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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夷夏論》與宋齊之際的夷夏之爭

2016-10-10 09:01許棟許敏
長治學院學報 2016年3期
關鍵詞:道教佛教文化

許棟,許敏

(1.太原理工大學藝術學院,山西太原030600;2.蘭州大學歷史文化學院,甘肅蘭州730000)

顧歡《夷夏論》與宋齊之際的夷夏之爭

許棟1,許敏2

(1.太原理工大學藝術學院,山西太原030600;2.蘭州大學歷史文化學院,甘肅蘭州730000)

顧歡所著《夷夏論》在一定程度上顯示了佛教基本教義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特別是道教之間的異同,是佛道之爭發(fā)展到較高階段的表現(xiàn)。該《論》出現(xiàn)后,佛道二教學者圍繞顧歡所論述的問題,對佛道間的同異性進行了更為深入的探討,不僅使二教間的差別愈發(fā)明了,而且也對它們之間的同一性有了較為深刻的認識,對佛道二教的發(fā)展以及中國古代三教合一思想體系的形成都產(chǎn)生了重要的影響。

顧歡;《夷夏論》;夷夏之爭

作為一種外來宗教,佛教在我國內(nèi)地傳播初期,雖然在宗教形式上依附于道家方術,思想上積極吸取儒、道學說中與之相關的內(nèi)容,極力向中國傳統(tǒng)文化靠攏,但并未因此而同化于儒、道二家,仍保留著自己固有的宗教思想和修行儀軌。魏晉南北朝時期,隨著漢譯佛經(jīng)數(shù)量的增加以及質(zhì)量不斷提高,人們對佛教認識的逐漸深入,佛教與儒、道之間的差異愈發(fā)明顯,獨立性也越來越強了,從而引起了與道教在宗教地位及利益上的一系列爭論。其中教義上的優(yōu)劣、正邪、本末是二者爭論的重要內(nèi)容,而這些理論的爭論中,顧歡的《夷夏論》曾產(chǎn)生過重要的影響。

一、《夷夏論》的主要內(nèi)容

顧歡,字景怡,一字玄平,吳郡鹽官人。曾師從豫章雷次宗,學習玄學、儒學等。后因其母親亡故,而隱居于剡縣之天臺山,聚徒講學,受業(yè)者常近百人。晚年“節(jié)服食……事黃老道,解陰陽書,為術多效驗?!惫?83年,顧歡卒,時年六十四歲。顧歡一生,學兼儒、道,雖口不善辯,而著述頗豐,有《黃雀賦》、《三名論》一卷、《夷夏論》兩卷等,是一位學術造詣深厚,有著“卓越成就和特色的思想家”。[1]

顧歡所處的時代,佛、道二教在我國有了很大的發(fā)展。一方面,佛教在我國內(nèi)地經(jīng)過幾百年的傳播,已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佛教義理也逐漸與儒家思想相結(jié)合,更加適應中國封建社會的需要,在當時的上層建筑中占有著重要地位。另一方面,道教經(jīng)過寇謙之、陸靜修等人的改革,并不斷吸收儒家和佛教的思想和儀式,以一種更為成熟的宗教形式出現(xiàn),越來越與統(tǒng)治階級的倫理相接近。但是,由于佛、道二教“立教既異”,所以在傳播、發(fā)展的過程中,二者在教義及宗教利益上產(chǎn)生了種種矛盾。鑒于這一局面,特別是當時佛、道二教信徒經(jīng)常互爭高下的情形,宋明帝泰始三年(公元467年)顧歡著《夷夏論》以“辨是與非”,拉開了宋齊之際佛、道二教之間曠日持久的夷夏之爭的帷幕[2]159。

據(jù)《隋書·經(jīng)籍志》等史料記載,《夷夏論》共兩卷。但因該《論》現(xiàn)已不存,故本文僅據(jù)《南齊書·顧歡傳》中的有關記載,對該《論》的主要內(nèi)容進行簡單介紹。《夷夏論》的內(nèi)容主要有以下幾點:

(一)佛、道二教同源

顧歡在《夷夏論》的開始便提出應該通過分析二教圣典,以“尋二教之源”,來辨別佛、道之間的是與非[3]931。他根據(jù)《玄妙內(nèi)篇》中的相關記載和佛教《法華經(jīng)》、《無量壽經(jīng)》、《瑞應本起經(jīng)》中釋迦累劫乃成佛,而在其成佛之前曾“為國師道士、儒林之宗”[4]931的內(nèi)容。并結(jié)合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國師道士,無過老、莊,儒林之宗,孰出周、孔”之說,得出“若孔、老非佛,誰則當之”的觀點。既然佛、道二教,教主相同,那么它們根本理論也就基本一致了。所以顧歡說:“二經(jīng)所說,如合符契。道則佛也,佛則道也”,二教之道同源。

(二)二教之俗各異

顧歡認為佛、道二教之源雖然相同,但在“濟天下”、“周萬物”的過程中,因二者所處社會環(huán)境的不同,而出現(xiàn)了“其入不同,其俗必異”的情形。在論述這一問題時,顧歡首先比較了華夷在語言、服飾及禮俗等方面的差異。他說:“端委搢紳,諸華之容;剪發(fā)曠衣,群夷之服……教華而華言,化夷而夷語?!盵5]931認為夷夏之間,雖所傳之道同源,但因地域的不同,二者的習俗也有著很大的差異,而且這種差異是難以逾越的。雖然佛、道二教都可以“齊乎達化”,但因夷夏之別,各自適用的范圍也有所不同。所以,顧歡認為佛教徒“下棄妻拏,上廢宗祀”,“以中夏之性,效西戎之法”,雖“道固符合矣”但與華夏風俗“大乖”,只有土生土長的道教才是適合華夏之俗的宗教,才是濟度華夏民眾的舟車。

接著,顧歡進一步對佛、道二教的特點及其與華、夷民眾性格的關系進行了探討。顧歡從佛經(jīng)和道經(jīng),內(nèi)容的繁、簡、博、精及基本教義的幽、顯入手,對二教的特點進行了比較。指出雖然佛、道二教“在名則反,在實則合?!钡蛞?、夏民眾在性格上的差異,佛、道適用的范圍并不相同。華人之性格“謙弱”、“精”、“明”適合“精”、“顯”、“抑”的道教來引導,而佛教“博”、“華”、“引”,為本性“夸強”、“粗”、“昧”的強獷之胡人所崇信,與華夏民族之性格并不相宜。

在該《論》的最后,顧歡以匠人造器來譬喻佛道二教之源同俗異。指出華夏、西戎“器既殊用,教亦異施”,故佛、道有著不同的適用范圍,“佛非東華之道”而道則“非西戎之法”,故就華夏之俗而言,道教優(yōu)于佛教,此即顧歡所謂的“優(yōu)劣之分”大略在茲之說[6]932。

綜上所述,顧歡在《夷夏論》中,雖然標榜同佛道之二法,但實際上是將道教置于佛教之上。而其用來衡量佛、道二教的標準則是我國傳統(tǒng)的道德倫理觀念。他認為,土生土長的道教是一種在華夏民族傳統(tǒng)文化中成長起來的宗教,在適應中國社會文化環(huán)境方面,明顯優(yōu)于佛教。而佛教則同以儒家思想為基礎所構(gòu)筑中國倫理道德及風俗習慣相悖,不適合在中國傳播。所以,顧歡的《夷夏論》一出,便受到來自佛教方面的猛烈抨擊,引起了當時思想界關于因果報應及形神之爭后的又一次大的爭論。

