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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革命政府百元債券”加蓋票應是鈔票

2015-11-27 15:34張小杰
中國錢幣 2015年2期
關鍵詞:銀票革命軍字樣

張小杰

“中國革命政府百元債券”加蓋票應是鈔票

張小杰

孫中山早期在海外為革命活動經費籌款時曾印發(fā)了多種票券,其中包括1906年印制的“中國革命政府百元債券”(彩頁5圖1)。馮自由、張永福所撰 《乙丙兩年印行之革命軍債票》、《南洋與創(chuàng)立民國》書中都有記載。但他們沒有提及為何債券只印英、法兩種文字,后又為何在票上加蓋 “中華革命軍銀票”(彩頁5圖2)和 “中華國商民銀票”中文字樣以及加蓋后的債券性質有無改變,這些問題引起諸多研究者的關注和討論。

馬傳德、徐淵所著 《辛亥革命時期貨幣》中 《中國革命政府債券、中華革命軍銀票及中華國商民銀票》一文收納了有關各方的看法和意見,提出了 “中華國商民銀票及中華革命軍銀票應是在武昌起義之前”和 “由于當時在東南亞的籌餉之地,有不少是英、法的殖民地,故債券兩面分別印以英、法兩種文字,為便于在華僑中籌餉、在參戰(zhàn)的革命軍中發(fā)放及備于在商民使用,所以又加蓋了中文的 ‘中華國商民銀票’及 ‘中華革命軍銀票’字樣”,“中華革命軍銀票”盡管蓋有 “銀票”字樣,亦仍然屬于籌餉債券的觀點。筆者非常贊同馬傳德、徐淵的前一觀點,對后者,筆者持有不同看法。

1.筆者早在2005年第一期 《廣東錢幣》發(fā)表的 《中華革命軍第一票》一文中認為:原印制英、法文的 “這批債券應是準備用于在洋人中籌款”;“加蓋 ‘中華革命軍銀票’字樣后的債券就不應再是債券了,而是銀票,也就是鈔票”。

2.此外,筆者又在梁烈亞 《鎮(zhèn)南關起義回憶錄》書中找到起義的行動計劃及準備使用“中華革命軍銀票”的依據(jù):“…… (二)取得南寧后,即建立中華國民軍 ‘軍政府’,以孫中山、黃興為正副大元帥,宣告中外,并行使軍券”;并認為加蓋 “中華國商民銀票”是制作 “軍券”時未被選用的樣票。

對于筆者的觀點,徐淵先生有不同看法,且在2006年第四期 《中國錢幣》《百元債券百年紀》一文中提出異議;左松濤先生也在 《中國錢幣》2009年第四期《孫中山發(fā)行的“中國革命政府債券”史實考》一文,談了對此券的不同認識。對于這些不同觀點,筆者依據(jù)有限的史料和新發(fā)掘的實物資料,與大家一起作進一步分析和推理,希望找出更合理、更接近事實的結論。

一 加蓋券出自孫中山的自帶箱

拜讀徐淵先生 《百元債券百年紀》一文注意到,其中有一箱債券的去向未曾提及。如把這箱債券的來龍去脈理清楚了,很多疑義就能迎刃而解。

張永福于 《南洋與創(chuàng)立民國》一文中回憶:“……孫先生接到一封電信,就對我們說,他有由巴黎寄來的重要東西四箱,……過幾天孫先生自己到我的清河住宅啟開一箱檢看,原來一包一包完全是軍用紙票,每張票面一百元;印得亦算精美,一面英文,一面法文,全沒有中國字。孫先生看了后,面上很歡喜,取了好幾張帶回晚晴園,分給同志傳觀,其余仍照舊叫我裝好。隔了幾天,就叫我把未開的幾箱,附往香港 《中國日報》交馮自由先生收。這轉運的事,就由林義順負責辦理。那已開的一箱,孫先生親自帶去,留下一包交楚楠及余共管。其后再來信索寄香港 《中國日報》馮自由君收用?!雹亳T自由于 《乙丙兩年印行之革命軍債票》中回憶:“是年 (1905)秋總理自南洋赴日本,途經香港,余迓之于法國郵船,總理交付余軍債券三箱,……余攜軍債券藏諸中國報,其后數(shù)奉總理函囑從郵局分寄海外各埠。是年冬許雪秋以中華國民軍東軍都督名義經營潮、梅兩屬軍務,領去此項軍債券二百張……”②。

