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驥(開封大學圖書館 河南開封 475004)
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的問題芻議
成 驥
(開封大學圖書館 河南開封 475004)
〔摘 要〕文章從分析我國民眾對圖書館的消極態(tài)度入手,通過介紹美國《圖書館權利法案》的歷史演變,探討我國圖書館制度存在缺陷長期得不到解決的根本原因在于我國圖書館制度在設計過程中忽視讀者的參與。作為圖書館主體的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對于圖書館的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圖書館應將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作為一種制度來操作。借助“參與式圖書館”理念以提升讀者對圖書館的認知能力,提高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的能力。
〔關鍵詞〕圖書館制度設計 讀者參與 圖書館權利法案 參與式圖書館
從21世紀伊始,我國公眾到圖書館借閱圖書的人數就一直呈持續(xù)下降的趨勢。圖書館界針對這種現象通常都強調外在因素,即普遍認為是當今社會人們生活壓力大,沒時間看書,更不用說進圖書館了。另外,隨著網絡技術、數字技術和移動通信技術的發(fā)展和普及,公眾獲取信息知識的渠道更加豐富和多樣,圖書館早已不是“信息中心”。但歸根結底問題仍出現在圖書館制度上。好的圖書館制度會使公共圖書館就像菜市場一樣成為公眾不可缺少的公共空間,使圖書館真正融入公眾的社會生活,影響公眾的生活質量,讓公眾時刻關注圖書館的生長狀態(tài)。不好的圖書館制度則會使社會公眾產生兩種消極態(tài)度。其一是將圖書館置于自身利益之外,這種態(tài)度久而久之,便會讓社會公眾逐漸喪失參與公共生活的能力和習慣,即便出現諸如關閉公共圖書館這樣影響公共生活的重大決策時,也會表現出一種麻木不仁,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甚至還會發(fā)出“這與我何干”的反問;其二則表現為通過撕頁、涂畫、損壞公物,甚至是偷竊等較為隱性的不良閱讀行為來發(fā)泄某種不滿。有學者稱這種行為是“反行為”[1]。其表現形式是處于壓力之下的“弱勢”一方,以表面“順從”的姿態(tài),從下面悄悄獲取一種“反制”的位勢。與“反抗”有明顯不同,實行“反行為”的個人和群體,在局部上雖不免會有激烈的甚至是暴力的對抗,但其基本形式卻是平緩的、不公開的,帶有強烈的欺騙性和隱秘性,近于所謂“貓膩”或“陰柔”的行為。這種反行為在我國各圖書館中應該是普遍存在的,由于它是一種日常的常規(guī)行為,未必會有“總爆發(fā)”,所以我國圖書館界也常常把這種“反行為”歸結于個別讀者的素質問題,但“反行為”造成的后果已不能把它簡單地歸結于素質問題。讀者的“反行為”舉止反映的是圖書館制度本身與讀者的需求和期望存在嚴重的不適應性和滯后性。它更多地暴露出在圖書館管理和圖書館利用兩個維度上,圖書館和讀者無法達成制度共識。讀者對圖書館的這兩種消極態(tài)度在我國表現的尤為突出。在這種背景下,如何掌握圖書館與讀者之間沖突和妥協(xié)的節(jié)點,如何通過更佳的管理措施將讀者的意見納入到圖書館的決策機制中來,促進我國圖書館健康良性的發(fā)展,應是我國圖書館界研究的重要課題。
如何改變我國圖書館制度的嚴重滯后局面,或許我們可以從美國《圖書館權利法案》的歷史演變過程得到一些啟示。美國《圖書館權利法案》的形成、完善幾乎都是緣于某個具體案例。1937年正值美國經濟大蕭條之際,美國政府對圖書館和圖書審查制度嚴格控制。蒙大拿州立大學圖書館館長菲利浦·基尼因拒絕剔除校方要求的具有爭議性的圖書而遭解雇,隨即,美國圖書館協(xié)會(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ALA)的圖書館員薪金、職員及職位委員會(Board on Salaries,STAFF)立即向蒙大拿大學校長提出抗議。