二、雙方爭論的焦點

顧歡的《夷夏論》發(fā)表之后,佛教信徒并不示弱,紛紛撰文就佛、道二教的“夷夏”問題同顧歡展開辯論,相關的文章主要收錄于《弘明集》及《南齊書》中。據(jù)記載,這次辯論的參加者有司徒袁粲等人,他們圍繞著佛、道二教的先后、同異、適夏、優(yōu)劣等問題對顧歡進行了駁斥。

(一)佛、道的先后問題

關于佛、道二教先后的爭論由來已久,而這一爭論的關鍵在于是否承認“老子化胡”之說。佛教在傳入我國內(nèi)地之初,很大程度上是依附于道家而傳播的,所以“老子化胡”之說并未引起早期佛教徒的質(zhì)疑。但魏晉時期,隨著漢譯佛典的增加及佛教影響的不斷擴大,佛教的獨立性越來越強,“老子化胡”說也愈來愈多的受到來自佛教徒的批判,成為佛、道二教爭論的一個焦點。所以,當顧歡在《夷夏論》中重申“老子化胡”說,并以此為依據(jù)認為道教先于佛教而存在的觀點提出之后,立即受到明僧紹等人激烈地駁斥。

如明僧紹就從質(zhì)疑顧歡《夷夏論》中所依佛、道經(jīng)典的角度出發(fā),對顧歡的道先佛后之說進行了批駁。他指出,傳統(tǒng)道家思想主要體現(xiàn)在“老氏二經(jīng)(即《德經(jīng)》和《道經(jīng)》)”中,《莊子·內(nèi)篇》則是對《道德經(jīng)》的引申和發(fā)揮。老莊學說的基本內(nèi)容是“得一盡虛”、“不務常變”、“安時處順”,并無《玄妙內(nèi)篇》中所講的“形變之奇”、“入口剖腋”之說[7]37。而且顧歡在引用佛教經(jīng)典時,也曲解了佛典的內(nèi)容。并沒有真正達到“尋二教之源”的目的,其道先佛后一說之荒謬也就不言而喻了。

(二)佛、道的同異問題

上文提到,佛教剛傳入我國之時,為了便于傳教,不僅在宗教形式上依附于黃老道術,而且佛經(jīng)翻譯時為了便于國人理解也多用“無為”、“非身”等道家術語,佛、道之間的差異并不明顯。魏晉時期,隨著佛教的發(fā)展佛教獨立的要求越來越強,所以當顧歡在二教同源的基礎上,提出“道則佛也,佛則道也”的觀點時,受到了奉佛者的駁斥。

袁粲針對顧歡之說,提出“孔、老、釋迦,其人或同,觀方設教,其道必異?!盵8]933他認為儒、道以入世為本,而佛教則以出世為宗,二者之意趣不同。而且佛教以涅槃為最終目標,而道教則以仙化為最高境界,二者之追求也有著很大的差異,所以佛、道“符合之唱”,為顧歡的“自由臆說”,與二教的實際情況并不相符。

僧人惠通則從宗教信仰的角度,對顧歡的佛、道相同之說進行了批判?;萃ㄕJ為道教中,除《道德經(jīng)》外,其余經(jīng)典都為“淆雜并荒謬之說”。他不僅否定“老子化胡說”,而且認為孔、老即為凈光童子和迦葉,都是釋迦的弟子,為釋迦所遣,來華宣德示物,其學說則為佛教在中國的傳播做了鋪墊。

(三)佛教是否適夏的問題

佛教適夏的問題,也就是佛教是否適于華夏之俗,能否在中國流傳的問題。這是當時佛、道二教爭論的中心問題。在《夷夏論》中,顧歡認為“佛道二教,雖齊乎達化,”但因夷夏之俗不同,故二者之“道必異,”“佛非東華之道,道非西戎之法,魚鳥異淵,永不相關?!盵9]934而奉佛者則認為夷夏之俗并無差異。