張永福 《南洋與創(chuàng)立民國》還記載:“凡孫中山出、收回現(xiàn)款者,英文票面右角蓋有藍色孫文之章之長方篆字印。余由經手人蓋章、由經手人報銷。”

從張永福、馮自由兩人的回憶,我們可了解到共印制有四箱債券,有三箱交由馮自由保管,馮付給中華國民軍東都督200張,以作戰(zhàn)時急用和 “數(shù)奉總理函囑從郵局分寄海外各埠”,這些債券不是孫中山經手,是沒蓋 “孫文之章”的。而還有一箱只取出一包交楚楠及張永福共管,其它的 “孫先生親自帶去”。也就是說這一箱 (少一包)的債券都是由孫中山親自經手,蓋有 “孫文之章”。合理的推理就是:蓋有 “孫文之章”的 “中華革命軍銀票”和 “中華國商民銀票”就是出自于此箱中。

近年出版的 《莫理循眼里的近代中國》一書中,見有莫理循原收藏的 “中國革命政府百元債券”加蓋有 “孫文之章”,應也是出自孫中山自帶這箱中。該 “百元債券”背面有毛筆行書:“茲為給發(fā)槍價之用作壹百元軍政府成立之日見票兌換南關革命軍大營發(fā)”字樣,并蓋有中外文圓形紅色印章,章內字跡不清③。這是目前僅見的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 (彩頁5圖3)。

筆者又找到與此券相關的史料——《關仁甫革命回顧錄》:“防城起義,又歸失敗。及九月中旬,孫先生囑再于鎮(zhèn)南關起義,以取廣西為革命策源地。余奉命后,即與憑祥土司李佑卿赴文淵,策劃運動南關防軍;王和順則奉命至牧馬,策劃水口關防軍,以為響應。余至文淵后,即設法運動南關炮臺臺長李德旺,李固舊交,得其助,乃選三人入其營充炮兵,使內應。時孫先生以革命軍興,餉糈繁浩,印發(fā)軍用鈔票甚多,余乃以軍鈔千元以犒李,士兵之愿降者亦各予軍鈔百元,南關炮臺官兵,均已歸心向我,固無問題矣。于是,乃準備于十一月二十七攻南關。舉事之前夜,復陰與李德旺商議,知無變異,次日黎明,余即率眾向南關進攻,炮臺守軍果懸白旗以應,遂占炮臺?!雹荜P仁甫給南關炮臺官兵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的時間是在鎮(zhèn)南關起義之前 (1907年8月—12月2日)。此時那三箱存港債券還未運到,馮自由12月4日才托要來越南的人帶來,由此就可得出莫理循收藏的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就是出自孫中山自帶這箱的結論。

現(xiàn)見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的號碼為088544,而 “中華國商民銀票”的號碼為088881,中間只相差了二百多號,又完全可得出加蓋 “中華國商民銀票”、“中華革命軍銀票”字樣的債券,也是出自孫中山自帶這箱中的結論。也就是說孫中山在爭取 “南關炮臺官兵,均已歸心向我”后,就著手為下一步起義準備行使軍券的制作,即在債券上制作了 “中華國商民銀票”和 “中華革命軍銀票”兩種樣票,最后選用了在非常時期有威懾力、便于行使流通的 “中華革命軍銀票”,廢棄了較適宜在和平時期流通的“中華國商民銀票”。同時通知馮自由將存港債券運抵越南,預備在軍券不足時繼續(xù)加蓋使用。

二 法國銀行家代募債券發(fā)生在孫中山從鎮(zhèn)南關回來后

徐淵先生在 《百元債券百年紀》一文中提到,找到法國銀行家要代募債券的史料,認為 “孫中山急于將存港債券運至越南,就是為了準備爭取這筆債款?!雹莸谝民T自由《革命逸史》記載法國銀行家代募債券一事時,不知為何沒有引用此事發(fā)生的時間。

