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雷躍龍任禮部尚書年代考

2015-03-20 14:36雷興龍,朱供羅,余曉聰
文山學院學報 2015年5期
關鍵詞:禮部崇禎尚書

摘要:雷躍龍是明末及南明時期云南新興籍(今玉溪)的重要官員,曾擔任禮部尚書。雷躍龍擔任禮部尚書的年代不是崇禎年間或崇禎十六年,而是南明永歷十年。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9200(2015)05-0056-05

收稿日期:2015-03-02

作者簡介:雷興龍,雷躍龍紀念館 ②負責人;朱供羅,昆明學院講師,博士研究生; 余曉聰,玉溪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雷躍龍紀念館工作人員。

雷躍龍(1602~1681年),字伯麟,號石庵,云南澄江府新興州高倉(今云南玉溪紅塔區(qū)高倉村)人。十八歲中進士,進入翰林院,成為年紀最小的庶吉士。魏忠賢權傾朝野之時,雷躍龍避不與交,因此受崇禎帝賞識。南明永歷時,雷躍龍入閣宰輔,后出家為僧。雷躍龍在明末(南明)時期曾經(jīng)擔任過禮部尚書一職。但其出任“尚書”的具體年代,有關文獻卻含混不清、各執(zhí)一詞,有的說是在崇禎朝,有的說是在南明永歷朝,至今尚無定論。而對于學界、史家以及雷躍龍研究工作者而言,對其禮部尚書任職年代進行深入考析是很有必要的。

“崇禎朝說”,明確見于“三志一碑一譜”(即清康熙《新興州志》、雍正《云南通志》、道光《澄江府志》、光緒末年嚴天駿《明故太子少保經(jīng)筵講官文淵閣大學士禮部尚書雷石庵神道碑》(以下簡稱《神道碑》)以及民國初年方樹梅所見《雷氏族譜》。據(jù)考證,《新興州志》最早記載此事:“珰敗籍家,朝士多有名刺,獨無躍龍只字,懷宗敬之,不數(shù)年晉禮部尚書?!?[1] 199《云南通志》的記敘與此大同小異 ①,《澄江府志》《神道碑》則沿襲此說。方樹梅《明雷石庵胡二峰遺集合刊》題識,則轉述《雷氏族譜》所言,具體記為崇禎十六年(1643年):“迨永明王至滇,公復官刑部尚書。野史作禮部尚書,考公族譜,升禮部尚書在崇禎十六年。至滇時則轉刑部?!钡诹硪话姹局}識則又補充云:“迨永明王至滇,復起,入閣辦事。野史:永明王入滇升禮部尚書,族譜云升禮部尚書在崇禎十六年,考《明史》未載,升尚書疑未□?”(最后一字模糊難辨)[2] 21375。

“永歷朝說”,見于諸多明、清史家與今人著作,較為詳實者有錢海岳《南明史·雷躍龍傳》。記載雷躍龍于永歷十年(1656年)三月入閣,身份為“禮、刑二部尚書,東閣大學士”,并于次年(1657年)正月晉升“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 [3] 2678,此外再沒有此前任過禮部尚書的任何記錄。其他史書所記,或同,或略有出入。

那么,雷躍龍任禮部尚書的時間到底是在崇禎朝(或確切到崇禎十六年),還是在永歷朝(具體到永歷十年)呢?

讓我們先對現(xiàn)有主要佐證材料作一番梳理、對比,再得出相對中肯的結論。先看傾向于“崇禎朝”的:

1.雷申《先祖石庵公傳》:“四次憂畢,赴京,升禮部侍郎兼翰林院學士,循升南京左(應為右之誤)侍郎。入賀到京,升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教習庶吉士。甲申,神京失守……上(指永歷帝)眷寵非常,每呼先生而不名。褒封四代,贈榮祿大夫、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禮部尚書如故” [4] 44-45。“如故”,或表明雷躍龍(于前朝崇禎,本朝永歷)兩次擔任禮部尚書。此傳記載固然詳細,但與《新興雷氏宗譜》(以下簡稱《宗譜》) ③收錄的“褒封四代”圣旨存在細節(jié)性矛盾:《宗譜》“褒封四代”圣旨追贈雷躍龍曾祖父、祖父、(繼)父為“光祿大夫太子少保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另據(jù)錢海岳《南明史·雷躍龍傳》,雷躍龍任“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的時間是永歷十一年正月 [3] 2678。筆者認為,《宗譜》所載圣旨與錢海岳《雷躍龍傳》恰好銜接,而與《先祖石庵公傳》稍有誤差。但《宗譜》所載雷躍龍官職變遷的“十任表” ④中沒有雷躍龍此前擔任過“禮部尚書”的記載。