1938年,愛荷華州德梅因公共圖書館館長佛雷斯·斯波爾丁為破除言論自由的限制及圖書審查制度對讀者權益的損害,提出了《免費公共圖書館權利法案》,這就是美國《圖書館權利法案》的雛形。1939年,社會紀實文學《憤怒的葡萄》出版。該書因揭露美國中西部農場主壓迫農工的狀況而引起美國各州統(tǒng)治者不滿,紛紛施壓圖書館,部分圖書館被迫將此書列為禁書。禁書事件推動ALA組織對《免費公共圖書館權利法案》進行修訂,形成1939年版。1950年,麥卡錫主義在美國盛行,伊利諾伊州的皮奧里亞公共圖書館因提供《邊界》、《手足情》、《蘇聯(lián)人》三部電影流通,遭到伊利諾伊州的美國退伍軍人協(xié)會的抗議,要求剔除這些館藏。對此,ALA在1951年仲冬會議上對法案進行補充說明:“《圖書館權利法案》應適用于圖書館收藏或使用的所有供交流的資料和媒體”。1965年,一位伊利諾州貝爾維爾的天主教圖書館員拒絕將新教徒的出版物《教會與國家》列為館藏讀物,并且引用《圖書館權利法案》中的一條款作為理由。針對這一案例,ALA于1967年再一次對《圖書館權利法案》進行重大修訂[2]。通過以上事實,我們可以發(fā)現每一次侵犯讀者權益的案例發(fā)生都能立即引起美國圖書館界的強烈反應,并在短時間內對《法案》進行修訂,使《法案》適應新變化、新需要、新要求,從而推動美國《圖書館權利法案》的日趨完善具體,成熟。反觀在我國,圖書館也曾發(fā)生過諸如“國圖事件”、“蘇圖事件”、“信陽師院圖書館事件”等侵犯讀者權益的案例,但始終未成為推動我國圖書館制度改革發(fā)展的原動力。一個不容忽視的原因在于美國圖書館界面對的基本都是外部壓力,而發(fā)生在我國的侵犯讀者權益的事件全部來自圖書館內部,換言之,是圖書館在侵犯讀者權益,是圖書館成了阻礙我國圖書館制度發(fā)展的絆腳石?!懊恳粋€人都有平等享受公共圖書館服務的權利,而不受年齡、種族、性別、宗教信仰、國籍、語言或社會地位的限制。對因故不能享用常規(guī)服務和資料的用戶,例如少數民族用戶、殘疾用戶、醫(yī)院病人或監(jiān)獄囚犯,必須向其提供特殊服務和資料?!眹H圖聯(lián)與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于1994年頒布的公共圖書館宣言中的這一條款常被引用于我國圖書館各種研究文獻中,但我國各類圖書館制定的規(guī)章制度卻常常有悖這一國際準則。如國家圖書館的《讀者指南》也曾有過如下規(guī)定,辦理讀者卡及擴展功能,必須具備以下條件“具有在京所屬單位中級及其以上技術職稱,處級及其以上行政職務者,在京就讀的研究生,可申請中文圖書第一外借庫外借功能;本市居民、在京就讀的大學生,在京工作的外地居民,可申請第二外借庫外借功能;具有在京所屬單位中級及其以上技術職稱,處級及其以上行政職務者,持有單位擔保書的在京所屬單位其他人員,持有院系一級擔保書的在校大學生、研究生,可申請外文圖書外借功能?!眹覉D書館將讀者的閱讀地點、閱讀內容與其戶口地、職務、職稱、學歷甚至工作單位所在地等身份特征聯(lián)系起來,并受到后者的約束,不讓每一個中國公民平等地享受國圖所提供的外借服務,這無疑是一種地域歧視和學歷歧視[3]。圖書館界對這些侵犯讀者權益的規(guī)章制度大都司空見慣,甚至認為這樣的制度理應如此。由此看出,中國圖書館法遲遲無法出臺也就不足為奇了。
筆者認為我國圖書館必須引入外部力量才能刺激圖書館界同仁的麻木心態(tài),以便及時發(fā)現我國圖書館制度的缺陷,所以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將是我國圖書館發(fā)展的必然趨勢。
自從現代圖書館傳入中國,我國圖書館對讀者在圖書館發(fā)展中所起的作用有一個由模糊到清晰的認識過程。早在1929年,陶述先先生提出圖書館三要素:書籍、館員和讀者;1932年,杜定友先生認為圖書館有書、人和法三個要素;1934年,劉國鈞先生指出圖書館由圖書、人員、設備和方法四要素構成;1957年,劉國鈞先生又進一步明確指出圖書館事業(yè)由五要素組成,即圖書、讀者、領導和干部、建筑設備以及工作方法。如今,“人文論”[4]、“讀者核心論”[5]“讀者中心論”[6]、 “讀者主體論”[7]、“讀者資源論”[8]等觀點相繼出現。但這些觀點目前還只是一種紙上的聲音,并沒有在圖書館制度上具體體現過。圖書館一方面呼吁重視讀者在圖書館的突出地位,另一方面卻制定出有違讀者意愿和需求的制度。所以說我國的圖書館制度無論是社會制度安排意義上的圖書館制度,還是職業(yè)規(guī)范意義上的圖書館制度,給人們的感覺是它不是為了推動和促進知識傳播,而是在控制和阻礙知識傳播。
