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振瑜

摘 要：東周玉器種類繁多，其中璜形玉器是一種普遍流行的重要器類，本文依據(jù)一些年代較為明確的東周墓葬、遺址中所出資料，試對其進行分型、分式，并對不同時期的璜形玉器加以區(qū)分，以確定同一時期璜形玉器相同的時代特征，同時對璜形玉器的功能及制作工藝特征進行簡單的探討。

關(guān)鍵詞：東周；璜形玉器；形制；紋飾；功能；工藝

中圖分類號：K87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15）03-0036-04

東周一代，是中國歷史上一個十分特殊的階段，其諸侯稱霸、列國爭雄的政治局面帶來了一場社會的大變革。由此思想文化領(lǐng)域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同樣作為中國歷史上獨特文化標志的玉器也得到了空前的發(fā)展。東周玉器種類繁多，璜形玉器便是此期出土數(shù)量較多、分布區(qū)域較廣、流行時間較長的一種器類。東周時期，璜形玉器造型之多變、紋飾之繁復、雕工之精美居歷代之冠，可謂古代璜形玉器制作史上的一個鼎盛階段。對東周璜形玉器進行較為細致的研究，有助于我們?nèi)姘盐諝v代璜形玉器發(fā)展演變的規(guī)律，更深刻地認識其他時期璜形玉器的造型、紋飾、功能用途、文化含義以及制作工藝等特征，且于東周其他器類的深入研究亦有一定幫助。本文對璜形玉器的考古學研究基于年代較為明確的東周墓葬所出者，傳世品及遺址采集資料皆不在探討之列。由于相關(guān)資料在發(fā)表時的種種不理想狀況以及考古成果的不斷更新，本文的有關(guān)討論只具有相對意義。由于現(xiàn)今學術(shù)界對璜形玉器之定名尚未達成統(tǒng)一意見，有“玉璜”和“玉珩”兩種名稱，故本文均稱“璜形玉器”。

一、東周璜形玉器的類型學研究

在筆者所收集的相關(guān)資料中，有明確出土單位或出土地點的東周璜形玉器大約有600余件。為了便于綜合介紹東周璜形玉器的種類，現(xiàn)就已發(fā)表的考古資料，根據(jù)其形制之不同，對東周璜形玉器進行分型分式的敘述。由于部分考古發(fā)掘報告或簡報對所出的璜形玉器只有文字介紹，而未發(fā)表圖片；或所出者殘缺不完整無法復原其貌，對上述兩類璜形玉器，在分型分式階段暫不考慮。

A型，璜體兩端平直。根據(jù)璜首寬度與璜身寬度是否一致可細分為兩個亞型：

Aa型：璜首與璜身之寬度一致。依其紋飾不同，可細分為3式：

I式：璜體表面無紋飾，即素面。標本：湖北曾侯乙墓出土EC11：162，①璜體呈青色，有雜質(zhì)和沁色，體較寬，兩端各有單向鉆孔兩個（圖一1）。

II式：璜身表面飾雙印刻線云紋。標本：湖北隨州曾侯乙墓出土EC11：103，②璜身呈青色，中間和兩端各有一穿孔，飾雙印刻線云紋，紋飾以中間孔為中心，兩邊紋飾呈對稱狀（圖一2）。

III式：璜體表面飾秦式龍首紋。標本：陜西省鳳翔南指揮村1號墓出土，③該璜玉色青綠，兩邊均陰刻以細線構(gòu)成的秦式龍首紋，空白處陰刻方折的勾連云紋，璜周邊陰刻一圈細線，璜兩端有穿孔（圖一3）。

Ab型：璜首較璜身寬。依其表面紋飾不同，可細分為3式：

I式：璜身飾谷紋。標本一：江陵望山2號墓出土WM2：G11，④璜體呈青綠色，有光澤，兩端在同一直線上，飾谷紋，中間有穿孔（圖二1）。標本二：江陵望山2號墓出土WM2：G9，⑤璜體呈青綠色，兩端寬，且在同一直線上，飾谷紋，中間有穿孔（圖二2）。