2.康熙《新興州志》:“魏珰熾盛,躍龍避不與交,珰敗籍家,朝士多有名刺,獨無躍龍只字,懷宗敬之,不數(shù)年晉禮部尚書。”乾隆《云南通志》、光緒嚴天駿《神道碑》所記與《新興州志》大體相同。魏黨于天啟七年(1627年)十一月被鏟除,第二年(1628年)改元崇禎元年。一般說來,“不數(shù)年”不會超出十年,從崇禎元年算起的話,不會超過崇禎十年。倘若“不數(shù)年晉禮部尚書”記載無誤,雷躍龍任禮部尚書應該在崇禎十年(1637年)之前。但雷躍龍在此前并未任過禮部尚書,這從《徐霞客游記》可以證實。徐霞客游記為日記作品,可信度高。日記顯示,崇禎十一年時雷躍龍是以禮部侍郎身份丁憂在家:“雷名躍龍,以禮侍丁憂于家。” [5] 1846由此而論,“不數(shù)年晉禮部尚書”之說,也許是在找不到真憑實據(jù)而又意欲凸顯崇禎帝對雷躍龍忠義的嘉許而出現(xiàn)的附會之說。

3.李根源《明雷石庵胡二峰遺集合刊》跋:“根源同里尹樹人 ⑤先生……詩文豪邁……杜(杜文秀)逆之亂,先生死難鵝腦山,詩文亦大半散失。曩歲覓得鈔本三冊……其中載新興雷石庵尚書事。云永歷帝奔滇,以前禮部尚書雷躍龍為刑部尚書?!?[2] 21380尹樹人的說法被李根源轉述之后流傳下來?!扒岸Y部尚書”或表明雷躍龍曾經(jīng)在永歷之前做過崇禎朝禮部尚書。但李根源引用尹樹人之記載,或也源于某一種雷氏族譜,亦存疑。

4.黃膺《石淙楊文襄公傳》題識:“野史稱永明王至滇,始官尚書,傳聞有異也。公實以尚書丁憂告歸?!?[2] 21366雷躍龍真的是以尚書丁憂告歸的嗎?不妨先考察一下雷躍龍前后四次丁憂的具體情形:第一次丁憂(或為生母周氏),為天啟四年至天啟七年(1624~1627年)。此時魏忠賢尚未垮臺,雷躍龍入翰林院不久,不可能升任尚書。第二次丁憂(繼母梁氏),為崇禎七年至崇禎九年(1634~1636年)。雖然雷躍龍崇禎七年(1634年)所撰《江川修河建城碑記》被民國《江川縣志》收錄時,開頭處署名為:“尚書雷躍龍,新興州人”,但“尚書”二字顯然為后人補入。據(jù)《宗譜》載,雷躍龍于崇禎九年(1636年守制期間)正月二十四日才被崇禎帝下旨,提升為“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也不可能是“以尚書丁憂告歸”。第三次丁憂(繼父雷一聲),崇禎九年(1636年)七月至崇禎十一年(1638年)十月。第四次丁憂(生父雷同聲),為崇禎十一年(1638年)十一月至崇禎十四年(1641年)一、二月間。這三次丁憂前后相連,長達六年九個月。這一期間,雷躍龍在家守制,官職為“禮部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這一點也可從《徐霞客游記》和《先祖石庵公傳》得到證實?!缎煜伎陀斡洝份d:“崇禎十一年(1638年)……雷名躍龍,以禮侍丁憂于家?!?[5] 1846雷申《先祖石庵公傳》:“四次憂畢,赴京,升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學士”。可知雷躍龍至第四次丁憂前只是禮部侍郎,沒有做過禮部尚書。黃膺所言,語氣肯定,但缺少真憑實據(jù)。通過檢視各種史籍和雷躍龍前后四次丁憂回籍時間以及官職的變動情況,“以尚書告歸”難以成立。