我國的圖書館制度一般只具備約束和激勵兩種功能,但約束的未必就具有合理性,激勵的也未必就具有正當性,否則讀者不會遠離圖書館,也不會在圖書館內表現出種種“反行為”的舉止。這種落后的圖書館制度遲遲無法得到改進,在于我國圖書館管理仍停留在傳統(tǒng)圖書館簡單投放型的工作管理模式里,即“圖書館提供者-接收者”或“圖書館-讀者”的固定圖書館管理模式[9]。讀者只是被動接受圖書館服務的對象,即圖書館提供什么,讀者只能接受什么。由于不能了解讀者的意愿和需求,全憑想象、臆測和感覺來設想讀者應該需要什么樣的知識和服務,進而去制訂圖書館制度,導致我國圖書館限制和歧視讀者的制度比比皆是。
圖書館制度應該體現以人為本的理念,是整合各種資源,協(xié)調各類利益體關系的工具。如何讓我國圖書館制度具備這些屬性應該是圖書館急需解決的首要問題,但到目前為止,圖書館界似乎也沒有拿出具體的解決方案。筆者認為,要完善圖書館制度不僅要依靠圖書館自身,更需要讀者的支持。在當今將信息知識視為推動社會生產發(fā)展重要驅動力的社會,只有把讀者因素納入業(yè)務流程中的圖書館才能在競爭日益激烈的信息傳播領域獲得一席之地。所以,讓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的設計是解決我國利用圖書館服務的讀者人數不斷下降最直接、最高效的方法。
4.1 有助于留住讀者和館員
目前,我國圖書館制度從設計到實施難以讓圖書館從業(yè)人員和讀者都滿意。其原因是在圖書館制度的設計過程中,忽視了作為圖書館主體的讀者的參與,即在圖書館供需關系中將圖書館視為主體,這樣就顛倒了主體認識和改造的對象。這種主客體關系的倒掛折射出長期存在我國圖書館界的一個現象,就是只是將“讀者第一,服務至上”宗旨作為宣傳口號寫在紙上,把“圖書館是讀者的圖書館”[10]理念掛在嘴上,心底卻是“只有留住館員,才能留住讀者”的思想。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去設計圖書館制度時,圖書館便將本可以為圖書館建設提供明智建議、意見和特別視角的讀者變成了“利益不相關者”,甚至是“麻煩制造者”,這樣既造成了圖書館讀者的流失,同時也造成了圖書館人才的大量外流。缺少讀者關注的圖書館,其收藏的圖書也會變成毫無用處的廢紙,館員也無法體味圖書館工作的崇高。讀者是圖書館存在的價值體現,當大量讀者來到圖書館時,他們不僅需要知識,必然也需要高質量的服務,高質量的服務就需要高素質的館員來支持,此時的館員會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的使命感、責任感和榮譽感,館員就有了安心本職工作的動力。因此,圖書館在制度設計過程中,首先要將圖書館的話語權交還給圖書館的真正主體—讀者,邀請和吸引讀者參與,激發(fā)圖書館的生機和活力。
4.2 強化圖書館制度的合作共贏機制
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其實是為圖書館建立起一套可以隨時啟動的糾錯機制。讀者只有認為自己是圖書館制度的真正來源時,才會將自己當作圖書館的統(tǒng)治者和管理者,其自我主體意識便由此得到提升。當讀者擁有通暢表達公共意見的渠道或平臺,獲得影響甚至變革圖書館工作方式和管理模式的機會,并得到圖書館的及時反饋時,讀者才有可能建立起對圖書館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增強對圖書館的忠誠度,由衷地關心圖書館的建設,監(jiān)督圖書館的運行狀況。 而當圖書館的外部監(jiān)督機制和內部監(jiān)督機制真正發(fā)揮作用時,所有圖書館從業(yè)者的緊迫感、危機感和責任感也隨之油然而生,由此形成一種積極的壓力,拋棄那種得過且過的消極的工作狀態(tài),最大限度挖掘圖書館的內生變量,真正將圖書館“讀者第一、服務至上”的服務宗旨從口號落實到實際工作中,及時發(fā)現和糾正工作中的缺失,確保圖書館對外服務良性開展,充分發(fā)揮圖書館制度保障讀者權利的作用。當圖書館全力維護讀者權利的同時,讀者也會在圖書館遭遇危機時施以援手,因為此時讀者的切身利益已和圖書館息息相關。所以說由圖書館和讀者共同設計的圖書館制度是一種互信互利,合作共贏的機制,具有提升圖書館社會效益的功能。
