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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小說序跋中的小說觀

2014-12-08 05:21史欣
蒲松齡研究 2014年3期
關鍵詞:序跋宋元小說

史欣

摘要:中國古代小說歷來被斥為“末技小流,不足為觀”,但是隨著歷史的演進,人們越來越發(fā)現(xiàn)小說“雖為小道,亦有可觀之辭”。到了宋元,小說的地位有了明顯的提高,文人們對小說也開始重視起來;并逐漸發(fā)現(xiàn)了小說具有“補正史、廣見聞、明勸懲”的社會功能,這不能不說是宋元人小說觀念的極大進步,也確立了小說這一文體在宋元時期的長足發(fā)展。

關鍵詞:宋元;小說;序跋;小說觀

中圖分類號:I207.41 文獻標識碼:A

一、依照實錄 以補正史

宋代統(tǒng)治階級非常注重修纂本朝歷史,因而建立了體系完善的修史機構。修史之初,匱乏的史料給修史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而一些保留下來的當時的軼事小說及現(xiàn)實題材的傳奇文,則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史料的不足。張邦基《墨莊漫錄跋》稱:“唐人所著小說家流,不啻數(shù)百家,后史官采摭者甚眾?!?[1] 281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宋代史官采唐小說入史的情況。宋代多數(shù)軼事小說作者就是抱著編撰私史或為正史提供資料的目的進行創(chuàng)作的,他們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被史學家采錄,所以也就自覺地按照史學家的標準來創(chuàng)作小說,借此實現(xiàn)人生價值。宋代重視史學,多關注的是史家宗旨而非小說內(nèi)在的娛樂審美,兩宋之交的小說中有很明顯的崇理尚實傾向。它們主要是如實地記錄軼聞,語言大多樸實無華,藝術性較為欠缺,趣味寡淡。不太重視描寫的技巧、語言的優(yōu)美、情節(jié)的曲折等文學性問題。明人胡應麟有言:“宋人所記,乃多有近實者,而文采無足觀?!?[2]又言:“小說,唐人以前紀實多虛。而藻繪可觀;宋人之后,論次多實,而彩艷殊乏?!?[3]兩宋不僅重視史學傳統(tǒng),也深受理學影響。

宋人的文學觀念,在“持文有據(jù)”的史學觀念的夾縫中漸進發(fā)展。歐陽修不僅第一次將《搜神記》之類的志怪作品由史部雜傳類移錄入子部小說家類,而且第一次將大批唐傳奇作品著錄于正史藝文志小說家類,并將虛構與否作為區(qū)分史傳與小說的基本標準,從而開啟了具有近代意識的小說觀念的先河,“極大地豐富了小說體裁,促進了小說的繁榮和發(fā)展?!?[4] 由于小說的社會功能不斷被發(fā)掘出來,小說由“小道”逐漸向“大道”發(fā)展,由“君子弗為”向“君子樂為”轉變。宋代作小說者,多為名家,他們精史筆、擅策論,用筆記小說形式記錄史實。一些史學家如樂史、司馬光、洪邁等人,也抱著“遍采舊史、旁采小說”(司馬光《進資治通鑒表》)的態(tài)度,參與了小說的創(chuàng)作與編纂。孫光憲寫于五代末年的《北夢瑣言》自序中說到“秘籍亡散”,所以他志在“博訪”,以補史書之不足,可見他寫此書的目的,是為了保存一代遺聞軼事,以勉勵和勸戒后人:“非但垂之空言,意欲因事勸誡?!愫筮M子孫,俾希仰前事?!?[5] 343歐陽修在《歸田錄自序》中云:“《歸田錄》者,朝廷之遺事,史官之所不記,與夫士大夫笑談之馀而可錄者,錄之以備閑居之覽也?!?[6] 353歐陽修做《歸田錄》主要是記載“史官所不記”的佚事遺聞,和閑暇之時與士大夫的笑談中有價值的史料。張齊賢在《洛陽縉紳舊聞記自序》中云:“摭舊老之說,必稽事實;約前史之類例,動求勸誡。鄉(xiāng)曲小辯,略而不書,與正史差異者,并存而錄之,則別傳、外傳比也。斯皆搢紳所談,因命之曰《洛陽搢紳舊聞記》,庶可傳信,覽之無惑焉?!?[7] 348-349張齊賢明確地指出實錄的觀點,并且存留與“正史差異者”,使“覽之無惑焉”。北宋后期的李獻民在《云齋廣錄序》中云:“夫小說之行世也多矣。國朝楊文公以《談苑》行,歐陽文忠公亦以《歸田錄》行,其次則存中之《筆談》,師耽之《雜記》,類皆摭一時之事,書之簡冊,用傳于世,此亦古人多愛不忍之義也。其論次有紀,辭事相稱,品章不紊,非良史之才,曷以臻此哉!如仆者,寡學陋儒,誠不敢議其髣髴,然嘗觀《唐史·藝文志》,至有《甘澤謠》、《松窗錄》、《云溪友議》、《戎幕閑談》之類,敘述遺事,亦見采于當時?!?[8] 1此序中,李獻民把楊文公的《談苑》,歐陽修的《歸田錄》等都視為“良史之才”。張貴漠在《清波雜志序》中亦云“可補野史所闕遺者” [9] 。宋代陳晦在《清波雜志跋》中說“周君名族之胄,忠信篤實,悃幅無嘩,多識故老,聞見殆洽,言有從來,咸可依據(jù)。” [10] 他指出周輝是名門貴胄之后,為人又忠厚誠實,至誠不欺,因為家族的關系廣識故交遺老所聞所見恐怕很廣博,言之鑿鑿,有憑有據(jù)。