馮自由 《革命逸史》中有這樣一段文字:“十一月初一日 (12月5日—筆者注)十時四十分登車,正午抵諒山,已有河內僑商楊壽彭等來接,及抵河內,即從事于籌餉購械二事,時有法國銀行家前來接洽,愿向本國代募革命軍債二千萬,惟第一批若干萬須于占領龍州之日始能過付,雙方正在協(xié)商條件,而十一月初五晚已得鎮(zhèn)南關炮臺失守電,于是借款事遂亦停頓。”⑥1907年12月1日革命軍占領鎮(zhèn)南關,12月2日孫中山與黃興等人達鎮(zhèn)南關,12月4日下午4時因從越南運來的槍支、子彈、糧食又在文登被法方扣留。急需孫中山與法方交涉,孫中山、黃興、胡漢民等只得下山回越南。12月9日革命軍因銀兩已盡、糧械不濟,退出鎮(zhèn)南關入越。

孫中山于11月電馮自由,囑其將存港債券運越 (馮12月4日才托要來越的人帶來,到越后被扣押),而法國銀行家是在12月看到革命軍已占領鎮(zhèn)南關后,才有代募債券之意的。孫中山不可能在11月就預知12月法國銀行家要代募債券,而提前讓馮自由將債券運越。再說法國銀行家并不是中國革命的支持和捐助者,不可能會接受 “在中國成立后一年,由廣東政府官庫或其海外代理機構支付”簡單條款的債券。他們是商人,始終會把投資安全和收益最大化放在交易的第一位。因此,他們只可能與孫中山簽訂一個有利于他們的、沒有風險的、以后能確保其在華獲得最大利益的合同。否則,決不可能貸款給孫中山。這不只是一般商業(yè)上的借貸行為,而是列強趁火打劫的慣用伎倆,從后來沒給貸款的情況也可以證實了這一點。所以筆者認為 “孫中山急于將存港債券運至越南,就是為了準備爭取這筆債款”的觀點是不成立的。

三 銀票即鈔票應是不爭的事實

徐淵先生在 《百元債券百年紀》一文中認為:“正如 ‘中華民國金幣’票雖然稱作 ‘金幣’而且又印成鈔票形式,其實仍然與 ‘以一還二’的債券一樣,‘中華革命軍銀票’盡管蓋有 ‘銀票’字樣,亦仍然屬于籌餉債券。在英、法文的百元債券上又加蓋中文 ‘銀票壹百元’印戳的目的,就如前文所分析的那樣,是為了方便在不識洋文的華僑中發(fā)售債券?!鼮橹匾模耸?‘中華革命軍銀票’上還蓋有 ‘孫文之章’的印鑒?!f明該銀票已經發(fā)售出去。這種蓋有 ‘孫文之章’的 ‘中華革命軍銀票’有的后來還蓋有 ‘革命債務調查委員會’的登記章,說明該債務調查委員會完全認可其籌餉債券的性質?!雹?/p>

現(xiàn)代人對銀票一詞較陌生,但在清代,銀票就是鈔票。金融辭典都解釋為:“銀票……各種官銀錢號、銀行、錢莊等發(fā)行的代表銀兩行使貨幣職能的各種票券?!睏疃肆?《清代貨幣金融史稿》一書中:“錢莊銀號發(fā)行的兌換券,由于銀錢兩種貨幣的流通而有兩種名稱。(1)錢票,(2)銀票。錢票通行已久。主要流通范圍……。銀票由銀號發(fā)行,也由錢莊發(fā)行,乾嘉時已經南北通用,其發(fā)行額且數(shù)倍于錢票”⑧。實物中就見有為籌措軍餉,陜西巡撫部院在同治六年 (1867)發(fā)行的軍餉 “銀票”(彩頁5圖4),以及光緒廿一年 (1896)劉永福在臺灣發(fā)行的 “臺南官銀票”。

孫中山生活在銀票即是鈔票的年代,應不會糊涂到將債券改為銀票,然后再作為債券而去籌餉。如 “是為了方便在不識洋文的華僑中發(fā)售債券”,也應加蓋 “債券”、“軍需票”中文字樣,而不應加蓋 “銀票”誤導華僑。就算是與 “金幣券”一樣,是稱作 “銀票”的債券,也應將債券中很重要的洋文:“在中國成立后一年,由廣東政府官庫或其海外代理機構支付”的還款內容,蓋上中文方便華僑認識,讓華僑真正清楚他們的權益,讓他們明白這是債券而不是銀票。