4.3 推動制度創(chuàng)新
任何制度運行的環(huán)境都是呈動態(tài)變化的,隨著運行環(huán)境的動態(tài)變化,人們會對制度產生新的需求,因而制度在制定完成后需要適時地進行變遷,以滿足變化了的客觀環(huán)境提出的新問題,進而完善制度的實施效果。制度變遷離不開相應行為主體的推動,無論是制度變遷的供給者還是需求者都會對制度變遷產生影響,這其中還包括制度的擁護者和反對者都會產生相應的態(tài)度,他們都對制度變遷的方式、途徑、內容、過程及最終結果等都發(fā)揮著關鍵性的作用,只是不同主體的變遷動力、推動方式、影響程度等存在差異。在信息環(huán)境中,什么樣的知識信息,什么樣的服務更符合社會民眾的需求,讀者永遠比圖書館更敏感、更及時、更有發(fā)言權,圖書館應不斷持續(xù)地了解讀者最真實的感知價值,善于聽取讀者的呼聲和建議,將讀者碎片化的知識和信息轉化成系統(tǒng)化的制度文本。也就是常講的,將讀者的隱形知識轉化為顯性知識。所以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的過程,也是圖書館包容讀者觀點、理念的過程,開發(fā)讀者資源,獲取讀者經驗、知識、信息和智慧的過程,其實質就是一個圖書館制度創(chuàng)新的過程。
4.4 提升讀者對圖書館的認知能力
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并不能僅僅局限于通過座談會、網上咨詢、投票、提建議來與圖書館互動,而是需要讓讀者深入到圖書館內部,直接參與到圖書館的日常工作流程中。但如此又會產生一個專業(yè)隔閡的問題,人們常說:“隔行如隔山”,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就必須首先打破專業(yè)壁壘。2007年,Lankes和Silverstein提出“參與式圖書館”[11]。他們提出圖書館是一個真正的集成圖書館系統(tǒng),必須允許用戶參與圖書館的核心工作。傳統(tǒng)的圖書館是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tài),讀者是無法承擔諸如圖書采購、編目組織、知識服務等圖書館工作的,“參與式圖書館”的實質就是將圖書館打造成開放式的社交型圖書館,實現圖書館與讀者的零距離接觸,它強調讓讀者直接參與圖書館的工作流程中,也就是不僅僅視讀者為圖書館的服務對象,而是將其視為圖書館工作人員。該理論可以說是圖書館與讀者在互動關系上的升級,顯然是一大進步。但該理論仍然有較大的升級空間,讀者身份轉換應該更徹底,承擔的工作任務范圍應再擴大。參與式圖書館的終極目標應是讓讀者參與到圖書館制度的設計中,將讀者自身的智慧、知識和規(guī)則、秩序帶入到圖書館系統(tǒng)中。讀者參與到圖書館的日常工作流程是讀者參與圖書制度設計的一個前提,讀者親身體驗、了解、熟悉、理解圖書館是提升對圖書館認知能力的有效渠道和平臺,為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打下良好的基礎,使讀者有足夠的知識支撐其勝任工作,成為廣大讀者群體合格的代表。
圖書館制度設計的目的是保障讀者的權益,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的設計本身就是這一目的集中體現,也是現代社會文明進步的標志。社會環(huán)境不斷變化,圖書館制度也需要不斷革新,因此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要形成常態(tài)化、固態(tài)化,避免形式化、表面化,最終要形成一種制度。圖書館要明確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的宗旨、章程、參與目的和方式,使制度規(guī)范化、程序化、具體化,保證技術上具有較強的可操作性,從國家層面的圖書館制度的宏觀設計,再到各圖書館協(xié)會制度的中觀設計,最后到各圖書館規(guī)章制度的微觀設計,都需要保障不同專業(yè)不同層次的讀者無障礙參與。讓讀者參與圖書館制度設計時,實現有章可循,有法可依,用制度激發(fā)讀者的榮譽感、責任心,激勵讀者無保留地貢獻其知識,積極參與到圖書館制度的設計中來。