魏泰《東軒筆錄序》:“余居漢陰之鄧城縣,縣非驛傳之所出,而居地僻絕,其旦暮之所接者,非山林之觀,則田畯之語,舍此無復見聞矣。思少時力學尚友,游于公卿間,其緒言余論有補于聰明者,雖老矣,尚班班可記,因叢摭成書。嗚呼,事固有善惡,然吾未嘗敢致意于其間,姑錄其實以示子孫而已,異時有補史氏之闕,或譏以見聞之殊者,吾皆無憾,惟覽者之詳否焉?!?[11] 1魏泰表明作《東軒筆錄》的目的在于“錄其實以示子孫,異時有補史氏之闕”,遵循著“羽翼信史”的創(chuàng)作態(tài)度,“未嘗敢致意于其間”,只是如實的記錄了少時游于公卿間聽到的“緒言余論”??梢哉f小說“補史之遺”的作用被宋代的文人極大地發(fā)揮了出來。小說創(chuàng)作者在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無不自覺地認同小說的補史功能,把小說視為正史的附庸。此時的小說文體雖然脫離了史部,但還未形成自己的規(guī)模,其創(chuàng)作觀念仍然依附于史學,追求平實樸拙的語言風格和“不文不飾”、“辭典而有據(jù)”的藝術審美趣味。

二、粗陳梗概 增廣見聞

中國古代小說作為經(jīng)史的附庸,多載史籍所不載者,“雜記飲食之珍饈也,有之不為大益,而無之不可,豈非以其能資人之多識而怪僻不足論邪!” [12] 91由于小說內(nèi)容博雜,它的出現(xiàn)適時的填補了經(jīng)史子集、詩詞歌賦之外的大片空白。所載“上自紫蓋黃滬,下及昆蟲草木,無不包羅焉。內(nèi)而修身養(yǎng)命,外而經(jīng)國字甿,無不該遍焉;食息起居之節(jié),怡情玩物之宜,無不具搜而駢集焉?!?[13] 小到飲食起居、花鳥魚蟲,大到經(jīng)國大業(yè)、修身安道皆有所記?!熬夹惺轮E,禮樂文章之范,鴻勛盛美,列圣大業(yè),關累世之隆替,載四海之聞見。” [14] 356若使“學子手此一編,平時可以廣見聞” [15],拓寬知識面,誘發(fā)思維,使之頓出奇想,妙計橫生,寫起文章來“可以資采掇” [16] 70,由此觸類旁通、翻陳出新。

宋慶歷四年中秋既望,無名氏所作《述異記后序》云:“夫述者著撰之名,異者未聞之事。然而簡諜紛委,百氏駢繁,始業(yè)文者,患於少書,莫得以備見;務廣覽者,失於精究,鮮克以周記。非夫博物君子,鴻儒碩彥,家藏逸典,日獵菁英,則何以詮次成書,以資后學?!?[16] 從序中所言來看,這位批評家的小說創(chuàng)作觀已大異于前人,他認為,《述異記》并不是“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所能創(chuàng)作出來的,著此書需要家藏豐碩、博覽窮通,有非常豐厚的知識儲備與文化素養(yǎng)。