袁粲認為佛教的“膝行”、“踞坐”、“繞行”之儀,在中國古代就曾出現(xiàn)過,而非顧歡所說的西戎習俗,所以佛教與華夏之俗并無差異。而且佛教傳入中國之后,只有出家人才“服貌必變”,“清信之士”仍“容衣不改”,出家人改變服貌的做法,也只是對道的遵從,并非對西戎習俗的崇尚,不會因此而出現(xiàn)以夷變夏的情形,所以佛教適宜在中國流傳。

(四)佛、道二教的優(yōu)劣問題

宋齊之際,佛、道二教的夷夏之爭,最終歸結(jié)為對佛、道二教之優(yōu)劣的判定。而顧歡在《夷夏論》中“優(yōu)老劣釋”的態(tài)度,也受到了奉佛者的駁斥。

僧人惠通從宗教信仰的角度對二教的優(yōu)劣進行了比較?;萃ㄔ凇恶g顧道士〈夷夏論〉》一文中,運用老子思想來批判道教的成生不老之說。他用老子“天地所以長久者,以其不自生也,夫忘生者生存,存生者必死”之說,批評道教“斷糧以修仙術……服食以祈年長”的行為,與老子“以身為大患”的思想相乖。特別是道教徒“佩紫箓以為妙術”、“士女無分,閨門混亂”的宗教儀式,帶有原始巫術的色彩,與中國傳統(tǒng)的道德觀念相悖。而且東晉以道教為號召的孫恩起義,也給社會帶來了嚴重的危害,使“墟邑有痛切之悲,路陌有罹苦之怨?!盵10]47上而佛家則可以立國安民,有助于維護統(tǒng)治。故佛道之優(yōu)劣,也就不言而喻了。

綜上所述,南朝宋齊之際的夷夏之爭,是當時佛、道二教之間的一次大辯論。在這次辯論中,顧歡以中國傳統(tǒng)的倫理道德為標準,對佛教種種與中華習俗不符的地方進行了批判,而當時奉佛的學者、官員、僧人則從各個角度對顧歡的非難進行了回擊。通過這次辯論,人們對佛、道二教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對二者的進一步發(fā)展、完善有著重要的意義。而且,此次夷夏之爭以分辨二教之優(yōu)劣而結(jié)束,標志著佛、道二教的夷夏之爭重點,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對佛、道二教是否有利于統(tǒng)治的爭論了。

三、此次爭論的影響

(一)對佛教的影響

佛教自兩漢之際傳入我國內(nèi)地后,便面臨著如何適應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問題。由于佛教是一種產(chǎn)生于印度文化中的宗教,其基本教義和宗教形式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之間有著很大的差異,如何縮小這種差異,是佛教在中國發(fā)展所面臨的一個重要問題。漢魏之際,佛教依附于黃老道術傳播,影響較小,所以其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之間的沖突并不明顯。魏晉南北朝時,隨著佛教勢力的不斷發(fā)展,其在社會中的影響越來越大,獨立性也不斷增強,從而引發(fā)了佛教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間的激烈爭論。但此時的佛教,在中國經(jīng)過幾百年的發(fā)展,雖其表現(xiàn)形式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有著較大差異,但其內(nèi)涵因受中國倫理道德觀念的影響,與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主要內(nèi)容已基本一致了,故而即使反佛一方也稱“佛道實貴,故戒業(yè)可遵。”[11]934通過這次爭論,不僅使佛、道二教之間的區(qū)別更加明顯,佛教所獨有的特色得以彰顯,而且也使佛教徒認識到了佛教在適應中國傳統(tǒng)文化方面的不足之處,為佛教進一步中國化指明了方向。