互聯(lián)網時代,圖書館讀者資源的分流給圖書館帶來了生存危機和巨大挑戰(zhàn)。轉變思維模式應是我國圖書館生存發(fā)展的唯一途徑。既然讀者可被視為圖書館的資源,那么圖書館要通過制度促進圖書館的發(fā)展,應該破除傳統(tǒng)圖書館制度設計模式,在深挖圖書館的內生變量的同時,也要善于獲得蘊藏在讀者中間的智慧和知識等外生變量支持,要像挖掘文獻資源一樣去挖掘讀者資源,只有當影響圖書館的內生變量和外生變量這兩種工具變量同時發(fā)力時,圖書館制度才能真正保障讀者權利,有效地提升圖書館的社會效益和社會價值。當讀者同時擁有了圖書館制度遵守者和設計者的雙重身份時,圖書館制度才能更容易得到讀者的認同,讀者的自我規(guī)范意識與圖書館文化的自我支持能力才能得到增強。
(來稿時間:2015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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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Lankes RD, Sliverstein J Nicholson S et al. Participatory networks: the library as conversation.[2013-03-09].http:// information.net/ir/12-4/colis05.html
〔分類號〕G251
〔作者簡介〕成驥(1970- ),男, 開封大學圖書館副研究館員。
Humble Opinion on Reader Participation in Library System Design
Cheng Ji
( Kaifeng University Library )
〔Abstract 〕Analyzing the negative attitude of people of our country towards library, through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history of The Library Rights of United States ,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deficiency in the system of the library in our country for a long time not solve the root cause is that our country library system in the design process to ignore the reader participation. As the main body of library readers in the library system design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library in China. The library readers in the library system should be designed to operate as a system. With the help of the concept of “participatory library” in order to enhance the cognitive ability of readers of the library, improve the ability of readers to participate in the design of the library system.
〔Keywords〕Library system design Reader participation Bill of library rights Participatory libr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