孫中山籌餉主要依靠捐助,發(fā)行債券籌款是孫中山籌措革命經費的重要手段之一。盡管捐助者大都是無私援助不求回報,但對革命成功有必勝信心的孫中山,一直在債券中反映他的承諾 (還款時間)。盡管這個時間在當時看來是不確定的。孫中山也一直是這樣做的——翻開徐淵先生本人編著的 《辛亥革命時期貨幣》“孫中山在海外發(fā)行的籌餉票券”一章⑨就可看到除捐款 “收執(zhí)”外,其余所有的債券都注有 “成功之日”、“大功告成之日”憑本券還款等字樣。就是 “中華民國金幣”券也同樣注明了 “中華民國成立之日此票作為國寶通用交納稅課并隨時如數(shù)向國庫交換實銀”的承諾字樣 (彩頁6圖5)。從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所反映的事實是——哪怕是在再緊急、再特殊的情形下,哪怕是用手寫,孫中山還是要將 “軍政府成立之日見票兌換”的中文承諾注明在債券上。這些字樣的債券除給捐助者一份榮譽之外,還保留了他們的權益。

反觀 “中華革命軍銀票”,孫中山先生只是在債券上加蓋 “中華革命軍銀票”中文字樣。并未將債券中很重要的洋文:“在中國成立后一年,由廣東政府官庫或其海外代理機構支付”的承諾加蓋中文;也沒將 “南關革命軍大營”債券中的 “茲為給發(fā)槍價之用作壹百元軍政府成立之日見票兌換南關革命軍大營發(fā)”的承諾字樣加蓋,實際上已很清楚地表明孫中山先生因應急而改變了債券的性質作軍票使用,否則孫中山是不會改變他在債券上注明對債權人的承諾的一貫做法。所以筆者認為徐淵 “‘中華革命軍銀票’盡管蓋有 ‘銀票’字樣,亦仍然屬于籌餉債券”的觀點是很不合理,也是經不起推敲的。

再說 “百元債券”改作 “中華革命軍銀票”加蓋了 “孫文之章”,并不是 “說明銀票已經發(fā)售出去”,而是作為鈔票理應加蓋發(fā)行人的簽章,這是鈔票發(fā)行前的必備程序。還需指出的是銀票 “蓋有 ‘革命債務調查委員會’的登記章”,并不像徐淵先生所認為的 “說明該債務調查委員會完全認可其籌餉債券的性質”。從收集到的實物資料看,除了債券外,“中華民國軍用鈔票上海通用銀元券拾元券”、“廣東金庫券拾元券”等鈔票,也見蓋有 “革命債務調查委員會”登記章 (彩頁6圖6)。所以徐淵先生的這一觀點也是不準確的。

四 中華國發(fā)行的債券

左松濤先生在 《孫中山發(fā)行的 “中國革命政府債券”史實考》中,據(jù)1906年8月28日(光緒三十二年七月初九)巡警部探訪局長史云向朝廷密報:“現(xiàn)聞革命黨魁孫文近創(chuàng)一軍務債票,在日本及南洋各島及香港等處發(fā)售,每票一張,注明俟軍備事畢憑票給銀十元,現(xiàn)時賣價,每張銀一元,業(yè)印有數(shù)萬張”的史料認為:“‘中華革命政府債券’實際發(fā)行的時間應是在1906年7、8月間”⑩。實情如何?

當年香港的馮自由和新加坡的張永福在回憶錄中,將經手 “中國革命政府債券”的數(shù)量去向交待得清清楚楚,從未反映有發(fā)售此債券的記錄。由此可斷定所發(fā)售的債券不是“中國革命政府債券”,而是其它債券。

在實物收集中,我們見有 “中華國軍需票伍元”(彩頁6圖7)。馬傳德、徐淵專門考證“‘中華國民軍’以及 ‘軍政府’等字樣,均源于 《中國同盟會革命方略》”?!?908年河口起義后,孫中山與吳漢民等在新加坡增訂的 《中國同盟會革命方略》中,已有 ‘中華民國’的文書出現(xiàn)?!币簿褪钦f “中華國”的使用時間為:1906年秋冬起草 《中國同盟會革命方略》,至增訂 《中國同盟會革命方略》之前的一年多時間里?!爸腥A國軍需票伍元”就是這段時間的產物。該券發(fā)行的時間、債券內容、面額都與密報相近 (此券面額為手填,相信還應有其它面額)。有理由相信密報所指就是此券。由此也可說明在這段時間已專門印發(fā)了軍需票,所以沒有必要再發(fā)行其它債券。

