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以當今全球化發(fā)展為一定的理論基礎,探索了經濟文化,政治文化以及社會文化對于翻譯研究的正反兩方面的影響。主要從文化的視角出發(fā),對傳統(tǒng)的翻譯進行新的闡述,這樣有助于翻譯的文化的良性傳播。作者認為,作為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傳播工具,目前的翻譯重點應該從外譯中逐漸轉化為中譯外,這樣同樣有利于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被世人所熟知,最終是其能在全球化大時代背景下保持其特有的文化色彩。
【關鍵詞】全球化;翻譯研究;文化闡釋
一、前言
對于社會文化人類學來說,“全球化”不是文化同一化,而是商品、錢、人、圖像、技術、知識和思想等各種客體和主體,在全球范圍內以前所未有過的廣度和速度的流動?!氨就粱眲t是對應于上述“全球化”的另一個社會事實。同樣,傳統(tǒng)的復興往往也是全球化過程中的一個內容。 全球化背景下,經濟,政治,社會等文化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同樣翻譯也會受到這些因素的影響,尤其是在翻譯的過程中譯者要做到對雙方文化的極其詳盡的了解,這樣翻譯出來的作品才能符合社會發(fā)展的需求。本文將翻譯納入廣義的文化研究語境之下進行研究是較為合適的。
二、全球化對文化研究和翻譯研究的挑戰(zhàn)
起初,在人們固有的思維模式中,全球化所能涉及的方面與文化研究以及翻譯研究的關聯(lián)性不是很明顯。傳統(tǒng)上,全球化是一個經濟學和金融學領域所研究的一個重要的課題。近些年,人文社會科學的研究學者對全球化文化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其原因在于,就文化全球化所產生的影響而言,信息的傳播與大眾媒體的崛起使得全球化與文化的關系尤為密不可分。翻譯無疑成為信息傳播的一個重要的工具,作為譯員要對本土文化與外來文化相結合,對于文本信息要進行文化背景的研究,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都要達到一種“渾然天成”。從經濟學角度來看,經濟全球化是世界經濟活動超越國界,通過對外貿易、資本流動、技術轉移、提供服務、相互依存、相互聯(lián)系而形成的全球范圍的有機經濟整體。經濟全球化是當代世界經濟的重要特征之一,也是世界經濟發(fā)展的重要趨勢。經濟全球化是指貿易、投資、金融、生產等活動的全球化,即生存要素在全球范圍內的最佳配合置。從根源上說是生產力和國際分工的高度發(fā)展,要求進一步跨越民族和國家疆界的產物。另一種說法是生產要素在全球范圍內廣泛流動,生產過程和服務所涉及的地域不斷向全世界擴展,從而使世界各國經濟相互依耐性增強的過程。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不斷推進,文化全球化的影響在全球也在不斷興起,文化全球化是指世界上的一切文化以各種方式,在“融合”和“互異”的同時作用下,在全球范圍內流動,所以我們不妨將在全球化文化過程中形成的文化稱之為全球化的文化。文化全球化就如同經濟全球化,是一種世界性的趨勢,因其當今世界的科技的快速的發(fā)展,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也更加的方便,所以文化的交流也更為便捷,就如同美國的快餐文化,麥當勞,肯德基等。
三、翻譯:從字面轉述走向文化闡釋
隨著文化全球化時代的到來,我們應該抓住機遇將中國傳統(tǒng)文化進行發(fā)揚光大。在一些方面,翻譯可以被稱作是一種跨文化闡釋,就翻譯本身而言,它有兩種功能:純粹的語言的轉換的功能;跨文化意義上的闡釋功能。第一種翻譯的功能主要應用于影視劇的字幕翻譯上,換句話說就是當今社會的一種“快餐式翻譯”。譯者需要做的就是將中文的字幕通過直譯翻譯成外文,供外文讀者可以很好地理解。這樣的翻譯在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跨度不是很是明顯。在最后呈現出來的翻譯文本大體被大眾所認可就可以。對于翻譯的第二個功能跨文化意義上的闡述功能主要應用于文學作品和理論著作等方面。我們今天所探討的語言的翻譯不僅僅是語言內部之間的邏輯性轉化,而是一種跨越文化界限,文化疆域的一種語言之間的轉換。這也是當今在翻譯界所討論的重點話題。另一方面看來,翻譯又不是完全等同于跨文化闡釋,它還受制于語言的限制,所以有些學者稱之為“戴著鐐銬跳舞”也即有限制的跨文化闡釋。對于翻譯中文化的闡釋譯者要把握其中的度,過度的闡釋有可能去曲解一國的傳統(tǒng)文化,慢慢地遠離原文本的意義,其次就是對于原文本的絕對的“忠誠”,在讀者看來對于原文本的“忠誠”這樣呈現出來的效果是恰當好處的。但是譯者無限量的對原文的忠誠只能導致翻譯后的文本失去了譯者的原創(chuàng)性以及獨創(chuàng)性。
四、結語
筆者認為這是當前的文學翻譯和理論翻譯的最高境界。作為譯者在翻譯的時候使用一門外語來對本國的文本進行文化性的闡釋,不僅僅是單純的去翻譯它,要能體現出在翻譯后的文本中有著這個國家所特有的一種文化之魂。我們也許可以從跨文化翻譯的角度來回答這個問題,世界上有極少數的人可以熟練地掌握幾門外語,同樣對于文化的理解也不會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莫言的外文翻譯者分別是漢學家葛浩文和陳安娜,這兩位作家分別將莫言的作品翻譯成優(yōu)美的英文和瑞典文。對莫言作品的翻譯,葛浩文在跨文化闡釋部分是忠實和成功的,它準確的再現了莫言的風格,這一點對于莫言本人也不可否認。盡管在一些詞句和段落,葛浩文進行了自我的增減和刪除,有時對一些具有地方色彩的風俗和現象做了一些跨文化的闡釋,但是就總體譯文而言,葛浩文最大限度的再現了莫言的文本的風采,消除了其語言冗長粗俗的一面,使其美妙高雅,同時也具有了很高的可讀性。在跨文化翻譯方面對莫言的作品進行深入分析時,不難看出,對于外文的翻譯譯者首先要能夠對文本所賦予的文化能夠得到自己深入的理解,這樣在翻譯作品的時候就可以實現“再創(chuàng)造”價值。
【參考文獻】
[1] Bhabha, Homi K. The Location of Culture[M].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4.
[2] Bhabha, Homi K. Afterword: A Personal Response[A]. In Hutcheon and Valdés eds. Rethinking Literary History: A Dialogue on Theory[C]. 2002: 194-204.
[3] Benjamin, Walter. The Task of the Translator[A].Illuminations[C]. trans. Harry Zohn, in Schulte, Rainer and John Biguenet eds. Theories of Translation: An Anthology of Essays from Dryden to Derrida[C]. Chicago and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2: 71-82.
[4] Fokkema, Douwe. Chinese Postmodernist Fiction[J]. Modern Language Quarterly, 2008(1): 141-165.
[5] 王 寧. 后現代主義之后[M]. 北京: 中國文學出版社, 1998.
[6] 王 寧, 錢林森, 馬樹德. 中國文化對歐洲的影響[M]. 石家莊: 河北人民出版社, 1999.
[7] 王 寧. 翻譯與文化的重新定位[M]. 北京: 中國翻譯出版社, 2013.
【作者簡介】
管卓琳(1992—),男,山西省運城人,太原市尖草坪區(qū)中北大學英語語言文學專業(yè)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