宋人的小說觀念在前人小說“有補于史”的基礎上又向前邁進了一步,可以說小說不僅“有補于史”,甚至大有裨益?!翱芍^發(fā)史氏之英華,便學者之觀覽” [17] 369,“足使覽者益夫耳聞目見之廣識乎!” [15] 350小說帶來的這些益處“豈曰小補之哉?” [18] 元人楊瑀在《山居新話后序》中說:“予歸老山中。習閱舊卷,或友朋清談,舉凡事有古今相符者。上至天音之密勿,次及名臣之事跡,與夫師友之言行,陰陽之變異,凡有益于世道、資于談柄者,不論目之所及,耳之所聞,悉皆引據(jù)而書之,積歲月而成帙,名之曰《山居新話》。其不敢飾于文者,將欲使后之覽者便于通曉,抑且為他日有補于信史之一助云爾?!?[19] 388這段序言充分反映出小說具有“資治體,助名教.供談笑,廣見聞” [20] 6的作用。正是由于他多年的閱讀積累,才能達到博聞廣識,與朋友清談的時候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名臣事跡,無所不包,所以悉數(shù)記錄下來使后之覽者便于通曉。但在序言最后他指出“他日有補于信史”,可見在元人的小說觀念里,小說的“由天地以及山海,由山海以及人物,固無之或遺矣。” [21] 91-92的詳備記錄,無一不是為了以補正史之所不記而作的。相較于宋人,元人的小說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有所退化。

三、明示勸懲 以明其道

我國古代小說受儒家封建思想影響深遠,而將這種影響合理化、具體化者,則是小說理論中的“懲勸教化”說。小說在古代社會中一直被視為是“君子弗為”的“小道”。《漢書·藝文志》將“小說家”排在諸子十家最末:“小說家者流,蓋出于稗官。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T子十家,其可觀者九家而已?!?[22] 1377-1378然而在認定小說是“小道”的同時,漢代的桓譚又說:“若其小說家,合叢殘小語,近取譬論,以作短書,治身理家,有可觀之辭?!?① 他認為小說中“治身理家”的之道,與治國平天下的大道相比,雖為小道,卻又有“可觀之辭”,有一定的社會功用。自孔子將小說定位為“小道可觀”,再經(jīng)漢桓譚、班固加以確認,遂成定論。到了唐代,劉知幾又發(fā)現(xiàn)了“補史”的功能,歷代亦沿其說。正如張邦基在《墨莊漫錄跋》中所言:“稗官小說雖曰無關治亂,然所書者必勸善懲惡之事,亦不為無補于世也?!?[1] 宋明時代,在“小道可觀”、“小說補史”的基礎上,又發(fā)現(xiàn)了小說還具有“助名教、廣見聞、資考證” [2] 的社會作用?!吨袊幕c小說思維》一書指出:“中國傳統(tǒng)文化意識對小說思維的制約,導致中國小說美學的一個明顯延伸態(tài)勢,即通過對人與社會的具象描述,以張揚具有明顯功利性的民族情感和理想人格,來實現(xiàn)人倫道德教化的教育功能?!?[23]

魯迅在《中國小說的歷史變遷》中早已指出:“唐人小說少教訓,而宋則多教訓。大概唐時講話自由些,雖寫時事,不至于得禍;而宋時則諱忌漸多,所以文人便設法回避,去講古事。加以宋時理學極盛一時。因之把小說也多理學化了,以為小說非含有教訓,便不足道” [24] 宋代小說談理教化之至從序跋就能一見端倪:“談理寓勸懲”(《鬼董識語》) [25] 591、“惡善懲勸”(宋無《續(xù)夷堅志跋》) [26] 121、“勸善戒惡”(石巖《續(xù)夷堅志跋》) [27] 122 “勸懲之旨”(《搜神秘覽序》) [28] 86 “勸懲之旨寓”(《鬼董狐跋》) [29] 591,諸如此類的話語在宋元小說序跋中數(shù)不勝數(shù),以至于發(fā)展到后來無論是創(chuàng)作主體的審美方式、價值取向,抑或是作品具體內(nèi)容和人物的情感導向,無一不以道德尺度為依歸。隨著天長日久潛移默化,“教化”幾乎成了小說的同義語。作家們自覺不自覺地把教化當作自己的本分,強烈的教化意識在小說家頭腦中蒂固根深。幾乎可以說,“懲勸教化”的模式像牢籠一樣禁錮了我國古代的小說理論和創(chuàng)作。

