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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漢給取義動詞句的比較研究

2016-12-13 09:21:38□葉
現(xiàn)代語文 2016年33期
關鍵詞:受者詞句賓語

□葉 磊

日漢給取義動詞句的比較研究

□葉 磊

本文立足于日漢語言比較和對外漢語教學,從語法、語義、語用這三個平面對日漢給取義句式進行了對比分析。通過比較研究,分析兩語表達的異同點和語病生成的原因,提出日漢給取義句皆可凝結為“N1N2V”和“VN1N2”這樣利于對應轉(zhuǎn)換的結構式。文章指出,當結構式被置于特定語境中或某些名詞詞義發(fā)生改變時,其對應表達式也將發(fā)生轉(zhuǎn)變。

日漢 給予義 取得義 動詞句

一、引言

現(xiàn)代漢語中有一類動詞,它的句法特點是其后可帶兩個賓語,一個賓語表“物”,另一個賓語表“人”,因此被稱為雙賓語動詞。由于這種帶雙賓語的動詞的語義表示“給取”行為,所以又稱“給取義動詞”。換句話說,給取義動詞在句中所關涉的語義成分共有三個,即“與者”“受者”和“事物”?,F(xiàn)代日語中雖沒有雙賓語動詞,但卻有一類動詞始終能和“與者”“受者”“事物”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按其語義可將這類動詞分為兩種:一種是普通給予義動詞(如“與える”“贈る”“教える”等)和普通取得義動詞(如“受ける”“取る”“借りる”等);另一種是具有待遇表現(xiàn)的授受動詞(如“あげる”“くれる”“もらう”等)。

顯然,日漢兩種語言中都存在“給取義”動詞這一下位分類。它們不僅數(shù)量可觀,而且使用頻率相對較高。由于兩語中的該類動詞在語義成分支配上形成對應,因此具備了對照比較的條件。本文從語法結構式、語義指向和句法結構層次、語用表達、句式轉(zhuǎn)換四個方面對日漢給取義動詞句進行考察,力求探明兩語表達上的異同之處以及形成差異的原因。

二、兩語句式的語法結構式比較

語法結構式是指:“某一結構在語法化的過程中,語義等因素發(fā)生‘沉淀’,實在意義發(fā)生消減,句式結構意義不斷增強后而形成的具有一定語法意義、語法形式的,較為穩(wěn)固的結構式?!盵1]這里所說的“某一結構”既可指漢語的雙賓結構,也可指日語的賓補結構,那么這兩類結構是否都能夠統(tǒng)一于“穩(wěn)固的結構式”?在此,不妨通過“句法—語義分析”進行驗證。

首先分析日漢給予義句的句法和語義結構:

(1)日:私は 若い兵士に芋を 與えた。①

(主語) (補語) (賓語) (謂語)

與者は+ 受者に+事物を+給予義動詞

漢:我 給了 年輕士兵 一個山芋。

(主語)(謂語) (間接賓語)(直接賓語)

與者 + 給予義動詞 + 受者 + 事物

從語義角度來說,例(1)日漢語句中的給予義主格——“私”和“我”都是給予者,在此稱之為“與者”,并將其標記為“S”;日語補語“若い兵士”和漢語間接賓語“年輕士兵”是“受者”,在此表記為“N1”;日語賓語“芋”和漢語直接賓語“山芋”則是給予義動詞直接涉及的“事物”,標記為“N2”;句中動詞“V”具有給予義,表示“S”的動作使“N2”從“S”處轉(zhuǎn)移到了“N1”處。此外不難發(fā)現(xiàn),句中的受者“N1”和事物“N2”緊密聯(lián)結,且共同受到謂語動詞的支配??梢娙諠h給予義句在語義、句法兩個層面上都是對應的,且其語義內(nèi)容在語法化的過程中逐漸凝固成了兩種頗為對應的結構式,即“N1(に)N2(を)V”和“VN1N2”。[2]

然后分析日漢取得義句的句法和語義結構:

(2)日:私は 執(zhí)事長から 大叱責を 受けた。

(主語) (補語) (賓語) (謂語)

受者は+ 與者から + 事物を + 取得義動詞

漢:我 受到 執(zhí)事長 嚴厲斥責。

(主語) (謂語) (間接賓語)(直接賓語)

受者 + 取得義動詞 + 與者 + 事物

例(2)日漢語句中的取得義主格“私”和“我”是語義上的“受者”(S);日語補語“執(zhí)事長”和漢語間接賓語“執(zhí)事長”是“與者”(N1);而日語賓語“大叱責”和漢語直接賓語“嚴厲斥責”則是動詞所涉及的“事物”(N2);句中動詞(V)具有取得義,表示“S”的動作使“N2”從“N1”處轉(zhuǎn)移到了“S”處。此外,日漢取得義句中的與者“N1”和事物“N2”緊密聯(lián)結,并同樣受到謂語動詞的支配,形成的結構式可表達為“N1(から)N2(を)V”和“VN1N2”。

由此可見,無論是日漢給予義句還是取得義句皆可分別統(tǒng)一于“穩(wěn)固的語法結構式”。這一結構體經(jīng)歷了語義因素語法化的過程,即語義等因素被形式化地凝結為語法內(nèi)容和語法形式的過程。換句話說,凡是能夠進入這一格式的就是給取義句。在此需要說明三點:1.之所以將日語的“N1N2V”也認定為一種穩(wěn)固的結構式,源于對句式結構的認知策略。“語法結構作為一個整體出現(xiàn),人們首先關注的應是整體結構的意義,而后才是各組成部分的語義內(nèi)容。整體的語義是主要的,凌駕于其他語義成分之上。掌握了整體結構的概念,也就基本了解了該表達式”;[3]2.盡管日漢句式結構的語法分類不同,具體表現(xiàn)為日語句中“N1”“N2”的句法形式不一致,但它們和漢語句一樣,都是謂詞所關涉的兩個獨立的名詞性成分,因此我們?nèi)詫⑵湟暈橐环N互為對應的結構式;3.日語結構式中的“N1”“N2”必須黏附日語助詞,這是由日語的語法特點決定的。

三、兩語句式的語義指向和句法結構層次比較

從語義指向上看,日漢兩語同樣互為對應。給予義是外向的,即與者把自己擁有的事物或自己支配下的事物移向受者;取得義正好相反,是內(nèi)向的,即事物通過受者的動作由與者處移至受者處。就句中語義成分的位置而言,當謂語動詞的語義發(fā)生改變時,與者和受者在句中的位置就會發(fā)生交替。但不管動詞怎么變,給予義動詞句的主語始終是與者,而取得義動詞句的主語始終是受者,事物始終由與者給出,在句中流動的終點也始終是受者處。[4]

正因為兩語在語義指向上的相似性,日語母語者往往會做出如下表達:

A:私は若い兵士に芋を與えた。

B:我給了一個山芋年輕士兵。(×)

漢語譯句B體現(xiàn)了典型的日式翻譯思維。從表面上看,譯者是在語義指向的引導下對漢語句子的各個成分進行了排序,“我”(與者)被置于句首的主語位上,“山芋”(事物)則由前者給出并在謂語動詞的作用下流向句末的“年輕士兵”(受者)。之所以會產(chǎn)生上述語病,一是因為譯者錯誤地將“句中流動的終點”認為是句子的“終點”;二是因為譯者尚未注意到日漢給取義動詞句的句法成分在關系組合上的不同。這里所說的“句法成分的關系組合”,指的是對句法結構內(nèi)部成分之間的層次關系進行分析,也就是著眼于句法結構的層次切分。更具體點,就是要考察句中謂語動詞和賓語(補語)成分在平面組合上的先后順序。在此,取例(1)進行說明:

