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封面標題,以為說的是在江湖行走的兄弟故事。
娛樂圈、影視界其實也江湖,水深得很,據(jù)說也渾濁得很,能蹚這渾水的,都不是等閑之輩。
王氏兄弟究竟仰仗什么闖進影視圈,封面故事沒有做完整交代,但這絲毫不會影響人們對華誼兄弟成功故事的頂禮膜拜。馮小剛的《一聲嘆息》,若無王氏兄弟的拔刀相助,難以成事,這已成為佳話。講義氣,重然諾,這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俠義古風(fēng),也是成功者的必備功課。
馮小剛的直爽豪橫,圈內(nèi)早有口碑。王氏兄弟是否也具備“狗慫”氣質(zhì),不得而知,但“習(xí)相近”,應(yīng)該也相去不遠。
華誼兄弟此時正遭遇血色轉(zhuǎn)型之痛,依舊江湖,依然謙虛,但轉(zhuǎn)型其實并不容易。華納兄弟能做到的,華誼兄弟應(yīng)該也可以。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廉頗未老,但還能行嗎?
Q ?你見過的最有意思的人是什么樣?
——may
張明萌:下一個吧。
吳琦:最有意思的人?當然是自己。這還真不是因為自戀,而是我向來認為人與人的差別沒有那么大,如果你足夠坦誠地面對和了解自己,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許多你在別人身上發(fā)現(xiàn)不了的詭異角落,花點時間打掃一下,你就知道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有多有趣了。
李珊珊:生活中見到的人,有意思的背后都有各自柴米油鹽的麻煩,很難真正有意思。不過,有個師弟挺有意思,他去紐約讀書,特意買了長袍馬褂帶著,據(jù)說要防打劫。
鄧郁:每年去景德鎮(zhèn)的窯燒幾回瓷,自己畫自己涂。滿大街撿破爛,把人家不要的廢舊椅子整成舒服的新沙發(fā)。不時給南鑼鼓巷設(shè)計個客棧,去京都或者武夷山裝修個房子。姑娘長得還挺美。
張蕾:高中的閨蜜,倆人一桌,能講相聲,還獨創(chuàng)圭亞那語,只有一句:別說話了,老師來啦!
崔曉火:家母。媽媽幾乎是我性格的翻面兒。從10歲起,我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開始遠超我的父親,自此我們相互折磨也相互幫扶?,F(xiàn)在爸媽都退休了,我希望陪伴我了不起的老爹老媽多走些國家,多看些電影,多讀些書。
鐘瑜婷:有意思這件事的標準在變。所以我也不確定誰最有意思。比如年輕時喜歡會出金句的逗逼,久了就覺得“會說話”真容易讓人發(fā)困啊。反而一些萌是很日常的。比如有一個采訪對象,采訪完了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后來就變成我去買菜給她做飯吃了。以前覺得有意思一定不能“正”,有些“邪”才好,現(xiàn)在覺得善意也可以很有趣,比如有個朋友會接下路邊的傳單,然后站在那里繼續(xù)給別人發(fā)。唯一沒變的標準是“陌生化”,這個人看起來很嶄新,就算有趣。
Q ?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會讓貴刊哪位記者(其他的也可以)寫你的人物特寫,為什么?
張明萌:都可以啊。比較好奇我能發(fā)在哪個版,面孔?異人?夢中情人?希望不要是逝者……
鐘瑜婷:我想門羅(2013年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愛麗絲·門羅)來寫我。她太會寫家庭主婦了!我覺得我就是值得寫的那種家庭主婦!
吳琦:我八成會拒絕,經(jīng)不起那樣的審視和打量,阿彌陀佛。如果一定要采訪的話,請派梁辰老師來,她寫得好,長得美,而且特別愿意請客吃飯。
李珊珊:玨欣吧,覺得她有八卦素養(yǎng)。
張蕾:梁辰。厚道。
崔曉火:我想點名幾位處女座的本刊記者來寫,因為一直搞不清在強迫癥鼻祖面前,自己的強迫癥狀到了什么程度……等等,又想了想,我好像是個相當Simple和相當Naive的人,這種人的“特寫”寫出來,誰讀呢?
Q ?奔三了還在追星,長輩覺得我特沒出息,真有那么丟臉嗎?
張雄:長輩說你兩句你就動搖對得起你追的星嗎?你太糾結(jié)不適合追星。
吳琦:正和同事聊30歲危機。我引用采訪對象的話,說自己像一張廢紙,他更狠,引用卡夫卡,說自己像“一頭陌生的蠢豬”。所以如果你奔三了還在追星,說明你還有夢,還相信終有一天可以和那些閃亮的星星離得更近。是不是已經(jīng)比我們幸福多了呀?
李珊珊:還行吧,追星的幼稚程度僅次于看動漫。另外,父母也追星,大媽們追超女的激烈程度不次于年輕人。
崔曉火:對付這種事兒教你兩步:一、教會家人用微博,關(guān)注那些專吐槽的;二、看他們狂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