五 中華國與中華國商民銀票

柏文認為:“中華革命軍銀票”與 “中華國商民銀票”,“所蓋之印章,其書法體裁出于同一人之手筆。由此可推想到,兩銀票是在 ‘中華國’使用”。梁烈亞在 《鎮(zhèn)南關起義回憶錄》:孫中山在1907冬計劃 “取得南寧后,即建立中華國民軍 ‘軍政府’……并行使軍券”的史料,提供了準備成立的 “中華國”要發(fā)行鈔票的依據(jù),由此可以認定 “中華國商民銀票”和 “中華革命軍銀票”是 “中華國”要發(fā)行的鈔票。但同一政府、同一時期不可能同時發(fā)行兩種鈔票,因此筆者綜合分析認為 “中華國商民銀票”是樣票。

“中華國商民銀票”是樣票,后來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武昌呢?傅為群、徐淵先生認為是“對外宣傳之用”、“作為革命斗爭歷史見證而向記者披露。筆者認為當年孫中山制作軍券時,曾表達過革命勝利后改用 “中華國商民銀票”的意愿,當武昌起義后,當年參與制作、保管此樣票的人,赴武漢傳達了孫的意愿并將樣票轉交湖北軍政府 (曾參加過鎮(zhèn)南關起義的黃興,就是于武昌起義后的第十八天到達武昌的),湖北軍政府也因此對外作過宣傳,外國記者史塔夫才拍攝到紙幣實樣。從1921年5月5日,孫中山在廣州就任中華民國非常大總統(tǒng)職后,首次在國內建立自己的銀行,印制發(fā)行 “中華國民銀行”鈔票 (彩頁6圖8),只是將 “中華國”改為中華;“商民”改為辛亥革命前后才在中國出現(xiàn)的新詞 “國民”(背圖為農民、商人),就可知孫中山這么多年來一直沒忘記革命勝利后,要使用 “中華國商民銀票”的意愿。由此也可印證筆者 “中華國商民銀票”是樣票的推論。

綜上所述,筆者依然堅持 《中華革命軍第一票》一文中的觀點:

1.取得南寧后,建立中華國民軍 “軍政府”所行使的軍券,應就是 “中華革命軍銀票”。當時來不急再專門印制軍票才動用現(xiàn)有的百元債券 (債券籌款效果應不佳,放著也沒用),加蓋 “中華革命軍銀票”字樣,準備在建立 “軍政府”后使用。

2.加蓋 “中華國商民銀票”字樣的債券是制作加蓋字樣時的樣票,當時應是制作了“中華國商民銀票”和 “中華革命軍銀票”兩種樣票 (由于債券不是專門印刷的,加蓋時是隨意抽取,所以樣票號碼不是000000);在定奪時,選用了在非常時期有威懾力、利于穩(wěn)定局勢、便于行使流通的 “中華革命軍銀票”,廢棄了較適宜在和平時期流通的 “中華國商民銀票”名稱。以上觀點,都是依據(jù)史料分析而得,并非主觀臆測。

本文為一家之言,確切的論證還有待發(fā)現(xiàn)更多史料和深入研究來完善。

部分圖錄摘自 《辛亥革命時期貨幣》,在此表示感謝。

注釋:

① 中科院近代史資料編輯組編:《華僑與辛亥革命》,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1版,第100頁。

② 馮自由:《革命逸史 (初集)》,中華書局出版1981年6月版,第179頁。

③ 沈嘉蔚:《莫理循眼里的近代中國、目擊變改》,福建教育出版社修訂版,第220頁。

④ 《辛亥革命與廣西》,廣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10月版,第38-39頁。

⑥ 馮自由:《革命逸史第五集》,中華書局出版1981年7月版,第123頁。

⑧ 楊端六:《清代貨幣金融史稿》,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1962年7月版,第147頁。

⑨ 馬傳德、徐淵:《辛亥革命時期貨幣》,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3月第1版,第1-30頁。

⑩ 《中國錢幣》2009年第四期,第69-71頁。

(責任編輯劉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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