由此可知,日漢兩語中的“N1”“N2”并不在一個平面上。就日語來說,給予義句中的謂語動詞“V”首先和賓語“N2”結合,然后一同與補語“N1”發(fā)生關系,表現(xiàn)在語義層面即“事物+V”屬于第一平面,“受者+事物+V”則屬于第二平面;漢語正好相反,謂語動詞“V”先和間接賓語“N1”進行組合,之后再一同與直接賓語“N2”發(fā)生關系,即“V+受者”是第一平面,“V+受者+事物”則是第二平面。取得義句亦是如此。由此可見,日漢給取義動詞句的平面組合順序有所不同,這一不同點恰恰就是形成病句B的根本原因。

還需要指出的是,不僅日語的語序有別于漢語,句中成分的配置關系也與漢語不同。日語中由于“は”“に”“を”“から”等助詞的存在,句子成分的配置關系極易發(fā)生變化。而漢語的配置關系則受到嚴格的語序限制,不可隨意改變。如例(1)亦可變化為以下三種句式:

A:私は芋を若い兵士に與えた。/我給了年輕士兵一個山芋。

B:私は若い兵士に與えた、芋を。/我給了年輕士兵一個山芋。

C:芋を若い兵士に與えた、私は。/我給了年輕士兵一個山芋。

相對于以上三種日語句式的成分位移,漢語卻只能“恪守”著一種語序。此外我們還注意到,當例(1)原句變化為句式A時,便能在結構形態(tài)上和漢語句進行統(tǒng)一。但是,根據(jù)仁田義熊(1980)“謂語動詞優(yōu)先選擇賓語”這一原則,無論日語句中的成分怎么變,賓語“N2”始終會優(yōu)先和謂語動詞“V”構成第一平面[5]。因此,日語中成分配置關系的變化并不能改變平面組合的順序。

四、兩語句式的語用關系比較

如果說前述句法和語義研究是對給取義句式的靜態(tài)描寫,那么語用研究則是偏重于對句式表達的動態(tài)分析。以下通過例句對日漢給取義句在交際中的表達異同進行考察。

(一)給取義句的缺省表達

在某些特定的語境當中,日漢給取動詞所支配的“與者”“受者”和“事物”這三個語義成分有時不會共現(xiàn),有時甚至只出現(xiàn)一個語義成分即“事物”,“與者”和“受者”都被隱去。例如:

(3)A:君はどこに行くんでしょう。/ 你要去哪?

B:(私は、田中に)お金を返す。/(我)去還(田中先生)錢。

在“與者”和“受者”的身份、地點等都已明確的具體語言環(huán)境中,表示“與者”或“受者”的語義成分往往可以省略且不影響句義,正如答句B所示,與者“私/我”和受者“田中/田中先生”皆可缺省,只留下“事物”一個語義成分即可,否則就會顯得累贅。日漢兩語在這一點上是相通的,可以視作會話雙方所需遵循的會話原則中“簡潔原則”的具體體現(xiàn)。

(二)給取義句的被動表達

日漢給取義動詞在實際語言交際中通常都不會采用被動形式。例如:

(4)A:彼は私にペンを貸した。/他借給我一支筆。

B:私は彼にペンを貸された。(×)

C:我被他借給了一支筆。(×)

D:私は彼からペンを借りた。/我借得他一支筆。(√)

即使受者“私/我”被提至主體位,即句子敘述的起點,也不會作類似于句式B、C的表達,而是使用與“貸す/借給”語義相對的取得義動詞“借りる/借得”來替代“貸された”,即句式D的表述。

上述僅為一般情況。而當日語句中的動詞只有單一的給予義或取得義,且缺失對應的相反義時(如“贈る”),可以使用被動句式,但漢語中只能采用主動句來進行對應。例如:

(5)A:リッチは李から次のような詩を贈られていた。

B:利瑪竇曾收到小李一首詩。(√)C:小李贈給了利瑪竇一首詩。(√)

D:利瑪竇被小李贈與了一首詩。(×)