5.雷躍龍曾為石屏龍在田之母撰寫過《龍在田將軍之母李太夫人贊頌碑》 ⑥,(立碑年代及原碑出處均不詳),碑末落款:“賜進士第育英館大學士兼禮部尚書經(jīng)筵日講前吏部左侍郎新興州雷躍龍頓首拜撰。”碑文所記“尚書”是崇禎朝的,還是之后幾個南明朝廷所封的呢?檢視錢海岳《南明史》所載各代南明君主(包括弘光帝、隆武帝、紹武、永歷帝、魯王監(jiān)國等)主政期間的宰輔年表,直到永歷十年(1656年)才有雷躍龍進入永歷內閣,擔任“禮、刑二部尚書,東閣大學士”的記錄,而他與其他南明政權之間沒有發(fā)生過直接聯(lián)系。 [3] 1357-1378以此可以推斷,此碑若真是在龍在田去世(1652年)之前立碑,且署名官職屬實,則能證明雷躍龍之前曾經(jīng)擔任過(崇禎)禮部尚書;但若是后人立碑時將雷躍龍后來的官職補入,則說明不了問題。

6.清末嚴天駿撰《神道碑》,立碑年代為清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春正月。碑題“明故太子少保經(jīng)筵講官文淵閣大學士禮部尚書雷公石庵神道碑” ⑦中的“經(jīng)筵日講”為崇禎年間所封,而“太子少保”(應為“太子太保”之誤)、“文淵閣大學士”實為永歷帝所封(參見張德信《明代職官年表》、錢海岳《南明史·宰輔》)。但至為關鍵的“禮部尚書”所任何時?嚴天駿在碑文中也只是援引《新興州志》“不數(shù)年晉禮部尚書”的說法。此碑影響較大,“不數(shù)年”雖為轉述,卻容易產(chǎn)生混淆與誤導。而碑文題名中的“明”是指崇禎朝的“明末”還是指永歷朝的“南明”,仍然含混不清。此碑同樣不能說明問題。

再看與“崇禎朝”相抵牾或支撐“永歷朝”的相關記載:

1.據(jù)《明史·七卿年表》統(tǒng)計,明洪武元年(1368年)至崇禎十七年(1644年),禮部尚書(北京)共有錢用壬等一百零三人,其中崇禎朝十人,沒有雷躍龍。另據(jù)《明代職官年表》,從永樂二十二年(遷都次年1424)至崇禎十七年(1644年),南京禮部尚書共有蔚綬等九十三人,也沒有雷躍龍的名字。仔細查閱《明代職官年表》中崇禎十六年、十七年禮部尚書記錄(北京3人,南京7人),崇禎十六年:北京禮部尚書林欲楫、倪元璐,南京禮部尚書黃錦 [6] 678-679;崇禎十七年:北京禮部尚書王鐸,南京禮部尚書黃錦、陳子壯、管紹寧、顧錫疇、錢謙益、黃道周、朱繼柞 [6] 1743-1744,也沒有雷躍龍。由此認定,直到崇禎覆亡的1644年三月,雷躍龍所任最高職位為禮部、吏部侍郎。作為權威正史,《明史》和《明代職官年表》的記載是對雷躍龍(崇禎十六年)擔任過禮部尚書的主要反駁證據(jù)。

2.在數(shù)種記載雷躍龍被大順軍刑辱的明、清史書中,雷躍龍甲申年三月時的官職都是吏部侍郎。如馮夢龍《甲申紀事·紳志略》“雷躍龍,云南籍,上元人,己未進士。官吏部侍郎,夾二夾;” [7] 23談遷《國榷》:“乙卯(日),工部尚書陳必謙、吏部左侍郎沈惟炳、吏部右侍郎雷躍龍……等皆被拷掠,輸金有差……” [8] 6062計六奇《明季北略》:“雷躍龍,云南籍,應天上元人。萬歷二十三年己未進士。官吏部侍郎,夾二夾;……” [9] 582李天根《爝火錄》記載甲申三月二十六日(甲寅),大順軍劉宗敏令刑辱明大臣,“吏部侍郎沈惟炳、雷躍龍各二夾?!?[10] 49-58這些材料所記載崇禎十七年雷躍龍被大順軍俘虜、刑辱時的官職都是吏部侍郎,與“崇禎十六年任禮部尚書”的說法相矛盾。

