雞摸狗、打架斗毆的不良少年,也有在巷子里賣麻糖的麻佬的貧苦的父親。作為一個渺遠的少年時期的背景,螞蟻巷不時出現(xiàn)在麻佬、黃凱、劉工兵的生命里,它象征著卑微、鄙陋,善良、真誠,代表著每一個為生活而不得不苦苦掙扎的人。麻佬反復念叨的一句話是“?;丶铱纯础?。螞蟻巷便是麻佬們的精神家園,它容納了人的軟弱,也燃起了人的希望。

翁新華曾在一次訪談中表示對小說類型化趨向的不認同。③確實,從他的新作《螞蟻巷》來看,這既不是一部程式化的官場小說,也不是時下流行的“底層文學”。他對身份文化及其運作邏輯的揭示,從社會文化的角度探析了以官場為代表的人的空心化傾向,超越了對制度或社會的單純批判;而小說中對社會邊緣人的觀照,以及人性更深層面的探進,又進一步突破了“善”與“惡”、“高尚”與“卑鄙”的二元劃分,揭示出人性錯綜復雜的面相。

注釋:

①孫隆基:《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華岳文藝出版社1988年版,第14頁。

②陳進武:《透視人性與社會之“惡”》,《云夢學刊》2013年第5期。

③楊曉瀾:《一個孤獨的寫作者——翁新華訪談錄》,《創(chuàng)作與評論》2013年9月號(上半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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