從語用視角來看,當日語的被動形式中出現(xiàn)標記詞“に”時,句中主體一般處于“遭遇”場合,而當出現(xiàn)標記詞“から”時,則多表示積極意義,此時話語隱含了句中主體處于“受益”場合的深層內(nèi)涵;而漢語有標記被動句往往只表現(xiàn)消極意義,動作的結果通常是主體或受者不希望發(fā)生的情況,所以不能用“被”字句來對應例(5)的日語被動句,這也是為什么漢語給取義動詞句在實際語言交際中通常不會采用被動形式的原因。由此可見,日漢給取義動詞句在“被動”的語用表達上存在著一定分歧。

五、兩語句式的對應轉(zhuǎn)換比較

對于學習漢語的日語母語者來說,日漢兩語句式間的轉(zhuǎn)換是最難以掌握的。就拿給取義動詞句來說,盡管日漢兩語都可以利用穩(wěn)固而對應的語法結構式來生成句式,但在某些情況下,如日語中“N1”或“N2”的詞義發(fā)生改變時,漢語就無法再利用“VN1N2”這一結構式來與之對應,若想實現(xiàn)句式間的對應轉(zhuǎn)換,則必須借助于輔助詞(介詞)的添加。

(一)日語給予義動詞句和“把”字句的轉(zhuǎn)換

根據(jù)李臨定(1984)的研究,在漢語給予義動詞中,有些動詞如“給”類、“送”類、“教”類、“拿”類、“托”類等是可以轉(zhuǎn)換成“把”字句的。[4]例如:

(6) A:三沢はそれから銀行に金を払い込む。

B:三澤接著就要付給銀行錢。

C:三澤接著就要把錢付給銀行。

一般情況下,日語的給予義動詞句都可以轉(zhuǎn)換為句式B和C,但是實現(xiàn)為C句式(“把”字句)是有一定條件的,即“N2”必須為具體的事物名詞。此外特別需要注意的是,在有些“給”類動詞句中,當“N2”為人物名詞或抽象名詞時,日語的給予義動詞句只能實現(xiàn)為“把”字句。如:

(7)A:父親は內(nèi)務府の役人に息子を売り渡したのだ。

B:父親賣給了內(nèi)務府的官員兒子。(×)

C:父親把兒子賣給了內(nèi)務府的官員。(√)

(8)A:自分はここにいる一人の男に自分の「女」を売っている。

B:自己只是賣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的“姿色”。(×)

C:自己只是把自己的“姿色”賣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二)日語給予義動詞句和“被”字句的轉(zhuǎn)換

關于“被”字句(被動句)的使用問題,前文已有涉及。總的來說,日語的給予義動詞句可以有條件地轉(zhuǎn)換為“被”字句,即當日語給予義動詞表現(xiàn)出“遭遇義”時,漢語可以用“被”字句進行對應,如若不然則只能使用主動句。例如:

(9)A:中村は村の人には言うに言われぬ苦痛を與えた。

B:中村帶給村里一種莫名的痛苦。

C:一種莫名的痛苦被中村帶到了村里。

B:敢死隊送我一只螢火蟲。(√)

C:一只螢火蟲被敢死隊送給我。(×)

(三)日語給予義動詞句和“給”字句的轉(zhuǎn)換

(11)A:八千代は既に天王寺の藤川へ電話を掛けた。

B:八千代已經(jīng)給天王寺的藤川打了電話。(√)

C:八千代已經(jīng)打了天王寺的藤川電話。(×)

“掛ける”原本為一般性動作動詞,并不包含給予義,但補格助詞“へ”卻給動詞補充了移動后的歸著點,這樣便使動詞和兩個方面都發(fā)生了關系,即“句中預設存在著一個受者,從而獲得了臨時的給予義”[6];此時,漢語不能進入“VN1N2”結構式,只能借助介詞“給”來進行對應。如:

(12)A:私は友達に短かい端書又は長い手紙を書いた。

B:我給朋友們寫了幾封簡短的明信片和長信。(√)