II式：璜體飾獸面紋、龍紋。標本：湖南省阿彌嶺2號墓出土，⑥璜體青玉質(zhì)，兩端稍寬，中間略細，器表雕琢獸面紋、龍紋，四邊有對稱的牙脊，中間有一鉆孔（圖二3）。

III式：璜體飾云紋。標本：四川省綿陽市東方絕緣材料廠出土，璜體青玉質(zhì)，通體磨光，中間穿小孔，正背面飾云紋（圖二4）。

B型，璜體兩端為龍首。依龍首形態(tài)之不同，可分為兩個亞型：

Ba型：寫實形龍首。依其紋飾不同可細分為5式：

I式：璜體飾勾連云紋。標本：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qū)商王村1號墓出土，璜體黃玉質(zhì)，灰白沁，雙首龍形，兩端透雕龍首，尖卷唇，水滴眼，獨角利齒，龍身飾勾連云紋，中部有穿孔（圖三1）。

II式：璜體飾網(wǎng)格卷云紋。標本：安徽省天長市三角圩漢墓群出土，璜體為青白色，兩端細線雕琢出龍首紋，對鉆圓孔為龍首，間以網(wǎng)格卷云紋，上端正中有一穿孔（圖三2）。

III式：璜體飾淺浮雕三連谷紋。標本：安徽省長豐縣楊公戰(zhàn)國墓出土M2：39，⑦璜體青玉質(zhì)，璜背有一穿孔，兩端鏤雕龍首，璜體淺浮雕三連谷紋，兩面紋飾相同（圖三3）。

IV式：璜體飾解體龍紋。標本：安徽省長豐縣楊公戰(zhàn)國墓出土M2：29，⑧璜體青玉質(zhì)，兩端琢出龍首，璜體陰線刻解體龍紋，線條細巧，婉轉(zhuǎn)自如，背及兩端各鉆一孔（圖三4）。

V式：璜體飾蟠虺紋。標本：江蘇省吳縣通安嚴山王陵出土J2：42，⑨璜體為淡青色，兩端琢對稱下垂的夔龍首，通體飾蟠虺紋，背部穿有一小孔（圖三5）。

Bb型：抽象龍首。根據(jù)璜體紋飾之不同可細分為4式：

I式：璜體飾雙陰線鳥獸紋。標本：河南省光山縣寶相寺黃季陀父墓出土，⑩璜體深褐色，兩端飾龍首，通體飾鳥獸紋，兩端各有一孔（圖三6）。

II式：璜體飾蟠虺紋。標本：河南省淮陽平糧臺出土，{11}璜體青玉質(zhì)，深褐色，兩端飾龍首，中部通身飾蟠虺紋，兩端各有一穿孔（圖三7）。

III式：璜體飾卷云紋。標本：安徽省天長市三角圩漢墓群出土M1：44，{12}璜體青色，兩端鏤雕龍首，龍身浮雕三角卷云紋、陰刻卷云紋，兩端各有一穿孔（圖三8）。

IV式：璜體飾谷紋。標本：湖南省澧縣新洲1號墓出土，{13}璜體青玉質(zhì)，龍首位于璜形玉器的兩端，表面陰刻谷紋，中央有一穿孔（圖三9）。

C型，璜體兩端裝飾有扉棱。根據(jù)璜首不同可分為兩個亞型：

Ca型，璜體兩端為扉棱狀邊緣。依其表面紋飾之不同，可細分為3式：

I式：璜體表面飾雙印刻線龍紋。標本：山西省聞喜縣上郭墓地55號墓出土，{14}該璜通體黃褐色，兩端有穿孔，雕雙陰刻線對稱龍紋（圖四1）。endprint

II式：璜體表面飾蟠虺紋。標本：重慶涪陵小田溪12號墓出土，{15}璜體扁平，上下有對稱的凸脊，通體淺浮雕蟠虺紋（圖四2）。

III式：璜體表面飾卷云紋。標本：湖北省隨州市曾侯乙墓出土EC11：204，{16}該璜為青色，略有侵蝕，飾7周云紋（圖四3）。

Ⅳ式：璜體表明裝飾雙印刻線琢刻的虺龍紋。標本：山東省沂水劉家店子1號墓出土，{17}該璜為青色，沁有青黃斑，表面飾雙陰刻線虺龍紋（圖四4）。

Cb型，璜體兩端由一缺口分為兩部分。依其表面紋飾之不同，可細分為3式：

I式：璜體表面飾勾云紋。標本：山西太原晉國趙卿墓出土，{18}該璜為青色，璜體兩道縱向繩紋將璜體紋飾分為三區(qū)，區(qū)內(nèi)通飾勾云紋（圖四5）。