明人田汝成在《續(xù)夷堅志跋》中說道:“故知忠孝節(jié)義之有報,則人倫篤矣,知殺生之有報,則暴殄弭矣;知冤對之有報,則世仇解矣;知貪謀之有報,則并吞者惕矣;知功名之前定,則奔競者息矣;知婚姻之前定,則逾墻相從者恧矣。其他賑饑拯溺,扶顛擁孺,與夫醫(yī)卜小技,仙釋傍流,凡所登錄,皆可以懲兇人而獎吉士,世教不無補焉,未可置為冗籍也?!?[30] 109宋代石京《茅亭客話后序》稱:“雖多記西蜀之事,然期間圣朝龍興之兆,天人報應之理,合若符契,驗如影響,至于高賢雅士,逸夫野人稀闊之事、升沉之跡,皆采摭當時之實,可以為后世欽慕儆戒者昭昭然。” [18] 石京認為,《茅亭客話》所述的天人感應之事非常靈驗、有據(jù)可查,可以對后世有警醒昭戒的作用。顯然,小說家們意識到了“因果報應”思想的這一特點,他們將它引入小說,使之成為抑惡揚善的有力工具。但值得注意的是作為佛教的重要思想之一的“因果報應”說實際此時已經(jīng)歷了一個中國化或者說是儒學化的過程。因果報應的外殼依舊是佛家的,而其內(nèi)涵卻早已中土化或者說是儒學化了。

宋代統(tǒng)治階級崇文抑武,文人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這給了文人極大的自信心。從而產(chǎn)生了與國家共休戚,以天下為己任的強烈的使命感和精英意識,使他們在創(chuàng)作小說時也不忘記自己對國家、對社會的責任,即使是以消遣自娛為目的而創(chuàng)作的游戲之作,其中也不時流露出對現(xiàn)實人生的關注。隨著說話藝術勃興,小說的演變也由筆記小說、傳奇小說等文言小說發(fā)展為被廣大市民接受的話本小說。而占據(jù)主流思潮的程朱理學,雖然不會直接作用于新興的市民文學,但是它對文人雅士依舊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力。而這些文人雅士在創(chuàng)作小說的時候又不自覺的把“寓教于樂”的思想帶入其中,流露出勸誡、教訓的意味,深深影響著說書人的說話藝術形式。作為直接和市民接觸并且聯(lián)系最為緊密的一個文化載體,說書人在表演中加入“有詩道”、“有詞曰”、“有詩為證”、“詞道是”、“入話”、“后人評論得好”等韻文形式,把程朱理學的思想和教化潛移默化的根植于民眾心中,既增強了作品藝術的感染力,又使文學“文以載道”的教育功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發(fā)揮。

《醉翁談錄·小說開辟》中有這樣的記載:“說國賊懷奸從佞,遣愚夫等輩生嗔;說忠臣負屈銜冤,鐵心腸也須下淚。講鬼怪令羽士心寒膽戰(zhàn)。論閨怨遣佳人綠慘紅愁。說人頭廝挺。令羽士快心;言兩陣對圓,使雄夫壯志。談呂相青云得路,遣人才著意群書;演霜林白日升天,教隱士如初學道。噇發(fā)跡話,使寒門發(fā)憤;講負心底,令奸漢包羞?!?[31] 588宋元時的說話人大都出身貧寒,但他們卻“非庸常淺識之流”,而“有博覽該通之理”,并且“幼習《太平廣記》,長攻歷代史書”。他們以“說話”為方式,談古論今,品評人事,在“作場”中溶進了自己的好惡態(tài)度和思想傾向,對忠奸、善惡、美丑、真?zhèn)蔚氖屡c人,進行褒貶。向文化層次相對低下的市民階層普及知識,承擔著勸善懲惡的社會責任。由于說話人多來自底層社會,與市民階層的思想感情與生存境遇相一致,所以他們更能理解市民階層的期望和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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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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