C:我寫了朋友們幾封簡短的明信片和長信。(×)

(四)日語取得義動詞句和“從”字句的轉(zhuǎn)換

(13)A:僕は味噌製造所から、味噌五十樽を買った。

B:我買了面醬廠五十桶面醬。

C:我從面醬廠買了五十桶面醬。

日語的取得義動詞句往往都可以轉(zhuǎn)換為句式B和C。轉(zhuǎn)換為C句式(“從”字句)的條件是“N1”必須是處所名詞,此時可以借助介詞“從”把“N1”提到動詞前面。倘若“N1”不是處所名詞,則要在“N1”后加上“這兒”“這里”“那兒”“那里”,使之成為處所名詞。例如:

B:我受到他人恩惠。(√)

C:我從他人那里受到恩惠。(√)

D:我從他人受到恩惠。(×)

(五)日語取得義動詞句和“向”字句的轉(zhuǎn)換

日語取得義動詞句除了能夠轉(zhuǎn)換成“從”字句外,還可以轉(zhuǎn)換為“向”字句。此時的“N1”既可以是處所名詞,也可以是人物名詞。而當“N1”不表示為處所名詞時,不需要再附加“這里”“那里”等詞,這一點有別于前述的“從”字句。例如:

(15)A:日本はアメリカから一億二千五百萬ドルを借りた。

B:日本借了美國一億二千五百萬美元。

C:日本向美國借了一億二千五百萬美元。

(16)A:柏木は、巧みに女から金を絞る。

B:柏木巧妙地討那女人錢。(√)

C:柏木巧妙地向那女人討錢。(√)

D:柏木巧妙地向那女人那里討錢。(×)

六、結語

本文從語法、語義、語用這三個平面對日漢兩語的給取義動詞句進行了對比研究。就語法、語義比較研究情況來看,日漢兩種語言的句法結構、語義結構、語義指向均互為對應,故而能夠凝固成相對穩(wěn)固的語法結構式。但若從結構的層次性來看,日漢兩語存在著平面組合順序上的不同,這一點也是形成常見語病的主要原因之一。就語用比較研究情況來看,在某些特定的情境中,日漢兩語中表示“與者”和“受者”的語義成分往往會部分缺省或全部缺省。此外,日漢給取義動詞在實際語言交際中通常都不會使用被動形式,而當單一給予義或取得義動詞采用被動形式時,日漢兩語在語用表達上就會顯現(xiàn)分歧。此外,當日語中“N1”或“N2”的詞義發(fā)生改變,或動詞表現(xiàn)為特定語義,或動詞獲得臨時語義時,漢語中只能使用“把”字句、“被”字句、“給”字句、“從”字句和“向”字句來進行對應。倘若不辨詞義,一味地套用漢語結構式“VN1N2”來進行對應翻譯,難免就會造成語病。

關于日漢給取義動詞句的比較研究,是一個很有價值的課題,它對于比較語言學、動詞語義學研究以及對外漢語教學都具有一定的指導意義。

注釋:

①文中例句均出自北京日本學研究中心“日中對譯語料庫”(2003版)。

[1]徐盛桓.語法離我們有多遠[J].外語與外語教學,1999,(10).

[2]葉磊.日漢給予義動詞句的語法結構式及其語法化過程的比較研究[J].江蘇外語教學研究,2015,(2).

[3]李淑靜.英漢語雙及物結構式比較[J].外語與外語教學,2001,(6).

[4]李臨定.雙賓句類型分析[A].語法研究和探索第二輯[C].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84.

[5]仁田義雄.語彙論の統(tǒng)語論[M].東京:明治書院,1980.

[6]袁毓林.漢語動詞的配價研究[M].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8.

[7]森田良行.動詞の意味論的文法研究[M].東京:明治書院,1994.

[8]王健.漢語雙賓動詞與日語相關動詞的比較[J].漢語學習,2001,(6).

(葉磊 江蘇鹽城 鹽城工學院外國語學院 22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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