II式：璜體表面飾蟠虺紋。標本：江蘇省吳縣通安嚴山王陵中出土，{19}該璜玉色灰白，帶有褐斑，由兩道繩紋將表面分為三個紋飾區(qū)間，各區(qū)間內(nèi)以淺浮雕技巧琢刻來回蠕動的蟠虺紋（圖四6）。

III式：璜體表面飾谷紋。標本：山西省侯馬西高祭祀遺址294號祭祀坑出土，{20}璜體呈青灰色，有黑黃斑，兩端有齒形棱飾，雙面浮雕谷紋（圖四7）。

D型，出脊璜。根據(jù)出脊部位可分為上出脊和下出脊?？杉毞譃?個亞型：

Da型，上出脊。標本 安徽省長豐縣楊公鄉(xiāng)戰(zhàn)國墓出土M2：37，{21}璜體呈青色，局部黃褐色沁，體扁平，璜體上端外援中部透雕兩只對稱的回首鳳鳥，鳳尾上下張揚，部分下卷于邊廓內(nèi)，以陰線刻做穿云狀，璜體邊緣飾扉棱，表面滿飾蒲紋（圖五1）

Db型，下出脊。根據(jù)出脊形態(tài)不同又可分為兩式：

I式，所出脊者為透雕玉龍。標本：湖南省長沙市黃泥坑2號墓出土，{22}該璜兩端為龍首，璜體弧形以下與兩條透雕玉龍相連接，玉龍做回首顧盼狀，璜體通飾谷紋，龍身飾“S”形紋（圖五2）。

II式，所出脊者形態(tài)為勾云狀。標本：湖北省丹江口市吉家院墓地出土M1：41，{23}該璜通體呈青色，中部一小孔，素面，內(nèi)側(cè)出勾云狀扉，應代表龍爪（圖五3）。

Dc型：上下皆出脊者。依璜首形態(tài)不同，可分為兩式：

I式，璜首方向與璜體走向基本一致。標本：山東省淄博市臨淄區(qū)商王村1號墓出土M1：56②，{24}該璜呈雙龍首形，龍身飾陰刻勾連云紋，脊上出透雕云紋，脊下出透雕龍紋（圖五4）。

II式，璜首方向與璜體走向不一致。標本：安徽省長豐縣楊公鄉(xiāng)戰(zhàn)國墓出土M2：24，{25}該璜兩端透雕龍紋，龍做回首狀，曲體，中間以陰線分隔，龍體上出脊呈卷云狀，龍體下透雕變體鳳紋（圖五5）。

E型，連體璜。依其連接方式不同可分為兩個亞型：

Ea型，兩璜并列為一璜。標本：湖北隨州曾侯乙墓中出土EC11：204，{26}該璜形玉器的由兩個大小不同的璜形玉器連接，構(gòu)成兩端基本對稱的整體，兩璜之間以金絲連綴，中部兩道斜線紋將璜體分隔為3個淺浮雕的云紋單元（圖六1）。

Eb型，雙體璜形玉器。標本：湖南省臨澧縣九里茶場1號墓出土，{27}該璜為青玉質(zhì)，分上下兩層，透雕分隔，上下兩端均雕對稱的龍首，上璜表面飾云紋，下璜為兩條平行弦紋（圖六2）。

F型，透雕璜形玉器。標本：湖北隨州曾侯乙墓出土EC11：106，{28}青色，兩端有浸蝕，體較寬，形式、紋飾左右對稱，以透雕的手法作出相互纏結(jié)的龍、蛇、鳥，再以淺浮雕和陰刻線刻劃細部的紋飾（圖六3）。