(二)對道教的影響

道教是我國一種土生土長的宗教,是中國文化的根柢[12]353,在我國思想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但是,由于早期道教在形成過程中吸收了大量的民間巫術,特別是其半軍事、半行政的到團組織形式以及力圖建立一種政教合一體制的社會構(gòu)想,與主流政治權(quán)力與官方意識形態(tài)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從而使其成為一種非主流的并與皇權(quán)發(fā)生過激烈沖突的宗教。魏晉南北朝時期,道教內(nèi)部已經(jīng)深刻地認識到,道教如果要更好的生存和發(fā)展,就必須避免同主流文化及官方的沖突,所以寇謙之、陸靜修等人對道教進行了不斷地改革,不僅逐漸泯滅道教對世俗事務的干預,而且在意識形態(tài)上也越來越靠近士大夫的倫理道德取向。在此背景下,此次夷夏之爭中,奉佛者對道教教義、修行方式及組織形式的激烈批判,使道教徒進一步認識到本宗教的不足和缺點,對道教的進一步發(fā)展和完善有著積極的意義。

(三)對社會思想的影響

西漢武帝時,儒家思想在我國取得了獨尊的地位,到了東漢末年,儒家經(jīng)學日趨繁瑣,不能提出更高層次的哲學思想來回答時代的課題。所以,當時的學者們將目光投向了先秦朱子學說,特別是老莊學說,并在老莊學說和儒家思想結(jié)合的基礎上形成了玄學,試圖從哲學的層面對當時所出現(xiàn)的種種社會問題給以解決的方案,但其實際效果并不明顯。玄學的流行卻為佛教基本義理與我國傳統(tǒng)文化內(nèi)涵的結(jié)合提供了契機。兩晉之際,我國流行的佛教般若學與玄學在義理上有較多相近之處,般若學必須借助玄學才可能為當時的士人所接受。而般若學在哲學思辨方面不僅遠遠高于傳統(tǒng)儒學,而且也較玄學更為系統(tǒng),可以在中國傳統(tǒng)的宗法文化體系下,成為儒家學說的有益補充,滿足了當時民眾多層次的精神需求。因此,玄學與般若學的合流,不僅可以為民眾提供安神立命的精神歸宿,而且也可以安定社會,立國安民,有利于正常封建秩序的重建。所以,在南北朝時期,以玄學為契機,我國中古時期社會思想文化中的三個重要組成部分儒、釋、道開始逐漸融合在一起,促進了中國社會思想的進一步發(fā)展、完善,對后世產(chǎn)生了重要的影響。在此背景之下,宋齊之際的夷夏爭論中,不僅參加辯論的雙方也大都受過儒學和玄學的熏陶,本身就是受到三教融合趨勢影響的表現(xiàn)。而且通過這次夷夏之辯,也深化了人們對三教同異及其社會作用的認識,有利于進一步推進三者之間的融合,對我國中古時期思想文化中儒、釋、道三教并重局面的形成有著重要的推動作用。

總之,通過這次爭論,人們不僅對釋、道二者間的差異性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更重要的是認識到二者之間的同一性,不僅為佛、道二教的發(fā)展指明了方向,而且客觀上適應了我國思想文化發(fā)展的趨勢,推動了儒、釋、道三教合一思想文化體系的進一步發(fā)展。

[1]李養(yǎng)正.顧歡《夷夏論》與“夷夏”之辯述論[J].宗教學研究,1998,(3):5-10.

[2]劉立夫.弘道與明教——《弘明集》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4.

[3][4][5][6][8][9][11](梁)蕭子顯.南齊書[M].北京:中華書局,1972.

[7][10](日)大正藏:第52冊[M].石家莊:河北佛教協(xié)會印,2005.

[12]魯迅.魯迅全集:第11冊[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責任編輯王建華)

Xu Dong1,Xu Min2
(1.College of Art Taiy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Taiyuan Shanxi 030600;2.College of Historical Culture Lanzhou University,LanZhou GanSu 730000)

K204

A

1673-2014(2016)03-0031-04

2014年度山西省留學回國人員科研資助項目(2014—068)。

2016—03—17

許棟(1982—),男,山西大同人,博士,講師,主要從事佛教史研究;許敏(1984—),女,山西大同人,在讀研究生,主要從事考古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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