3.計六奇《明季南略》記載:永歷三年乙丑,六月,孫可望“以(前)吏部侍郎雷躍龍為宰相……禮部主事方于宣(方神生)為翰林院編修……” [11] 417此處的“(前)吏部侍郎”也與“崇禎十六年任禮部尚書”相抵牾。

4.除了錢海岳《南明史·雷躍龍傳》注明雷躍龍任尚書的時間是永歷十年,屈大均《安龍逸史》、《明雷石庵胡二峰遺集合刊》方樹梅題識、計六奇《明季南略》等也記錄下雷躍龍于永歷帝入滇(1656年)后方才入閣。其中《安龍逸史》所記“(永歷十一年)二月,啟用雷躍龍入閣辦事” [12] 20-37,永歷十一年二月入閣或誤。因為據(jù)顧誠《南明史》,永歷十年四月,李定國奉迎永歷帝入滇后,永歷曾大封文武百官,其中,扶綱、雷躍龍、張佐宸三人皆名列內閣宰輔 [13] 867-868。顧誠《南明史》與錢海岳《南明史》所記僅相差一個月,都是永歷十年。據(jù)此,雷躍龍入閣應是永歷十年而不是十一年。

5.倪蛻《滇云歷年傳》:“躍龍則新興人……按其生平,以不交魏閹,受知于崇禎。歷官至尚書而歸,想亦已老矣?!?[14] 511如果雷躍龍升禮部尚書或是崇禎末期的崇禎十六年,他只有42歲,年未過半百,難稱“已老”?!耙牙稀被蛟S暗指雷躍龍升禮部尚書不在崇禎朝,而在永歷朝。

6.2001年4月,云南省考古研究所曾經(jīng)組織發(fā)掘位于紅塔區(qū)研和鎮(zhèn)大塋莊村后山的雷氏祖墳墓地,出土一批石獸、棺木、金銀器皿、瓷瓶碗盞等隨葬品。其中,有兩塊落款為“孝男躍龍立石”的青石墓碑殘片和幾塊留有“敕贈”“皇明誥贈柱國…一品…”“永歷…東閣大學士太子太保禮部尚書”“顯考禹門雷公妣梁氏墓”字樣的碑頭、碑心碎片??梢酝茢啵瑑蓧K墓碑,一塊立于崇禎時期,一塊立于永歷時期。雖看不到墓主人的名字、生卒年,立碑時間,但經(jīng)與《宗譜》收錄的《告白書》 ⑧和永歷“褒封四代”圣旨進行文字對照分析,可以確認兩塊墓碑的主人分別為:雷躍龍繼父雷一聲(字禹門,萬歷年間曾任河南新鄭縣教諭。卒于崇禎年間,永歷時期被永歷帝誥贈光祿大夫、太子少保、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夫婦;生父雷同聲(萬歷、天啟年間任福建連城縣令、甘肅平?jīng)龈ㄅ校┓驄D。墓碑上的“永歷…東閣大學士太子太保禮部尚書”,正是雷躍龍當時所任職位,任職時間為永歷十年(1656年)至十一年(1657年)正月 ⑨,即永歷入滇、啟用雷躍龍入閣輔政早期。這也是迄今為止唯一見到的刻有雷躍龍官職的墓碑 ⑩。

透過以上分析不難看出,“崇禎朝說”既缺乏直接證據(jù),又缺乏更多的史籍支撐,語焉不詳而多有附會。而“永歷朝說”則史料來源更為權威、豐富,具體而詳實?!俺绲澥辍币徽f,僅載于方樹梅所見之族譜,而最新發(fā)現(xiàn)之《宗譜》里并無此記錄;《龍在田將軍之母李太夫人贊頌碑》雖有“禮部尚書”署名,但立碑年份難以確定,其落款也就真假難辨。而與之相反,“永歷朝說”,不僅《紳志略》《國榷》《爝火錄》《明季北略》《小腆紀年附考》等記載都很詳備,而這些都是距離當時很近(或作者親身經(jīng)歷并記錄下來)的大家史籍,史料價值、權威性為世人所公認。而且,近期發(fā)現(xiàn)的出自雷躍龍祖墳地的墓碑原物與有關史料記載相互印證,這也讓“永歷朝說”有了更為充分的理由。