G型，鳥形璜形玉器。僅山西省聞喜縣上郭墓地55號墓出土一例。{29}該璜為青白玉質(zhì)地，扁平體，弧形，身刻雙陰線云雷文，頭上有大冠，邊飾為鏤空扉棱，圓眼、勾喙、短尾（圖六4）。疑為商代遺物。

二、璜形玉器的年代與發(fā)展

東周時代，諸侯爭霸、列國爭雄的局面帶來了制玉史上的空前繁榮，作為意識形態(tài)重要載體的玉器亦得到空前的發(fā)展。因制玉技術(shù)的改進，不同時期玉器的雕琢亦有不同的時代特征。以下筆者就璜形玉器在東周時代不同時期的特點試對璜形玉器進行簡單分期，共分為六期：

第一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春秋早期。本期璜形玉器繼承了西周晚期的琢玉工藝以及西周玉器的紋飾特點，流行種類較少，主要有CaⅠ式，璜體紋飾流行雙陰刻線琢刻的虺龍紋，未出現(xiàn)龍首，璜首兩端為不規(guī)則形或有一至二個缺口。

第二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春秋中期。本期璜形玉器流行CaⅣ式，紋飾仍流行雙印刻線琢刻的虺龍紋，但紋飾造型與前一期相比有較大改變，本期仍未出現(xiàn)龍首璜形玉器，璜首兩端為扉棱狀或有一至二個缺口。

第三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春秋晚期。本期璜形玉器同前兩期相比，紋飾種類明顯增多，并且璜形玉器之上出現(xiàn)以繩紋為邊界，對整體紋飾進行分區(qū)的現(xiàn)象，早、中期所盛行的雙印刻線虺龍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為CbⅠ式以及CbⅡ式；值得一提的是，同時期秦代玉器流行與中原及南方地區(qū)不同的紋飾，即單陰刻線技法琢出的秦式虺龍紋的AaⅢ式，線紋剛直有力，硬性方折，造型精美。本期璜形玉器已出現(xiàn)抽象形龍首。

第四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戰(zhàn)國早期。浮雕云谷相雜紋仍在本期璜形玉器中流行，本期較前期略顯單薄，谷芽偏長，且紋飾中摻雜谷紋的比例亦較大，以CbⅢ式為代表；同時，琢雙陰線云紋的AaⅢ式與浮雕云紋的CaⅢ式以及Ea型、F型亦出現(xiàn)在本期璜形玉器中。本期璜形玉器同前期相比未出現(xiàn)較大改變。

第五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戰(zhàn)國中期。浮雕云谷相雜紋至本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陰刻的云紋的Eb型和陰刻谷紋的AbⅠ式。本期出現(xiàn)寫實形龍首。

第六期，從墓葬形制和共出器物形態(tài)等方面判斷，這一期的時代大致為戰(zhàn)國晚期。琢乳釘紋的Da型、勾連乳釘紋的DcⅡ式、勾連云紋的DcⅠ式在戰(zhàn)國一代僅見于本期，因此此三種紋飾是對本期璜形玉器進行斷代的重要依據(jù)。另外陰刻線網(wǎng)格紋的BaⅡ式以及陰刻線獸面紋AbⅡ式亦流行于本期。本期寫實形龍首為主流。endprint

三、東周璜形玉器的功用與制作工藝

（一）璜形玉器的功用

根據(jù)東周璜形玉器的出土情況，結(jié)合文獻記載，可以推斷璜形玉器有以下幾種用途。

1.祭祀用的禮器。除墓葬外，祭祀、盟誓遺址也是出土璜形玉器的重點，如山西省侯馬西高祭祀坑、山西省侯馬曲村墓地祭祀坑、山西省侯馬東周盟誓遺址等，都出土了相當數(shù)量的璜形玉器，這些祭祀、盟誓遺址所出者，顯然與祭祀、禮儀有關(guān)。

2.與其他佩飾共同構(gòu)成組玉佩。從已有的資料來看，周代服飾用玉中結(jié)構(gòu)最復雜、色澤最鮮艷者是以璜珩為主要構(gòu)件，并以各類管柱連綴而成的成組佩玉，即組玉佩?！吨芏Y·天官·玉府》鄭玄注引《詩傳》曰：“佩玉，上有蔥珩，下有雙璜、沖牙，嬪珠以納其間?！奔凑f明了璜在組玉佩中的位置與功用。