其實,對于此事,曾經(jīng)見過雷氏族譜并參與編撰《明雷石庵胡二峰遺集合刊》的方樹梅先生,當時就曾對族譜所記“崇禎十六年升任禮部尚書”持有懷疑:“族譜云升禮部尚書在崇禎十六年,考《明史》未載,升尚書疑未□?”□表示缺失的字,究竟是什么字,不好說,推測可能是“未有”的“有”或“未確”的“確”字。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三志一碑一譜”所言:“崇禎十六年任禮部尚書”應予排除,“崇禎中官至禮部尚書”應予修正,而“永歷十年任禮部尚書”一說可以確立。

注釋:

①文淵閣《四庫全書》所錄雍正《云南通志》,對雷躍龍有簡要論述:“雷躍龍,字伯麟,新興人。萬歷己未進士,選庶常,器識才望,一時推重。魏珰熾盛,龍屛不與交。崇禎間官至禮部尚書?!?/p>

② 雷躍龍紀念館,位于玉溪市紅塔區(qū)高倉彌陀寺。由社會各界捐資,2012年9月正式建成對社會開放。其成員為雷氏后人及有關人士,主要有雷迪珍、雷興龍、余曉聰?shù)取?/p>

③ 該宗譜源于雷同聲參與整理并作序之明萬歷18年(1590年)老譜。民國27年(1938年)10月,新平縣分支族人再次修訂,后漸不聞。2014年6月,雷躍龍紀念館工作人員在澄江詹建波處找到此譜。全譜近兩萬字,內容豐富、保存完好,由序跋詩文(84篇)、圣旨奏章(10余件)、雷氏譜系(17代)、其他(遷徙記錄、石庵祖?zhèn)?、告白書、賀壽文)等組成。據(jù)考證,該譜與方樹梅民國初年所見、李根源纂《明雷石庵胡二峰遺集合刊》引用的《雷氏族譜》內容有異,不是同一文本。

④ 《新興雷氏宗譜》記載的“十任表”只記述了九次官職變遷,具體情況如下:“初任翰林院庶吉士;二任翰林院檢討、日講官、知制誥、記注起居;三任右春坊右贊善兼檢討;四任司經(jīng)局洗馬兼修撰;五任右春坊右庶子兼侍讀;六任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讀學士;七任禮部右侍郎兼侍讀學士;八任南京吏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學士;十任太子少保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p>

⑤ 尹樹人,生卒年不詳。原名尹藝,字虞農,云南騰越人,清道光甲午(1834)舉人,官廣東大挑知縣,卒于太平天國時期。著有《廿我齋詩稿》、《虞農集》等。《廿我齋詩稿》殘卷錄入民國趙藩、陳榮昌等輯《云南叢書》第180冊,收其詩文500余篇,存世詩文中未見雷躍龍詩文與事跡記載。

⑥ 據(jù)李鴻祥《玉溪文征》(民國37年(1948年)6月由鼎新印刷廠印刷,昆明市玉溪同鄉(xiāng)會發(fā)行)稱《龍在田將軍之母李太夫人贊頌碑》“見《石屏志》”,但核對清康熙《石屏縣志》與新編《石屏縣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均無,或存于其他版本。

⑦ 此《神道碑》收入玉溪市檔案局編《玉溪碑刻選集》,云南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2-64頁。

⑧ 此《告白書》詳細記錄大塋莊墓地的情況,由雷躍龍長孫雷弘緒寫于清乾隆二年(1737年)。

⑨ 據(jù)錢海岳《南明史·雷躍龍傳》,永歷十一年正月,雷躍龍晉太子太保、文淵閣大學士。所以,雷躍龍任 “東閣大學士”的時間應該在永歷十一年正月之前(含正月)。

⑩ 墓碑殘片,原存紅塔區(qū)文管所,2014年11月12日,正式移交雷躍龍紀念館收藏。

猜你喜歡
禮部崇禎尚書
元代禮部尚書任職考略
《黑圖檔》所見盛京禮部祭祀管理的職能
浙江圖書館藏崇禎刻本《萍社詩選》述介
謙虛
《尚書》中“迪”釋為“由”新探
金朝禮部宗教管理方式芻議
元朝宮廷音樂考論
“有君無臣”論:明清之際崇禎君臣的歷史評價與君臣觀流變
《明新興雷石庵尚書遺集》補遺
崇禎朝“欽定逆案”三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