3.葬玉。東周時期璜形玉器也是殮葬用玉，如黃季佗父墓中出土的一件璜形玉器位于墓主人的足端，當為殮葬之用。{30}

（二）璜形玉器的制作

東周時期，隨著社會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鐵質(zhì)工具開始被廣泛應用于琢玉工藝之中；加之東周玉匠承襲優(yōu)良傳統(tǒng)，且不斷提高雕琢技能等原因，東周時期的玉雕工藝空前興盛。從玉器最常見的器類——璜形玉器上，可以窺見東周玉雕工藝之一斑。

1.鏤雕。璜形玉器大量采用鏤雕工藝制作。制作時，多先用陰刻細線按設(shè)計打稿，再以管鉆在鏤空的關(guān)鍵部位套打數(shù)個定位圓孔，金屬線鋸由此進入，然后來回拉切帶動解玉砂進行切割，去掉多余處，最后用金屬擦條將鏤空處擦磨整修。此期玉器鏤空部位多，形狀多樣，鏤空處很規(guī)矩，如峻壁峭立，邊沿棱角分明，鏤空面多有細密的縱向搜痕。孔壁光滑、垂直，兩面孔徑幾乎相等，兩面對鉆留下的臺痕已不多見。

2.成形對開。東周璜形玉器大多為片狀，且常作一對兩件組合，兩件璜形玉器的形制、紋飾幾乎完全相同，這是采用的“成形對開”法。所謂“成形對開”，就是將較厚的片狀玉料設(shè)計制作出基本的造型輪廓，再將之切割成兩個薄片，最后進行精雕細琢而成。這種制作，不僅節(jié)省原料，還省去了很多工時。

注 釋：

①②{16}{26}{28}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曾侯乙墓[M].文物出版社，1989.412，410，410，410，411.

③趙叢蒼.記鳳翔出土的春秋秦國玉器[J].考古與文物，1986（9）.

④⑤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江陵望山沙冢楚墓[M].文物出版社，1996.153.

⑥{22}{27}古方，等.中國出土玉器全集（10）湖北、湖南分冊.科學出版社，2007.187，194，176.

⑦⑧{21}{25}安徽省文物工作隊.安徽長豐楊公發(fā)掘九座戰(zhàn)國墓[M].考古學集刊（二）.56.

⑨吳縣文物管理委員會.江蘇吳縣春秋吳國玉器窖藏[J].文物，1988（11）：4.

⑩{30}信陽地區(qū)文管會，光山地區(qū)文管會.河南省光山春秋黃季佗父墓發(fā)掘簡報[J].考古，1989（1）：28.

{11}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淮陽縣文物保管所.河南省淮陽平糧臺十六號楚墓發(fā)掘簡報[J].文物，1984（10）：23.

{12}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天長縣文物管理所.安省天長縣三角圩戰(zhàn)國西漢墓出土文物[J].文物，1993（9）：26.

{13}湖南省博物館，澧縣文管所.澧縣新洲一號墓發(fā)掘簡報[J].考古，1985（5）：428.

{14}{20}{29}古方，等.中國出土玉器全集（3）·山西分冊[M].科學出版社，2007.162，203，163.

{15}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員會，涪陵地區(qū)文化局.重慶涪陵小田溪四座戰(zhàn)國墓[J].考古，1985（1）：14.

{17}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沂水縣文物管理站.山東沂水劉家店子春秋墓發(fā)掘簡報[J].文物，1984（9）：7.

{18}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太原晉國趙卿墓[M].1996.

{19}吳縣文物管理委員會.江蘇吳縣春秋吳國玉器窖藏[J].文物，1988（11）：4.

{23}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十堰市博物館，丹江口市博物館.湖北丹江口市吉家院墓地的清理[J].考古，2000（8）.

{24}淄博市博物館.山東臨淄商王朝一號墓發(fā)掘簡報[J].文物，1997（1）：21.

（責任編輯 張海鵬）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